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琴酒/高潮调教与亲亲
书迷正在阅读:斯飞你好帅、和AI琴的日日夜夜。、【咸鱼飞升】快乐种地、他有一个秘密(新神榜沉戬)、他是瑰宝(虫母穹,all穹,雷慎入)、原神mob艹哭瑟瑟正太、心软真该死、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大邢王朝(sm调教文)、【封神/殷寿all】恶主的诗篇
yin纹就是这次获得的新玩具。 各种效果五花八门,目前用在琴酒身上的只是其中之一。突然被烙了yin纹的人迷惑地抬头,立刻,那些跳蛋又震动起来。 “呃……”他抽搐着蜷起身,熟悉的在高潮边缘落下的感觉再次袭来。他想说什么,但是,张开嘴,才发现那些震动并没有停止。 停止的是他。 他心里一凉,低头看向yin纹,那里的数字变成了“1”。 它把本应出现的高潮积累起来了。 琴酒没看过这种本子,但他有足够的智力迅速搞清这意味着什么。但也许不搞清比较好,他的嘴唇变得苍白,身体却克制不住地发抖,期待着积累的高潮被一次性放出的瞬间。 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感觉。那种被快感碾压、无路可走、无法呼吸,全身心沉浸在yin荡快乐中的感觉。 “呃……”他的瞳孔颤抖着,“别……你、你是想要我做什么……我疯了你就没意思了吧……?” 杉深浅看了一眼系统,系统说明上明确写着琴酒的人设:没有“意志脆弱”这一条,倒是有反义词。 他心安理得地撞进琴酒xue道深处。 “啊、啊……” 又……要高潮了,身体深处已经在震颤,但是热度忽然被抽离,身体疲惫无力地瘫倒…… 琴酒倒在浴缸里。半小时前,他哑着嗓子恳求杉深浅让他进浴室,才得到了这个机会。当然,他给了理由:“收拾起来方便。” 杉深浅接受这个理由,但还是觉得被看扁了,果断把他在浴缸里cao了个透,柔软的xue道完全扩张开,即使没被真实插入,xue口也在一张一合。他全身被汗水打湿,双腿无力地蜷起,上半身则靠在浴缸边,胸膛急促地起伏。面容被泪水浸透,眼眶通红,瞳孔放大,目光没有任何焦距。偶尔,他的眼睛上翻,喉咙里发出可怜的、窒息般的呻吟。 又……到了…… 被这么干……多久了……? 他完全失去了时间意识,无力地低喃着。本来就已经受了整整三天调教,此时他只觉得随时会睡着,失去意识又被cao醒,再昏沉沉失去意识,如此反复。 这样……就算高潮也…… “我要吐了,”他低声呢喃,“前三天……唔,呼……被你弄得,睡不着……再这样……啊、啊……难受……” 他的示弱对这个人总是很有用。对方的动作停了停,而他抓紧时间昏睡过去。 有人在揉他的胸。 他迷茫地睁眼,仰起头,小声叹息。那个人还在。现在,他连思考都很困难。 胸口发涨。柔软的唇贴着乳晕,rou粒被含进嘴里轻咬,刚清醒些的脑子又被快感麻痹,他觉得自己像躺在绒布里,身体柔软、温暖又无力。 男人的rutou有这么好玩吗?这种念头把他逗笑了。对方明显不理解他在笑什么,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腰。 他撑起自己,打开热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努力。要我夸你吗?” 浴室里原本也不算冷。这边有个电暖器,进浴室时他就打开了——说起来,他买这个电暖器的初衷差不多就是这。一定要在关着水冻感冒和开着水被cao晕后淹死之间选一个的话,他选关着水,开电暖。 莫名其妙地,他有种布置派上用场的愉悦。虽说不是什么好用场,但人偶尔就是要从细枝末节里找点打起精神的理由。他躺回去,仰起脸,看了一眼小腹:36。 “……唉。你要一次都放出来?还是你想再攒攒?” 他的笑意是顺从的,但考虑到屈服度,怎么想都是冷笑。 “我也没办法把你怎么样,随便你。不过我有点精神洁癖,你是只折腾我一个吗?” 不,当然不。 不仅是有刀子精,其实我也不介意找伏特加或者你boss一起欺负你。 短暂的沉默后,唇碰到琴酒的唇,手掌按住他的小腹。久经考验的肌rou线条在手掌下战栗,琴酒小声吸了口气,收起笑容。 ……这家伙,果然是对谁都能下手吗?那所有人都不安全—— 在他想出这意味着什么前,后xue又被进入了。 似乎不是yinjing,但更可怕,硬而粗,表面浮着巨大的颗粒,它们不停旋转,压着每一寸xuerou,包括之前就在里面的跳蛋。他的后背立刻绷直,身体不安地后仰。 又是这样。强行唤起他的欲望,折磨到接近高潮,再让他落下。把他禁锢在高潮边缘,烧到脑袋都要坏掉。他并不怀疑对方能做出什么,但此时,他更多地是想笑。 能做到很多,但说到底也就是这些。连性虐都算不上,不过是变着花样的愉悦。 ……如果对方只折腾他一个、不对他周围的人下手的话。 他深吸气,关掉水龙头,向空气抬起胳膊。 仿佛要抱住一个虚影。散落的发丝挡住他的眼睛,藏起冷锐的目光。 “嗯……别,哈啊……别找别人好不好……嗯、嗯……很舒服,我,可以……哈啊……一直,所以,我不想你找别人……” 他的声音变得轻软,含着媚意。 “我想当唯一一个……你也是我的唯一一个啊。” 杉深浅:“……” 很好,很值得他这种基佬疯狂心动,如果不是你之前被干失神才到的31屈服现在已经掉回15的话。 琴酒明显已经捏准了他就是心软,语气越来越柔和,可惜他再软的心肠,看到那个15,也会硬了拳头。 他释放了积累的高潮。 “呃——呃、咳……” 身体很怪。水刷过肌肤都会带来可怕的愉悦,乳尖硬得发疼,xue道里更是一团乱,巨大的按摩棒在旋转,跳蛋则在震颤,他发不出声音,可怜地痉挛着,目光空洞。 声音都要发不出了。他痛苦地吸气,觉得肺在燃烧。愉悦到了尽头简直像是疼痛,疼痛又会变成无知觉,到最后,身体像是不再属于他。 然而对方没有满足。 高潮在用一种奇怪的方式降临。他的胸部一片酸麻,rutou不该有高潮的功能,但对方强制他用它体会愉悦。他无意识在浴缸里磨蹭自己的胸部,大口呼吸,于是下一次高潮降临在唇齿间,他的舌变得酥软,唾液滑下时像在干他的嘴。像是终于注意到它一般,对方的指尖跟着落过来,细细抚摸嘴唇,好像随时会把yinjing塞进去。 他没吭声。 他已经猜到下一次高潮会在哪——没错。是喉咙。 敏感,脆弱,不住地痉挛。这些降临在那种地方,强迫他干呕到流泪。他第一次对“身体被玩弄”有这样深入的了解:对方无视所有的生理限制,不顾那些地方究竟能否承受,自顾自地调教他的身体。 也许对方会让他的每一个器官记住高潮。 这个念头让他发抖。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在本能地抗拒,还是兴奋到无法自持。 “呃……咳,别……” 没有别的能说。如果他是在被敌人拷打,那他至少有办法对话。他手里握着的情报和他本身的价值足以当做筹码,他总能找到合适的办法。但是,面对这样一个仿佛除了玩弄他无欲无求的人,他没有讨价还价的立场。 他只能赌对方心软。 “咳,唔……我、我错了……对不起……想独占你,哈啊……是我不对……” 连发声都在让喉咙痉挛。 他仰起脸,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拜托……会死的……” 比起器官高潮,他更怕一个玩脱变成器官衰竭。这个死法是在是有点丢脸——哈。 他仰着头,无力但急促地喘气。水浸透了他的发丝,他有种自己已经死了,或是尚未出生的幻觉。他抬手按住小腹,指尖沿着红色的纹路滑过,碰到爱心中央的“29”。 这些放出来,绝对会死的。 人类的内脏受不了这个。用心脏高潮的话,血肯定会撞破耳膜。肝和脾会破裂,能爆的都会爆炸。听起来有点可怕……但似乎也只是有点。 严重的抽离感又袭击了他。痛苦且潦草的死亡好像是别人的事,他没办法把思考代入自己。 “要么,”对方的唇碰到他胸前,他颤抖着仰头,腰腹和膝盖都在跟着抽搐,但他的声音依旧蒙着笑影,“我选个我喜欢的姿势死?” 杉深浅:“……” 他盯着那个屈服度。 居然往上跳到了18。 ……这人已经不清醒了。 他只是在胡言乱语。但是,有些胡话比清醒时的虚与委蛇更…… ……说不好。不该用“可爱”,也不像“顺从”,更没有“媚意”,但偏偏像是混合了这三者:如同一头在森林里追捕很久、几乎形成默契的巨狼忽然转身,嘲弄般对猎人摇摇尾巴,而猎人在思考扣动扳机,还是走过去,梳理那银色的皮毛。 