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相融[H]
第69章 相融[H]
他们挨的极近,以至于她好似能数清那纤长的根根分明的漆黑眼睫,更是无法自拔地坠入那清润通透的眼瞳中,如夜晚池水粼粼,映入半轮破碎的月影。 她被笼在他投下的阴影中,她肌肤的细小绒毛已经感受到来自他的体温,隔着薄薄衣料,他大腿强势地挤在她双腿间,并没有过多深入,像是随意地横在那一般,甚至相贴的部位仅仅她的大腿内侧而已,她却已然战栗。 那叫嚣的欲望太过浓烈,她腹部发痒——一定是yin纹又浮现了,无尽的空虚从那儿传来,阵阵的躁动与瘙痒让她轻易红了眼圈。 “唔。”她吸了吸鼻子,履着水光的眼看他,“想要。”她声音低低娇娇的,拽着他衣角的手扯了扯,仰头望他的目光太会撩拨人心。 他看了她一会儿,嘴角轻轻扯起,她已经在扯他衣服了,将他领口扯的乱七八糟,透着股儿猴急劲,他手往下,轻松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换了个方向,逼窄的空间顿时宽松许多。 他抬起另一只手,修长的皆具力量感的手罩住领结处,轻松将领带扯下,骨节清晰,又不粗大,白皙如玉,绝对的手控福利,此刻又拽住领口处,快速将扣子解下。 露出一大片肌肤来,那锁骨如雀鸟展翅,肩颈线凌厉漂亮,衣衫半褪,隐约能窥见薄薄的富有韧性的肌rou与半朵晕染的娇花。 她搂住他,像是渴水的鱼,摩挲他的肌肤,她往上爬了爬,双腿环住他的腰身,脸颊难耐地蹭着他的脖颈。 “进来,直接进~”她催促道。 她被半压在柜子中,迷蒙的眼看不清他神色,只注意到他动作一顿,她忍不住夹紧他,有点怕人跑了。 傅轩已经感受到裤子上那一片湿漉漉了,太快也太多,显然她被内射后并没有进行过清理,哦,对,她是魅魔,这种行为,怎么像是小仓鼠屯粮一样,想象脸蛋塞得鼓鼓的肚子圆滚滚的小桃杳,却还贪婪又可爱的继续往嘴里塞。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自己无法接受,可这时,他却几下拉开了裤子。 桃杳感到那渴望已久的,有着炽热温度又粗长坚硬的东西压在她腿心处,娇嫩的花唇轻轻瑟缩下,又张开,将内里晶莹紧致的甬道袒露。 他握着性器,在外面蹭了蹭,沾上一身水意,手微微下压,椭圆的guitou便顶开xue口,陷入进去。 只进去一点,像是被一张小嘴含入,柔软的口腔包围吸裹,嫩滑的甬道擦过时妙不可言,马眼受不了刺激的大张,流出兴奋的汁液,从四面八方的挤压力如同在按摩,时重时轻,在柱身上游走,再加上像是漩涡中传来的吸引力,将他勾引地越陷越深。 rou壁被guitou刮蹭,媚rou们雀跃地蠕动欢迎他,悄无声息地夹紧咬住,不让这礼物逃跑,下身逐渐被填满,充盈地让她舒坦,他进的慢,这是人类初哥的惯性,防止女人甬道被损伤,他的大小粗鲁起来确实会这样,但她天赋异禀,再加上之前他们射进入的存货,甬道润滑的不可思议。 所以她坏心眼的,腿一勾,他便不稳地前倾,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连带roubang也噗嗤一声干到底,直接贯穿她。 “嗯啊~”她爽的指尖都在抖,不轻不重地在他背部挠了几下,在他身上又添上几道细细的红痕,她舒服地眯着眼,头微微仰着,溢出满足的呻吟。 他也闷哼一声,手臂将她箍紧了,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碾碎融入骨血中,他狠狠喘了几下,胸膛起伏,几滴汗滑下砸到她身上。 他刚刚差点就射了,全靠自制力艰难的忍住。他一瞬间心惊,心脏不由加快,害怕自己让她受伤,但rou壁中那黏黏糊糊藕断丝连的液体,堆积了不少,让他顺畅的滑了进去。 他低头,含住桃杳圆润的耳垂,带着几分怒气的轻咬几下,“sao货。”热气扑洒,钻入耳蜗中,他清润的声音此刻低哑,含着几分欲望,竟让她甬道缩夹几下,咬的更紧了。 他怔愣住,哭笑不得,深深地重重地撞击她,立刻得到她热情的回应,他轻轻往她耳朵吹起,舌尖一点点濡湿她的外耳廓,她像是要被他抿化了,可他身下却是截然不同的野蛮,似是清楚她的耐cao便毫无顾忌起来,他发了狠的快速又凶狠地cao她顶她。 “呀......慢一点~好胀好酸......”她的呻吟被撞的断断续续的,女人平坦的小腹能清晰看见起起伏伏,皮rou都被顶起一块,那大家伙像是要cao坏她钻出来一样可怕,每一下都是全根末入,不留一分余力,深处残余的jingye被捣成稀碎的白沫,跟随yin水流淌出来。 她的腰拱的高高的,方便他更好的进出,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肢,缓慢地摩挲那一小块肌肤,将它煨的暖洋洋的,埋在她体内行凶的roubang提供着支撑她的力量,代价则是放纵它快意驰骋。 男人的腰腹绷紧,腹肌均匀的履在劲瘦腰肢上,动起来真是如疯狗般,霸道的填满后又将她反复贯穿,如一柄长枪戳刺,一瞬间数道残影,舞的虎虎生风,将她深处撞的酥酥麻麻,四肢瘫软的被他搂进怀里cao弄。 密密的顶撞,细细的研磨,他将她体内每一寸都探索过去,挨个敲打,她被玩的yin水不停流,体内的褶皱随着他深入而被拉平,当他往后退又堆叠在一起,缠绕在他的柱身上恋恋不舍,很是黏人,等他又一次挺入,才乖乖的放松,咬着他的guitou小口小口吮吸他的马眼,像是要吸出汁液来。 快感如潮水,汹涌不容抗拒,是令人恐惧令人失控的快乐偶尔的温柔又如春风和煦,将惊慌的心安抚,却很快暴露其狰狞凶悍的柱身,要将她干的欲仙欲死。 许是觉得不过瘾,他将她翻个身,又从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