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义惩罚(双性/兽交/两根/踩批/嫩批磨鞋/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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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凭空出现,顺着大审判官纤细优美的小腿线条划过,卷起一些rou眼不可视的细小灰尘,又沿着繁复精美的长靴离开,消失在半空。 对水元素的掌控还是如此精妙。如果不是马上要被冲洗的干干净净的靴面踩批的人不是自己的话,莱欧斯利是很乐意献上有声的赞美的。 莱欧斯利仰躺在沫芒宫奢华的地毯上,全身赤裸,线条流畅的小腿和肌rou分明的大腿分得很开压陷在绒毛里,蜜色的皮rou被蓝色的地毯衬得很漂亮。 更漂亮的是腿间盛开的rou花。女性的器官,出现在莱欧斯利的下体,挤在yinjing下方,但发育得足够好,又肥又厚,随着主人的动作完全打开,露出深粉色的花蕊,此刻正兴奋地吐露清液。 大审判官的靴子毫不留情地碾了上去。 尖锐上翘的鞋尖精准地踢开花心,刺入脆弱的内里,甚至残忍地画起了圈,力求完全侵犯每一寸嫩rou。 莱欧斯利的脸色不算好看,但是他抬眼看上位的那维莱特,他抱着胳膊,没去jianyinrouxue的那条腿翘起,整个人坐得僵硬,面色则更胜一筹。 总之就是生气了。 认真算起来也是自己的错,莱欧斯利心想,哄着吧! 他张嘴就是两声yin浪的喘叫,丰满的yinchun活了一样翕张起来亲吻那维莱特的靴面,亮晶晶的yin汁沾得到处都是,这足够活色生香了。但很显然那维莱特并没有消气——他是在教育他,不是在调情。 莱欧斯利总有本事把教训拐到性爱上,把心知肚明的惩罚糊弄成情趣,借以避免自己的原则和恋人的诉求相冲突。 但是这一次的事故绝不是莱欧斯利轻易可以糊弄过去的,那维莱特狠下心要给他个教训。 至少不能再让他...... 那维莱特抽出作乱的靴尖,面无表情地又一脚踢了上去。 他没有收力。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防备地被狠狠践踏,密布神经的小阴蒂被粗糙的鞋底碾压,莱欧斯利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失禁了。 小狗一样,张着腿仰躺在主人脚边失禁了。膀胱里的尿液并不充盈,只是机体遭遇重创后的生理反应逼迫着它成一小股淅淅沥沥地从女性尿孔流出,晕湿了它面前的一块地毯。 莱欧斯利叫也叫不出来了 ,嘴巴微张,嘴唇抖抖索索半天合不上,只有水龙异于常人的听力能勉强分辨出压在他喉咙里的呻吟,很快这些无意义的哀鸣又被他自己分泌的唾液哽住,可怜兮兮地呛咳起来。 他忘了作恶的家伙还踩在他的批上。因为咳嗽而剧烈抽搐的肌rou一下下把娇气的rou花送到坚硬的靴底欺辱,一团烂rou般被挤压得东倒西歪,咕叽作响。 那维莱特只需动一动脚腕,就能逼迫莱欧斯利反手揪住头顶的地毯胡乱地甩头、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莱欧斯利也没有想过反抗或者逃跑,下半身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水龙钉在地上。 “为什么会做出这幅样子呢?”那维莱特语气并没有起伏,好像真的只是普通的问询。 “那名囚犯把你压倒在地用拳头殴打你的小腹和下体时你并没有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应。” 当然是因为我故意示弱躺在地上任他为所欲为放松警惕的! 莱欧斯利在心里说。 不过也不用他说出口,别的地方或许那维莱特不太通透,但是莱欧斯利那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件趁手的管理工具的想法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那维莱特抿唇,鞋尖挑剔地挑起一侧肿大的yinchun,露出充血外翻的内阴,乱糟糟的沾满了他自己的汁水。 那名囚犯留下的淤青早就被那维莱特治愈,现在留下的痕迹都是被他重新覆盖上的。 不严重,对人体也没有损害,只是对于脆弱娇气的女阴多少太残忍了。 