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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五爷,您轻点……弄痛宴奴了……宴奴胸、胸好疼……五爷给宴奴揉揉……” “小yin货,求求爷,爷就给你揉。” 夕阳西下,花园里,假山边,浅碧衣裙洒落一地,赤着身的女奴黑发散乱,趴在假山的阴影中,一双手臂反剪到身后,来回跳动的一对乳,被粗糙的山石磨得通红。 衣着完整的小少爷一脸yin欲之色,握着女奴纤细的手腕,正在卖力挺着腰,听到女奴嘤嘤哭泣的娇声软语,他伸手用力抓了一把挺翘的雪峰。 “奶子这么大,都被谁揉过?宴奴告诉爷,爷就给你揉。” “很、很多人……” “都有谁?”“老太爷……大爷……二爷……还有大少爷……” “那么多人cao过,怎么还咬这么紧?当初老太太屋子里,咱们第一次碰面,爷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sao奴!也不看看,哪个贱奴的胸脯子,能把衣衫撑破!也难怪,山石碰一下奶子,也能流出水!” “呜呜……五爷……求求您,绕了宴奴吧……” “当初勾引爷的那股sao劲儿怎么没了?!啪!”五爷单手在女奴翘起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曾经做梦都轮不到自己品尝的美味,现在就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心中的满足和暴戾一同生长,可想到她之前已经被他那些有手段的父亲兄长给调教过,没能在果子青涩时亲手摘下,不甘的挫败让他面容愈发可怖起来,“说!能让大哥护你护得这么紧,你给他cao了几次?” “啊啊痛……呜呜……好、好几次……” “大哥果然好手段,把大嫂教得这么会夹!夹得五爷好舒服!下面这张小嘴,比窑姐儿还要会喷水,是不是因为,张着腿求人cao的宴奴,天生就这么yin荡?”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处在变声期,公鸭一般的嗓子,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听到。 常三公子闻言停住脚步,露出一点暧昧的笑。 扭头望着粗糙山石上,黑发遮掩间那张若隐若现、泫然欲泣的白嫩小脸,他的眼睛,一点点亮了。 年纪轻轻就阅女无数的他,听着那软软的嗓子,看到那张犹抱琵琶的脸,就知道,这是个人间尤物一般的极品。 另一边,风送来“宴奴”的字眼,察觉到什么后正急匆匆赶路的小道士,忽然顿住脚步,皱着眉迟疑地望过来。 “……爽!上过这么多,果然,还是宴奴你玩起来最爽。不知道被人上过多少次了,还跟处子似的,难怪咱们关家,那么多人争着cao你。” 五少爷一把扯下趴在山石上的女奴,让无力的她跪倒自己腿间,把刚射过的疲软送到她嘴角,一巴掌抽过去,“给爷含硬,快!” 被挤在假山和男人之间的女奴,赤裸着身体跪在男人腿间,一张嘴,含得她身前的男人屡屡叫爽,按着她的头,不住往自己胯下塞。 随风飘过来若有似无的鬼气,小道士看着地上凌乱的浅碧色衣裙,看着那截若隐若现的白嫩身子,看着地上来回扫动的发尾,听着五少爷一口一个“宴奴”…… 他静静立在原地,拳头一点点握紧,眼中涌动出无数黑暗的潮流,翻滚着奔涌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堤岸,倾巢而出! 忽地整个花园狂风大作,枝叶在风中颤抖成一片。邑城内外的孤魂野鬼无不恐惧地凝神往同一个方向望去,片刻后纷纷扭身,席卷着周遭的黑雾疯狂逃离。 女鬼和道士(八十九) “……道长?道长?”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小厮轻声呼唤的声音。 小道士一个激灵,茫然回首。 “老太太传话说,已经给您查到了符合条件的两个姑娘,您看看,要不要安排一下,明天就……先去见一个?” “……哪个?” “春景楼的香姐儿。”小厮小心翼翼地觑他脸色。 “春景楼?”小道士迟疑地重复了一遍,仿佛成为了一个只会学舌的幼童。 “邑城最大青楼里的,一个姑娘。” 闻言皱了皱眉,小道士神情恍惚地又问,“另一个呢?” “另一个,是……关宅的雪奴,只是这位姑娘,在您来关宅的前几天,就意外身亡了。” 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一片杂声之中,听到两个姑娘现如今的处境,小道士心头堵塞,说不清的烦闷,涌上有些急躁地慌乱。 他是怎么了? 耳边回荡着少年yin邪的话语,熟悉的身影乖乖跪伏在那人胯前,而他要找的人却又…… 小道士甚至无措地想,活着的和死了的,好像哪一个,都不该是他家的小郡主。 那个本该金枝玉叶一般娇养着长大的姑娘。 