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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疏尘慢条斯理地拍了拍外袍上的褶皱,似是在回味刚刚过去的余韵,弯了一下唇角,微笑看着萧雪澜,道:“这件衣服怕是穿不了了,湿了。”萧雪澜脸又是一热,腹诽道:湿了,湿你个头啊湿,丫就是一衣冠禽兽臭流氓!萧雪澜冷下脸,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抛下孟疏尘独自离开了阁楼,临走时当然没忘顺走那把古琴,不要白不要,反正睡都被睡了,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夜风吹走了身上刚刚从阁楼里带出来的石楠花香气,令萧雪澜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今夜和孟疏尘的双人任务已经完成,不打算继续和孟疏尘同处一室,他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在朝着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这种感觉让他心生逃避。可这时候,突然从院子围墙外飞进来一只透明的纸鹤,萧雪澜感应到纸鹤接近的讯息,对着前方空气伸出左手,纸鹤落下,停在了他的手心里,随后自动展开成一张薄得接近透明的纸,萧雪澜照着月光默读完纸上的字,眉头从紧皱到舒展,随后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作者有话要说: 卑微作者,在线乞讨作者收藏,请读者老爷们赏个人情!也照例替澜澜求一波营养液补一补身子~翻车了,我修了五次一直过不了审,细节都删了,唉,我也很无奈,等过完年有时间弄个微博吧。32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钟珏传递过来的信息,果然没叫他失望。手心里的纸已经重新变成了纸鹤的样子,萧雪澜对着它说了一句:“告诉钟珏,我已经想到了对策,让他放心。”纸鹤的脑袋像是点了点,随后扑楞着翅膀,从萧雪澜手心里飞出了孟府,融入了nongnong夜色中。“师兄,怎么一直站在这儿?”孟疏尘将自己收拾好,从后面跟来,手里拿着那件“湿了”的外袍,眼含关心看着萧雪澜,道,“可是身体不适?”“没有,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萧雪澜不想看到那件让他感觉羞耻的衣服,抬脚往孟疏尘的卧房走,却打消了今夜离开的念头。孟疏尘跟上他的步子,问:“什么?”萧雪澜屈指叩了两下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与他商量:“你家祠堂内外守卫森严,是不是都是你二叔孟征的耳目?若是我们想进去,是不是得先除了他?”“不错。”两人走到门口,孟疏尘推门让萧雪澜先进去,道,“师兄想怎么做,我都会帮你。”萧雪澜进门,脸色稍霁,朝他笑了一下,半真半假赞许道:“仗义!我的一位朋友方才给我传递了个消息,是关于你二叔的。”孟疏尘并不感到诧异,问:“什么内容?”“你二叔,他,与合欢宗的yin修有勾结。我们可以拿这点来做文章。”-翌日,萧雪澜以寒岳剑派,凌云宗首徒的身份,正式往孟府登门拜访,负责通报的小厮听到“寒岳剑派”的名字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哪个“寒岳”,想起这可是他家二公子的师门,怠慢不得,忙先将萧雪澜请进偏厅,然后才去禀报给主人。没过多久,孟长卿便和孟疏尘一起进了偏厅,孟长卿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由侍从推着进来,萧雪澜假扮新娘的时候已经见过孟长卿,这次只当是第一次见面,先和孟疏尘打了招呼,再由孟疏尘互相介绍他俩认识,三人才不过寒暄了几句话,孟征便带着人赶到了偏厅。看来孟府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孟征的掌握之中,萧雪澜这才刚登门不过一刻钟,就有人把消息传递给了孟征,火急火燎地带着人过来,到底是来见客还是防着萧雪澜和孟家兄弟俩有所谋划,不过是司马昭之心罢了。萧雪澜自然也是假装不认识这只老狐狸,只看他脸上仍是挂着虚伪十分的笑容,热络地对孟长卿道:“长卿,从寒岳来了贵客,怎么也不派人通知于我,倒叫贵客觉得我们孟家失了礼数。”孟长卿默默和孟疏尘对视一眼,无奈道:“正准备派人通知叔父,却没想到叔父的消息灵通,来的如此及时。”萧雪澜心中不屑孟征的惺惺作态,朝孟疏尘明知故问道:“不知这位是?”孟疏尘配合着演戏,并不看孟征,只是对萧雪澜温声道:“萧师兄,这位是我的叔父。”萧雪澜“哦”了一声表示惊讶,然后行礼道:“原来是孟家长辈,凌云宗门下,萧雪澜见礼。”孟征忙也抱拳回礼,“萧公子快不必客气!萧公子贵为守元真人高徒,乃是贵客、稀客,来我孟家,本该由我们亲自出府相迎,让你等在这偏厅,实在是我们失礼了,还请千万莫怪。”客套话谁不会说,萧雪澜皮笑rou不笑道:“孟叔父太客气了,在下与疏尘师弟乃是同门,无需这些虚礼,何况,在下登门是有事得麻烦贵府,还望府上不嫌在下多有叨扰才是。”那里孟征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孟疏尘听到萧雪澜唤他名字,先不自觉地就看向他,眸中流露出满满情意,萧雪澜向来只唤他叫“孟师弟”,“疏尘”两个字,还是第一次从萧雪澜口中听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口中喊出来,能这么好听。萧雪澜被孟疏尘瞧的头皮发麻,生怕被孟长卿和孟征看出来什么,装作喝茶,拿杯盖掩唇咳嗽了一下,孟疏尘反应过来,收起了缠绵的视线,淡定道:“师兄所请,孟府上下,定当竭力而为。”这话听得孟长卿和孟征俱是十分意外,孟疏尘性子向来凉薄,对人冷淡,除了对孟长卿这个兄长亲近一点外,其他人都不放在心上,能听他口中说出这番话,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看来这位来自寒岳的师兄,与孟疏尘的关系倒是非同一般。孟长卿从孟疏尘口中听说过萧雪澜和他一起在剑仙崖大战魔蛟的事,只当两人是肝胆相照的交情,可孟征这人心思深沉,听出来萧、孟师兄弟两人之间关系亲厚,再看萧雪澜,已经是含了戒备之意。孟征不慌不忙地拿起手边茶盏,掀开杯盖,撇了撇茶叶,抿了一小口,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不知道萧公子为何事而来?若是我们能帮得上忙,定然是像我这侄儿所说,竭力而为。”萧雪澜微笑了一下,道:“其实也并算不上大事,寒岳门下有一弟子乃兰陵人士,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