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狗卷棘(洞xue,深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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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洞窟之中,手机光晕照在两人近乎交叠的背影上,每一寸移动都会在墙壁上投射下暧昧的影子。 狗卷棘的鼓膜正涨得生疼,对面的青年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他始终没听清。直到对方似乎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凑到了少年的耳边,将话语直接灌进他的耳膜、颅骨和大脑。 “——狗卷君,张嘴。” 这句话如同咒言一般,让狗卷棘的身体在意识到之前自主行动了起来。他的喉结颤抖了一会儿,然后几乎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微张开嘴唇,为触手的入侵打开一道细微的门缝。 而墨绿发青年并没有错过这个信号。下一秒,触手碾压过少年备受藤蔓欺凌的舌头,用凹凸不平的触手表面摩擦过每一个味蕾。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进狗卷棘的脑海里,因本能分泌而出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咽下,就从被占满的口腔里挤出来。 “嗯、嗯。嗯呜……!” 狗卷棘后知后觉地发出委屈而抗拒的哀鸣声,却没有让青年有半点迟疑。以茏所感知到的触觉来说,白发少年的舌头比最上等的刺身还要柔软有弹性。此刻这根咒言师特有的、平时颇为英勇的舌头正紧密地包裹住触手,想要将入侵者驱逐出狭小的口腔。然而触手的目的并非是征服这张紧致的嘴,而是擦过少年麻痒的口腔壁rou,顶开红肿的喉管口,进入到身体的更深处。 于是少年咒言师的舌头彻底变成了一团敏感又无用的软rou,被粗长的触手一寸一寸碾了过去。 为了让触手更方便地探向喉咙口,茏将手指按在少年嘴边的咒纹处,将那嘴唇向两边拉开,这也给了触手更大的cao作空间。 狗卷棘被迫张开嘴,发出含糊的悲鸣声:“……咕呜、嗯……嗯…………!!” 他一边下意识地挣扎,想要将面前的墨绿发青年推开,然而他的手臂、腰部和大腿立刻被柔软的东西给缠住,将他像是误闯洞xue的猎物一般被捕获起来。 “咳、呜、嗯嗯嗯——!” 狗卷棘的声带发出细碎的悲鸣,他的手机掉在地上,只能在微弱的灯光里隐约看见面前人的轮廓、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包裹全身的黑色制服从高领领口被解开,内衬的白色T恤被什么东西撩起,先是腰间皮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发颤,然后露出青涩的粉色rutou。 少年雪白的腹部看上去暂时平坦无恙,然而咒灵的种子正在其中肆虐。如果不能解决,那么无法想象会将年轻咒言师的身体摧毁成什么样子。 “狗卷君,来,吞下去。”墨绿发青年发布了新的指令。 “呼、呜……” 为了保护喉咙,狗卷棘从来都是小口进食,因此食道比一般人要纤细一些。触手的粗细也被精心调整过,因此探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伤到食道,甚至因为他刚吞过润滑液的缘故,触手的进入可以说是毫无阻碍。 “狗卷君的喉咙很软,也很容易进去呢。”茏一边赞赏,一边调整了触手的形状以防止空气进入,保证触手在食道颤抖时紧紧贴合。 “咕呜、呜、啊、啊……………………” 狗卷棘清醒而痛苦。他的胃部因为藤蔓的存在而充满异物感的灼烧。与此同时,随着气管被压迫带来的窒息,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发麻,求生的本能让他奋力将那又粗又长的入侵者吞入体内,但仍然有大量来不及咽下的透明唾液从嘴角涌出来。 “对,乖,全部吞下去。”茏用手扶住少年纤细的后脖颈,任由偏长的白发在自己手背上胡乱地扫过。那触感真的很像小动物的毛发。 触手越探越下,食道的底端——贲门是极为窄小又敏感的位置,也是锁住胃袋入口的唯一防线。