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
润滑
封容遣人送上来一个精致的小银壶,她启开壶盖,“这是合欢液。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液体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夏日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色的衣衫,浅雪青色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太顽皮了!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邪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色。 他把衣服脱了就是了。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色的人更是没有。 他原本只是解开衣襟,把裤子往下褪了褪。她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胯间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体,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脱了。 不顾体面地打赤膊了。 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体上浇滑溜溜的液体了。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液体淋在他腹肌上,顺着硬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流去。 他惊讶地摸了摸腰腹间沾染上液体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似乎是已经开始喜欢了。 他能不喜欢么?她笑了笑,抚弄起他那孽根来,使液体充分润湿那东西。 “为何我每次见到这东西,它都是高高擎起的?它本就长这样么?” 她问,明知不是,暗暗臊他罢了。 他无奈道:“还不是怪你。” “它长在你身上,怎么就怪我了?” “那你今日别用。” “我……” 话音未落,一小阵天旋地转,她由他怀里平躺到凉榻上,一双小细腿被他攥到掌中。 揭了她的中裤并亵裤,他仍然没放下她的腿,仍把这玉笋一样的两条并在一起攥紧、举高,另一手却伸到她臀下,拍打了她两下。 “从哥哥你……” “你方才太顽皮了,总得意思意思罚两下。” 她嘴硬:“我才没。” “那你方才把那劳什子合欢液淋在我衣服上,是手抖了不成?那壶口那样细,手抖可倾不成那样。” 似乎是记着方才被他在嘴皮子上占了便宜的仇,她道:“什么叫那劳什子合欢液,你若是不喜欢,便别用了。” “我不用,你又要哭着赶我了。”像上回、冬日里,在辽东时那样。 她也不觉得丢脸:“女子的躯体很脆弱。” 她的躯体更尤其脆弱一些。她生在这副躯壳里,自然受这个壳子约束。 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分开些,指腹蘸取了滑润的液体,往她腿间嫩呼呼的小洞——毋宁说是小缝周遭涂抹许多,并挤入其间,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有些凉……” “很快便不凉了。” 将她的双腿搭到肩头,捏紧她臀胯,他最后问她一句:“好meimei,你今日当真要我入进来?” “那你别进来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他却果真要撒开她、离去,她罕见地慌了点神,腿乱动起来,似乎想怎么勾住他点,却只是在他胸肌上乱蹭,“嗳,我说笑的罢了……” 他捏了捏她小腿,“那meimei可别在陛下那儿告我的状。” 憨头狼,她笑着暗骂他一声,不,是怂头狼了。可他若是真怂,便压根儿从来不敢碰她了。 “来吧。” 又是一个很无邪很恬静的笑容,教人无法想象她所谓“来”是床笫间的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