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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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那么多辈子,没得到什么经验,也没有什么技能,甚至连记忆都零碎不全,好像前九世的日子,全都活在狗身上了。就连去过的两个世界,不管是地位身份还是身体特殊,都和普通人沾不上边。在这个高危的世界里,又没有什么异能的她,俨然和普通人无异。“可、可是……能救一个,是一个啊!”meimei在象牙塔生活得太久了,知识学到不少,对于社会和政治的敏感度,却几乎为零。这样懵懂的人……当初,是怎么在末世生活下去的?林靖渊不敢去猜,只递了个望远镜,侧头示意她往后看。“救了一个,然后沦落到这样的下场?”林安宴回头,举起望远镜。车开得快,哪怕用了望远镜,也只能看一个渺小的轮廓。远远地,好像有六七个花里胡哨的年轻人,一窝蜂地跑了过去,推推嚷嚷地,在和围着的几个男人说着什么。被强迫的女人,从栏杆上下来,抱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似乎想要悄悄溜走。然后……年轻人和之前的男人们,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齐齐扭头,盯住了女人。女人尖叫一声,顾不得衣服,撒腿就跑。身后,一群老老少少的男人们,嘻嘻哈哈地追了上去,仿佛是老鹰在戏弄爪下的兔子。林安宴看得肝胆欲裂。她腾地从位子上弹起,却见远处一道白光闪过,跌跌撞撞奔跑的女人,被拦腰砍成了两截。血色冲天而起!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唾弃起自己。这是什么世道啊,竟然会让人认为,死了,比活着要好。“我不管,能救一个是一个,只要她呼救,我就愿意去救,至于之后怎么办,那就之后再说。”林安宴想都没想,斩钉截铁道。寂静无声中,只能听到大脑在尖锐的疼痛中,一下下扯着嗓子尖叫。尖锐的耳鸣中,敏锐的嗅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女人气息,已经弥漫开来。带着点甜味的香气,无时不刻地勾引着仅存的理智,让人只想……什么都不想,顺从本能行事。林靖渊蹙了蹙眉,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摘下了他的金丝边眼镜。他不近视,只是偶尔喜欢在看视频开会或者开车的时候,戴上眼镜。有重重的东西压在鼻梁上,遮住了过于年轻而显得朝气蓬勃的眼睛,能够让众多合作伙伴们觉得,自己足够成熟理智,同时,也显得对待工作时庄重又严肃的态度。熟悉他的助理应该知道,每当林总轻声叹气后摘下眼镜,就意味着糟糕的事情发生。上一次他碰到了这种情况,就得知了自己被炒鱿鱼的消息。上上一次,是得知林总打算卖公司。上上上一次,是原本在国外的林总,忽然借隔壁老毛子国家的私人飞机,将一大批让人心惊胆战的东西运回了仓库……“我看,你是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子。”林安宴犹自在思考着他提出的一连串问题,却听到,一向温和沉静的男人,用平静的语调,说出了近乎尖锐的话语。愕然回头。男人探身过来,将安全带给她重新扣上,暖呼呼的男人脸庞近在咫尺,耳边的热气轻轻吐着,她听见他,轻声道,“连你都交了保护费,她们,凭什么让我保护?”大胸和重生(二十七)耳朵被呼吸吹得发烫,林安宴几乎要结巴起来,“什、什么保护费?”真傻。在女人红着耳朵、侧头躲避的时候,林靖渊深深地凝视着她。她发了高烧,浑身guntang,而他却趁人之危,强行将人占据;她明知身上的人,是有悖伦理的亲人,却还是模模糊糊地给予了回应;事后,三番两次提起,可她很快就被他的三言两句,给绕走了话题;甚至刚刚,哪怕是说着救人,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自己,信任十足……是什么给了她错觉,无论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和她在同一个立场上?是什么让她对自己这般信任,哪怕他之前曾做出那样的举动?