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意识搞岑伤雌xue
在诸多新月卫之中,乐临川与岑伤的关系最好。不过即便如此,乐临川也不觉得自己能够理解岑伤的想法。 或者说,整个新月卫中,恐怕没有人真正了解这位新月卫之长在想什么。 他像是永远不知餍足一样,哪怕此时他已经得到了其他人可望不可及的荣誉。虽然他常常将自己的感情隐藏起来,但是大部分时间,当他逾矩地略微抬眸凝视着义父时,双眸中依旧是赤裸的狂热和偏执。 若不是义父自视甚高,并不愿意总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恐怕岑伤这份难以隐藏的感情也早就被发现了。 不过假如只是狂热与爱,这并不值得乐临川特意感慨什么,毕竟这种人乐临川也见过不少。他出身渤海名门,后来又加入了月泉宗,无论他身处什么环境,身旁都有人将月泉淮视作神明,近乎疯狂地追捧他的神迹——可岑伤是不同的。 又或者说,他大概要比那些人还要虔诚。 哪怕已经见识过了义父的真面目,岑伤却依旧将他奉为心上唯一神明;哪怕会死,但想到是为了月泉淮而死,他也甘之如饴;哪怕知道他大概永远不会递给自己一个寻常赏光,也愿意为他奉上全部。 ——哪怕清楚地知道他不是神,却依旧愿意将他看作神明。 他的虔诚并不是因为月泉淮的神迹,仅仅是因为……他是月泉淮而已。 岑伤在其他方面都格外机灵甚至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却在这方面出乎意外地执拗,依旧像是刚出生的幼儿一般白纸一张,心甘情愿为了见到的第一个人肝脑涂地。 乐临川并不是突然想起这件事的:这几天义父不在,新月卫们大多也都无事可做,便都在百溪镇内闲逛。岑伤则抱着那把掩日剑坐在月泉淮的房门前整日不肯离开,乐临川不知道他是何时睡下,又是何时休息的,因为无论乐临川什么时候路过,岑伤都保持着那个姿势,目不斜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百溪码头的方向,从薄雾晨光,到万家灯火。 ——这么远,能看到义父回来吗? 想来是不能的。 若不是月泉淮叮嘱了他要他好好看顾着掩日,他大概也会没日没夜地在码头等候着 ,直到那艘载着义父的船缓缓靠岸吧。 又过了几日,月泉淮才返回百溪,不过他这次没有去镇海阁,而是直接返回了自己的住处:他并未从苏家兄弟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实验结果,现在找谢采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现在的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此次扬州之旅,若是从测试内力的角度来看,无疑是失败了;但若是从看戏的角度来看,也无疑值回了票价。 月泉淮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温顺地抱着掩日站在门口的岑伤。这并未在月泉淮的心中激起涟漪,毕竟每次岑伤都将他安排的任务完成的很好。 早就习惯了被爱和尊敬的人,自然不会为这种事情感到讶异。 他接了剑走入卧室,岑伤也跟了进来——这是他为数不多能走进义父卧室的机会。而他的卧室和主人一样,浮动着一层难以捉摸的冷香,像是龙泉府雪后的松柏,清新冷冽而又刺骨寒凉。 岑伤一板一眼地禀报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过说到底也没有几件事可以说的。月泉淮不在百溪,新月卫自然无事可做,而他这几天毕竟也只抱着剑在卧室门口枯坐干等,但是什么都不说,他又会疑心义父觉得他没用。 月泉淮听着,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身侧的红木桌案,并未置一言。不过他的目光很快落在眼前一直没有抬头的白发青年身上,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好点子:岑伤,他这个格外听话的义子,似乎正是这场实验最完美的人选。 一个不会反抗且足够坚韧的试验品。 于是他手指微扬,将岑伤背后的房门紧紧关上。伴随着咔嗒一声的关门声,岑伤有条不紊地汇报也停下了,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闭上嘴巴,等着月泉淮的下一步旨意。 内力像是之前那样很快覆盖了岑伤全身,异物感出现在身上的一瞬间,岑伤便立刻浑身僵硬了起来,然而他的耐力甚至还不如苏凤棠,很快岑伤便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浑身无助地颤抖着。 这个发展属实超出了月泉淮的预期,但他也不打算就此停手。他微微蹙起了眉头,不知道他挑选出来的新月卫之长为什么会在这件事情上如此脆弱。 他其实应该知道的,岑安和要把岑伤卖给月泉宗时,便是拿他畸形的身体向月泉宗的遴选人推销,要不是月泉淮路过的及时,恐怕岑伤真的要被岑安和扒光丢在冰天雪地里了。 遴选人自然不会听岑安和的胡言乱语,因为岑伤是双性人就把他留在月泉宗。