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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损的画上肆意践踏。曼殊快活地笑起来,他心中一阵快意,划得更起劲了。突然间,窗外传来宾客们的说话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站在黑暗里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两人相视而笑。这个瞬间,陆韧又重新审视起她的样貌来。明明是同一天,她却像是变了好几个人。此时的她,表面上是温柔顺从的,实际上却胆大得很。对了,刚刚他们说说她是私教,她是哪门子的私教?“你怎么回事?嗯?”他故意没有说得很明白。“你父亲的太太请来教小孩英语的私人教师。英国念书回来的。”陆韧笑了:“哪个学校?”“Hinclucemetpocusacra。”陆韧明白了,但又糊涂起来。“总之,不要告发我,好吗?”她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狡黠又似乎是祈求式地看着他。陆韧没有回答她,过道的光却亮了起来。陆韧叫了声“不好”,便拉着曼殊躲到了一旁的书架之间。她个子小,被他护在身后。他们躲在两个滑雪板后面,就算有人进来看灯也不一定能看得见他们。但如果正中的照片被人发现了,躲在这里的他俩肯定逃不了。陆韧伸手想要将照片上的天鹅绒布扯下来,却差一点够不着。过道里出现了个人影,是陆太太女儿的保姆。陆韧急忙收回了手。两个人屏住呼吸听脚步声。保姆急急忙忙跑上楼,想是去取奶瓶一类的东西。陆韧便踏了半步出去,一下子将布盖了回去。脚步声又匆匆穿来,他躲回了书架之间。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转过身去,发现她抬起的脸如此之近,湿润的呼吸在他心上不停地挠。“我……”陆韧开口。曼殊把食指放在他的嘴边,嘘了一声。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脉搏跟着她的触摸而变快了。这一瞬间,同样是一种不明白的力量驱使着他,陆韧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味道就像他想象的那样,开头便是热烈的浓郁香气,几番挑拨之间又散发着一阵酒香。她柔软的唇瓣令他神魂颠倒,一时间血气上涌。他从她裸露的小臂往上轻柔抚摸,所到之处皆如绸缎般光滑,带着rou体特有的温热。她饱满的前胸便顺着这抚摸贴上了他的胸膛,柔嫩火热。你不会想要对她做什么的。还是在这种地方。陆韧推开她,令自己清醒。她惊讶却又天真地看着他。她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想要在这种时候亲吻她,但她又为他推开他感到一点失落。两人只是安静了那么一两秒,却像有无数根细线要将他们扯在一起。窗外的花园又响起了乐曲。孩子们又吵闹起来。喧闹仿佛扩大了陆韧的勇气,他往她小巧的耳垂亲了上去。她被挠痒了,发出低声娇喘,陆韧无法抗拒,把她搂在怀里,沿着她散发着酸甜香气的脖子一路往下,她的锁骨她的前胸。她在他的亲吻下阵阵颤抖,裙裾窸窸窣窣。那团酥胸柔情似水。陆韧头脑发热。领口露出的肌肤遮遮掩掩,他便隔着衣服抚摸她柔软的胸脯。曼殊小声地喘着气。他的触碰仿佛带着电一般,将她从里到外都弄得酥麻了。那双手想是要精确地摩挲出她的具体尺寸,从饱满的地方到那个翘起的尖部。陆韧又亲上了她的嘴唇,低声说:“别出声。”那声音又温柔得很,像是狮子咬完羚羊后在它身边轻声祷告,如果野兽也祷告的话。曼殊那双眼睛早已蒙了一层梦一般的光,她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不经意间,他guntang的指尖碰到她的肌肤,她便浑身颤抖。薄薄的衣料下,她胸前两个尖尖的凸起在他的抚摸下与他的手掌摩擦,弄得全身都敏感起来,处处是挑逗。她在这情不自禁的亲吻中面色潮红。这副闪着赤裸渴求的rou体让陆韧沉迷,突然间,他想看她在自己的手里、在自己的身下臣服。他想要占有一支已经开始凋落的玫瑰。7.玩闹*陆韧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他身材精瘦,从浴袍的敞开处能看见利落的肌rou线条。水声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地撩拨他的心,像是有小爪在挠。她洗到哪一步了?陆韧想着,冷峻的脸上虽没有丝毫表情变化,身下的火越越烧越旺。那水声突然停了。陆韧想象她小巧赤裸的双足踩在地面毛毯上的样子,按耐不住,冲进了洗手间。曼殊一丝不挂身体就这样水汽氤氲地展示在他面前。她双手举起,正在整理头发,光滑的肌肤因为水温而泛出红晕来,他将她看了个透。饱满柔嫩的胸部上水珠凝结,顺着弧度滑落。没有一处是多余的rou,没有一处不是柔软细腻。她转过身来,那条曲线盈盈一扭,更加妩媚了。她的胸是小巧而挺拔的那一种,双峰如羊脂一般嫩滑,乳晕红润,让她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带着三分天真。曼殊微闭双眼,一只手轻轻地从自己的rufang上拂过,滑到小腹上,像是无数次对镜自抚那样,只是这次多了情欲在体内翻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她湿润的身体闪烁着暧昧的微光。陆韧几乎是粗暴地揽上了她的腰,手摩挲在她挺翘的臀上,下身的硬物早已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隔着浴巾也能感觉到的guntang。她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脸庞,这张脸平时是有多冷峻阴沉,此时就有多温柔俊朗。“曼殊。”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嗓音里也透出饥渴来。那只手像是要掐进她的rou里,皮肤上仍残存的水雾让这抚摸变得顺滑又下流,不一会儿,他便一边亲吻她的锁骨,一边探进她那湿答答的下身里了。一阵颤栗从那个敏感的地方传开,曼殊在他的怀抱里失去所有力气,任他粘腻地玩弄着,像猫一样发出挠人的叫声。他舔舐她挺起的rufang,小巧的凸起掩无可掩,微微颤抖。陆韧满意地勾起嘴角:“喜欢?”曼殊跌进一阵一阵的暖流里,嘴上却并不认输:“才没有。”他半是生气半是得意地抓起一旁的浴袍,把她裹在里面。曼殊像个人偶一般任他摆弄。他将她腰间的衣带紧紧一勒,像是要把她捏出水来。他贴着她的唇又吻了下去。这个吻是宣告占有式的、禁止反抗的。他把她几乎生硬地搂在怀里,让她像是倒在自己的手臂上。她越是想要挣脱,他越是享受。睁开眼,他宠溺地看着她,眼神里有却掩盖不住的欲望:“曼殊老师,今天晚上由我来教你。”说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像是初见的那天晚上一样。她又在他身上闻到了令人心安的气息。这气息闻起来像是海浪,是漂泊海上久不归家的水手的海浪,也是晴朗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