第六章 怀疑/岑伤diy
月泉淮本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但是联想到方才岑伤过于激烈的反应,他觉得自己还是稍微留心一下比较好。 虽然岑伤最后还是坚持着没有晕厥或是求饶,但是他的身体似乎有些太过于脆弱敏感了……他并非是一直如此,而是今天才这样的。 月泉淮撑着下巴稍稍侧头,为此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的足尖在那摊不显眼的水渍旁轻轻点了点,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性从他脑海中呼之欲出。 念及此处,一些模糊的记忆在他脑海中迅速掠过,最终停留在一双犹如枯井般的双眸上——紧接着,一滴水坠入深井,将月泉淮好不容易聚拢的记忆也彻底打散了。 等到岑伤在门外平复好心情时,他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入夜了也是好事。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黑夜可以掩去一部分真相,此时此刻,他不想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 他的衣服倒还是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然而头发已经彻底散开了,脸上还挂着因为长时间持续高潮而难以褪去的潮红。恐怕无论是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会立刻就猜到方才在那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他不想让别人议论义父,哪怕是在心里议论也不行,但他也更不想在这个时候杀人。 不但会给义父添麻烦,还会让自己在义父眼中的可信度下降。 就在他胡乱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月泉淮却推门出来了。 岑伤此时还留在屋外,只与月泉淮一墙之隔。这本身就不合规矩,又恰逢他心里在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会儿见义父突然出来,眼中不免有些慌乱。但他毕竟常年伴随月泉淮左右,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侧,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义父。” “地毯弄脏了,叫人换一张新的来。”月泉淮也并未就岑伤不守规矩一事多说些什么——其实他在推门前就已经知道岑伤没有离开,以他深厚的内力,岑伤即便有心隐匿自己的气息,也躲不过他的探察。 至于地毯是如何脏的,恐怕也无需解释,不会有人比岑伤更清楚了——于是岑伤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努力才使自己看起来不要太过怪异,心底却因为自己的秘密可能会被发现而又是激动又是惊惧。 想到义父房间内的地毯竟然被自己的yin水打湿了一块,他的心思很快反应到了他的身体上,他又从这件事中感受到了一种隐秘而混沌的快感。 一方面,虽然只有他一人在这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中煎熬,但是义父也渐渐沾染上了他的气息;另一方面,自己身体的秘密可能随时袒露在义父的眼前,那个时候,自己再作为“实验品”,又会遭遇什么,已经是不得而知了。 因此,他的女xue猛然绞紧,一股黏腻湿热的yin汁从深处被挤了出来,水声轻微,岑伤不知道义父有没有听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义父听到。 但无论如何,他只希望自己的秘密传播范围仅限于义父与自己,并不希望自己的失态会以这种方式被旁人看到。于是他当即决定将那张地毯销毁,但还是先崇敬地开口回应:“是,那我先将那张地毯带走……” 然而他刚迈开一步,便被月泉淮用手按住了肩膀,寸步难行。他稍稍愣怔片刻,便对上了月泉淮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一句轻飘飘的话传进了他的耳中,只是在岑伤听来,他太难辨别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还是刻意的嘲讽:“你就爱做这种下人该做的事情?” “……”岑伤捕捉到了月泉淮语气中的异样,他灵巧的舌头似乎在那一刻彻底失去了作用。岑伤的后背骤然冒出一层冷汗,不知如何回答才能让义父满意,过了一会儿他才抿了抿唇开口,声音绷得很紧,又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是怕一直留在屋中,会碍了义父的眼……” “叫我看到自己选出来的新月卫之长做这种事情,我才会觉得碍眼。”月泉淮嘴里的话连虚假的笑意都失去了,岑伤更确定了义父并非只是随口一说,而是在刻意提点自己。 于是此刻自己再说些什么都成了狡辩,岑伤几乎是立刻跪在了月泉淮身前认错:“岑伤知错。” 月泉淮也没有再与他计较,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退后一步。将岑伤关在门外前,月泉淮留下了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岑伤,记住你自己该是做什么的。” 没有办法,岑伤只能先叫人给义父换了一张崭新雪白的毛绒地毯,才得空处理一下自己的身体。 yin水和jingye在他腿间浸透了一片,他强打起精神才不至于在别人眼前失态。而他在楼中爬上爬下找人,纵欲过度的rou蒂则抵在布料上一直摩擦着,让他整个人一直浸泡在疼痛与愉悦的冰火两重天中。 