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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xiaoxue口被他用舌头抵开,然后代替了他的下身和刚才的手指,往里抵入,舌头的存在感没有手指的存在感强,却更加柔软,仿佛与她xue口的软rou融为一体,却又片刻分离,用它的插入、抖动来换她xiaoxue的收缩。张乐逾的一只手也来到她的私处,找到她兴奋到充血的阴蒂揉捏着,手指在下,舌尖在上,以相同的频率谋求爱人的快感。动作带来的沾滞水声和张乐逾舔舐的声音,特别响亮又特别色情。谢笛的双手撑在身前,双腿分开跪在沙发上,全身的肌rou都因为张乐逾高强度长时间的慰动而紧绷,因为过多的无氧运动酸痛。真皮沙发上滴落了两三滴两人的液体的混合物——她的汁水和张乐逾的口水。终于在张乐逾舌头和手指运动频率的不断提高和冲刺中,谢笛的全身无发控制地发出强烈的颤抖,她的小腹紧绷着,xiaoxue不停地收缩。甚至谢笛全身发出颤抖时,张乐逾都没停止动作,所以这次谢笛的快感维持了前所未有的长时间,长到等高潮褪去,她完全卸力倒在了沙发上。张乐逾这才用手抹抹她平坦的外yinchun,顺带着用手一抹自己脸上的潮湿,去亲倒在沙发上的人。张乐逾的手指被她的汁水浸泡得微微泛白,亲她的同时,手掌包着她的嫩乳,然后用泛白的手指去继续按压她刺激过后依旧挺立的小rutou。谢笛有点躲着他刚亲密接触过私处的嘴唇,张乐逾神情不太高兴,手上用力捏她胸前的软rou。她的身体健康,其实除了淡淡的咸味,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张乐逾不懂之前为什么谢笛就是不让他用口的,也不懂为什么抗拒尝自己的液体。可又不懂为什么谢笛不愿意让他口,却对口他这回事态度主动。谢笛被捏得吃痛,最后为了抚平他的情绪,主动亲亲他的嘴唇。她恢复一定的体力,简单解释道:“就是感觉让你亲那里怪怪的。”她瞄了一眼张乐逾的脸色,又咬着下唇说了句真心话,“但确实很爽……”张乐逾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不爽我费那么大的力气干嘛?”“你都不跟我提前说一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张乐逾嗓子里压出笑声,“这是亲身教学。”很是无奈:“你的技巧太差劲,不知道快感到了变动速度频率频率,每次一弄,我反而射不出来。”谢笛听了他的话片刻反思,而后嘿嘿地笑,然后想起了什么,狡黠说到:“但是射不出来总归比秒射强吧。”张乐逾秒懂她指的是什么。她是想提起两年前他极其丢脸的那件事情,手上又报复性地用力,想要止住谢笛开口的想法。止不住的。第二十三章禁止嘲笑谢笛和张乐逾两人都去了浴室,谢笛需要洗洗,张乐逾也需要洗洗。她想说的,还得回到三年前。那时候张乐逾牵起她的手,两人刚谈起恋爱。张乐逾慢熟,谢笛一开始也压抑着自己的本性。等到牵手、拥抱、亲吻都来过一遍后,两人才从最初的尴尬平淡期步入热恋。进入热恋后,谢笛渐渐开始耐不住心里的痒痒了。晚上临别前就变得特别不舍。她言语暗示:“宿舍太晚可能要关门了”,谁知张乐逾没懂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在催着回去,本来还可以再腻歪个半小时,结果直接送她回去了。经过两次谢笛就涨了教训,战术转变不再停留言语层面。谢笛临别前不停地亲他蹭他,张乐逾说要送她回去她也不说话地抱着。张乐逾摸摸她的头,知道她想干嘛,却全副武装地防备她的入侵。那时候两人已经发展到,偶尔在没人的地方热热吻时,如众多年轻的情侣一样,在触碰中试探彼此,触及之处偶尔会是胸口或者是裙下,隐秘又潮湿。谢笛在他怀里蹭的时候,明明能感觉到张乐逾身体的变化。偶尔“失手”碰到时,她还偷偷比量过大小。反正在小雏看来,勃起时裤子布料显得有好大一坨,应该不用担心她未来性生活的尺寸问题。谢笛搞不懂为什么明明他身体有变化,却不愿意再进一步。当时她只能想着:这男人可真闷sao啊。到最后,谢笛拿到了他公寓的钥匙,一天晚上没跟张乐逾提前打招呼,直接在他公寓里等着。冬夜的寒风瑟瑟,室内暖气烘得人懒洋洋的。等到十二点多张乐逾还没回来,她困得直接趴在张乐逾的床上睡着了。睡到一半,感觉到被子被拉开,男人的气息迎面而来,她被温暖的体温包围。谢笛睁开睡得迷糊的双眼,看向张乐逾。“怎么在这睡了?”他刚写完澡,身上的气息清爽又好闻。她本来以为这样自说自话睡在他公寓里,今天肯定免不了一顿训。谢笛往他怀里钻,刚睡醒,鼻音很重,声音嗡嗡地:“怎么现在才回来?”“交实验报告,有些数据有问题,弄得有些晚。”谢笛亲着他的脖子。在这冬夜里有种相拥,有种动物间互相取暖以谋寻生存最单纯的意味。没想到,过了一会,张乐逾把她的手松开。谢笛联想之前种种,真的满脸委屈。刚睡醒脑袋也不大清醒,就把所有的不悦发问出口:“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睡觉吗?”天呐,当时的她能不能矜持一点。张乐逾笑出声,却没回答。喉结上下翻动两次,仿佛压抑了情绪过后,从喉咙深处挤出气音:“你还太小了。”怀里的人又往他身上蹭蹭,甚而故意用胸口去碰他的,反问:“小吗?”问得贼认真。张乐逾无奈地笑,拿她真的没有办法。他觉得谢笛年纪还小,一切的碰触都带着克制。奈何谢笛太主动,话里话外的试探,他就一直装傻,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外音,结果挡不住谢笛直接爬到了他的床上。真不知道她怎么胆子这么大的。“知不知羞?哪有这么主动要的女生?”“就不知道。”天呐,有没有人能治治当时这个疯女人。“我没准备保护措施。”谢笛瞌睡全跑了:“我买好了,在柜子里。”她得意坏了,十岁出头她就被顾女士耳提面命地教导性知识。顾女士原话说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可以,要是搞出人命,就别怪我一尸两命。”天呐,二十岁之前她还是个只会看夹被子的小女孩,怎么能这么恐吓淑女啊。如今,淑女全身的本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张乐逾狠狠地亲她,带着拿她没有办法的惩罚意味。谢笛被亲得快喘不过气,却笑意盈盈,满眼水光和爱意看着张乐逾。“真不怕?”谢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