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月入三千,家有两狗未来可期
我不讨厌有钱人,因为我知道一旦我拥有匹敌他们的财富,我可以做的比他们更坏。 同时我也不讨厌有钱的蠢人,正相反,我喜爱他们,因为他们蠢的可爱。 莱恩也是如此。 只是听见我这句话,他的身子便陡然瘫软,使力撑起半身时愤愤又羞地斥道:“这样的话你都说的出口——” 我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心底里一阵困惑,我俯身又吻了上去,嘴上说的是拒绝,身子也没比嘴硬,轻而易举撬开了他的唇瓣,舌覆在齿上,勾着他丢了魂,没多时便瘫在怀中。 alpha生的人高马大,蜷缩在我的手臂间,勉强挤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卡特蒙纳一家子有着发质奇好的优良基因,我抑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狠狠揉搓这头讨人喜的白发,切实体会到铲屎人的快乐。 只是莱恩很懵逼,他潜意识以为接下来是亲昵的抚弄,没成想一股子巨力开始蹂躏起自己的头发,蓝眸眨了眨,似乎在怒斥我放手和任由我揉搓中选择,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本不该待在这里,整个人猛地跳起,逃出被我手臂圈住的空间——本该如此。 “唔?!” 很显然,我的手抓住了他的要害,而且抓的手法很有技巧——超过同城百分之九十九的小白脸,这是来自睡我的大富婆的评价。 初夜未过多久,我不敢冒然浴血奋战,只好使尽浑身解数,动动手上功夫,让他享受什么叫服务业顶端的技术,可惜处男先天有壁,只是几下的撩拨,便咬着手套泪眼婆娑地叫出了声。 为什么有手套,我的下流大脑第一时间给出了下流的答案,空出的一只手握着他,连哄带骗让人抓着自己的jiba,自己则用右手,以同他十指交握的姿态撸起了roubang。 黑色与橘色交叠混色的皮革手套,如果莱恩不说出口谁也不会知道这是cao纵机甲的战术手套,加厚皮革和附有大面积凸点的外皮贴在皮rou上,略显呆滞地上下撸动,只有加大摩擦力这一功能的触点摩挲着神经,被开发出不属于这个领域的新功效,刺激着比常人更敏感的yinjing。 与之相反的是另一只手,没有粗糙皮革包裹,只有温热的肌肤,娴熟地taonong着,指尖不时搔刮guitou,戳弄马眼,牵出银丝涂抹在rou柱,充当润滑液的存在。 莱恩彻底受不住了,“轻、轻一点!哈啊……疼……”话虽如此,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 我没理会,索性加快撸动的速度,带动他自己的手加速,随着愈加急湍的喘息凌虐他的rou体,很快落下一声尖窄的气音,仿佛琴弦极快的一拨,但没有回声——莱恩已经失神了。 害,处男。 我趁着他回魂的喘息时间收回了手,抚慰意味地吻在额头,然后扯开覆在我手背的他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让给你了,歇着吧。似乎这样自我安慰就能摆脱自己房间已成情趣宾馆的事实,我如此想着,突然又被自己的联想幽默到——毕竟满载窃听器这一点倒跟我那个时代的情趣宾馆没啥区别。 ——说到窃听器。 我任着艾森威尔抓住我的手仔细清洗——他不知何时已经候在门口,在我踏出门口的第一时刻,反复念叨“很脏”这个词,不由分说把我拉进自己房间的浴室——大概是听完了全程。 贯彻冷处理原则的我没打算哄他,于是无趣地玩着他的头发,适时提起了这个话题。 “刚刚那段录音,要多久才能被听见。” 他的动作一顿,很快答道:“母亲还在处理星盗的事。” “到底多久?” “四天。” 大概是有钱人的怪癖,ai不负责处理这栋宅邸中部分房间的录音文件,夫人仍不信任可以被人类cao控的科技——只有握在手里的枪,才能被他全身心依赖。对此我毫无意见,反而感激他的守旧。 “够了,”不知是向谁说,我补充道,“四天左右的时间……艾森威尔你觉得呢?我能成功吗?” 他不回答,旷大的浴室仅容下水滴溅落的残响,清洁工作结束后,沉默地抬起我的手,搭在下颔,热气在吞吐间喷洒在手背,我不适地牵动肌rou——没拉回来。 墙壁无言挤压着我与他,气氛低沉,我暂时想不到能够硬干一米九五大汉的锦囊妙计,秉承至少气势不输人的思想,示威般眯起眼。 至于被我防备的大汉本人,思想早就跟我踏入不同岔道,他缓慢开口:“十岁的时候……你说我是你的狗。” 麻烦你联系一下上下文,明明是我们在玩过家家酒,你因为话少屁事多被光荣分配到宠物犬的身份,真就当狗上瘾了是吧。 算了我管不着,你说是就是吧。 