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内力搞苏凤楼/苏家兄弟贴贴/苏凤棠双插头
月泉淮话音刚落,苏凤棠瞬间便面无血色。 不、不行…… 苏凤棠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在万花谷过上十数年的安稳日子,已是得了兄长照拂后的结果。他们二人当初分明是一起流落到万花的,哥哥却因为担心精神分裂的病会伤害到自己,而选择了自我放逐。 他在万花学习生活的时候,苏凤楼却不得不独自在外流落辗转,为了报仇吃尽了苦头。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才重逢,苏凤棠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再代替自己受苦。 然而没有拒绝的余地和可能,苏凤棠还想说些什么,就又被暴涨的内力堵住了嘴巴。月泉淮的双眸里尽是凉薄,或许于他眼中,苏家兄弟也不过是生死都无关紧要的渣滓,给他们二人留下性命,就已是来自拥月仙人最大的恩典了。 他们的痛苦和挣扎在他看来都不重要,或许他也读不懂他们之间的感情。他选择了苏凤楼,仅仅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苏凤棠强一些,更经受得住他的手段。 外加上,他必须要承受方才试图挑衅自己的惩罚。 想到这里,为了防止苏凤楼再做出些无用的反抗,月泉淮微抬指尖,放出了一道细细的光线,苏凤楼的琵琶骨就这样被直接射穿。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几乎要因为窒息而恍恍惚惚的苏凤楼,下一秒他就被内力化作的藤蔓缠住了腰,直接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方才被打断了一次的内力立刻急不可耐地一拥而上,丝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攀附到了苏凤楼的手腕脚踝,然后顺着衣服和身体之间的空隙,钻进了他的衣内。 内力贴在苏凤楼微凉的肌肤上,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挤压着他的身体,一瞬间苏凤楼连呼吸都成了奢望。腕足早已挤入了他的xue道,在苏凤楼的身体里暴虐地抽插着——他的小腹被顶得一下又一下显出凸痕,身子就像暴风雨海上的小舟,剧烈地颤抖颠簸,却又无处可逃。 苏凤棠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长被这样虐待。内力还特意化作了一根细线,在苏凤楼肩膀的伤口反复进出,一点点磨着最脆弱的血rou,让他一直清醒着感受着疼痛。 苏凤楼的身体因为疼痛和难以启齿的把玩而剧烈地颤抖着,不过也许是不想让弟弟太担心,他一直强撑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就像苏凤楼能在偌大的扬州凭借着双子的默契感应到弟弟遇到了危险,苏凤棠自然也能明白哥哥此时的心情和感受。 苏凤棠的双手死死地抠住地面的砖石上,圆润轻薄的指甲还因此裂出了几道血痕。可这些伤痛远远比不上他亲眼目睹兄长被如此对待时的心痛——甚至从苏凤楼散落的长发中,他还能看到哥哥疲惫但温柔的目光。 他在对自己说没关系。 挤在他嘴里的内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月泉淮收回了,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无功地将自己的下唇咬得鲜血淋漓。他是如此厌弃自己的无力—— 骗人……怎么可能没关系啊…… 月泉淮这时才听到了响动,他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苏凤棠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过来,正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角。 月泉淮烦透了: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给了机会,为什么还总是有人孜孜不倦地过来找死。 然而他刚把苏凤棠踹开,苏凤棠就又爬了回来,如此循环往复几次,月泉淮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干脆把他手脚打断算了。 “你放了他……我、用我自己交换我哥哥……”就在他思索的一瞬间,苏凤棠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他抓着月泉淮的衣角,强忍着身体里的翻江倒海,一字一顿地说,“你最开始说的就是让我做实验不是吗?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月泉淮!你最开始只是说要用我做实验而已!” 到了最后,他的声音都可以算得上凄惨了——他也在赌,赌这位骄傲自负的拥月仙人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不会出尔反尔。 月泉淮本来不想理会苏凤棠,可是苏凤棠说完这一串话之后,他却在此时突然想起来了自己那位不听话,最后被野狗分食了的义子。明明前几年他已经认命了,在月泉宗的角落里以缓慢腐烂的方式存活着,然而到了范阳,他宁愿舍弃性命,也敢从自己的手里抢人。 而他拼死也要救下的那个人,似乎也是他的兄长。不过月泉淮并不在乎一个忤逆的义子的故事,于是他知道的,也仅仅如此了。 想到这里,月泉淮歪了歪头,姣好的面容上显出了一丝困惑。 ……好吧,那就让他看看,这两个人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也许从这一刻开始,月泉淮的目的就已经不只是在他们身上做内力实验了。他在透过这对兄弟看些什么——他在看一些他或许从未明白的事情,虽然此时他自己也并不清楚这些事究竟是什么。 月泉淮有了别的主意。 他一抬手,内力又流入了他的掌心,于是苏凤楼就这样短暂地获得了喘息的空档。他踹了踹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苏凤棠,似乎是在施舍他一个机会:“如果你不想我这样对待他,那就你自己来吧。” 苏凤棠怀疑自己听错了,他错愕地抬起头,只能看到月泉淮微微上扬的眼眸中充斥着一丝探究和好奇,似乎完全没有在开玩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多么不合理的话:“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拒绝后,我的怒火就要全由他来承受,你就又安全了。” 苏凤棠看向了自己的兄长:经受了方才那样的虐待,此刻苏凤楼安静地躺在地面上,几乎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也许为了苏凤棠,他还能逼自己接受更长时间的凌虐,但即便他还能承受,苏凤棠也不能承受了。 月泉淮见苏凤棠迟迟不答话,便又无聊地站直了身体——所谓的兄弟情深,也就不过如此? 真是白白耽误了他的时间。 