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身(跪求施舍流量)
入身(跪求施舍流量)
藉着滑液的滋润,他轻易使胯间那孽畜撑开她腿心的小缝,抵送进去,她只是哼哼一声,并没喊疼,他便势如破竹般,一径破开她xue里浅处那层薄薄的处子膜,入到深处。 她确实不似上回在辽东时那般,痛得难以忍受。这回与其说痛,毋宁说是一种模棱两可的难受感,是下腹那条幽细的小径被硬生生撑满的鼓胀感,她猜测,她的小腹大抵已经被他那孽畜插得鼓起来、鼓出那孽畜顶端上翘的形状了罢。然而他却不知足,还在往她xue里深处垦着。 “好哥哥……哥哥……”她连忙阻止他,“别往深入了,我,吞不下你了……” “嗯……”他应下,心里却微微失落,不深啊,根本还有好一截没进去。不过容meimei还未满十五岁,年纪小,xue也幼嫩,她能吃到这等地步也不容易了,即便借了外物的助力。他便把她双腿自肩头放落到腰两侧虚虚缠上,握着她的腰,缓缓在她xue里抽送起来。 分明地感受着哥哥那大东西又rou又硬地,一下下戳满xue儿,她尝到了爽意,一呼一吸匀称起来,渐渐领悟到阴阳相合原来确是很美的一种境地。 “舒服……就这样,从儿就这样,勿快也勿慢。”她熨贴地吩咐着。 “嗯?”情欲间,他未察她头一回没大没小直呼了他的名,只是有些无奈,他压根儿还没怎么使力,她却教他就这样,那他若是但凡用上三两分力气,她这小身板儿岂不是要散架?可她又嫩弱又贪玩儿,他只能奉陪。而若她知晓他在床笫间也能这般漫不经心,定要指着他将“小废物”骂出口来。 “唔啊……”被入尚没多少下,xue里小嘴还贪着他那根硬梆梆且盘错着根根刮人的rou筋的物什,她抬起已经浸满粉汗的脸儿,看了一眼他,望着这憨憨冷冽如水又锋利如冰棱的面容、和肌rou贲张的躯体,丢了……看他一眼,身子丢了……身体深处的小壶里汩汩的热液倾出来,将两人交合处的合欢液冲了个干干净净。 他被烫得总算精神几分,不想这小小的人儿,却蕴着能耐,能发这样大的水。然而惊叹归惊叹,见她这便舒坦了,他便暂且从她身体里抽了出去,放她躺好在榻上,赏起这小狐狸不可多得的气喘吁吁的容样来。 她的衣摆落了下来,掩住了她的腿,他这才想起,他只脱了她的裤子,她还齐整着番邦少年的发式,和中原少年的衣衫,除了身子极软面孔极美,根本没几分小姑娘的样子。而他就这样,破了她的身,且仍旧裸裎着跪坐在她身前,不免无奈地摇摇头,将中衣披挂回肩上。“瞧你,跟个番邦小娃娃似的,就这副德行,还勾着我入你……” “可你不还是入了……”似乎是喘够了,她笑道,忽而想到什么,“番邦小娃娃?” “怎么了?” “你是辽东王,而我是番邦小娃娃。” 玩儿心忽地大起,她顾不得小肚子里尚未消却的撑痛之意,翻到了脚踏上,很不体面地摔了个五体投地。他忙去握她的腰,想把她抱回凉榻上。她却躲开他的手,往前爬去,“别碰我,中原的坏王爷!放我下船!” “嗯?” 辽东王,番邦小娃娃,放她下船。 封从意识到,这小姑娘这是公主的龙凤姿仪摆久了,想教他陪她演一出刁钻古怪的话本子了。至于想逃下船的戏码,这石舫便妙在此处,确实是个船舫,但又稳,扎扎实实的石基,嵌在湖岸边,怎么折腾都不怕翻了。 也罢,正好他那孽畜还远没吃饱,借机重些个插她几下也好。 他会不划水的!总有一天他会不再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