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人不成反被压 驯狗不成反被cao(H)
小耿最近发现刘锋最近老是不自觉地笑起来,虽然他平日里待人和气,不拿架子,但总让人觉着隔着些什么,像望着雾笼住的山,最近却晴朗起来。 刘锋手里拎着灰色西装,脖子上一条黑色佩斯利螺旋花纹搭配浅蓝色衬衣,进行临行前最后的嘱咐。 “这两天我有事回一下金江,你给我仔细点盯着,有什么事跟李工说。” “好的,放心吧哥。”小耿一面答应,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这一身潇洒万分的行头,连鞋子都亮锃锃的上好了油,他心里想,恐怕是一些需要锋哥孔雀开屏的要事。 到金江的时候是晚上,他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唐大年刚扶着黎志田从华鼎酒店出来。 “嘿,刘锋,怎么?老黎召你回来的。” 刘锋顺手把人接过去了,“听说莎莎生了,黎总这又是怎么回事?” 把人往车上一送,门一关,唐大年利索地掏出车钥匙放刘锋手里,挤着眉凑出一点淡淡的忧愁来。 “哎,这不是前头难产,给老黎急得不行。看完孩子,还喝了点小酒压惊。” 他朝车里头看了一眼,刻意压低了嗓门,这点酒就醉成这样,你回来得给他照顾上,好好补补。我有事就先走了。 他以前见识过黎志田的酒量,但没见过对方醉成这个样子。黎志田一路在车后头念叨,嘴里嚷着你怎么又回来了,一会又说,刘锋可不在,喝!喝多少都没事。过一阵静下来了,他趁红绿灯回头瞥了一眼,黎志田手枕在额头上,神情柔和地睡着了。 到了他住的小区,保安还过来帮了一把,送到家门口,他腾出另一只手去够钥匙,才松一点劲人就要往下掉,活生生把他左臂当成单杠去吊,废了功夫他才把黎志田弄进家。他忍不住想,看来做手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力气。 醉的人力气比往常大,更何况黎志田本来就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他把人放在床上,刚解开衬衫几粒扣子,一双手挂上来,一把勒住他脖子拽下去,他脑袋迎面撞在黎志田下巴颏上,疼得刘锋一抽气,始作俑者也松出手去揉脑袋,嘴里哼出一句疼来。 刘锋倒在一边,被这种荒诞的前戏逗笑了,灯光映在黎志田脸上,映出他浓郁睫毛的剪影,生出一种不设防的天真。刘锋半支起身来,伸出手把黎志田额前的头发撇到一旁,贴近去闻有一种洁净的皂香,像风吹过刚洗好的白衬衫的味道,带着一点凉凉的湿气。 很快这股香味在房间里头浓起来,一双热得烫人的手托住刘锋的脸,他被一股往下的力量带下去,他们鼻尖对鼻尖,嘴唇对嘴唇,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啵。 刘锋的后脑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他被咬住舌头,另一张嘴吸起他嘴里的口水来,吸得水渍渍的。两根指头抓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捻住的唾液丝线贴在手腕关节,亮津津的,又伸到嘴里头去做乱,绕着他的牙齿刮划,有一种被蚂蚁爬过的细细痒意。 他全部神经都在跟着一只手转,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的口涎滴答答落在黎志田白衬衣的正中。 黎志田错出一只手来,在床头柜上摸索到他的黑色西框眼镜,架在刘锋鼻梁上。刘锋衣衫大开,露出胸口一块训练有素的胸肌,黑色皮革袖箍卡在大臂上方,和下头一段小臂上微微鼓起筋rou的线条相得益彰。 但他一戴上这副黑框眼镜,就露出一种可欺可蹂躏的包子样来,看得黎志田忍不住掐住他的下巴,按出一道红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