他含住琴酒的乳尖,在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地方舔吮。 “呃——啊、啊……”琴酒的反应比直接koujiao还激烈,记住了如何高潮的地方传来灼热的刺激,小腹的数字立刻又往上跳了一位,“咿……别、别舔……” 他忍不住抬头吻琴酒,含住柔软的舌尖,探索对方的口腔。 琴酒明显愣住了。 特别不合时宜,但琴酒想起一个说法,妓女不出卖吻,因为身子是脏的心是干净的——他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一概归结为“钱没到位”和“讲故事抬价”,做都做了,谁管什么吻不吻的? ……但是很舒服。 柔软的亲吻让舌面酥麻,身体完全软下来,心脏激烈地跳动。对方小心地舔他的上牙膛,那感觉又怪又令人焦躁,他的嘴唇都在失去力气,被含成一片晃动的温水。 不要。 对方抱住他,轻抚他的后背,从后颈到脊骨,身体被对方的手拆解又链接,泛起甜蜜的满足。 “停……” 后xue里的东西被取出,手指仔细抚摸xue口,将被折磨太久的内壁抚过一遍,再轻轻一顶。 “啊、啊……”去了,完全…… 积累的高潮用温和的方式一波波在体内游荡,他软得厉害,腿无意识曲起,脚尖绷紧。好舒服。纯粹的快乐混着温和的酥麻,没有任何能引发刺激的要素,也就无法触发他的警惕。 对方含住他探出的舌尖,吮吸他。 “呃……好,哈啊……呀……” 琴酒的声音带了明显的欢愉。虽然不是第一次把人折磨到忍不住声音,但这是第一次,他觉得琴酒在享受这种感觉。这人完全瘫软下来,含着泪喘息,神色怔忪,屈服度—— 好吧,完全没涨,软硬不吃。 他抬手捧住对方的脸,手心贴紧面颊。琴酒无意识躲了躲,发觉躲不开,便又放松下来。 “嗯……”他的声音近乎呓语,“啊、啊……胸……别揉……” 如果是漫画效果,现在琴酒的眼睛一定失去了高光。过度的快乐腌渍他的思维,让他只能柔软地喘息。他的小腹在抽搐,积累的高潮已经过去,但身体没有停下,轻柔的抚摸就会让他又一次目光迷蒙。他无意识偏过头,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对方用唇拉扯他的舌尖,在他身体里激起温柔的快乐。 口腔和喉咙不该用来高潮。 但他已经知道那种感觉了。 舌头和脑袋都酥酥麻麻的。对方还在亲吻他……为什么? 不知道,但是很舒服…… “呀……里面……别……按……” 杉深浅收回手。 他瞪着面前昏过去的琴酒,得出一个有点惊悚的结论:温柔的抚摸比激烈的调教更容易让琴酒失神。 琴酒这人看着就是那种绑在老虎椅上皮鞭铁棒辣椒水都撬不开嘴的类型,不吃硬情有可原,但他居然吃软吗?还是单纯的身体受不了了? 拿不准,也可能是用高潮强行开发新的性感带,导致敏感过头。 他对着昏迷的琴酒发了会呆,这人就艰难地睁开眼,戴着水雾的眼睛转了一圈。 “你还在吗……” 杉深浅没动。 琴酒勉强撑着自己跪坐起来,浴缸的下水口没有塞住,此时热水已经流得差不多,他重新打开水龙头,望着水柱发呆。 脑袋疼。 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都在提醒他自己的疲惫。他愣了一会,忽然捧起热水,用力漱口。 嘴里……那种被亲吻的感觉…… 他吐出水,无声地干呕。打湿的刘海落在眼前,世界被一片朦胧的白裹着。 ……忘掉。必须忘掉那种感觉。不要…… 他拼命喘气,清洗自己的口腔,直到舌面发麻、逐渐尝到血腥味。 他当然不是男人传的故事里那些会因为一个吻爱上别人的妓女,更不会因为做得舒服就屈从于谁。他只是必须忘掉。那种感觉……一直回想的话,会疯的…… 杉深浅:“……” 不是,这人就这么烦他啊……好吧,想想他做的事,情有可原。 琴酒终于停下动作,关掉水,从浴缸里滑出来,靠着浴缸坐下,面对电暖器。他蜷起身,水珠顺着发丝打在地上,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就这么蜷缩着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