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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温暖啊。”见他没再有更过分的动作,邵淇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雪球不知何时也爬上了床,缩进她的怀里。乔彻一笑,热气喷洒在她背上,长臂更往前伸了伸,摸到雪球。雪球不满地发出“喵呜”一声,但也没挣脱,睁大眼睛望向女主人。邵淇安抚般摸了摸它。少年的手趁机叠到她手上,温柔地摩挲几下,扣住。“睡一会儿吧。”低哑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蛊惑着她。……时间静了下来。怀里女人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柔软,呼吸也变得绵长,像是睡熟了。乔彻心里一暖,用力嗅了嗅。她头发上还有淡淡的茉莉香。鼻端一点点被香气溢满。那些糟心事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温暖的她,和发出咕噜咕噜声音的猫。他突然就不舍得睡觉,只想把这甜蜜的时光拉得再长一些。他握住她柔软的手,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纱窗外,青灰色的天渐渐亮了起来。第21章邵淇再起来时已是中午,窗外阳光正好,温暖的光芒洒落在床头,镀了一层薄薄金边。她活动下脖子,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睡熟了,一起身,发现身上还盖着毛绒绒的毯子,雪球正乖巧地缩在她怀中。小床上只余下她一人,她用手试了试,那半边床已经凉透。邵淇翻身下床,推开紧闭房门。客厅窗户是开着的,味道却没有散尽,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盈满空气,油漆味混合着汽油味,她不由紧捂鼻子。环顾一圈,电视柜的油漆被清洗得差不多,地板上的油漆也擦了大半,墙壁像是被重新粉刷一遍,勉强遮挡住原先的红色痕迹。虽然没有彻底弄干净,但这样至少可以住人。茶几上躺了张字条,邵淇拿过来看。【暂时只能搞成这样,你最近不要在家里住,关好窗锁好门,找个酒店,晚上也别去上班了,休息一天。有事打给我。】字迹利落潇洒,力透纸背,邵淇看了几眼,把那张纸叠起,攥在掌心。她没有去找什么酒店,静静在阳台上晒了会太阳,晚上七点,她锁好所有门窗,步伐沉稳地离开家门。走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室,犹豫几秒,还是伸手敲了敲肮脏的窗户。没人应。她再用力地敲一遍。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披着保安制服的老大爷出来,“姑娘?”邵淇将昨夜的大致情况讲了一遍,大爷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两下,漠不关心地点了支烟。他们小区建成有几十年了,位于偏远老城区,住的人鱼龙混杂,还有不少无良业主改成出租房,保安室早已成摆设,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她并不是来追问失责的,礼貌笑了笑,低头从包里翻出一张面值最大的纸币,又拿出纸笔写了串号码。“帮个忙,注意一下,如果有可疑人出入,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她指了指,“我们家楼道口就在那儿,您探下脖子就能看着。”“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真能惹事……”大爷接过纸币,弹了下烟灰,“行。”“谢谢。”*到达Blood时已是晚上七点,不早不晚,邵淇摘下围巾,走进更衣室。一推门,里面明显静了一下,几个原本热聊的女服务生对视一眼,闭紧嘴巴。邵淇心里疑惑,但也没多问,穿好制服后到隔壁化妆间。苗苗坐在最里侧,已经换好上台的服装,一手拿着粉饼,看见她,目光一滞,似是欲言又止。邵淇敏锐地坐在她旁边,压低声问:“怎么了。”苗苗努努嘴唇,凑近一些,刚要开口,忽然听见门口传来扣扣扣的几声。两人侧眸看去。门是大开的,方姐倚在门上,重重敲了两下,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她们。邵淇不明所以,但直觉是同她有关,眉头微蹙。“你说,是不是你?”方姐忽然开口。“……?”见她没有回答,方姐声音突然拔高,冲上前,用力攥紧她衣领,咒骂道:“就是你,就是你!你个小偷,骗子,贱人,sao货……”旁边苗苗惊呆了,“哎,哎——方姐,您冷静些,这是干什么,事情还没说清呢。”邵淇面色冷峻,拂开她的手,侧眸问苗苗,“什么情况。”苗苗张张嘴解释,却被方姐的尖利哭腔压了下去——“就是你!你个贱人!亏你刚来时老娘还对你那么好,吃里扒外的玩意儿……”她声音极大,引得门外众人也纷纷探进脑袋,窃窃私语。苗苗俯到邵淇耳边,简单解释:“她怀疑你偷她项链。”顿了顿,后面声音更小些,“还有勾搭……龙哥。”邵淇眉毛一挑,转过脸,细细看着方姐。“什么项链。”“你还在这儿装傻?”方姐呲着牙,叱道:“你勾搭老娘男人,还敢偷东西!龙哥刚买的项链,你倒是脸大,分分钟就偷过去。”一时,外面的议论声更大了。“您这无凭无证地……”苗苗来打圆场,见邵淇冲她使了个眼色,闭上嘴。事情来得突然古怪,方姐明摆着过来找茬,苗苗再解释也无用,别再无辜牵扯。邵淇转过脸,一字一顿问:“什么样的项链,在哪里丢的,什么时间丢的,你有什么证据。”“你……”方姐胸口上下起伏,食指快戳到她脸上,冲身后看热闹的人道:“你们看看这小贱人的嘴脸,真他妈能装,还让我拿证据?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么。”“你……”方姐急了,“昨天我把项链放办公室抽屉里,你下班时在门口一直磨磨唧唧,人都走光了还没走,不是你是谁?!”“那要不我们查查监控?”方姐冷哼一声:“你在这儿做这么久,又是惯偷,还能躲不开监控?”邵淇从包里摸出手机,“那没办法了,报警吧。”方姐脸色微变,伸手就要去抢她手机,邵淇站了起来,她本来就个头高,气势上压了大半,轻易挡开她的手,淡声问:“报警,怎么不敢了?”“贱人,抢男人,小偷,装得一副清纯,实际上也不知道私底下接了多少——”她恶毒的话骂了一半,忽然被人硬生生打断,“你们这……什么情况?”邵淇面色虽不变,但心底确实被气得不轻,紧绷着唇,看到来人,愣了一下。乔彻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圈乌黑,一看就是许久未眠。他语气倒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