眼看着内力又要缠到苏凤楼身上,苏凤棠再也按捺不住,哪怕膝盖被磨蹭得生疼,他也立刻拖着疲沓的身体挡在了兄长之前:“别动他!” 鲜少有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月泉淮眉头一皱,面色也沉了下来,不过下一秒苏凤棠就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我答应……我答应你!” …… 苏凤楼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是很累很累了,只有被苏凤棠进入的时候,他才短暂地沉闷地痛哼了一声。 方才被内力强行撑开的xue内全是细小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就又一次被性器顶开,疼痛程度不亚于钝刀子划rou。不过比起方才的凌虐,现在这种缓慢又温吞地抽插方式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享受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垫在了他的头下,似乎是防止他的脑袋继续落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这下就算是再累,苏凤楼也能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强撑着睁开了双眸:然而他刚一睁眼看到的,便是与自己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弟弟。 一副想要哭,又强忍着没有哭的表情。 苏凤楼脑子转得很快,他的余光看到了站在一边看戏的月泉淮,立刻就明白了这时怎么一回事。 他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或许不管说些什么,苏凤棠都会崩溃。于是他一言不发,只是抿着唇,用没有被月泉淮击穿的那只手抱住了苏凤棠,承受着来自兄弟的侵犯。 苏凤棠进出的动作很慢,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弄疼哥哥,另一方面是他想既然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他至少想让哥哥舒服一些。于是他变换着角度在苏凤楼的身体里抽插着,只为了找到那个敏感的凸起。 至少他的亲身经历告诉他,被一直玩弄那个地方,会很舒服——虽然他也是刚才才知道这个知识点的。 他慢慢地用自己的性器在苏凤楼紧窄的xiaoxue里碾压着肠壁,直到触碰到某处时,苏凤楼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抓紧了苏凤棠的肩膀。 苏凤棠沉默了一下,然后向那处缓慢但坚定地cao了起来。能接受与亲兄弟上床是一回事,被自己的亲弟弟jian出快感则是另一回事,苏凤楼从嗓子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喘息,随即又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欲念全然隐藏了起来。然而快感积累起来却又那么蛮横而无理,随着苏凤棠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苏凤楼意识逐渐涣散,手指在苏凤棠的背上犹如小猫般轻轻抓挠着。 月泉淮的内力又开始作乱。它们一起钻进了苏凤棠的后xue里,贴在湿润的肠壁蠕动着——这次不再是一整根粗壮的腕足,而是两三根分开的内力触手。 它们很有默契地玩弄抽插着苏凤棠的后xue,每次都只有两根一起进出,却永远保证了苏凤棠的后xue一直是被填满的状态,那处敏感点完全没有得到休息的时候,就这样一直被过度使用,几乎要被玩肿了,哪怕是稍微碰一碰都又疼又爽。 苏凤棠说不出话来,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被人轮jian了一样…… 虽然他羞于启齿,可是表情已经将他的心理状态完全反应了出来,他确确实实舒服到了。 内力的触手同样没有放过他的乳尖,就像是最开始那样。附着在他胸口处的内力分出了两支描摹着乳晕和乳尖,又包裹住了rutou向外拉扯,就像是他的rutou正在被两个人轻啮拉扯品尝一般。 这对于苏凤棠来说未免太刺激了:前面的性器被哥哥紧窄的xue道吮吸着,后面的rouxue却被其他东西cao干着,就连敏感的rutou都像是在被人吮吸着,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落入了他人之手,彻底成了被人玩弄的娃娃。 他微微沉下身子,将头埋在了苏凤楼的颈窝,这样他的哥哥就看不到他的脸了。他不想让兄长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满面潮红,连舌头都从口中吐出来了,无力吞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到了锁骨,他这幅模样就好像证明他已经接受并且习惯了这样的凌虐似的——至少,他唯独不想让苏凤楼看见自己的这幅yin乱丑态。 然而他没意识到随着自己的动作,性器也压着苏凤楼xuerou里的敏感点往里进了一大截,苏凤楼硬生生被干到小去了一次。苏凤棠趴在苏凤楼身上被内力顶得头晕目眩,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方才经历了什么。他被内力顶得不自觉地抬腰,一下又一下在兄长刚刚高潮过的xue里进出着。 苏凤楼的脚背都绷直了,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逃脱的本能,二人的乳尖不自觉地贴在一起磨蹭着,也带来了别样的快感,苏凤楼被干得与苏凤棠一起颤抖着,呼吸都在打着哆嗦,后xue也不自觉绞得更紧。 就在这时,苏凤棠终于受不住了。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竟然就这样射进了苏凤楼的身体里。 他心中的理智和伦理终于倒塌,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苏凤楼极力忍耐着的表情,似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悬在眼眶里的泪水无意识滚落,却又被仅仅是早了自己一点点出生的兄长温柔地吻去。苏凤楼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不必说。 月泉淮在旁边冷眼旁观完了一整场演出,心里并无任何触动。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或许这世间真有这样的感情——只不过他度过了百年时光,这些感情对于他来说也早已不那么重要了。 他没从这场或者说是亲情或者说是内力的实验中得到任何答案,但他已经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了。 他戴好斗笠,把苏家兄弟丢在小巷子里,独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