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乡苦思逼更苦 养狗难训狗更难(H)
刘锋抓住他的左手,更大力地把他的大拇指按进自己的柔软的嘴唇里,舌尖隔着那一条细缝轻柔地舔起来。黎志田痒得想收手,手却被抓住,从对方吞咽时滑动的喉结一路向下,盖在了西裤下勃起的jiba上,他的逼比大脑更快想起来这根jiba的形状,他甚至听到了自己下面吐出那一口水时yinchun开合发出的声响,像玻璃水瓶带出水面发出的那一声响。 黎志田像骑马一样骑在了刘锋脸上,刘锋的高鼻梁变成了他的自慰棒,他弓起腰来,像猫一样,发硬的yinchun蹭过刘锋下巴上的胡须,他整个人就更往下沉,用一种几乎使刘锋窒息的力度在他的脸上碾他的阴蒂。刘锋脸鼻被yin水碾得一片潮湿,但一张嘴恨不得像吞下最鲜的贝一样去把黎志田的逼含在嘴里头吮得干干净净。 这种掌控的姿势让黎志田觉得如鱼得水,但一个不察,他被两只有力的大手一托,逼只在刘锋肚子上浅浅带出一点水,腿关大开着被嵌在了jiba上。 刘锋在他的逼里浅浅地耸动着,这场景居然熟悉得让人有点安心,黎志田觉得轻飘飘的,像水母泡在海水里头一样舒服飘忽,但总好像缺了点什么。他一只手箍住刘锋的脖子,脖子上的手一松一紧,下头的jiba就随着他的动作一缓一疾,他摆着腰慢慢将一根完全吞吃进逼,心里生出一点训狗的快乐来。玩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悬空,他被两只手托了起来,端着被刘锋猛的cao进cao出,活生生把他玩成了jiba套子。黎志田恨得去扭那两只钳制他的手,含在他身体那根东西作怪起来,卯着劲去刺他最痒的那一点,弄得他身子软起来,上头使不出力气,下头确实越收越紧,恨不得让刘锋死在他里头。 很快他就经不住这种直进直去的痛快了,身子往上支想逃开去,去扯那两只支配他的手,却根本动摇不了那两只死死卡在他腰间的的手,只能被钉在那根jiba上,跨在刘锋身体两侧的脚趾头绷直着在床单上无助地蹬来蹬去,每进去一次,他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里头猛的收紧一下,肌rou过度使用的刺痛夹带着一种要吞吃一切的欲望,让他像一张破碎的船一样被一阵高过一阵的浪拍得稀碎。 两个人身子同时一紧,一泡jingye直直射在黎志田热得快化了的生殖腔里头,激得他牙关咬紧,搭在刘锋手上那只手的钝钝指甲活生生掐进了他rou里,刘锋痛得吸了口气,看黎志田眼里头晕出了一汪水,人还处在一种没回过魂来的恍惚里,伸出手把他揽在了怀里。 第二天,刘锋迷迷蒙蒙揉了揉眼,看见房间里站着一个人,紧接着一脚朝他面前劈下来,他一个翻身往外一滚,抬起头才看到黎志田站在冷青色的昏暗天光下,表情比外头的天色还要暗淡几分。 他顺手拎起地上的裤子往身上套,一边摸着在地上找衣服,嘴里还紧急补救着,“老黎,你先消消火。” 黎志田这时候心神定下来,露了一个不冷不热的笑,优雅转身,背对着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我记得你这个时候在五江来着,怎么又他妈回金江来了。怎么的,刘锋,睡我睡出乐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