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写小说的别惦记玩你那文字游戏了
生存还是涩涩,这是个问题。 平心而论,我不是alpha,甚至算不得任何性别,zuoai只是生活的调味剂。客观而论,跟杰克zuoai百害而无一利,我们的关系不需要用“炮友”作为后缀。 但是我想。 名为理智的小人正扯着数据跟我据理力争,论证利益相关的rou体关系都是一桶混凝土,一旦踏进去不是沉东京湾,就是带着这桶绊脚石过一生。 名为感性实为色批本质的小人则促使我观摩起对面的少年,毕竟对于老饕而言,品鉴食相都是必要的环节。 他在外表上一切从简,常服也是当季校服,却与我上辈子典型的中式校服不同,是兼具机动性和欣赏作用的冲锋衣外套搭配全黑衬衫,主色调是黑橘两色,虽然我狗嘴放不出好屁,但也能评价一句很时尚……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过衣靠人装总是没错的,少年一看便是街头摸爬滚打起家的好战分子,身材处于强健和瘦弱中,恰到好处的劲瘦。当他前倾,以侵略感十足的姿势靠近我时,三角肌微微鼓起,黑色布料上轮廓分明,看得我直吞口水。 好涩,想cao。 草什么草,你忘了你是干什么来的了?! 淦哦,可是真的很想睡来玩玩啊,明明莱恩跟他的着装差不多,alpha身材应该是更好的,为什么对他就没有这么强烈的色心。 全都是距离惹的祸,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别他妈唱歌了! 我的大脑在打架,我的身体却依旧老实地呆在原地,除了某个地方不安分地立起,整个人比树桩还像死物。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想什么想,你一点都不想我好! 你不想我好,我也不让你好! 怀揣着一点恶作剧般的孩子心态,我凑近他的脸颊,指尖轻点在唇珠,顺着下颚线滑到下巴,勾起下颔时另一只手动作,推起衬衫就往小腹上乱摸,皮肤很紧实,肌rou块块分明,孩子很喜欢吃,下次还来……不对窜词了。 似乎我的动作一点没有影响到杰克,他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任着我揩油,只是呼吸频率明显加快了。 但是几分钟后他还是意识到了不对,我的唇很近,几乎贴上,却没有亲吻的动作,手已然摸到最敏感的角落,在他无法抑制地勃起之后却停滞了。 我就摸摸,我真不碰,诶,就是玩。 少年的笑容挂不住了,他甚至还没开口,我就收回了手,跟他拉开距离,以手扶额,一脸深沉地说道:“我想……我想还是不了吧。你知道的,我们东方人是很含蓄的,这种事情急不来,要水到渠成才行。” 他咬牙切齿回复我:“很高兴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箐、笙。” 我道:“我也很高兴你对我的选择这么高兴,还是让我们谈谈接下来的交易吧。” 我也知道你很急,总之你先别急,先让我急一下咱们的交易。 ——————————— 约瑟夫滚出了房间,但他在这也确实没有个安分地能待——即便他勉强算是杰克的合作伙伴,贫困生小团体们也没有把他真正视作成员,这很好理解,毕竟他也是个正规入学的贵族一员。 当被压迫者凝聚一团时,仇恨就不再是针对某人的具体的感情了,而是对压迫者整个阶层、自上而下的集体意志。 “诶,难办。”这是他今天叹出最多的一口气,找个能安稳吸烟的地方花了点时间,但没过多久,青年就蹲在某处空地上点起了烟。 火星很淡,但总还是能够点燃一支劣质香烟,他深吸一口尼古丁占大部分的混浊气体,就像人吸入氧气那么自然,但没有吐气。 大多数时候他会这么做,因为在人类眼中吸气再呼气是个常识性问题,意味着如果你不这么做,就会被目光淹没。 约瑟夫不喜欢做个爱出头的家伙,尽管身上穿着花枝招展的衬衫,脖子上还挂了几串货真价实的大金链子,他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没人愿意当出头鸟,除非是在必要的时候。 毕竟枪打的就是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说到枪,他感觉自己又要胃痛了,昨天经历的事确实不算好回忆,有人向他开枪,第一发落空,第二发宣告整蛊成功——不,其实还存在着第三发。 真枪实弹的第三发,在他最松懈的时刻射入左胸,这不算最糟,最糟糕的是,他没有流血。 人类、所有哺乳动物受伤之后都会流出鲜红的血液,这也是常识性问题,很可惜,约瑟夫本人并不算在“常识”范围之内。 “我们没打算为难你,但是你何尝不考虑一下同我们合作的机会呢?我们对你很感兴趣。” 记忆中的少年依旧挂着他恼人的笑,这是个年轻过头的家伙,脸上还有点青涩的学生气,是最容易让人心生亲近的类型——除非上一秒他开枪射进你的胸口。 “诶——” 又是一口气,约瑟夫选择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譬如眼下正同那个危险分子共处一室的女孩,他清楚地意识到她对杰克的特殊性,却无法笃定杰克对自己特殊之人的态度。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她能全须全尾走出那个房间——毕竟她有着一张东方面孔。 