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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我的身世,是怕你替我心痛。并不是有意要瞒你。”我之前也想过是他怕我担心他,所以不告诉我的,也就不追问。他随后拉起房间梳妆柜后面的椅子,让我坐下,然后他靠在梳妆柜上,朝我缓缓道来,“其实,我的身世比较复杂。我出生在南京郑家。”“郑家?你之前好像对郑云凯家很了解……那么……”“对,就是他家。按辈分,我是他堂哥。我爷爷奶奶这辈子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我父亲郑民涛,小儿子就是我小叔,生了一男一女,就是郑云凯姐弟……郑云凯很小的时候,我还经常带他玩儿……可现在,他连我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樊守说到这语气失落,随后又道,“我父亲是干部家庭,而我母亲却是苗族蛊女,本来两个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的,偏偏老天爷就安排他们相遇了。我父亲二十几岁的时候,去云南旅游,结果不小心被毒蛇咬了,深山老林的,根本没有办法及时送医,眼见着我父亲就要死的时候,被上山采药的我母亲遇到了,于是救了他。并且,让随行人员抬他去了大樊村治疗。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好上了,最后我父亲离开大樊村的时候,就将我的母亲带走了。其实,我母亲那个时候就是大樊村的蛊公。她走后,就把蛊公的位置让给了樊瘸子。”“后来,我母亲跟随父亲来到南京,本来,我父亲和爷爷一位老战友的女儿有婚约,所以,我爷爷并不接受我的母亲,直到她生下我,我爷爷都没让她进过郑家老宅的大门,我们一家三口,一直在外居住的,我和父亲只是偶尔会回老宅看爷爷。虽然爷爷不接受我的母亲,但我们一家三口过的也算幸福。本以为这种幸福可以持续一辈子的,可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我初中毕业那年,暑假在家就开始不停地吐血,去医院查,什么也查不出来。我母亲后来才觉得不对劲,发现我可能是中蛊了,然后就用各种方法替我除蛊,可能是缺少一味蛊药,所以,一直除不掉我身上的蛊……”说到这,樊守拿没受伤的手,捂住眼睛,唇瓣抖动了几下,想接着说,可好半天没法接着说。我就站起身,抱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安慰道:“如果不好说,就不要说了。”“我没那么娘性……只是一想起当时的事情,就替我阿姆不值得。”他放下捂眼的手,将我圈在怀里继续道,“就在我母亲为我忧心的时候,我父亲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了……他说蛊是他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母亲说出蛊术中成为活蛊人的方法。我们这才知道,他娶我母亲回来,并不是真的爱她,而是为了那神奇的蛊术!等他学会了所有我母亲教他的那些蛊术之后,就想要学最后的活蛊术,想要长生不老!可笑吧,他为了更久的活在世界上,就拿他儿子的性命威胁老婆!哈哈哈……我母亲是苗女,性子烈,怎么可能任由他利用?于是,就把我送到了大樊村,让樊瘸子找到那味缺的蛊药,替我除蛊,并且把我托付给他照顾,她则回南京找我父亲算账……结果就再也没回到大樊村……后来樊瘸子告诉我她去世了。在去世前给我父亲下了血蛊,让他这辈子都没法再养蛊。樊瘸子没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但我敢肯定和我父亲有关系……”“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无法面对这一切,所以,选择留在大樊村,当这个村夫樊守。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大樊村……”樊守说完好久,我都没开口,心好痛,泪水忍不住的从眼眶里流淌出来。原来樊守这么命苦!难怪之前他会留在大樊村那里,不肯出村。没想到,就因为我,他不但离开了大樊村,还回到南京这个伤心地来。他其实为了我,做出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守哥,以后我一定乖乖听你话,我们好好过日子,我要你幸福快乐!”过了还一会,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伸手擦了擦眼泪,朝他发誓道。“你说的是真的?”樊守闻言,搂着我腰的手,移到我的下巴处,抬起我的下巴,坏坏的朝我笑着。第189,父子对蛊(上)一看到他这眼神,我就心跳不稳了,脸不自觉的发烫,“当然是真的,但是……”“是真的就好!我现在要你主动吻我……”樊守挑了挑浓眉,朝我笑的更加不怀好意了。这个家伙,这种时候也能想到这事?!“快点啊,不是你说让我幸福快乐的吗?你不亲我,我怎么幸福快乐?老婆……”他这会有点急了,忙催促我。我被他这样催促弄得紧张了,但毕竟和他在一起不是一次二次了,所以,想想,闭上眼睛,掂起脚亲上他温暖柔软的唇瓣了。我只是想蜻蜓点水般的亲一下就走,哪知,我刚要离开他的唇,他就托起我的后脑勺,不让我离开,而且还在我受惊张开嘴的时候,舌头闯了进来,勾起我的纠缠。我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是他这一吻,还是让我全身瞬间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吻我的时候,这家伙也不老实,手敷上他喜欢的那对上,我很快就感觉到他下身有了反应,于是,忙推开他,“守哥,你受伤了!今晚不许。”“我要你又不需要手,而且,昨晚被陈玉莲打扰,我都没尽兴,憋了一天,好难受……”樊守对什么都有克制力,唯独对我没有克制力。回回都这样!以前我来例假的时候,他晚上要不了,好多次都是半夜冲凉水澡去了。“刚包扎好,你剧烈运动了,在震破伤口怎么办?”我还是不同意,而且转身还想走。结果他拿没受伤的那只大手一把拽我重新回到他怀里,被他圈住,他低着头,坏坏的笑着,“那今晚你主动一下呗……”“不行……”我刚想到那种画面,脸就烫的不行,心跳的好快。这家伙,怎么那方面的要求这么大啊!和我在一起除了我来例假,几乎天天都要,而且,有时候时间允许,他要的还不止一次……“我可是吃了黑水蛭的,全身力气使不完,怒不主动也行。”樊守已经没耐心了,快速的说完这句话,就推着我倒退,然后将我压在了柔软的上。他受伤了,我自然不好挣扎,而且第一次主动配合着他,替他解衣库子。很快我们就坦诚相见了,他是个急性子,急不可耐的就闯进来,横冲直撞的力度,比以往更加猛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他的体力真是好的没话说……我被他一次次的带领着丢失了意识,直到攀到顶峰,和他一同释放为止。结束后,他就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