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扎营(切托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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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计划能够不受任何打扰地进行,那玛恩纳从一开始就不会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门被敲响的时候,刚洗完澡的天马正在试图把尾巴挂到椅背上去。 小村子里没有浴室,要洗澡都得专门烧水倒进浴桶里。金色糖浆的老板在收取额外的一金币后提供了木桶、热水、浴巾和拧尾巴用的大号吸水巾。但“大号”是对札拉克而言,用在他们的尾巴上是绰绰有余,给库兰塔就不太够了。玛恩纳花了点功夫将尾巴勉强绞到半干,剩下的就只能交给晚风和一点时间。 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天马无奈地吁气,站起来去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是托兰——玛恩纳发现自己一点也没觉得意外。比他矮了一个头的萨卡兹举了举单手拿着的两个木头杯子,笑着说:“枫糖热巧克力,没放酒的,喝一点?” 玛恩纳侧身让他进来,不咸不淡地说:“托兰,有事就少拐弯抹角。” “噢,那要是没事呢?” 天马扶着门把手,朝外面抬了抬下巴:“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嗯姆,那我有事。”托兰在桌上放下两个热气腾腾的杯子,看了眼旁边湿漉漉的几块毛巾,“我给你们准备的吸水巾呢?2号箱子里面我塞了十块加厚加宽的特大号呢,就是给你和切斯柏两个大尾巴用的。”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是不是忘记你那里有吸水巾了?”萨卡兹嘴角一挑,又在天马的凝视下压平弧度,“好吧,不是。我是想问你之前那件事。” “什么?” “斯尼茨和约兰塔。”托兰准确地报出了这两个名字,“你问过我知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我这两天仔细想了想,确实没听过,但我可以……” “不用。”玛恩纳打断了他,语气和表情都生硬起来,“不需要。” “但你当时的样子……” “别管这件事,托兰。” 第二次被打断的萨卡兹沉默了一会儿,他没有露出失落的表情,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天马,片刻后神色如常地再次开口:“我换个问题,你是真的一定要打败魔王吗?” 玛恩纳毫不犹豫地回答:“对。” “噢。”萨卡兹应了一声,他的语调有些古怪,但异样转瞬即逝,玛恩纳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无从捕捉,能看到的就只有托兰短暂地垂下视线,再抬眼的时候又是那副轻佻的笑容,“那只有我和切斯柏帮你的话肯定不够啊。” “我已经答应让那个萨卡兹加入了。” “算上他也还是不够。”托兰断言道,“光凭我们,别说打败,就连找到魔王都很难。你确实需要更多帮手,尤其是情报方面。而且我猜,像炎客那样需要你帮忙,也能帮上你的人还有很多。” “……” “别摆臭脸了,只要不搞出人命来,没人会哭着要你负责,有的只会是明码标价的各取所需。” 玛恩纳看着劝说自己的萨卡兹,忽然发现托兰今天——此刻——没有穿他那身线条利索又强硬的皮甲,总是挂有药水或小工具的腰带空空荡荡,背上的双剑也不知所踪。天马的目光从对方翘起的猫儿唇向下,掠过宽松的衬衫和缺了绑带的长裤,掠过托兰身上所有变得无害且柔软的部分,停留在唯一没变的东西上。 “这也是吗?”他看着缠住自己小腿的细长尾巴问。 “如果临光老爷允许的话。” 玛恩纳不置可否:“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吗?大概是……公平吧。”托兰朝倚坐在桌沿的天马走近了一步,尽管后者没有站直,但身高的差距还是让他只能仰视玛恩纳。接着这种差距被拉得更大,萨卡兹的身体低下去,双膝触地,面孔正对着玛恩纳被浴巾裹住的胯下。 “可以吗?”他问。 又一阵敲门声在玛恩纳做出回答之前响起,先前没有关好的门被敲击的动作推开了一道缝隙,露出外面棕发库兰塔的脸,他也在同时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抱歉,我……” “切斯柏。”开口的人是托兰,他叫住想要离开的朋友,瞥一眼沉默的天马,笑眯眯地做出了邀请,“一起吗?” “……” 切斯柏看向金发的库兰塔,无声地征求他的意见。