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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他已经知道我和你们合作的事情,所以,我就跟他去了三楼的一间宿舍……后来就被他招来蛇蛊咬了。正巧在刚被咬的时候,你打来电话,我就乘机找你求救了……”“生吞心脏?”樊守抱我腰那只没受伤的手,猛地一紧,“活蛊人为什么要吃心脏?”他问的,正是我想问的。这会我和他都将目光移到汪洋身上,汪洋蹙了蹙剑眉,朝我们看来,“那好像是他的食物,只有吃了活人的心脏,才能保持他身体的某些机能不衰竭,达到不死之身的效果。”“难怪旧宿舍楼那里会有那么多的尸体了,而且,都是全身是血的尸体!为了活着……还是这种苟延残喘的方式活着,他居然可以残害这么多条无辜人的生命,真是个丧心病狂的老混蛋!”樊守听完汪洋的话,气的抬起脚,一脚把汪洋家的茶几踢得咔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守哥,你冷静呀。”樊守这才回过神,低头看向我,呼吸渐渐变得平缓下来,眸光也慢慢没了怒火。“樊守这可是我家!”汪洋不悦的警告了樊守一句,随后见樊守没说话,他又道,“本来我也是想当活蛊人的,可现在看到活蛊人这种生活,我打消了这样的念头。现在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除掉这老怪物。否则,不但我们会有危险,那些无辜的人也要被害。”樊守深深的叹了口气,第一次赞同了汪洋的话,“你说的没错,活蛊人必须除!”“可他好厉害啊,你们怎么除呢?”我忍不住插言道。樊守闻言,盯着我看的愣了神,似乎在想这除掉他的方法。汪洋这会也是转动眼珠想着。只是过了几分钟他们还是没人先开口,似乎都没想到好的方法。就在我快要为他们泄气的时候,樊守来了句,“活蛊人怕火,而镇兽蛊会喷火,所以……”“你这个方法我想过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问你们要了一枚镇兽蛊的蛋。我尝试过,用镇兽蛊暗算活蛊人,但是,他好像已经不怕火了,应该是上次被你用火烧伤了,就加强了这方面的防护。”汪洋语气略带失落的说道。没想到他还偷偷行动,偷袭过活蛊人啊!“艹,那不是没办法对付他了吗?”樊守闻言,烦躁的爆了一句粗口。这时,汪洋突然看向他,眼中一闪而过一抹异样的眼神来,“我之前在活蛊人身边想要套他活蛊术的时候,听他提到过,他学成活蛊术,其实,是因为获得了你母亲给他的苗疆蛊女口口相传的蛊术秘籍。只是,后半部分你母亲没说,所以,是他瞎摸索出来的成活蛊的方法,可正是因为瞎摸索出来的,所以,很多地方和真正的活蛊人不一样,并没有传言那么厉害……当然,这或许是他不想教我活蛊术的借口……但是……”汪洋说到这,一瞬不瞬的盯着樊守看着,“但是,我很想搞清楚,你的母亲究竟是谁?你又是谁?你母亲的秘籍,你又知不知道?”“哼,你说这么多,不过就是想套我的话吧?”樊守闻言,朝他不屑的鼻哼了一声,“汪洋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第188,狠毒父亲“套你的话?”汪洋坐正身子,拽了拽衣领,似是漫不经心的道,“还真没必要,因为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估计你的母亲是苗族蛊女,为了让樊瘸子救中蛊的你,然后答应把蛊术秘籍给他,可结果,你母亲最后留了一手,没有告诉他全部。至于你的身份……恐怕也是和南京城的郑家有关系,对不对?”汪洋其实搞半天说什么变好,都是幌子,只不过想骗樊守说出他mama的秘籍罢了!樊守很聪明,看穿了他。“汪洋,这次你失算了,我妈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关于秘籍的事情。”樊守低下头,心情显得有些低落,“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跟着樊瘸子学蛊术,更不可能现在拿樊瘸子一点办法都没有!”汪洋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猛地起身道:“我也猜到了这样的结果。樊守,如果真的想要对付樊瘸子,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你母亲她们这些蛊女留下的秘籍来,这是我们唯一可以走的路了。”“可我的阿姆已经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去哪找?”樊守烦躁的道。“老族长那,或者是你母亲生前最信任的人那里找找线索。你要知道,不找到秘籍,我们迟早都得死,那些无辜的人也得死!你自己看着办吧!”汪洋说完这些,就转身往楼上走去了。只是在他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扭过头又想起什么似得对我们道:“对了,我思来想去,觉得最可能将我和你合作的事情透露给活蛊人的人是陈玉莲。”“我堂姐?!这……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认识活蛊人啊?”我心一紧,不可思议的望着汪洋。汪洋蹙了蹙剑眉,无奈的望着我,“陈碧落,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别人都和你一样善良?你堂姐,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心怀不轨!别忘了,她身上的蛊虫很有可能就是活蛊人下的,而且,我们在车上说过合作的事情,她自然知道这一点。现在,我敢肯定是她告诉的活蛊人,但,我不确定她是被逼迫的,还是自愿的!”汪洋看人看事一向很准,这会他都这么说了,我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周身被寒意笼罩。“她可是……可是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我低下头难受的哭了。汪洋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就响起了他继续往楼上走的脚步声。樊守这会弓起手指替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轻声安慰我,“老婆,有些恶人,不是我们能理解的了的。你要是为了他们伤心,真的就太蠢了。”“守哥,你也早就知道陈玉莲心思不纯了对吧?”我记得之前樊守还提醒过我,让我小心陈玉莲的。樊守目光疼惜的看了我好一会,最终低下头亲了我唇瓣一口,再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轻声道:“老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彼此,再不要相信任何人!”“可她是我的堂姐啊……”“堂姐算什么?我父亲还亲手下蛊想我死呢!那些恶人,根本就不讲感情,一个个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樊守说到他的父亲,他情绪就有些激动了。我见状,愣了一下,随后心痛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守哥,你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世?”“你想知道?”樊守抬起长睫,眸里闪烁出一些复杂的情愫来。“我想知道。”我坚定的点点头。他闻言,想了想,然后顾虑的看着楼梯那里一眼,就拉着起身,往房间走去。到了一楼的一间卧室,他将门反锁上,就朝我认真道:“老婆,以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