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琴酒/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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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已经停了,但后座的人迟迟没有动作。 伏特加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琴酒。他的老大今天明显有点怪,做事时偶尔会突然停顿,仿佛在思考什么。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琴酒垂着头,帽檐挡在脸上,只能看到高挺的鼻梁。他的神情依旧冷漠,似乎只是在思考。 只有琴酒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 那东西还在他体内。它和那个人的身体一样,根本无法主动触碰,任何行为都不影响它的存在。它牢牢吸附在腺体边的肠壁,时不时忽然震颤起来,比如现在。 他低着头,目光失焦,藏在衣物下的身体小幅度颤栗。被彻底深入过的身体已经能熟练地将震颤转化成愉悦,并立刻做出反应。 该死的,只有快感。纯粹到让人恼怒的、飘飘欲仙的愉悦。它疯狂震颤,带得他整个小腹一片酥麻,如果它有实体,嗡嗡声怕是藏都藏不住。他靠着椅背,用力咬紧牙,才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全靠意志力,他慢慢抬手,打开车门,靠着墙向前。还好,任务已经结束,他只是要回去…… 他关好门,贴着房门滑倒在地。 那是第一天。 而震颤持续了不止一天。 第三天的傍晚,他很清楚伏特加在偷偷观察他。手下的目光在他颤抖的唇间梭巡,明显想说什么,又介于任务顺利结束、而他积威甚重,没开口。 他躲开对方的视线,再一次挣扎着返程,倒在门后的地板上,痛苦地吸气。 好想…… 身体里面舒服得像有热水在涌动,乳尖渴求被抓住揉弄,xue道内更是时不时抽搐着。但那些跳蛋又不肯持续震动,每每他到了高潮边缘,就安静下来。它们没有实体,他甚至没办法靠收紧xue道挤压跳蛋来自慰,只能喘息着,茫然地等待欲望稍微平复,又再次被震得只想有东西狠狠插进去。 连续三天,他很难思考别的东西,到后面稍微一震就会开始失神,本能地希望、甚至祈求它多震一会,让他真正到达高潮。 他的手摸索着抚慰自己的性器。 不够。光是这样或者揉搓rutou不够。身体里想要更深入的高潮……那种干性的、会让整个大脑被甜蜜的快感占据、思维一片空白的感觉…… 他的指尖碰到xue口,又开始犹豫。 对方只是给他施加了感受。他其实并未真正被侵入过,一想到手指真的插进去,就还是有些抗拒。他也拿不准自己是否会弄伤自己——为了这个就医?他真的会提枪把所有知道这事的人毙了。 但是好难受。 里面想要得快疯了。从昨天开始,身体就在不断进入小高潮,光是倒在这里就会颤抖。深处不住抽搐,想要被什么狠狠撞到,在最痒的地方用力捣弄,高潮到两眼翻白—— 他用力抓自己的yinjing,泪水灼红了眼眶。 好舒服……好难受…… “呃、呃……呜……让我去,别再……玩我了……” 他的发丝在地上滑动,柔软的银发交织在身下,有些凌乱。 “呃——呃……又……你够了吗,哈啊……” 杉深浅刚用意识联入这个世界,就听到这样的发言。他不客气地捏了琴酒的胸一把,抓着人的膝盖就是一个挺入。 “你在——呃、呃——?!” 激烈的震动和终于被填满的感受同时冲进大脑,整整三天积累的欲望骤然释放,琴酒猛地绷直,身体反曲,脑袋撞上房门。快感击溃思维,激烈的高潮让他无法注意任何事,包括痛觉。他无法呼吸,身体僵硬到抽筋,眼睛在窒息中翻白,一切都像要彻底杀死他—— 然后,他才勉强捡回呼吸的能力,就弓起身,激烈地干呕。泪水跟着坠落,他拼命咳嗽,反胃,但什么都吐不出。身体的一切正常调节机能好像都被刚才的高潮击垮了。他开始无意义地呢喃,声音根本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而且大多听起来像脏话。 十几秒后,他勉强闭嘴,颤抖着蜷身,抬手抱住脑袋,哭着摇头。 一开始,还像是单纯的生理泪水,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就是在哭。