猝然回头,假山附近早就没有了人影,仿佛之前的那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唯独山石上残存着些许鬼气。 仆从再度发问,小道士想都未想,便道,“我们去一趟春景楼罢。” 从春景楼回来,小厮不住侧头看身侧神情郁郁的道士,几度想要启齿问一下,他是如何只问老鸨一句话,就确定香姐儿不是要找的那个小姐的。 可道长脸色冷淡而阴郁,他不敢多嘴,缩了缩脖子,默默将疑问咽了下去。 夜幕降临,隐隐透着光的床帏间,一双雪色般的藕臂慢慢探入。 早就等待着的小道士伸手握住,一把将人拉进了床榻上。 “前几天为什么不来?!”他质问着,怒气中还带了些许近乎委屈的不满。 是不是……你去找了旁人? 早在进屋后,就将衣衫褪尽,林安宴黑发披身,软软倚在他怀里,含笑仰脸,嗔怒道,“公子说话好没道理!前几日,奴被公子弄得……差点死在榻上,自然要去修养一番了。” “你去哪里修养?为何我不曾找到?” 哪怕看了好多次她赤裸的娇躯,小道士依旧被那身雪白娇嫩的皮肤刺到了眼睛,挪开了视线。 当然是躲到老太太的宅院之中、床榻之边了。 死前,宴奴是在三小姐身边伺候,可最初,她却是跟着老太太长大的。因而,老太太那里,算是宴奴最熟悉的安全地带了。 林安宴不答,只勾住了他的脖颈,在泛青的下巴上轻吻了一下。 她只想靠这人续命,完事就穿裤子走人,不想和他深夜谈心。 小道士却揽着她,没理会她的暗示,继续道,“宴姑娘,待此间事了,你可愿随我离开?” 不等她说话,又继续道,“魂命牌的事,我会为你解决,以后,你便跟着我,可好?” 不要离开我。 不要去找别人。 女鬼和道士(九十) 林安宴不理,伸手扒拉他的衣衫,“公子,您都不想奴吗?” 谈心不成,小道士拉回自己掉了一半的肩头衣衫,想了想,憋出一句话,“我今日去青楼了。” ……所以,是在青楼吃饱了吗? 真看不出,小道士浓眉大眼,开荤之后竟然这么会玩儿,连窑子都愿意去,也不嫌脏。 唇角的笑微滞,她一愣,手上的动作就随之停了下来,心头那点意思也就差了些。 林安宴伸手一勾,被丢在床榻之外的衣衫,穿透床帏飞入榻上,她抓起来匆匆披上。 “既然公子不需要奴伺候,宴奴就先行告退了。” 她果然还要去找别人! 小道士看她连衣带都顾不得系,匆匆一拢衣襟就要跳下床,心中慢慢涌出难言的怒火:那么着急吗?片刻都不愿意和他多待一会儿? 除了下午那个人,她还有多少要伺候的人? 可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林安宴走到屏风之前,在绕出去之前,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去。 夜明珠的光芒不太亮,映出小道士单薄瘦削的剪影,他跪坐在床上,伸出的一只手停在半空中,好像要拉住什么,却又没能拉住一般。 整个人仿若凝固。 心中微微一叹,她重新走了回去。 爬到小道士的床上,她抬眼望他,说出自己最介意的那点,“公子……是去青楼,找花娘服侍了吗?” “不,是去找人。” 看她去而复返,小道士黑眸中透出亮光,直直回答道。 我就知道!这小道士单纯得不得了,怎么可能去青楼嫖妓? 疙瘩解开,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小女鬼在昏黄的光下灿然而笑,眉眼弯弯,笑得格外好看。 看得小道士无法错开眼去。 然后他……就被扑倒了。 林安宴性子直,有什么让她不快,等疙瘩解除了就没事。此时她心情大好,看着小道士那张诚实又熟悉的脸,就忍不住想亲近一下。 他真可爱。 顺势将人揽在怀里倒下,小道士看着她天真的笑脸,拇指沿着她漂亮的唇瓣,一点点擦过。 在关乎在生存之时,人类都会失去廉耻和底线,尤其是没有道德约束的鬼物,更是如此。 也许,他的小女鬼,当时只是饿晕了头。 不知是世界设定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心理问题,林安宴总觉得,身为女鬼,应该对道士之类辟邪的东西避之尤恐不及,可不知为什么,她却总想贴近他。 就好像时时透风的冰凉身体,想要接近温暖的火炉一般。 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他的温度带着人类的活气,贴在她光滑微凉的身体上,林安宴伸手扣住他的背,侧头去吻他的后颈。 他的味道,更像是春天的风,微冷中有着干净清新的香气,几乎要让人溺毙其中。 一时动情,她手微微用力,拽住了他的长发—— 长发忽然掉了下来! 震惊之中,林安宴几乎要抓着那头黑亮的长发惊叫出声,恰好他挺腰往里入,酥麻的疼痛将她蜷起了脚趾,抓紧了手里的假发套。 这才几日不做,哪怕有了前戏,进来的时候,还是有种身体被他劈开的难受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