那只被他彻底拿捏的手缓缓滑在修长脖颈,艾森威尔手掌扣在其上,随后发力,引导我掐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说着:“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给我一个项圈呢?” 这是个好问题,答案其一是有没有种可能我真不好这口,其二是我不会给任何男人花钱,其三是因为我真的相信你这项圈一戴就是一辈子。 但我没说出口,而是选择一笑而过,主动掐上他的脖颈,力度隐隐加大。 “只有好狗才配项圈,疯狗只能戴锁链,艾森威尔,你觉得你的名字配得上刻在这里吗?还是说——” 空闲的手下移,触碰青年腰下髋骨恰巧凸起处,到底受过精良训练,皮紧实的很,要我重且狠地一掐,才能拧出一块rou——腹部肌rou本能缩紧,艾森威尔不由弓起了腰,吐出声喘息,看来力道是足了。 “只有把我的名字刻在这里,你才懂得听话呢?” 压根谈不上威胁,甚至带着不可言说的小情趣,我的话是一响春雷,火光交错间击在了他的兴奋点,欲望如雷击木的裂纹爬上那双红眸。 艾森威尔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当野性击溃被称为“秩序”的堡垒时,兽的一面便会在人皮腐烂的一刻显露。 被他托着坐上盥洗台的瞬间,我笑了起来。 四天时间,一切准备就绪,好日子都在后头咯。 ———— 一夜好梦,但是我快睡死了艾森威尔还在动,真的会被一些精强气盛的beta吓晕。 早退后的一天半,重新回到校园,我的心中充满激情,好似一个辛勤的果农着手收割劳动果实。 课时如流水,裹挟着知识就从脑子里流过。早课一如既往昏睡过去,剩下半数时间我选择消磨在观察文森特身上——显然他还没有搭理我的好心情,屡次回避我直白热烈的目光。尽管是我自作多情在先,但他冷脸的模样确实勾起了我的犯贱欲。 接下来数节课间,我都不经意地路过他的课桌,然后若有若无进行一个撩拨的动作——具体体现为抬手打掉他手中的笔,然后捡起,接着继续重复以上动作,直到文森特天生浑圆软糯的双眼带上杀意。 按动笔逐渐发狠的噪音响彻在教室——果然快乐都是别人给予的,我的心情美好不少。 正午不过几时,站在废旧仓库门口,我欣然敲开了门,上次草冷笑话人设还是在上次,没来得及开口,守门的高个提前为我开了门。 “杰克在里面等你……还有,我们真的不需要什么开门暗号。” 我耷了耷肩以表失望,但前者诱惑力更大,沿途七拐八折被我绕的无比丝滑,仿佛自己才是这的原住民。 “砰——” “不好意思,力气使大了,”我带个冒犯的微笑踹开了门,小人得意被体现得淋漓尽致,“听说你等我很久了?” 出乎意料的是屋内还有一人,看上去面熟,我也不打算顾忌,而是径直走过去,坐上沙发,坐垫自然倾斜,连带着另一侧杰克的身体朝我近了不少。 我故作热情招呼道:“哟,这不爱德华吗,干站着多累啊,来这边坐呗!” 话题被迫截断的憋屈alpha先是望向我,又瞥见一旁但笑不语的杰克,最终选择了跪下——仅次于此的俯身站立。他干巴巴地应道:“我觉得站着挺好的,年轻就要多拼搏。” 我给他比了个表示赞誉的手势,可惜对方不仅没有接受我的赞美,反而满眼迷茫地端详我,全然无法理解我此时的精神状态。 “你先出去吧,”打破僵局的是杰克,爱德华如释重负般滚出了房间,只留下我和杰克共坐一张沙发,他微微侧头看我,曾经的假笑变成稚童似的疑惑与好奇,开口道:“你怎么拿到那段录音的?” “商业机密。”我伸出根手指抵在唇上,吹出声口哨,连带着吐出的气流洒在他脸上——我们间的距离不知何时缩到一指左右。 拿到录音文件的第一时刻我就转送到了杰克邮箱,不过几兆的小文件,却背负着能够将他的势力驱逐出学校的铁证——关于某位贫困生小团伙首领要挟无辜路人参与谋杀的音频证据,不至于置他于死地,但一定算重创。 “哈,”他笑出了声,只是这次的笑没有那种僵硬感,是极真心的笑——带着被戏耍的错愕和快意,“你赢了,箐笙,说出我要为之付出的代价。” “那就把你的人赔给我——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把你手上的那个危险玩意撇开。” 我真挚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疯狂眨眼明示他把抵在我太阳xue的手枪放下。 “也不是不行啊,”此刻杰克的笑容比坑我杀人那晚还要绚烂,“我只是想提醒你跟危险人物zuoai,同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没什么区别而已——这不是很有趣吗?” 少年的面容并不比资源堆砌出来的富家子弟精致多少,一种属于狩猎者的野性美修饰了那双眼睛,使此刻他的笑拥有夺人心魂的魅力,危险、却充满诱惑。 现在我们间的距离是十五厘米,客观而言这是个过分暧昧的数字——琐碎黑发打在眼前,吐息交缠,肌肤紧贴。 我唧唧嗯了,我觉得我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