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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想了想,他也不能白被人睡,当然得和孟疏尘讨点利息,便要求道,“以后你要经常弹给我听,有利于我的修行。”“本应该如此。”孟疏尘微笑提醒,“我不是师兄的绑定奶吗?以后会日日为师兄弹奏,师兄想何时听,听什么,都可以。”“……”萧雪澜都快忘了还有绑定奶这茬,听孟疏尘的意思,真是打了和自己时时刻刻绑在一起的念头,心中泛起微波,不自然道,“那都是我随口、胡说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孟疏尘习惯了萧雪澜的口是心非,并不戳穿,将凤栖拿起来,递给萧雪澜,道:“我把它送给师兄,还望师兄收下。”萧雪澜讶然道:“送我?这不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吗?何况我又不懂琴,要来做什么?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就是暴殄天物,你还是自己收着吧。”孟疏尘看着萧雪澜的眼睛,缓缓道:“‘凤凰于飞,翙翙其羽’,这琴名为凤栖,本就应该赠给……”顿了顿,道,“伴侣。”萧雪澜脸热道:“可这琴于我实在无用啊,给我就是一摆设,岂不浪费?”“我可以教师兄。”听孟疏尘这么一说,萧雪澜突然有点动心,上次他就是靠一首断断续续的清音诀把朝夙压制回去了,要是他再出来,有把琴在手里,弹个清音诀,也算个应付之策不是?萧雪澜不再推拒,从善如流道:“那好,你就教我怎么弹清音诀吧。”孟疏尘微微颔首,将凤栖放回琴案上,然后起身跪坐在萧雪澜身后,从萧雪澜背后伸臂环住他,抬起他的双手,像教小儿习字一般,把着他的手放在琴弦上。这人故意的吧?萧雪澜被这暧昧姿势弄得老脸一红,孟疏尘哪里是教琴,分明是以这为借口占自己便宜才是真的!孟疏尘在身后看不见萧雪澜脸上古怪的表情,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他对待音律向来十分认真,教的也认真,把着萧雪澜的手,一个音一个音地弹,同时将清音诀的谱子背出来,说给萧雪澜听。萧雪澜后背不时会抵上孟疏尘的胸膛,感受到胸膛里因为说话引起的震动,后背上顿时燥热了起来,而孟疏尘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他四周,微热的呼吸扫过耳后、后颈,在皮肤上引起了一阵战栗,下腹绷不住就生出一股邪火。萧雪澜在心里骂了声娘,甩开孟疏尘的手,按在琴弦上,粗声粗气道:“不弹了!”孟疏尘被萧雪澜突然冒出来的脾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好好的,自己又是哪里惹他不快了。等绕到前面,看到萧雪澜泛着粉色的眼皮,眼里浮起的水光,和因为呼吸紊乱而起伏不定的胸膛时,立即明白了过来,心神忍不住一阵激荡,随后身子贴上去,将萧雪澜拥在怀里。“师兄,可想沐浴?”孟疏尘埋首在萧雪澜颈间深呼吸了一下,也动了情。萧雪澜愣了一下,道:“这时候沐什么浴?”孟疏尘抬起头来看他,眉心微敛起,昨夜师兄明明和自己说过,他行事讲究,办事之前得先沐浴的话,所以“沐浴”难道不是一个想与他欢好的暗示吗?可师兄好像是药性发挥了,他这副情动的样子,孟疏尘看在眼里,痒在心里,真怕自己情难自禁冒犯了萧雪澜。“师兄不想吗?”孟疏尘松开了拥着萧雪澜的手,心中决定,以后如果萧雪澜不想,他绝不勉强,他想今后和师兄的每一次水rujiao融,师兄都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药物控制下违心的行为。孟疏尘温暖的拥抱才稍稍扑灭了萧雪澜内心躁动的一团火,忽又离开,让这团火重新燃了起来,并且燃的更旺。萧雪澜默默咬住下唇,主动伸手探到孟疏尘身上,扯下腰带,将他的领口胡乱拉开,故作凶恶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嘴唇贴着颈部肌肤,沙哑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时候沐什么浴。”孟疏尘黑眸一亮,立即伸手抱住萧雪澜的背,将他往后放躺,在萧雪澜面庞上落下轻吻,带着讨好的意味儿………………………萧雪澜眼里因为生理上的疼痛泛起雾气,眼角飞红,暗暗较劲,不想让自己表现出退却之意,咬着下唇忍受着那里像是撕裂般的痛苦。孟疏尘怕萧雪澜感到不舒服,动作已经放得又缓又轻,身下人嘴唇被自己咬得变成一抹艳色,润泽饱满的唇珠似一颗颜色鲜红的樱桃,邀请着他品尝,他好想尝一尝那滋味,一定十分甘甜。“师兄,我想亲你,可以吗?”萧雪澜努力使自己浑身放松去接纳他,渐渐的,也品尝出火烧火燎般疼痛以外的滋味儿,慢慢来了兴致。他听到孟疏尘在和他说话,也没仔细去想孟疏尘话里的意思,有些心不在焉道:“随便。”孟疏尘闻言动作一滞,立即欢喜地俯下身子去吻萧雪澜的嘴唇,眼看就要得偿所愿,却被萧雪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一掌推开,萧雪澜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道:“你做什么?”“师兄不是同意了让我亲的吗?”孟疏尘双手撑在萧雪澜两侧俯视他,墨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受伤,脸上表情委屈巴巴。“老子不基,不能亲嘴!专心干你的活,少想这些有的没的!”萧雪澜丝毫不为之打动,拧着眉头,轻斥道。又被拒绝一次,孟疏尘心里发出一声叹息,只能顺从萧雪澜的指示动作,墨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身下的绝色风光,令他眸色更为深沉,偶尔从萧雪澜唇边逸出的一两声破碎的呜咽,更像是醇厚的烈酒般,令他心甘情愿沉沦下去………………………这一做就做到了月上中天,事后,萧雪澜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任由孟疏尘替他擦拭干净腿间的泥泞,穿上衣物,孟疏尘一脸餍足,像悉心呵护最珍视的宝物一般,服侍萧雪澜的动作十分轻柔仔细。空气中,满是浓郁得散不开的暧昧气息,萧雪澜放纵一次过后,进入了贤者时间,心中除了对刚刚是自己主动求欢的事感到万分懊悔和羞耻外,再没别的想法。仍然对自己直男身份坚信不疑的萧雪澜,十分不爽地推开了耐心伺候他的孟疏尘,自己动手穿好了衣服,然后把身下垫着的孟疏尘的外袍扔给他,干巴巴道:“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