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mo岑伤
暴虐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岑伤直接失去了意识,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在过电般的高潮里微微痉挛。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眼前发黑,周围所有的声音似乎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那一瞬间,他甚至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记忆,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弄成这幅样子的。来自月泉淮的内力不断地压制着他,让他耗尽全力也只能动一动自己的小指。他在无边无际黑暗中呢喃着,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或许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然而最终把他的神志唤回来的还是月泉淮的声音:“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随着月泉淮的声音落下,岑伤的五感渐渐都回来了,周围的陈设也一点点清晰起来,不过岑伤第一时间还是只看到了月泉淮那张昳丽的面容。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是满眼的淡漠,当真只把之前最受宠爱的义子看作一个无需关注死活的实验品。早已习惯并认清自己只是工具的岑伤并未感到太多的苦涩,他倒希望义父只有这个表情,然而微微蹙起的眉心还是暴露了月泉淮的心思。 义父在不耐烦。 义父不好懂,常人看他喜怒无常,随心所欲,但义父也并不难懂,如果从记事起你的目光绝大多数时间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就绝不会猜错。 于是岑伤焦急地想说什么,不想让义父因为他感到不悦。然而快感使他的声音发抖,好似融化的蜜糖一样黏在一起,只剩下含混不清地呜咽,不论说些什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最终他只含混地吐出了几个绝不是义父想听到的话:“太、哈啊……进得太深了……呜——!” 他话音刚落,月泉淮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便响起了。然而他的笑意只浮于表面,甚至唇角都懒得向上轻扬:“错了。” 下一刻义父就用行动表示了不满,内力又一次翻卷起来,包裹住他的整个下身揉拧起来,后xue里那根更为粗壮的内力触须也顺着xue道往更深处钻去。整个下体都被快感侵泡裹满,岑伤死死地咬住了舌尖,才不至于发出什么过于凄惨的声音,等到月泉淮消气时,他的女xue已经要被义父无意识地揉烂了,前端的性器也抽动着一下一下向外吐着精絮,腿根与胯间湿软糊烂成了一片。 义父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等着他的回答。岑伤抓着身下的地毯,眼角因为过量快感而涌出的泪水倏忽滑入了雪白的鬓发。 义父对他,像是虐待,又像是……刑讯。 他被快感鞭笞着,只能一字一句地吐露自己的感受,从而获得义父的怜悯。 毫无疑问,这就是刑讯。 然而就像当初义父在不经意间从冰天雪地中救回了自己一样,如今cao纵着他的身体以至于灵魂都在快感中发颤的也是义父。他的来去都由义父把握在掌中,所以没有别人了,只有义父了。 只要是义父的要求,他都会心甘情愿地答应。 他随着月泉淮内力的变换一点点描述着自己的感受,目光则落在月泉淮的脸上一眨不眨。抵抗快感的侵袭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看着义父的脸时,他才不至于彻底被自己的羞耻心击垮。 但他还是固执地没有和义父讲自己长了一个女xue的事情,即便那处已经被月泉淮无意识地凌虐了十几遍,如今只能露出蒂珠绽开花瓣往外湿哒哒地淌水。 他在这件事情上有所隐瞒,也不过是自以为的任性了一次。就像每个小孩都想要的一枚圆溜溜的琉璃般的糖球一样,他希望的也只是义父能想起他们的初见,哪怕之后月泉淮会因为他的隐瞒而再找他兴师问罪,也没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泉淮才把自己的内力收了回去,岑伤的大脑成了一滩浆糊,几乎是立刻将自己缩成了一团,他虽然知道自己没有暴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想将自己隐藏起来。 月泉淮只当他是不舒服,并未多想,实验刚一结束便对岑伤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先回去吧。” 经历了方才那样不讲道理而又粗暴的高潮,岑伤此刻腿还是软的,连站都站不直。但是义父已经开口,他便也只能拖着疲沓的身躯从地上爬起来,向门口走去——他如果不会审视适度察言观色,恐怕也走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有的时候,是可以凑近义父讨他欢心,来换一些赏赐的。但有的时候不行,就比如现在。他只能扶着墙虚弱地一点点往外挪,不敢分心,只怕自己走神那一刻会直接跪在地上。 他这幅模样自然也被月泉淮尽收眼底,联想到方才他的表现和自己粗暴的行为,月泉淮决定还是再给他些甜头比较好。 不过即便是这么想的,月泉淮显然还是在使唤人这方面更加得心应手。哪怕他已经看到了岑伤的步履维艰,却还是叫住了岑伤,让他自己走过来,而不是走向他。 当然,月泉淮并不是刻意使坏的,他只是习惯了别人为他奔赴而来——更何况,他的赏赐,本就该岑伤亲自来拿才是。 岑伤本以为还要继续进行实验,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果然如此吗? 但下一秒,月泉淮微凉而带着薄茧的手便落在了他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丢给了他四个字:“做得不错。” 那一瞬间,如果月泉淮下一刻让他去死,他大概也是愿意的。 但他还是记得不能与义父对视的规矩,于是没有抬头,只是盯着月泉淮白皙颀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胸前那一条刺目耀眼的红色伤疤发怔。 他最后也没暴露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情感,只是将那些感情凝聚在一句义父可能会喜欢的回答中了:“谢义父夸奖,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 月泉淮果然被他这句话讨好到了,于是他又揉了揉岑伤的白发,但还是下了逐客令:“这些话你自己清楚就好,不必宣之于口。” 岑伤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其实他还有半句话:这些都是他分内之事,所以义父以后可不可以只找自己,不要再找别人了? 他刚有这种念头时,便在心底狠狠嘲弄了自己一番:这种话太过逾矩,他大概永远只能将他们藏在心底了。 岑伤告退,推门离开,但也只是待在门外,哪里都没有去。百溪的海风吹散了他脸颊上的潮热,与此同时,也让他清醒了一些,至少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过是月泉淮诸多义子中的其中一位,凭着一分与天搏命与九分侥幸,最终最受月泉淮喜爱罢了。 然而他不知道,就在自己离开之后没多久,义父就发现了地毯上一块深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