自己已经满身污秽,从灵魂散发着麻木腐朽的味道,多少湿纸巾、消毒液都清理不干净,她又凭什么,这么干净透明到傻气?奔腾的血液,带着无法克制的强烈欲望,冲刷着身体的每一个零件,耳边是隆隆作响的翁鸣,鼻间,香甜的女人气息成了上等的春药,将每一个细胞次第点燃。“睡一夜,保护一天,”男人的话,暧昧一般在耳边响起,“看在处女的份儿上,多饶一天,让你的身体好好休息。毕竟以后……”“再也不是处女了。”不是处女,就再也不能休息了吗?耳边的红霞一直沾染到脸上,林安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羞恼着别过脸去,“哥你在乱讲什么啊!”“现在是第三天的白天,昨晚欠的债,现在来补一下吧。”在……这里?车上?林安宴侧着的头,一下看到了后视镜。偶尔还是有车飞速经过,对于停在路边的车爱理不理;那群看上去职业并不一致的男人们,在杀了一个拼死抵抗的女人之后,三五成群地走着,不知是往回,还是往这个方向;马路之外,甚至有零零散散的人随意乱走着,衣衫凌乱,面容模糊,身上血痕斑斑,像极了之前见到的丧尸……这个环境,完全就激不起人的性趣,怎么偏偏会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林安宴心中警惕,伸手摸索着去解安全带的扣子,嘴里越发无助凄惶,“哥,你别胡说了,我……啊!”副驾的车座猛地往后滑去,同时,原本九十度的靠背也往下一倒!将将要按下卡住安全带的扣子,她却整个人往后平移了一段距离,身体随着靠背半躺下来,手臂一下子就断了半截,怎么挥舞,也够不到按钮了……被安全带死死禁锢着,半躺在副驾上,整个身体都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软软半躺在椅子上。男人倾身俯下来,长手长腿卡住她的,整个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在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担心又害怕,偏偏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林安宴脸上发烫,更加口干舌燥起来。黑皮手套被甩到挡风玻璃处,男人的手指,微烫的,敏感的,从她的腰身处伸了进来。呼吸一滞,她瞪大了眼睛,慢慢垂下眼睫。毛衣薄而紧身,黑色绷紧的布料下面,男人的手指,在细腻温软的肌肤上游走,一点一点往上。大胸和重生(二十八)“哥哥……你……”实在是受不了近乎令人窒息的抚摸,林安宴扭了扭腰,伸手挡在他的胸口上,正要开口,却被他打断。“安宴,如果你刚刚下去救,被他们这样扣住了,要怎么挣脱?”“我……”“如果他们这样摸你……”有力的手指往上,指尖在单薄的内衣罩杯上轻轻游走。她的手,从坚定有力地推拒,到柔软无力地半软着,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越发加大,整个胸脯不住起伏,心跳声几乎响彻宇宙。林安宴保证,他已经通过手指,听到了她震耳欲聋的心跳。“我……我可以拿东西……”她的手往后座探去。上车之后,她就将装着刀的背包扔到后座了。现在半躺着,又被安全带禁锢着,虽然解不开安全带,可往后摸,应该是可以摸到自己的包的。内衣堆出来的乳rou成团似雪,被男人轮流把玩,摸得她心烦意乱,心神不定,脸颊guntang,眼睛都被熏出了点点雾气。手指一动,勾住了包的带子。用力将包拽过来,她扭着身子躲避他的触碰,两只手拿着包,抵挡在两人之间。压抑住酥麻的感觉,她一字一字地往外蹦:“用、用包,砸他!”说着,将装了重刀的包,冲着他的后背,砸了下来!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林靖渊轻松捏住了她的手腕。“很好。”他轻描淡写地拿走她的包,随手扔到后座她摸不到的地方上,继续道,“你的反抗触怒了他们,他们很生气……”双手一用力——“嗤啦”一声,紧身毛衣上仅有的几颗扣子,被齐齐拽飞,V领下面的布料也被撕开!波涛汹涌的雪乳,从撕坏的衣襟中拥挤出来。“啊!”林安宴吓了一跳,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将你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你怎么办?”“不就是强jian吗?!