托兰也不催促,邀请完就笑嘻嘻地往前一凑,咬住了掖好的浴巾。在他用牙齿把那块布料拆开的时候,玛恩纳终于朝切斯柏投去一瞥。 “把门锁上。”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那么的平静。 托兰遗憾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被吓到呢。” 天马给他的回应是按住他的脑袋,将那张比游鱼还灵活的嘴压向了胯下。 “嗯……唔……” 切斯柏在模糊的舔舐声中走近,迟疑地脱掉自己的盔甲,迟疑地和托兰跪在一起,迟疑地伸出舌头,尝到一点带着肥皂香气的腥味。 玛恩纳的另一只手放到了他头上,漫不经心地揉捏库兰塔毛茸茸的长耳朵。切斯柏把这当成一种鼓励,或者催促,他忍住本能的、对同性气味的反感,将嘴唇完全压到茎身上,逼迫自己更仔细地去取悦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棕发的库兰塔笨拙地舔舐茎皮和rou冠,咽下带着腥味的唾液,让麝香味笼罩鼻腔,任由侧脸被金色的毛发摩擦。昨天被插入cao干的只有他的屁股,今天他用整张脸来接受侵犯。 托兰和他做着几乎一样的事,不比他更熟练,但显而易见的要更热情。萨卡兹含着气味最重的顶端发出响亮的吸吮声,嘴唇像是一只柔顺的rou环,包裹着冠部浅浅taonong。他的手同样忙碌,一只托着天马沉重的yinnang揉按,另一只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伸进去飞快地撸动yinjing。 切斯柏以为他只是在自慰,但等托兰近乎强迫式地让自己射出来并用沾满jingye的手伸进双腿中间,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前戏的一部分。切斯柏本想说可以让玛恩纳把昨晚的橄榄油拿出来,可看着托兰主动给自己做扩张的样子,他将这话连同玛恩纳的味道一起吞下去,然后学着萨卡兹刚刚的动作,开始粗暴地抚弄自己的性器。 “咕啊……”托兰皱起眉毛,艰难地吐出嘴里膨胀的guitou。它沾满了唾液,但莹润的水光没有让它变得柔和,反倒加重了那种yin靡的侵略性。萨卡兹舔掉挂在嘴唇上的银丝,瞪着面前完全勃起的yinjing发愁,“你们库兰塔是不是尾巴越大jiba越大啊?难怪我见过的库兰塔都对自己的尾巴那么上心,原来你们……” 放在他头上的手又一按,这当然不是催促,性急是年轻人才有的毛病,玛恩纳只是不耐烦听他的油腔滑调。 “唔,呼嗯……”现在托兰没法再含住那枚guitou了,只能勉强裹住顶端嘬弄,他一边舔掉麝香味的前液,一边继续小声问旁边的切斯柏,“这玩意真……真能进去?” 切斯柏的性器在他手中因为被摩擦过度而发红,guitou抖动着,朝他手心里喷出了一股股jingye。他的尾巴在高潮中甩动,回答的声音沙哑又含混:“……能的。” 托兰不太信,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玛恩纳推开他们的脑袋,一手一个握住手臂把他们拉起来,按到了他原本靠着的桌面上。 札拉克的家具全都比库兰塔惯用的尺寸要小一些,这张桌子就明显偏矮,别说切斯柏,就连托兰趴下去之后也不可避免地塌下腰、撅起了屁股。他以这个姿势拿起桌上的热巧克力,把另一杯推向切斯柏,咕哝道:“祝我们不会被cao死。” 切斯柏的回答是一声呜咽似的闷哼。 提枪进入之前,玛恩纳只用手指简单试了试他的xue口。虽然昨天才开苞,但实实在在承受了一次天马欲望的屁眼还很软,加上他自己的jingye润滑后很顺利就吞下了四根手指。将手指换成jiba也没遇上太多阻力,棕发库兰塔像是一匹被皮鞭好好教训过的牝马,再温顺不过地接受了种马的骑跨,所作出的最大挣扎也不过是尾根的抽动。但他的尾巴早已被玛恩纳拢起来捉住,连遮挡臀部都做不到,当然也没法甩来甩去地添乱。 另一根尾巴倒暂且还是自由的,它活泼地扭动,像蛇一样缠上天马的手腕,有些像是爱心的尾巴尖一下一下轻拍着玛恩纳结实的小臂。天马没管它的撩拨,沉着气在切斯柏身体里缓慢抽插,另一只空着的手并拢二指,捅进了托兰的肛xue。 萨卡兹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扩张,可他显然没怎么干过这事,大部分jingye都留在了外面,堆积在股沟里,xue腔依然紧且干涩,连两根手指都吃得勉强。托兰被指jian得嘶嘶抽气,尾巴一个劲地绞紧,闹得玛恩纳抽出手来在他尾根警告性地一捏。 “别乱动。” “哈哈有点难啊……”托兰干笑,“玛恩纳老爷没听说过吗?萨卡兹的尾巴是独立生物,有自己的想法的……” “那是菲林。” “你竟然知道啊……啊!”萨卡兹的身体忽然一抖,吃痛的喘息里混入了一点粗糙的蜜糖,“刚刚那里……唔啊……哈……” 玛恩纳准确地按住他的敏感点,施力揉按的同时挺腰撞进了切斯柏的结肠。