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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兰永冲手下吩咐,“去找两个会口技的来!”很快人被带到了,兰永让两人学着沈逸的音调说几句试试,可总觉得哪里不像,最后一拍腿,兰永才后之后觉,“他就从没这么一本正经的好好说过话!”“咳”,虽然这是事实,可沈安听了总有些不自在,于是赶忙转移话题,沈安指着其中一个,“我觉得这个挺好,只说几个字,应该不会露馅。”“那说什么呢?”下午14:42分,在虞墨持续疯了72个小时零48分后,突然对着远处墙壁上挂着的扩音器静止不动,只听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的只有一句,“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你再这样,谁来照顾我?·········虞墨”【谁家的够训练的这么乖-上】对于虞墨终于能安稳下来,沈安觉得自己出的这主意委实不错,看来要制住虞墨的疯魔果然要靠大哥,哪怕不是他本人,只要是相近的声音,都能让深爱着他的虞墨安静下来。可之后,没过多久他便发现自己开心的太早,因为这积极作用并没能维持多长时间,基本在虞墨片刻的恢复理智后就被当场拆穿,而那人好容易卸掉嘴里的软木,咬字还不太清楚时,就说了和那中年男子类似的话,“若是沈逸,他肯定不会这么说。”“那他会说什么?”看着被医生团团围住治疗的虞墨,沈安状似轻松的问着,“虞大哥,你觉得我哥会说什么?”“说···”最近虞墨觉得自己脑子反应越来越慢,很多的情绪和思维都不受控制,可即使在以前能自控时,他也摸不清沈逸的心思,总是患得患失,生怕自己一个转身那人就不在了,所以沈逸会说什么,他也说不清,只知道对方不会说让自己照顾的话,那人啊,就是病的下不了床,也一直是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这些都不个事,天塌下来,他自己也抗的游刃有余,所以沈逸会说什么?怎么说,如果他还能说的话,就不会弄个假的声音骗自己,那他现在怎么了,沈安为什么会回来,他回来是不是代表·····“啊~~”沈安看着虞墨刚还好好的,突然又癫狂起来,吓得立马退了两步,也就是这两步救了他的命,只见虞墨发狂后突然拿起医生放在旁边的注射器就朝自己脖子划过来,边挥舞边质问,“你为什么回来,你把沈逸怎么了,你们这群人,放开我,都是因为你们我才不能见沈逸,放开我,不然我要你们的命·····”何杰在事态不受控制前赶忙将吓呆的沈安拉开,之后协同医生将虞墨制服,又看着给打了镇定剂,这才埋怨沈安,“你说话也太不小心,怎么能这么直接的问他。”沈安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人这么不客气的数落,这让他一时不能接受,故而反驳,“那你们呢?不也虐待他,明明已经打了针,为什么还多此一举的将他绑起来。”“你以为我想”,何杰说的痛心疾首,“我们这些人都受过抗药物训练,就这点分量的镇定剂根本起不了多长时间作用,要不是他把自己折腾的半死不活,刚才那一下你已经没命,哪还能跟我在这叫嚣。”刚才确实危险,要不是对方急时拉他,沈安估计自己非死即伤,所以反思了自己的态度后,沈安口气上先软了几分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没想到对方会服软,何杰在叮嘱“下次注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感慨,这人果然不是沈逸,如果是,对方肯定看着针头不躲也不闪,事后也不会说半句软话,谁让那人骨子里有种一不怕死,二不要命的邪劲,典型的豆腐倒了架子不倒那种,也不知道同样父母生的,怎么脾气秉性差了这么多,这个也忒老实了点,所以说···“犯贱”何杰暗暗骂了自己一句,难道不被沈逸刺两下就那么不痛快?可转头看着里面已然从药效中清醒又开始挣扎的虞墨,何杰想这时只要沈逸能醒来救队长,别说骂,就是把他当球踢,自己都愿意。于是在这种过分‘虔诚’的千呼万唤下,沈逸的脑电波越来越强,甚至好几次医生看了数据都说病人随时会醒,可这一个随时还是活活让他们又等了一个多星期,对方才不情不愿似的幽幽睁开眼,而这时距离他昏迷已经过去二十九天。“沈逸,儿子,大哥,你醒了?”众人兴奋的七嘴八舌,甚至嘴抖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关心,“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渴?”医生看着这群兴奋的如狼似虎的家属,只能狠心的当头给了一棒,“病人现在很虚弱,也没完全清醒,即使清醒,术后的护理也要非常小心,经过这次重创,想要恢复成之前那样恐怕也很困难,所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周树青听了又默默的看了一眼沈逸,此时对方插着喉管,吸着氧,整张脸不像之前的终日苍白,而是泛着死灰,一双大眼也没了之前的清明,竟是黑黝黝、雾萌萌的,看的他心里又是一颤,这才问医生,“既然他醒了,我能不能给他擦身体,其实这孩子有些洁癖。”“可以”,医生答应后,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但是要小心伤口,还要注意保暖,这时候稍有不小心····”斟酌了半天用词,医生还是觉得应该毫无保留的告知家属病人的情况,“其实他的身体状况不算理想,按道理这么年轻,不应该昏睡这么久,所以这次一定要小心看护,别在让他受刺激。”“好,好”,沈穆连声应了,又送了医生出去,再回来时就发现周树青已经手脚麻利的帮沈逸擦脸,洗手,动作十分轻柔,而自己的妻子却站在一旁,不知从何下手,“先看着吧”,拍拍妻子,沈穆知她有些受伤,又补了一句,“边看边学,以后就能帮得上忙。”一旁的沈畅看着两人互相鼓励只是摇摇头,其实他也很想帮忙,哪怕就是像沈平那样帮忙打水呢,可是轮不上,于是他只好在床边看着沈逸,渐渐的他觉得有些不对,按道理这人喘的这么费力,眉心也痛苦的拧在一起,又是刚醒,不是应该很快就昏睡过去,怎么到现在还睁着眼?“是不是想要什么?”沈畅不确定的走近问沈逸,“还是有什么想说?”沈畅这一问,沈穆夫妻俩和沈平也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