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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书就发sao了,尝试自慰不得章法欲求不得

    余壑流此时的姿势不太雅观,可惜从小就在宗门长大的他大概也不知道何为不雅,何为羞耻。他眼前是本图文混杂的小书,图片乏善可陈,被少女潦草写在上面的笔记却是令他浑身一颤。

    一开始只是被从来没听过的刺激性字眼迷住了,鬼使神差地读完了。

    “处女膜”“yinjing”他知道是什么,因为自己的身体特殊,云师父教过他一些两性常识,可这上面看得懂的和看不懂的字眼混杂着,叫他一时迷惑。

    “水蛇般的躯体扭动着,他忍不住将手伸进了那薄薄的里衣下,对着那挺立的椒乳把玩着。”

    “这具身体十分敏感,用手抚摸几下下体,就会从那密径里流出汁水来。”

    余壑流联系上下文大致猜出了意思,roubang便是yinjing,密径xue道,则是yindao。书里的人嘴唇贴着嘴唇,舔舐对方的牙齿牙龈,追逐舌头谓之接吻,然后坦诚相待,抚摸对方的下体。

    尽管不清楚这是在干什么,他双腿却不自觉地并了起来,yindao处也传来一阵从未感受过的酸麻刺痛。

    然后就像文字描述的那样,他的下体也渗出水来,咬着贴衣布料。这感觉太过陌生和难以承受,直觉告诉余壑流他该放下书,手上却不由自主地读完了。

    “那长虫终于抵破了层层xuerou,直捣黄龙干到了sao心——”

    余壑流高潮了。

    从yindao深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液,然后xuerou狠狠地收缩着,酥麻的快感从两片小小的yinchun一直传遍全身,令他浑身过电一般,脑内一片空白,耳边嗡嗡地不甚清醒只感受到下身的小口仍然在一缩一缩地想要咬住什么东西。

    现在他终于敢放下书了,这陌生的感觉令他恐惧,慌忙地丢下书,他迅速地熄了灯打算睡一觉忘掉这一切。

    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中,身体的感受和脑内想法越发清晰,yinchun仍然死死咬着布料,和出汗时黏糊糊地粘在身上不同,酥酥麻麻地叫人甘之以殆。尽管刚刚已然爽的令大脑空白一瞬,现在xuerou深处却是更难耐的瘙痒。

    他不由得回想起了方才看过的内容,将手指放入xue道扣弄——平日里只拿过剑的手,上面还留着勤奋留下来的茧子,现在却被主人用来寻求极致的欢愉。

    可比起文字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描写,伸进去坏心眼地扣弄几下,碰到sao点便能让人爽的欲仙欲死。余壑流似乎只是在完成将手指伸进去这个动作。

    他皱了皱眉,下体被打开的感觉令人感到不适,他仔细回忆着方才阅读过的文字,要抽动起来吗?

    收缩了半天的xue道没等来期待的客人,反倒等来了一根不解风情的手指,直上直下地进出着,粗暴地令本来水汪汪的xiaoxue一下失了性趣,反倒有几分痛意。

    余壑流有些茫然。不舒服,和书里写的不一样,为什么。体验过那样攀顶的极乐,他不怀疑其的正确性,只感到困惑。

    刚出生就因为出众资质在桃花岛长成的余壑流有几分傲气,自认从来没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这是第一件。辗转反侧间他又忍不住翻起了其他少女留下来的手记。

    这本比方才那本描写得更为细腻,两片yinchun的顶端,被好好保护起来的蜜豆是阴蒂,抚摸阴蒂可以达到极致的快感。

    于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余壑流放心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掰开大腿比对着面前的书研究着自己的身体构造。

    最上方是一根半硬的yinjing,温顺地流着一些前列腺液。yinjing下方的会阴处生着一口小逼,现在正发了大水,他只是用两根手指掰开难舍难分的yinchun,就听到“扑唧”一声水声,之间勾连的银丝影响到了视线,他又将手指进的更深把里面的黏液都抠出来。

    yinchun下的yindao口一呼一缩的,倒是和书上写的一样,像是一口会呼吸的嘴,他又去找那被藏起来的阴蒂,而后失望地没有找到。

    总共这么两根手指大点的地方,他伸手抚着yinchun顶端,经过某稍稍突起的地方身体一下子像方才一样过电般地刺激。

    余壑流很满意,又继续钻研着书上的下一个名词,潮吹——反复蹂躏阴蒂,yindao内部就会像泉水一样喷出水来。

    向来聪慧的他很快学以致用,先轻轻按压着小豆子,这期间酥麻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坐在了床上,然后转着圈地去研磨它,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明显了,最后狠狠地掐,按着拉扯,不管怎样粗暴地对待它都好。余壑流下了狠手,yindao内紧致地收缩着,他明显感到一侧的xuerou挤压着另一侧xuerou。

    xue道身处似乎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余壑流却失了力气,忍不住绷直了腿,肌rou抽搐着,无声地尖叫。

    差一点点,等余壑流缓过神来,xuerou深处的水缓缓地向外流着,却不是他想看到的喷出来。

    很舒服,可是好像也没有书里写的那样爽到脑子里只剩下jiba,想被狠狠地盯弄xuerou深处。他感到困惑,可初次知晓情欲的身体显然不允许他继续造作。接下来无论怎样摆弄,身体都恹恹地,传递不到快感。

    这原本只会成为他日常生活中的小插曲,过了几日就被他抛之脑后。可第二日余壑流一如往常地练着剑的时候,却感到下身像关不住的阀门一样往外流水。

    他以为自己尿了,慌慌张张地跑到恭厕才发现是流了一腿的sao水,可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余壑流没来由地联想到书里写的逼都被cao松了,兜不住jingye,难道自己只是随便玩了玩就松了兜不住sao水了吗,他有些恐慌。

    而悠哉悠哉地研究着美食的许行却突然被一向不来往的天才小师兄余壑流找上了门。这位一向眼里只有他的剑,她还以为辟谷已久的小师兄终于被她的美食所感化。却见眼前仁兄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我逼松了,怎么办。”

    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这说的还是地球话吗,给她干哪来了是。这是应该她知道的事吗,这是她能解决的事吗。

    许行一时石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以前看过的家族秘辛,难道小师兄的真实身份是宗门玩物?不能吧,云鹤人模狗样的瞅着不是这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