他从未有过这种心口堵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无力挣脱的感觉。他咬住自己的手指,试图靠痛觉保持清醒,但眼泪还是不停往外涌,越是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 “你,嗯……别动,唔、呜……” 对方揉着他的rutou,激起新的战栗。他往后躲,后背又撞上门。 门外忽然传来伏特加的声音:“老大?你醒着吗?!” 以为他昏过去了吗?他也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 “我……呜,没事……”他话里的泣音根本藏不住,以至于伏特加顿了顿,开始用力拍门。很明显,比起“不要引人注意,方便掩藏身份”这种事,他更担心琴酒的状态。 琴酒抬起头,挣扎着想说什么。某人的动作却比他要早,指尖落在他身上,轻轻划动,写出“开门”这两个字。 琴酒的呼吸又要停了。 此时异常敏感的身体因为这简单的字符战栗,字符的含义则是另一种颤抖。 “我……”他刚张嘴,跳蛋就狠狠一震,提醒他一切都还在对方控制中。并且,他立刻意识到,对方的目标完全可以不止是他。 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选择更容易听话的伏特加,他也不想赌。当然,他没有什么牺牲自己保护伏特加的想法,他只是觉得,自己听话的手下真的挺少的。 他慢慢伸手,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打开门。 门外的伏特加明显被吓了一跳。 “……扶我一把。”他眼眶通红、脸上带泪,声音却稳了,“我没事。到沙发就行……赶紧走。我没事。” 他的话语出奇地有耐心,反而让伏特加一头冷汗。琴酒的话明显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这里有危险需要撤离,一层却是反复强调没事,不需要救援。 琴酒自己能解决,而且……他没看到的某种威胁……? 伏特加小心地让人坐稳,慢慢向门撤离,同时紧盯着琴酒。手刚碰到门把手,琴酒就骤然蜷缩,发出细弱的呛咳声。 不行…… 在伏特加面前,什么反应都不想有……但是…… 被震动太久的乳尖已经完全经不起任何折磨,对方却含住轻咬。手逗弄他的yinjing,将尿道棒稍微抽出,再重重捣入。下体更是立刻被撞入,直抵结肠口的异物捣开刚痉挛过的xue道,再次将他送上高峰。 舒服得什么都无法控制。脑袋轻飘飘的,腰软到撑不起自己。胸口被这么舔,好舒服……去了……已经在去了,别再…… 他呆呆看着地面,眼泪又一次掉个不停。 舒服。难受。可怕。 他在清晰地感受自身的失控。 好想要。脑子似乎被劈成两半,一半说伏特加还在这里,一半说伏特加又看不见,快动一动,狠狠捣结肠口,把它cao开插进去,把自己cao坏…… 伏特加咬咬牙,坚定地回到他身边,拽起他的胳膊。他连挥开对方的力气都没有,被拖着起身,靠在对方肩上,混乱地喘息。 “快走……呃,唔……” 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不想离开。被调教了三天的身体已经彻底发情,他想留在那个透明人身边,在所有欲望释放干净前,只想不断地高潮到脑袋坏掉。理智知道不行,但是,他还剩多少理智……? 伏特加拽着他想离开,而某人只是用力震了一下xue道深处的跳蛋,他就软滑下去,膝盖重重磕到地面。 不行了。脑袋好晕…… 他开始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强烈的高潮带来异样的抽离感,他好像站在一边看别人哭着摇头,过一会,又发现哭着摇头的就是自己。 “老大……坚持一下,老大……”伏特加依旧在试图带他离开房间,而他推了对方一把。 “你滚……这是,命令。” 从他嘴里说出的命令还是有用的。伏特加没再试图带他离开,红着眼眶走了。他倒在地上,呆呆看着伏特加的背影,脑袋一片朦胧。 那背影消失在关闭的门后。 琴酒扯了扯嘴角,抬起眼,望向头顶的空气。 同时,他腹部一烫,一个粉色的心形纹路在那里浮现,纹路中写着“00”的字样。 那是个高潮计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