那个地方也没有完全恢复,只是碾压几下就驯服地再次接纳了天马的yinjing。切斯柏的腿根因此而绷紧,牙齿也死死咬住了嘴唇,但他的肛口和结肠口都湿润而柔软地张开来,努力吞吐将它们抻到极限的巨物。 和切斯柏的被动与沉默不同,托兰开始主动摇晃屁股追逐玛恩纳的手指,调笑的声音也恢复了往常的游刃有余:“没想到……呼,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一直……嗯哦!哈……我的公爵老爷,你是什么时候学到这种手法?” 他听起来实在轻松,他的roudong也分明松软了些,已经能一张一缩地吸吮手指。于是三根,紧接着四根,大概是种族优势的缘故,托兰适应得很快。能吞下半只手掌的时候他不那么紧张了,甚至双手向后掰开深焦糖色的臀瓣,用沙哑甜蜜的声音发出了今晚的第二份邀请。 身体里的yinjing整根倒抽出去时切斯柏发出了压抑的叫声,他下意识地抬臀往后追过去,合不拢的熟红屁眼不停翕动,微微翻出的肠rou在空气里颤抖,痒得他几乎要出声乞求。棕发的库兰塔低下头,悄悄往后看,看见那根令他空虚难捱的jiba带着他的肠液,一寸一寸没入了萨卡兹的屁股。他的朋友张大了嘴,满脸不敢置信,片刻后才爆发出一声失态的惊叫:“呜啊啊!……嗯……嗯!……” 玛恩纳捂住他的嘴,继续缓慢但是坚定地挺进,总是油嘴滑舌的萨卡兹像是被捕获的猎物,rou枪穿透了他,将他钉死在天马胯下,除了闷哼和喘息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切斯柏目不转睛地看着,连自己的尾巴被松开了都没察觉,直到天马的手撩开他的尾毛,插进他不停蠕动的屁眼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没有完全被冷落。但手指怎么也比不上yinjing,填不满松软的屁xue,也没法重重地碾压敏感点。 只有手的话……切斯柏用混乱燥热的脑子想,或许,只有整个伸进来……或者握成拳头……才能满足……一拳打进最深处,把前列腺当做沙袋一样……? yin乱的想象带来电击般的战栗和快慰,玛恩纳的手指在这时恰好戳到他肠xue里的腺体,棕发的库兰塔毫无准备地被高潮击中,浑身紧绷地夹着天马的手指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后xue的空虚却翻倍地增长。刚刚的想象逐渐变成隐秘的期盼,切斯柏把脸埋进手臂里,放任自己回忆玛恩纳的手指、手腕和小臂,他发现自己清楚地记得每一寸肌rou线条,甚至记得那双手握拳时的样子……很大,比cao过他的guitou更大。如果用拳头……他毫无疑问会被撕开,被弄坏,但是…… “唔唔!……嗯呃,唔……”托兰从玛恩纳的指缝间挤出又痛又爽的呻吟,他的尾巴没长到能缠住玛恩纳的腰,只能贴着他的皮肤颤抖。 太大了,玛恩纳你到底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切斯柏都没这样吧!你们临光家是有什么秘方吗?!够了,够了……慢一点……我又不跑!…… 萨卡兹的胡思乱想像是研钵里乱糟糟的药草,一开始还能保持原样,随着沉重的杵一下一下砸进来,逐渐被捣成了模糊又湿润的样子。他的结肠也被cao开了,尽管还有点痛,可是被天马一口气撞进最深处的感觉竟然是种奇异的快慰。托兰的屁眼越来越湿,性器越来越硬,就连在桌上摩擦的rutou都挺立发胀了。他挣扎着握住自己的胸乳和下体,急躁地飞快搓动,可玛恩纳忽然在这时抽了出去。所有他自己制造的快感瞬间失去趣味,就连直接摩擦guitou带来的也只有一次潦草的高潮,转眼便索然无味。 切斯柏也在经历一次高潮,一次他从未有过的、和射精无关的高潮。他没有叫,xuerou却疯狂挤压吸吮才刚重新插入的粗壮roubang,超出预料的热情将天马推过原本还有些距离的临界点,令他直接射在了这口yin荡的xue眼里。 “……” 玛恩纳难得有些错愕,他看着胯下颤抖的棕马,花了片刻时间回忆原本世界里的切斯柏——不,那个没有这么敏感,至少没有第二次就学会用后面高潮,也从没有过只是插入就高潮的时候。 天马没再律动,就那么埋在痉挛不止的xuerou里等待射精结束才抽离。被吸吮得依旧硬挺的jiba带着一缕粘稠的白浊,在托兰期待的眼神中再次贯穿了他黏湿的屁眼。 —————————————————————— 【您和托兰的羁绊增加了!】 【托兰失去后庭处子,羁绊值+1】 【托兰的后xue经验+1、内射经验+1,多人经验+1】 【当前您与托兰的羁绊值:1】 【您和切斯柏的羁绊增加了!】 【切斯柏的后xue经验+1、内射经验+1,多人经验+1,渴望值+1】 【当前您与切斯柏的羁绊值:2】 【您获得切斯柏和托兰的双人CG:三个人的舞】 【托兰的个人技能“公会首领”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