摁在手臂掐灭烟火,腹背耸动,他将一支烟燃烧殆尽的余温摄进胸腔,不知觉间已经站在门口。 “你给我死一边去,臭傻逼!!!” 破旧木门被踹出道裂隙,尘土飞扬,少女顶着头鸡窝般的乱发背对着走出门,两手比上中指,以惊人的口速飙出一段段脏话,语言储备量相当之丰富。 不出意料,刚迈开一步便撞进约瑟夫怀中,他一时怔愣,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孩严格意义上算是娇小,别扭地避开直接接触,手扶上去勉强保持她的平衡,接着才用怪异的腔调感叹道:“喔哦——小姐,请你小心一点。” “哇哦,谢谢了,”她下意识举起双手,模样像极受惊的猫,微缩的瞳仁在倒映出男人影子后才恢复神采,用她一贯的微笑表达谢意,“不过,为什么你不抱着我呢?” 从这种层面来看,她与杰克是一路人,只是堕落的不够彻底——约瑟夫心想,但这种感情不会流露分毫,取而代之是他无奈的叹息,“我可不敢碰你啊。” “好吧,看来跟你是解释不清了。”她无奈耸肩,似乎想到什么,手指指向门内,“但你最好先别进去,相信我,他现在的心情应该不太美好。” “为什么?” “因为我一拳给他破了相。” “?” “起因是——这个,”手指转向她的头顶,伴着少女愤愤的语气,“只是提了点有那么一些过分的要求,代价居然是这么恶劣的无耻行径,其人品可见一斑啊!” “噗嗤——” 笑什么笑!我真情实感地愤怒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只敢象征性地在他肩上挥上一拳,天知道一转头看到一台双开门冰箱有多惊悚。 见他依我所言暂时没有进屋的动作,我赶忙把这位身高八尺的魁梧男儿请到旁边,热切地唠起了家常——倒也没有如此。 “所以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尝试用一个词简短概括:“黑吃黑?” 很好,本来显浅易懂的事情一下子变深奥了。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你懂个屁! …… 接下来的对话以沉默为主,尴尬为辅。碍于我们间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加之先前我对他的态度确实不算好,这一番讨好倒让他跟我拉开了距离。 要不直接摊牌了? 些许犹豫攀上心头,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棘手。 如何解释先后态度的不同?或者隐晦挑明来意,怎么说啊,急死人了。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笃定自己的认知一定正确,一切都起源于一时兴起,但是活着多无聊,人不糊涂枉少年,上辈子不论,我这辈子还是个孩子呢。 抱着这样幼稚的心态,我选择了直球…… “那个……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在直球进攻前的小小铺垫。 “为什么觉得我会忘呢?” 这回轮到他整不明白了。 这姑娘什么意思?约瑟夫不懂,他下意识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中点燃的前一刻收起点火机,这是他困惑时的习惯,不一定有效,但一定能用劣质烟味和超低素质逼退旁人。 很显然,眼前姑娘也嫌恶地瞥了眼他的烟,后挪了一小段距离。 要不干脆点着得了。 如此思考着,他又接着说:“箐笙——就东方人名字音调而言,你的名字似乎很难读。” 别他妈演了。 我习惯性看了眼他嘴里的烟,克制住夺烟的动作,暂且压下对抽烟的低素质逼的厌恶,脑子里迅速过了遍自己的逻辑链。 为什么要拉近关系——因为前天的那篇短信,虽然通篇都透露着烂俗气息,但是没多久我就反应了不对劲。 大概是离开夫人房间的那一刻,前世回忆被他一个称呼唤回潮,我突然意识到一些不自然处。 ——用语,他的语言太东方化了。虽然看到信息时我因为自己常年的语言环境没能意识到,但后来想起了前世,诡异感才涌上头。 联邦的语言经历过数次融合分裂,最终演化为统一的世界语,类英语与东方语相结合,语言规则屡次大改才勉强保持流通,至于成语也遗落不少——我用终端查过,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惊鸿一瞥”或者类似成语,甚至可以说,连“鸿”一字的含义都失传许久,现在只作为东方人名专用字存在。 这就有点意思了,一个西方面孔土著alpha,用几个毫无关联的字组成在另一个世界形成含义的成语,甚至对得上语境——有多大可能? 我甚至怀疑起他不惜抢杰克终端发那封信息的目的,本来动机成谜的好感也逐渐变得明晰。 我一个人能穿,难道其他人不能穿? 但他这么不上道,又使我犯了难,莫非我真要念出那几句穿越者对暗号的台词——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我坚决不干。 …… “或许你听过……奇变偶不变?” 头脑风暴几秒之后,我决定沿袭老前辈的传统。 不是我嘴笨,但是谁在异世界遇到老乡大脑都会宕机的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