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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宋二人来前已先打好草稿要如何应对。是以徐见山甫问沈鱼是否同去代州,沈鱼便按着腹稿道:“原来……去代州游玩一番也是无妨。只此次探亲,家中却是生了许多事故,我﹑我须得赶回泉州一趟,怕是不能去代州了。”沈鱼说罢,瞧着徐见山失望的神色,不禁垂了眼。徐见山在此处等了多时,原就估摸着代州之行怕要生变。只他与沈鱼识得时日尚短,眼下听着她因“家中事故”要赶回泉州,又不好同她仔细探究。是以他想了想,终是作罢。“……这着实可惜了。”徐见山说着却转了话头问道:“怎地几日未见,你讲话却是不同了?”宋渊知徐见山心细,来前连这一点也与沈鱼说好了要如何应对。故而沈鱼听得徐见山果然有此一问,便笑道:“因家中长辈管得严,我在他跟前侍候的日子久了,有些说话的小毛病便也改了过来。”徐见山听得正要接话,宋渊却抢先道:“表姐此次独自回泉州,我放心不下,”他说着又转脸看向樊见纯,“师兄,我打算护送表姐回泉州。事了再回西京同大家会合。”虽说樊见纯已知沈鱼武艺高强,但她一个妙龄女郎独身上路总归有许多不便之处。因而樊见纯听得也答允了宋渊。那厢徐见山听闻宋渊竟是要陪着沈鱼一道回泉州,脸色却是不禁一沉。原来他想着,若要送人他们三师兄弟一道送也是可以的。只他如此想着,却见沈鱼偷偷扯了扯宋渊袖子,又朝他打了个眼色。宋渊会意,垂首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也不知说的甚么。只瞧着沈鱼听了,神色却甚是欢喜。徐见山见了,顿觉自己想的不过一厢情愿。他动了动嘴唇,想要一同送沈鱼去泉州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徐见山如此思前想后,最终只笑了笑道:“今日一别……也不知几时还能再见?”那厢沈鱼却没有这许多离愁别绪,只笑着与他道:“我还记着欠你一个人情呢,他日有缘自当再见。”-----別忘了投珠:)五十六起程他日有缘自当再见。徐见山听得这话,不禁黯然一笑。俗语道百世修得同船渡——却不知来三清山这一趟是否已尽了他同沈鱼之间的缘份。那日徐见山在三清山上为宋渊算命,早已从那八字中窥得端倪。彼时他尚且不愿认命,眼下见得宋沈二人站在一处仿若一双壁人,却想道缘份确然早记在月老的鸳鸯谱上,轻易更改不得。徐见山毕竟年轻,心中虽如是想,却仍有几分不甘。是以转念又想,幸而当日鬼差收了他的八字,他能代沈鱼走一趟无常,也好教她心中对自己有个念想。徐见山一时想得分了神,待听得樊见纯唤他才回过神来,与沈鱼笑道:“小鱼……有缘再见。”徐见山说罢,众人又说了会话,待约好两个月后于西京再会方各自散去。沈宋二人与他们道别后便回了住处,其时鬼谷大仙正在屋里,两人见得便分别与她行了礼。朱灵朝他们微微颔首,把二人打量了一番,又招了沈鱼到跟前。“把手伸出来。”沈鱼应声伸手,朱灵便替她探了脉,及后又点了点头道:“确然有了转机。”沈宋二人闻言均是一喜。“你好生修练……日后说不定也能结成妖丹。”原来人修成半仙能结得金丹,妖魅得道也能结得妖丹。只沈鱼身带病根,年岁愈大,修行却愈发艰难。如今骤然听得自己或能结成妖丹,一时间不禁大喜过望。宋渊见沈鱼欢喜,也笑道:“晚辈自当督促jiejie练功,不敢枉费大仙一番功夫才寻得经书。”朱灵听得嘴角一勾,瞥了宋渊一眼方道:“你们现下才修习第一层功夫,须修得第七层方算大功告成。你们可别忘了还要把下半部经书寻来。”“晚辈不敢忘。”“如此最好。”朱灵说着哼了一声,“这两日我使了分身去跟着申灵都……那些蛛儿探听得悟真教原来便在西京附近。”宋渊闻言,想到王灵官曾说悟真教因受权贵包庇方能避过正道耳目。却未曾想悟真教胆大如斯,竟然盘据于皇城重地,天子脚下。然而为着沈鱼,宋渊对这半部却是志在必得。是以他便与朱灵道:“晚辈此番离了上饶县,便同jiejie去扶风,往后也是要去西京的。届时我们也可一探究竟。”朱灵听罢说道:“好。既你们已习得,又有了去处,我也该回云梦去了。”此时沈鱼听得朱灵要走,不由拉了她袖子,唤了声师父。朱灵见了却是一笑,又伸指轻弹沈鱼额头道:“少作戏了,早就巴望着为师走了吧?”沈鱼呼痛,摸了摸前额道:“徒儿哪敢?”朱灵听得,觑了宋渊一眼,“你不敢,旁人却是敢的。”此时宋渊正要开口反驳,却闻得朱灵先道:“你们既行这双修之道,我也不把晈晈拘在山上了。往后你便好好照看她。”宋渊闻言,立时朝朱灵施了一礼,“晚辈自当护jiejie周全。”“好。”朱灵说着又看了看宋渊,目光沉沈教人心颤,“宋渊,你莫要教我失望。”宋渊听罢,垂首应声,再抬头眼前已失了鬼谷大仙身影。这日与樊徐二人并鬼谷大仙作别后,沈宋便打算在上饶县多歇一晚,翌日方起程前往扶风。之前从密州一路来到上饶县,宋渊同沈鱼都是分房而卧。眼下他们已是亲密无间,往后自当另有安排。是以午后时,沈鱼见宋渊忽然换下了道袍,便问道:“你怎么忽地换了衣裳?”宋渊听得,正了正许久未戴过的幞头道:“往后只得你同我上路,我一个道士带着个妙龄女郎甚是不便,以后便不穿道袍了。”沈鱼因许久未曾瞧见宋渊作道士以外的打扮,一时间也不禁把他细细打量了一番。此时宋渊顶戴幞头,身着银底圆领长袍,腰缠玉带,正是个风流少年模样。沈鱼看仔细了,抿着唇扯了扯他腰间玉带,低声道:“花俏。”宋渊闻言抬眉,“不好看?”“孔雀公。”宋渊见沈鱼神色不乐,想了想便从后抱了她道:“我便是孔雀,也只对jiejie开屏。”他说罢,见沈鱼脸色果然松动了几分,又与她道:“我有一正事要问jiejie。”“你说?”“jiejie从泉州而来……可有路引?”沈鱼听得,侧首看他,皱眉问道:“甚么路引?”宋渊闻言,心中暗道了一声果然,便与她解释道:“一般百姓出远门都会从县衙中开具一张路引作为身份凭证。”“要这凭证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