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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条河和在岸边看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眼望不到头,河面平静,偶尔有落叶顺着飘下去。时戚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没了就先回去。”刘萱也只能作罢,也许真被村子里的人拿走了也说不定,还是回去问问再说。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们来的路上花了将三个多小时,又加上这里的时间,真的是非常浪费时间。秋天天黑的会比平时早,所以村里人现在都在准备晚饭了,从树林里出来就能看到炊烟。外面的人也回来了,偶尔的聚集在一起。这样一看,村子里的人还挺多的,约莫有几十家,每家两三个人,都有一百多人了,一个村子有这样的人数不算少。被称为李叔的那个中年男人带他们见了村长。路上,刘萱装作不经意地问:“李叔,我上次来是在那条河边野营的,那河是不是很古老了啊?”李叔点点头:“那条河我反正小时候就能看到,好像很早就有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不过我们从来不去那边吃水。”刘萱问:“为什么,离村子也不远啊?”“因为那条河是死水,这水是不能吃的,我们吃水都是自家打井用,那条河边上都没人去玩。”李叔不在意地说着,“你关心这做什么,上次我忘了提醒你。”刘萱不知道怎么回答,脑子里的想法纠成了一团。宁檬好奇地追问:“那座石桥呢?”李叔愣了一下,想了想说:“石桥?也很久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对面有野兽,我们都很少过去的,以前有人过去再也没回来过。”说着,他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时戚却是面露深思,细细地打量起这个平静的小村庄来。李叔转了话题:“到了。”村子里房子最好的就是李叔他儿子的婚房,还有这个村长家了,都是建的水泥房。村长也是个中年男人,和李叔差不多大,但是见过的不少,“你们年轻人哪,还真喜欢什么农家乐,我们村里以前都没人来,人都出去了。”青壮年出去了一些,留下的都是种田的。刘萱见时戚不想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开口和他们聊天,希望得到一些情况。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扭捏了下,开口问:“村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一张黑色的面具?”村长话停了下来,“面具?”刘萱描述了一下,从包里把那张草稿纸放在桌子上:“就是很普通的面具,全黑的。”村长盯着看了好大一会儿,吐出几个字:“没见过。”坐在一旁的李叔脸色不是太好,出声质问:“你们是来寻宝的?不是来农家乐的?”早些年听说有人喜欢寻宝,大晚上的还进别人家里偷东西,骗吃骗喝的,把宝贝都弄走了。宁檬看刘萱呆住了,赶紧插过来:“不是的,李叔你误会了,她上次来这边丢了一张面具,刚刚在河那边没找到,所以来问一下……”这样一解释,两个人脸色才好看一点。刘萱狠狠地点头:“是这样的。”时戚面色不虞,在宁檬耳边低声说:“没事不要插嘴。”宁檬摊手,回道:“难道要被他们赶出去吗?”好说歹说,村长和李叔总算是没怀疑什么了,最大的一个原因是他们长得很年轻,也才高中生而已。李叔给他们准备了晚饭,宁檬和时戚没吃。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对这个村子觉得怪异,或者是那座石桥和面具消失的缘故。车里有备好的吃的,而且都是宁檬喜欢吃的,她甚至看到了一袋瓜子。她心心念念的贵族瓜子!这些日子在宁宁家里都念叨了好久,但是不敢买,因为作为零食,它的价格有点高。刘萱只以为他们去拿东西,没跟着。宁檬一边心满意足地吃着瓜子仁,一边在和系统感慨:“我真是怀念啊,当初走的时候桌上的还没吃完。”系统说:“……你也就这点追求了。”时戚拿了一把水果刀,慢条斯理地削着水果,动作优雅不停顿,看着赏心悦目。宁檬盯着他的手出神。她大孙子长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手也好看,拿刀的时候感觉更奇妙,凌冽、清冷,微微弯曲的指节格外诱人。时戚抬头,见她目光盯着手里,把苹果递过去,“你要吃?”宁檬摇头,“我不吃。”只是看上他的手而已。时戚没说话,在她身上定了几秒,那道身影如今让他看的更清晰,只有五官有些模糊。但比起以前看不到脸已经好了很多。天黑之后,村子里的人就基本都关门了。刘萱从李叔那边拿了煤油灯过来,他们这个村落后,电也不通,所以还是靠这个的。他还严肃叮嘱道:“晚上不要出门,有野兽的,拖走了就回不来了。”刘萱疑惑:“李叔,上个月我来的时候怎么没这样?”李叔说:“现在是秋天,收获季节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你别多问,晚上早早睡觉,不要出门最好。”“嗯。”刘萱虽然觉得奇怪,还是乖乖应了,这间新的水泥房只有一个房间,分配上面出现了问题。她想着是,不可能让学姐和学长一起睡的,所以她只能说:“要不学姐跟我睡吧?和衣睡没事的,学长你……”时戚打断了她的话,“不用了,今晚不用睡。”刘萱话被堵在喉咙里,掐着自己的手心,为什么自己不能和学姐一样说话自在呢……宁檬也好奇地扭头:“你发现什么了?”系统曾经跟她提过,过阴的体质会更大几率出现诡异情况,换句话说,更有机会得到东西,因为感应的缘故。村子里暗下来后就没了声音,连狗叫都没有,十分宁静,她却感觉整个村子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偏偏旁边的刘萱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就是说,只有她有感觉。换句话说,有阴气在这里,才会让她感觉到冷。这个村子还真是和她猜测的一样,肯定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而且这地方就这一个村子,那边的庙是怎么建起来的都是一个问题。刘萱只好沉默下来,把煤油灯放在卧室里。卧室窗户开着的,窗帘被风吹的飘起来,她去关窗,没想到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半天才回神。背后直冒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刘萱眨眨眼,同样的场景还是在那里,她跑回了客厅。宁檬看着惊慌的她:“怎么了?”刘萱指着卧室,结结巴巴地开口:“窗户外面……那边有好多……好多人影!”卧室对着的是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