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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事直接回了单位,但答应了今晚去她谢笛那里。谢笛在姥姥家给团团洗澡,打完麻将的姥姥回家一看,一人一猫在打架,客厅一旁还多了个一米多高的猫爬架。还没吹干的胖橘猫为了躲谢笛,满房子乱窜,到处都是水渍。姥姥一看,气不打一出来,头顶冒火能把房顶给烧了。暴怒:“你在家干嘛!!看看被你们弄的满地水!”橘猫停下舔舔自己的湿毛,谢笛微微颤,按照辈分来说,团团是姥姥的养儿子,是谢笛的养舅舅。你说说这种情况下,姥姥先收拾的能是谢笛舅舅吗?不得先拿谢笛开刀?谢笛极其识相,立马追到姥姥旁边,她的养舅舅也识相地跟着。她讨好地笑着:“姥姥~”“别跟我来这一套,你又给他买这种东西干嘛?还嫌家里不够放?”谢笛:“这个是张乐逾买的,也是他过来装好的,不关我的事。就是上次张阿姨让我去他们家拿的猫爬架”姥姥气还没消,明晃晃地瞪她。半响后想起来:“你跟张乐逾聊的怎么样了?”欧耶!谢笛真是为自己的聪明折服,知道这时候搬出张乐逾来转移话题。她装蒜:“没聊什么啊,他应该很忙吧。只是偶然见到他就帮忙把猫爬架装好了。”话题完全偏了。姥姥鼻音一哼,教她:“他忙你就找人家啊,聪明的女人花点心思、用点小手段,什么样的男人不上勾?”她鄙夷地看着屡屡相亲失败的谢笛。姥姥不愧是她的亲姥姥,这话仿佛就印证了她之前追张乐逾的过程。姥姥又继续:“虽然张乐逾学习很聪明,但万一看女人的眼光很差呢,你好好表现,万一能捡个漏,你不就等于中彩票了。”……谢笛嘴角不受控地微微颤动。行呗,还能说啥呢。第二十二章唇舌之舞最后抓到团团吹干了毛。谢笛吃过晚饭就被姥姥撵回了家。她到家后洗了个澡,换上背心和短裤,吃着水果等张乐逾。时针指到八点,门铃响。她光脚跑着去开门——叮!收获帅哥一枚。说好八点,这次没迟到。她满脸明媚,一边开门一边问张乐逾:“你吃过了吗?”张乐逾还没进门,上下打量她的穿着,立马进门然后把门关了:“就穿成这样?”言语里没多少不满却有点别的意味。她有些透的无袖背心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又完美的圆弧若隐若现,甚至能够看出衣服下隐约有两个半挺立状态的点点。谢笛没觉得她穿的有多少问题,平时一个人在家她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不过说实在的,这么穿这件衣服确实有点出格,能够轻易看到外衣贴着她里面的赤裸。而对于两个情意相同的成年人来说,更多带来的是情趣。谢笛低头看到自己露了点,还是欲盖弥彰地,用手臂遮了一下。可是脸上没有半点羞涩,眼神里藏着饿狼传说。张乐逾抵着她往里走,低头问:“在姥姥家吃的?”她给他发过信息。“嗯。”移动中,谢笛的胸蹭在他的胸前。“我跟同事食堂吃过了。”谢笛轻摇着下唇,抑着呻吟声,“同事男的女的?”他的手搁着背心的粗砺握住了她的乳根。他轻笑:“男的。我们那整整一百多个人,女生就五个。”谢笛很满意这个男女比。心里畅快万事便好商量,谢笛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乖乖地任由他动作。张乐逾一边专心吻她,一边摸着她短裤下圆润的屁股。谢笛被他摸得乱动,被他巴掌一拍,用气音问她:“不老实地动什么?”谢笛刚想申诉他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被张乐逾松开,隔着背心,他用大拇指摁压在谢笛完全硬起的rutou尖上。充血的rutou撑起衣服,形状明显地挺立着。面料有些透,张乐逾甚至能看到谢笛rutou的淡粉色。张乐逾用大拇指不停地摁压着挺起的小红豆,敏感点遭受刺激加快了谢笛的喘息。衣服很普通,可这么真空地穿在谢笛身上却很绝,包着胸,凸显细腰。它将所有的动人线条都不加故意地隐约勾勒而出,一如山水画中的留白,留白之美引人浮想联翩。同时又让张乐逾特别不舍得揭开这一层布料,生怕直白的探寻破坏了表面的韵味。隔着布料,他用嘴含起了谢笛挺立的rutou,用力吸了吸。谢笛不乐意,她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信息,说多吸会变黑,所以一向最多只让张乐逾舔舔。她故意推开张乐逾毛糙的脑袋,一看自己rutou前的布料湿了一片,又湿润又色情。看得脸上一红,下身一湿。没脱裤子,张乐逾的手直接从她的短裤下面伸进了暗礁。谢笛往回缩缩,又被他按在怀里。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知方向地摸索着,找到谷溪源头轻轻按揉,然后从一旁挑开谢笛的内裤,手指这才真正接触到她的xiaoxue。沾滞的液体流得他满手都是,谢笛的呻吟声稀稀疏疏,他对着谢笛的耳朵:“宝贝,还没动呢,你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谢笛无以回复,只能用深深浅浅的喘息声回复他。他伸出食指,凭着对她身体的了解,插到xiaoxue中,顿时xue内所有的嫩rou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他轻轻抽动手指,xue内也随之变化。谢笛不太习惯他细长的手指,屁股左右扭动,让他出来。等他真正拿出手指,两人的全身衣物还是完好,看上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谢笛胸前的湿濡。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衬得私下的情事更禁忌、更幽密。谢笛脸部红得不正常,乖乖地转身跪在沙发上,撅起还穿着短裤的屁股。感觉的张乐逾顺势扒下她的底裤,她想说避孕套套在房间里。她以为张乐逾是想后入。谁知道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触感突然从她的身下、后面传来,比任何东西都要柔软的舌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游动。谢笛挣扎着想往前爬,让私处离开他的唇舌,结果下一秒她的大腿根就被身后埋头于她私处的人给牢牢把住,同时将她的臀部带动翘得更高,身下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前所未有程度的酸楚占据了谢笛全身,大概是因为头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被张乐逾盯着私处,还被这样“温柔”对待,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液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控制地往下滴,就在张乐逾的注视下。她明明听到张乐逾的轻笑,想抗议却又被他的唇舌压上xue口。平时就知道他鼻子长得高挺,而这种时候这种姿势,他的鼻梁存在感极强,更会时不时蹭到她的最娇弱的地方,随着他唇舌的游走而动。谢笛感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