仿佛知道自己的胃袋即将被侵犯的可怖命运,狗卷棘前所未有地惶恐起来。 “……嗯、……嗯……” ……等一下、不要、这里不可以进去……! 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抗拒,墨绿发青年说道:“没关系,虽然我没有太多经验,但这里的构造应该和下面差不多吧?” ……什么?和哪种的构造差不多?狗卷棘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然而下一秒他就没有精力思考了。 “嗯、咕呜呜呜呜啊——!” 柔软的小rou袋入口被触手尖端试探性地碰了碰。因为之前有润喉液进入的缘故,触手尖端非常轻易地就陷入了rou圈里。 答案其实很简单——既然都是紧闭的小口和用来装液体的小rou袋——那么胃袋和zigong,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被侵入的瞬间,狗卷棘浑身抽搐起来,冷汗顺着脸颊流下。胃部的贲门这个平时连几厘米都打不开的小口,今天却被触手强制性地撑开,然后不带犹豫地进入其中。年轻的咒言师为了保护自己的嗓子,平时的进食都较为清淡、进入胃袋的食物都是很容易消化的种类。这样一个精细的胃袋zigong今天却即将被打开,然后被一寸寸彻底侵犯。 ——这样下去绝对会坏掉的。 狗卷棘最后清醒的意识彻底被可怕的预感给击倒了。 触手没有等待他去习惯胃袋被入侵的感受——当然,这也不可能习惯得了。因为急于追踪先一步的入侵者,触手没有停顿直接往里面探,开始强硬地占据这片湿润窄小的囊袋。 胃袋zigong收到刺激开始咕嘟咕嘟地分泌酸液。这份酸液和尚未消化的润喉液搅和在一起,从触手传递给墨绿发青年的感受就是浸泡在其中又舒服又刺激。 如何才能消灭掉藤蔓呢?胃袋的大小也是有极限的,那双方的战场是有限的,于是触手先一步膨胀起来,紧紧贴着狗卷棘的胃袋壁,以期堵住逃窜的藤蔓。 少年的腹部开始细微地变化形状——那是他的胃袋zigong被填满、撑开、然后被触手一寸寸吸吮内壁的证明。 “呼、嗯、…………” “狗卷君的胃袋好小啊。”茏一边检查着胃袋zigong的内部,一边摸了摸狗卷棘抽动的小腿。少年的脚踝纤细到让其惊讶了一下,于是忍不住评价道,“你的身体还需要好好成长,平时对饭团挑食怎么行呢。” 白发少年的胃袋尚未发育完全,但大概是年轻的身体格外经得起折腾,因此在墨绿发青年伸出手隔着小腹抚摸那饱胀的形状时,还微微给了一些反应。 ——简直就和怀孕一样。 为了照顾狗卷棘的尊严,茏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安抚道:“放松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见少年还是一副表情痛苦的模样,他将手指从腹部微微下滑,抵在光滑的小腹上,说道:“我知道怎么让狗卷君舒服起来,可以进去这里吗?” 狗卷棘胡乱地、下意识地翻了翻眼睛,而墨绿发青年把这当成了默认的信号。 于是黑色的高专制服被触手剥开了。茏掰开少年雪白的大腿根,那片皮肤在手机灯光的照射下白得像玉一样耀眼。 然后,鲜活的、硕大的触手roubang一下插进了狗卷棘汗水淋漓的臀瓣间,也不顾及少年柔嫩的肠道和内脏,直接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深深抵到肠道口,将肠道口压出一个形状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体内的内脏被上下cao弄的感受让狗卷棘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他从精神意味上被强烈的羞耻感压垮了。白发少年想要扭动身躯来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去。然而这怎么可能?他的食道和肠道、每一个脏器的敏感点,几乎都被压迫着、被穿在这个可怕的侵入者身上。 “这点力气,狗卷君的身体不会坏掉的。”墨绿发青年轻声安慰对方。 白发少年半跪趴在地上颤抖,小腿的白袜子还没全部褪去,但在地上磨蹭得都快要掉了。 与此同时,茏也没有停止对藤蔓的捕猎。从咒言师咽喉探入的触手牢牢盘踞在这篇温暖潮湿、富有弹性的狭小空间里,快速地占领藤蔓的生存空间、然后将其绞杀吸收,绝不给任何一点伤害白发少年的机会。 藤蔓见状不好,开始胃袋和肠道连接的幽门撤去。 “不可以。”墨绿发青年的语气有些冷,“——他的里面都是我的领地。” 