等那张地毯到了岑伤手中时,他已经累得连走一步都觉得困难了,心中除了想快点洗干净身体之外,也什么欲求都没有了。他叫自己的弟子打来一桶热水,在把他们全都屏退后,才将整个人完全沉入了浴桶当中。 他尽量小心翼翼地清洗自己的身体,不想碰到自己身体那些被过度虐玩的地方。可总是无法避免的,于是他每碰到一次,都会再回忆一次下午甘甜苦涩的汹涌快意。 他方才在义父的房间里受着快感的凌辱,茫然间只记得自己在地上翻来覆去,小腹痉挛着去了一次又一次。他又不敢做他想,只有将一颗赤诚之心双手奉上的念头在心底叫嚣。 推算时间,他大概在义父的房间里度过了两三个时辰——这两三个时辰里,他承受着义父不带有半点爱意与温存的亵玩,自己都几乎不曾碰过的女xue被内力摧残成一朵湿淋淋的雨后海棠。 若是彻底的死物也好,至少他不会一想起这件事就心绪不宁,可那是来自义父的内力,也算是义父的东西。义父就这样cao纵着内力,将他推到了高潮的顶峰——哪怕只是内力,对于岑伤来说也太暧昧了。 想到这里,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女xue,按在敏感的蒂珠上轻轻揉弄起来,与刺痛一起到来的,便是尖锐的快感,直接顺着脊梁一直窜到了脑海——之所以说是几乎没有碰过,就是曾几何时,他每次在春梦中惊醒时,都曾用手悄悄碰触不断吐出黏腻汁水的此处。 他从十六岁开始做春梦,他春梦中的主角,永远都是义父,故事情节永远都是义父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总是迷迷糊糊地分开双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秘密递到义父眼前。 在梦中,他总是会被义父弄到高潮,以至于每次从春梦中惊醒,他的雌xue几乎都完全被yin水润湿了,两瓣yinchun抓都抓不住,只会让手指尖黏糊糊的。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愫,于是某一日他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不过他也只是在表层浅浅地把玩自己的处子xue,至多磨一磨xue口,再多他也不敢了。 又或者,并非是不敢,而是在刻意留给谁。 只不过今日他的春梦成了现实,他的胆子也格外大了起来。他一只手碾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按在两瓣yinchun上,将自己的xue口撑开,让温暖的热水也涌入这个yin洞。 岑伤低哑地呻吟了一声。 他之前自慰也不曾将里面填满过,白天这处也只有阴蒂被无意识地刺激虐待。长时间的自慰让这里变得格外敏感,然而不管表面有多么愉悦,雌xue里却总是空荡荡的。从未吃过任何东西的xiaoxue此刻急切地吞吐着,最终吃进了岑伤试探性插进去的一根手指。 饿了许久的xiaoxue立刻吮咂起岑伤那根纤细的手指,热烫的软rou蠕动着包裹着手指向内里吞吐。带着剑茧的手指划过敏感的xuerou激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不过食髓知味的雌xue很快又欲求不满起来,酥软可欺地绽开等着更多的喂养。 岑伤的食指很快便也并入女xue中在里缓缓抽插,二指并起搅动扩张,抠挖着湿软的rou壁,紧致的雌xue随着动作慢慢适应异物的进入。最终无名指也挤入了xuerou,一滩yin水就这样被挤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了浴桶的水流中。热水随着他的手指在roudong里一进一出,不断地刺激着深处的敏感xuerou。 最终,雌xue整整吞了三根手指进去。然而岑伤似乎觉得自己和自己的这处花xue并非是一体的,于是极尽凶悍地捣弄那处。手指随着快感的涌入不自觉加快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向深处捣去,湿淋淋的rou壁饥渴谄媚地将手指整根吞下,连指根都不放过,无上的快感让他的灵魂都要一并颤栗起来。 浴桶中的白发青年闭着双眸,两片艳丽的唇瓣微微张开,正含混着说些什么。脸上红潮翻涌,在瓷白的肌肤衬托下显现出了一股奇特的春色。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全是月泉淮的身影。他呢喃着义父两个字,幻想着此时此刻正是义父在用内力进出着他的雌xue,内力纷飞着将他一次次贯穿,一次次抵达他xue道的最深处,让他什么都想不了,脑海中只有粘稠的欲望。 他的手指就这样在雌xue中胡捣一气,终于误打误撞地摸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他猛地颤了一下,指尖却只是死死按着那处揉碾,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xiaoxue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腰也不自觉地扭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在此刻猛地捻住了被玩到鼓出来的阴蒂,只肖茧子抵在那处一蹭,他便立刻浑身颤了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地仰着头啜泣了一声,脚趾也蜷缩起来。然而他还是欲求不满,越是刺激的快感他便越是要尝试,任由茧子一次次磨着那处滑腻柔软敏感的阴蒂。水被搅动的声音盖过了他逐渐放肆的哀叫呻吟——粘稠的yin水终于随着他最后一声带着哽咽的“义父”喷了出来。 此时,水已经冷了。 他无力地喘息着,彻底滑入浴桶中,目光却随着窗棂望向了窗外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