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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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许行虽脑袋黄黄,本人却实在社恐还害羞,面对这种戏剧一般的情景只能瞠目结舌。 余壑流却是读不懂这种氛围的,缺少常识的他既不明白人际交往的潜规则,也不明白无言下潜意识地婉拒。 见许行一直不说话,他以为距离太远听不清,想走近些。许行却被本就语出惊人的男人突然地接近吓得连连倒退。 这个行为很好懂,哪怕在未开灵智的兽类里也是通用的警告意味,对陌生同类侵入领地的不适。 余壑流放低了姿态,像是无害的猫科动物嘴里咕噜咕噜着——一瞬间许行想起了曾经投喂过的猫咪对着她摇尾巴。 从下意识地后退中回过神来,许行终于开始正视眼前的一切,她试探地问,“你的意思是指...?”她隐晦地朝对方下身望去。 若换个人自已经秒懂许行的意思,可惜在这的是余壑流,他皱着眉头,实在难以理解这话所蕴含的意思。 他向来讨厌和书上不同的话语,因为那叫他难以理解,交流应当完整地表达所有意思才能叫别人明白而不会有误会,譬如,“好,我明白了,我会照你说的去做,今天聊到这里,下次见。”和人道别,应当总结自己在这次交流中所获,然后再正式提出再见。 可据他观察,周围的人常常是说过一句‘嗯’后就自然而然地分开,书里的知识和生活产生了冲突,而他找不到两者的平衡,只好愈发沉默地拒绝交流。 若不是余壑流的确罕见地对这件事起了兴趣,且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供对比,他也不会想和人交流。 他的表述完美无缺,叫住一个人,停顿等对方回应表示尊重,然后直接了当地提出问题,省去了无用的寒暄,高效而又简洁,为何对方会露出迷茫,震惊等神色? 余壑流感到不适,心头挥之不去地不快,这场社交仅仅刚刚开了个头,便让他像以前无数次一样烦闷,而这情绪来自于他人下意识地不解甚至是嘲弄,在他问哪里不对吗时的“没什么。” 所有人都讨厌他,所有人都掩盖着对他的真实想法,所有人都不愿告诉他到底为什么。他们清楚地知道他身上哪里有了裂缝,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愈发破碎,说不清是享受这样高高在下的愉悦,还是只是单纯地置身事外。 有那么一瞬间,在许行身上看到那些影子的余壑流想伸手掐死她,但他很快隐忍不发。 一番交锋下来,许行终于看出眼前的少年比她更不善言辞,而她又是个很能为i作e的人,见不得聊天气氛尴尬下来的人,于是她豁出去在光天化日之下说着些虎狼之词。 “这是什么新型的捉弄方式吗?”她不确定地求证着,“你说的...咳咳是指女性生殖器吗。抱歉我实在无法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个男的,怎么也和这句话扯不上关系。” “如果你不懂,只是无意看到了这句话,请不要随处说,这是一种sao扰很不礼貌,如果你知道...”话说到这,许行噎住了,如果对方知道什么意思还来问她不过是想调戏她,看她尴尬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想法令她感到愤怒,受过现代教育的她无法接受这种羞辱,除了一瞬间闪过什么地位和人品不一定挂钩,饶是余壑流这样优秀的男人行径也如此恶劣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没有实力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现实更令她双手捏成拳颤抖。 但余壑流接下来的话却如一股凉水浇灭了她的怒火,“我也是女的,”停顿了会,他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妥当,又补充,“我也是个男的。” 这话没头没尾,叫个路人来听只当是胡言乱语,但阅书无数的许行一下子联想到了双性,这世上,竟当真有这种体质吗? 余壑流继续补充,“我看了你留在石头上的笔记,”许行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居然洗衣服的时候带的小黄书忘记拿走了,还好没被其他人看到。 “然后我照着你写的试了一下,”他慢悠悠地说着,末了又认真地描述着感受,“很舒服。” “但是今天下面还在一直流水,夹不住。” “所以——” 看得出来余壑流的确只是对未曾接触过的性事感到困惑,愤怒情绪潮水般推去的许行重新感到了尴尬,她真的不想再看到那形状姣好的薄唇继续吐出什么震惊三观的事了,她的大拇指替他尴尬。 “我懂你的意思了,别说了,停。” 叫停余壑流的许行却感到一丝迷茫,然后呢,她要怎么告诉他,总不可能从小蝌蚪找mama开始讲起吧。明明余壑流比她高了好几个头,她却有一种被小孩子问mama和爸爸怎么生下我的迷茫。 许行脸上的薄红已经变成一片云霞了,余壑流觉得她似乎将他误会地太过纯真了,于是他继续说,“我知道男女交合之事,男人将yinjing放进女人yindao,产生快感,然后结束。”虽然这是他昨天才知道的,但他说出了一副早就深谙此道的气定神闲。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了逼里还会流水。你写的笔记里相似的情况似乎只有逼松了,仅仅一次性事逼就松了,这是正常的吗?大家都会这样还是我比较特殊?” 许行听麻了,对方甚至严谨地逻辑推理了一番,“根据你描述的性事频率和松逼出现的频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我关心自己的身体是否会有不好的影响,才有了这个问题。” 虽然谈论的是大部分人不会拿到明面讨论的事,但余壑流坦诚地好像只是在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