在藤蔓靠近幽门的瞬间,触手分裂开来,其中一头的顶端如同鸽子蛋大小的球状,然后一个用力陷没进幽门的环结中,将那几乎和生殖腔构造一样的rou环撑得毫无缝隙。 “嗯……哈……嗯、嗯嗯嗯嗯咕!” 狗卷棘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茏不得不伸出双手掐住少年的腰让其不要过度挣扎。那劲瘦的腰部上,雪白的皮肤因为冷汗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终于,那藤蔓被触手前后夹击,彻底封锁在胃袋之中后,就被轻易捕食掉了。 感到那嵌在幽门rou环里的触手“啵”一声被拔了出来,食道里的触手开始缓缓向上,直到拖着长长的黏稠液体退出了口腔。少年咒言师强行压制着下腹迭起的高潮感,努力想到。 ……结束了? 应该结束了吧。那个藤蔓已经没了,那一切就结束了,这个触手要拔出去了吧……? ……但,他才不是那种会束手就擒的家伙。面前这个人虽然是在救自己,但是被欺负成这样,他也是会想找回场子的……这可是咒言师的自尊心。得说点什么才行,不能再让面前这个家伙为所欲为了。 但狗卷棘的喉咙被胃液刺激得有些难受。他百般艰难之下才找回cao纵舌头肌rou的能力,然后默默演练起能使用的词语。 有任何音节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嗯唔、……可以发出来的吗? 爆炸(ha ze ro),滚开(de te i tte)都因为要咬到敏感的舌头所以最好避开。a,ka,ha,这几个音节似乎可以,o和ho也可以,但、需要挤压喉咙所以…… 他尝试着模拟了几个声音,但是只是破碎的呻吟声。几番尝试下,狗卷棘几乎想要呕吐。 “哈、嗯…………” 在反复尝试了几次后,他努力发出了最稳妥的音节。 “消……(消失 ki e ro)”为了报复一下还未消失的触手,少年的喉咙中沙哑地挤出一个第一个音节。 “ki……嗯?什么?要Kiss吗?”在青年的理解中,少年似乎正在撒娇。于是他凑上前,在亲吻双唇之前,轻轻含住了吐露在外的、毫无防备的小舌头。 “————————!!!!!” 狗卷棘觉得自己的神智在一瞬间飞走了。什么咒言、什么咒力,全部从脑海中一扫而空。明明刚才触手触碰的情况下,舌头还没有这么敏感,然而为什么被对方这样一碰就……! 墨绿发青年毫无概念地掌控着少年咒言师全部的力量源泉和生存凭依,将他全身除了性器以外最敏感的地方含着舔弄。 在接吻的同时,茏有些好奇地用舌尖碰了碰肥厚柔软的舌面,摸了摸咒纹所在的位置。被触碰之下,咒言师的舌尖条件反射地微微上卷,卷住青年的舌尖。 狗卷棘连求救和拒绝都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仰着头,被快感和痛苦刺激到两眼上翻而剧烈颤抖着,对墨绿发青年彻底缴械投降,献祭上自己身为咒言师的唯一武器、与最重要的身体部位。 在漫长的亲吻过后,茏后退几寸,然后捏了捏少年的鼻尖。 “舌头很灵活,应该没有受伤。之后使用也咒术没问题……狗卷君?你没事吧?” 咒言师完全没有回应青年的提问。他的下颚随着仍然在后xue抽插的触手频率而轻轻摆动着,紫色的瞳孔一片失焦,俨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意识。 与此同时,他的jingye失态地喷在了面前青年的衣服上。不仅是射精,少年的性器在射完后还开始断断续续地失禁。如果青年这时候掰开他的嘴查看,会发现他的咽喉正不停地紧缩,带着喉结不停地滚动着,似乎在试图绞紧已经消失的触手roubang。 当咒言师的身体失去了触手的填充后,强烈的空虚感让狗卷棘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他忽然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被触手填满的,而没有了触手对气管的辅助,自己甚至无法进食和呼吸。 ……不、不会这么夸张。一定能恢复过来的…… 白发少年的脑海中忽然想到平时训练的规定——跑完长跑的人不能马上休息。既然是这个道理,那面前这个人就应该再慢慢地、再cao自己一会儿、再cao几下,直到自己身体对这种感觉习以为常,然后慢慢地停下来就好了。 于是,在良久之后,狗卷棘微微抬起头,与面前的青年对上眼神。 然后他的喉咙沙哑地挤出几个音节。 “……再、来、一、回。(mou i kk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