只要弄不死我,我就能弄死他!”林安宴赌气说着,抬腿踹他!都这会儿了,为什么还要和她模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膝盖将她胡乱弹动的两条腿分开,男人单膝跪在副驾上,隔着一条安全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颊通红的女人长发如瀑,半躺在黑色的椅子上,从破烂毛衣下涌出来的雪白肌肤,波涛汹涌,起伏不定,偏偏雪色娇嫩到耀眼。就连挣扎的时候,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肚皮雪白,攻击绵软,连撒泼都像撒娇。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像之前那样,让她深呻吟,让她哭泣……大脑在疯狂叫嚣着,林靖渊手下一用力,内衣前襟,连接两个罩杯的带子,被他轻易扯断。温香软玉的雪球从束缚之下弹跳而出,两点挺翘泛着浅浅的粉色,在空气中一点点站立起来,秀色可餐地勾引着看到的人,前去亲吻品尝。脸颊通红,林安宴往后缩了缩,整个上身几乎要镶嵌进座椅里。唯独一对胸太大,只能俏生生地挺在空气中。大胸和重生(二十九)男人垂下头。温热的唇舌带着湿漉漉的黏意,从上而下,一点点品尝着,舌尖柔软粗糙,舔舐着敏感的乳尖,酥麻的酸软还未结束,便有清浅的刺痛传来——“啊!别、别咬……”她伸手,去推他的脸。“痛……”“知道现在的男人喜欢什么吗?”男人嗓音喑哑,从绵软之间,抬起脸来,“他们喜欢你这张好看的脸,喜欢你这样大的奶子,还喜欢……”轻而易举地压住她乱动的腿,他将少女宽松的裤子扯下,扔到车座下面,隔着内裤,触摸她湿漉漉的桃谷。“喜欢你这样紧的saoxue,更喜欢……看你挣扎。”呼吸越发急促,脸红心跳的林安宴倏然抬头,发现林靖渊的眼睛泛红,看着她的时候,带着近乎噬人的疯狂,手指从底裤侧边挤入,拨动着湿漉漉的花瓣。“哥哥……”心头有些不安,她两腿加紧,轻声呼唤,试图叫醒他。他抬眼凝视她,带着点紧绷的眼神,克制而疯狂。“越是挣扎,他们就越兴奋……”她的内裤被撕开。“你以为,只是强jian吗?不,那比强jian更可怕。”他的唇,落到她的眼睛上。“漂亮的小脸,会被他们用肮脏的东西戳着射,射得你掉下的泪珠,都是白色;这张小嘴,会被撑爆,他们还会将你的下巴拧掉,让你无法闭嘴;兴奋的时候,还会咬掉你的奶头,看到你出血嚎哭,会更加兴奋……”林安宴被吓得瑟瑟发抖。她还是太天真了。十世的记忆已然模糊不清,只是,在前两个世界中,她是高高在上的承欢公主,是与活人阴阳相隔的侍婢女鬼,从来没有遭遇过,真正的人心肮脏,世道险恶。来到第三个世界,是她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可怕的世界。而男人的话语,还在继续。“……你不怕被强jian,那么,轮jian呢?安宴,没有衣服穿,不算可怕。可怕的是,你会被人用链子锁住,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承受着数不尽的男人泄欲,就连想死,都死不了。那些男人围着你,就像刚刚的女人遭遇得一样。无数只手,在你身上乱摸,身上的每一寸,都不属于你自己了……”“别、别说了……”林安宴打断他,含着泪抬头,粉嫩的唇瓣,蹭过男人的下巴,“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别吓我……”“末世来临后,全球范围内,所有没有异能的普通女人,和男人,都过着这样的生活。越是漂亮,越是没有人类的尊严,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你自己尚且手无缚鸡之力,像现在这样,仅仅被一个男人压制,就已经连连失守。要是再多几个男人……”倒抽一口凉气,林安宴几乎想象到,无数丑陋的黑色的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冲动了……哥哥求你别说了,我害怕……”害怕得不仅仅是林靖渊描述的话语,更多在于他此刻的神情。眉目间冷漠阴郁,似乎积压了无数的暴戾和疯狂,眼睛中的红血丝渐渐褪去,眸子却黑得深沉,仿佛里面有一个漩涡,能够将对视的人吞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