月泉淮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场闹剧,一个执意要把自己的孩子塞进别人手中的愚蠢男人,哪怕被驱逐至此竟然还拉得下颜面讨价还价。 月泉淮本来是不想管的,但他转眼便看到了岑伤麻木眼神下的求生欲——他觉得有趣,于是就将他留下了。左右不过多添碗筷的事情,月泉宗不至于养不起,而且他更好奇拥有这种眼神的小孩究竟能爬到多高。 不过那段时间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忙,自然也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于是不出几个月便将这件事忘了个干净。以至于等到岑伤有感于月泉淮的恩情而一步步爬上这个位置时,月泉淮也没将那个小孩与眼前伶俐的新月卫联系起来。 岑伤也没有提起,或许他是希望义父能自己想起来,想不起来也没办法,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而现在看起来……义父大概是真的没想起他们当初的那场偶遇。 那处雌xue被内力包裹住了,向耻骨挤压着,也许是因为主人心中恋慕着欺凌自己的人,雌xue于是很快就软做了两片湿漉漉的嫩rou,无力地放弃了抵抗,舒展开由着对方欺压凌辱。 岑伤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可是内力却强迫他摊开自己,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全部暴露在月泉淮面前——像是小猫被迫舒展开了自己的肚皮,之后再怎么挣扎都是换了个更美味的姿势。他在义父面前彻底舒展了自己,虽然衣服还穿在他身上,岑伤却偏偏产生了一种被剥光了的羞耻感。 义父并不知道他的身体里藏了这么一个东西,于是哪怕花唇和花蒂都已经被内力搓揉磨蹭得红肿破皮,那处因为饥渴而不断翕张的内里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满足。 但与此同时,后xue早已被内力的腕足闯入,鞭笞着后xue里的软rou。一处被填满饱胀,另一处却久久未有爱抚,于是内力越是在他的后xue里横冲直撞,他的前xue越是想要得厉害。 他能感觉自己的腿间已经湿透了,渴求着被插入的身体正欲求不满地往外挤着更多的花露yin水。他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被碾压一次便立刻要潮吹,可雌xue深处依旧痒得发疼。 而月泉淮就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以至于岑伤产生了一种被践踏的错觉,而他因为这种可耻的错觉又去了一次。 酸涩,疼痛。那枚小小的花蒂被内力粗暴地按在rou里碾压,岑伤想逃,却又无法挣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以至于他现在每每高潮一次,都和死了一会儿一样。 他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既想义父能主动想起他身体的异常,又不想直接与义父袒露自己的苦楚——他的阴蒂几乎要被玩烂了,一下一下躺在yin靡的红rou里抽动着,哪怕是这样都疼得厉害。 可他也不觉得自己说出口,义父就会这样简单地放了他。 他只能躺在地上痉挛着,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头发也早就被滚开了,白发铺了一地。崩溃的呻吟与呜咽全都变成了堵在嗓子里断断续续的残音,他小心翼翼地向着义父的方向蹭过去,似乎想得到一丝怜惜。 然而—— “岑伤,别让我失望。”月泉淮看着在地上一点点艰难蹭过来的岑伤,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扑了个空的岑伤听到这句话后心脏猛地一颤,求饶的话全部咽了下去,紧接着月泉淮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难道也和他们一样,那么没用吗?” 岑伤虽然已经有些头昏脑胀,但听了月泉淮的话,还是犹如被兜头泼了冷水,清楚地辨别出来那个“他们”。 也就是说,义父还找了别人。 岑伤的心脏顿时溢满了酸涩,哪怕他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任何立场产生任何情愫——义父不会独独属于任何一个人,他能做到的,就是不让义父失望,只要义父不对自己失望,那他就不会再找别人。 想到这里,岑伤抿紧了双唇,缓了很久才敢开口说话。他的声音颤抖嘶哑,却出乎意料地坚定:“——我不会让义父失望的。” 话音刚落,暴起的内力瞬间吮吸住了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肌肤,自然也包括了已经肿得和小樱桃一般的花蒂。尖锐的快感顺着脊骨直达大脑,岑伤猛地挺腰,几乎要从地上弹了起来。 虽然月泉淮没有说话,但是岑伤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继续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