他不是想让莱欧斯利痛苦。那维莱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眼尾的靛蓝因为情绪不佳而暗淡。 莱欧斯利看不得恋人这副表情,加上确实是他打破要好好爱惜自己的约定在先,他多少心虚了。 “不是要做吗?今天想不想……”莱欧斯利仰躺着,蓝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维莱特,充满暗示意味地抬腰,用水嫩的肥批轻撞那维莱特的鞋底。 感受到脚下厚实黏腻的软rou讨好的“亲吻”,那维莱特移开腿自然地放下,示意莱欧斯利自己动作。 他没说话,脸上不显,但嘴里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生出的尖牙咬得死紧——他生气了!因为莱欧斯利又想拿zuoai糊弄过去!他根本没有反思自己的问题也不打算改正! 虽然大审判官的地毯材质高档,但对于人类的皮肤还是不适宜长时间直接接触的。被硌得不太好受的莱欧斯利长舒一口气,终于坐起来了。 莱欧斯利膝行到那维莱特腿边,满是讨好意味地分开双腿,yin乱至极地把嫩批搁在了那维莱特的鞋面上。 好冰。莱欧斯利暗暗抽气,到底狠下心缓缓磨蹭起来。 莱欧斯利的腰对比丰满的臀部曲线和宽厚的肩膀,确实称得上细,但是柔韧的肌rou一层层被皮肤包裹让它看起来极富rou感,所以当莱欧斯利扭起腰来,稍加技巧便赏心悦目极了。 劲瘦的曲线前后挺动,到胯部骤然放大,浑圆的肥臀紧紧压住大审判官布满花纹的靴面摩擦,敏感的阴蒂被挤来挤去,舒爽得莱欧斯利大腿发颤,浑身发软,本能地伸手抱住那维莱特的小腿。锻炼得当的胸乳向前挤了上去。 下身的动作没停,肥厚的两瓣yinchun被挤开,刚好将那维莱特的鞋面包裹,内里最细嫩可爱的软rou水唧唧地舔舐着冰冷的皮革和金属。 那维莱特突然嫉妒起独享了莱欧斯利温暖和yin欲的死物。 莱欧斯利英俊的脸上泛起红潮,连饱满水润的唇rou也红的要命,蓝色的眼珠更是雾蒙蒙地盯着那维莱特严肃又高高在上的冷峻面容。 十足活色生香。那维莱特不得不承认。 这种视觉冲击,以及爱人称得上放浪的大胆求爱对于不擅长情事的水龙来说太刺激了。 宽松的休闲长裤也挡不住那维莱特兴奋的下体。 莱欧斯利知道是时候上主菜了。 肌rou分明的大腿稍微发挥了些装饰以外的用处,轻松一撑就让莱欧斯利的下体和那维莱特的长靴分离。莱欧斯利的水太多了,一道银丝还将断未断拉了很长才断开,落回大审判官水光淋漓的鞋面。 莱欧斯利转身,背对着那维莱特跪伏在地毯上面。他的腰塌得足够低,四肢和头颅贴在地面,因而本就饱满的rou臀不得不上翘,落在那维莱特眼里更显得肥腻诱人,姿势的缘故使得本应该羞涩闭合的两张小嘴全都拉扯开,毫无保留地向后面的人展示幽深的rou道。 雌兽求着雄精打种的yin浪模样不过如此。 莱欧斯利知道那维莱特偏爱这个体位,就好比他其实很喜欢恋人冰冷庄严的大审判官做派一样。床上的事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没什么好害羞的。 脚步声被柔软的地毯尽数吸走,莱欧斯利只能凭借越来越近的淡雅海露花香感受到的靠近。 然后突然出现了声音,鳞片摩擦的声音,重物甩动发出的破空声,还有—— “莱欧斯利,我新学会了一些东西。”那维莱特的声音变得空灵,像是隔着一层水。 一只巨大的龙爪凌空拍下扼住了莱欧斯利的后颈。 冰冷的鳞片贴在了莱欧斯利的后背和臀部上,巨大的龙尾半环住被迫伏在地毯里的莱欧斯利。 哦,龙形态。莱欧斯利苦中作乐地想,能跟伟大的元素龙zuoai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碰上的经历哦。 乐观的想法到两根龙茎抵在批上为止。 莱欧斯利无法回头,只能用敏感的肥批感受龙化那维莱特的尺寸。仅仅是把头部轻轻接触,莱欧斯利娇气的xue就缴械投降,两瓣外yinchun讨好地张开试图包裹住外来物,结果被细小的鳞片扎得淌水,rou眼可见地更红了。 “会死——嗯啊!”莱欧斯利的示弱被突然顶入rouxue的一根龙茎打断。 莱欧斯利的yindao打得很开。平日里yindao口一直维持着一指大小的小眼,内里的rou道也乖顺地分开,和人形的那维莱特zuoai并没有太艰涩。 但是龙形的那维莱特明显体型变大了不少,那两根作恶的东西也跟着更大了,而且……莱欧斯利被顶得有点昏头了,迷迷糊糊地想怎么yinjing也长了鳞片,像钝刀子一样缓慢地劈开他的批。 “呕……”莱欧斯利的头被迫压在自己的胳膊里,干呕声闷闷地传出来,脸上已经布满了他自己的汗水和津液,一片狼藉。 好涨。进入的过程还在继续,那维莱特的yinjing好长,绝对、啊!顶到zigong了! 莱欧斯利的大腿要撑不住了,抖抖索索就要带着翘起的臀部垮下去,结果被卡在批里的龙茎钉住,头部的鳞片卡着脆弱的宫口不肯让它离开。 这就太过刺激了。莱欧斯利牙齿“咯哒咯哒”碰撞,漂亮的蓝眼珠已经全都翻上去了,嫩批疯了一样喷水想减掉些过分的侵入感,连留在体外的另一根龙茎都被淋湿了,亮晶晶地反光。 莱欧斯利僵着下半身让它别再下落了。那维莱特终于可以继续深入,没能进入的小半根龙茎急切地向内挤去,完全不管不顾莱欧斯利的感受。 这还是第一次一上来就宫交。过分粗大的yinjing强硬地冲撞开莱欧斯利本就娇气的zigong口,生生把整个yinjing头塞了进去。鳞片没有张开,只是用微微凸起的边缘剐蹭着zigong内壁,莱欧斯利就抖得不成样子。 莱欧斯利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稀里糊涂地喷水、射精,这一块地毯湿的能挤出水来。他的批rou痉挛着绞住外来者,不知道是抗拒还是献媚。 “你好热,莱欧斯利。”那维莱特终于全部进去了,发出舒爽的喟叹,把龙爪拿开,换上长长的脖颈卷住莱欧斯利的上半身,巨大的头颅搁在莱欧斯利脸旁的地毯上。 真的很热,不管是因为发情而高热的皮肤,还是花xue里火热的媚rou,都让体温偏低的水龙很舒服。 那维莱特就维持着这个略显怪异的姿势,后爪蹬地,发了狠地cao弄起来。 “唔!好涨!好难受……啊、那维、轻——呃啊!”莱欧斯利只有头和胳膊能动,敏感多rou的性器官、矫健的大腿、有力的腰肢都被牢牢禁锢,被迫承受全部的性刺激。他只能胡乱地摇头,嘴里不知道是yin叫还是求饶,和过于丰沛的津液混做一团。 整个zigong被狰狞的龙茎串着cao,随着那维莱特凶猛的抽插一颠一颠的,像个可怜的飞机杯,完全没被怜惜着对待,每一下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蜜色饱满的rou臀都被撞得发红发肿了,本就脆弱的zigong和yindao更是受不住。卖娇也没有用,反倒是下位的那根孤零零的龙茎突然威胁似的抵住肿大的阴蒂。 莱欧斯利打了个冷战。 好在那维莱特没打算早年丧偶,因此那根很有压迫感的东西没有想也塞进满满的yindao里,只是跟着那维莱特的动作磨蹭起yinchun和阴蒂。 电流一样的快感逼得莱欧斯利反手想去抓住那维莱特,他摸不到,于是就近抱住那维莱特的龙头,讨好一样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鳞片,想让他轻一些,一副被cao坏了脑子的模样。 有什么东西擦着地毯伸到莱欧斯利的身体下面,缠住他的腰。 莱欧斯利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它要做什么,他现在脑子里只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yinjing 。 直到它突然收紧。 “啊啊啊——”莱欧斯利哭叫着又一次高潮了。小腹处明显的突起被强行勒住,柔韧的肌rou被挤压变形,连带着深处的zigong都结结实实挨在了龙茎的鳞片上。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莱欧斯利只有屁股上的软rou能动弹,一下下地摔在那维莱特的龙茎上,泛着光泽的皮rou已经撞出了青紫。 “唔唔……”莱欧斯利半张着嘴,浑身发软,头瘫在地上侧着去看那维莱特的眼睛,但是蓝色的瞳仁涣散,一片水雾,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维莱特细长的舌头轻松地深入小狼的口腔,开始了漫长的亲吻。其实他更想咬一咬小狼满是伤疤的皮肤的,但是尖尖的龙吻不太适合做这种事情。 这场性交持续的太久了,莱欧斯利昏昏沉沉地趴在地毯上,胸口的皮肤还有硬挺的rutou都蹭红了。阴蒂被欺负得麻木,火辣辣地垂着,不时被鳞片擦过又是一阵战栗。zigong,zigong已经是一包水了,喷的次数太多早已喷不动,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淌水。那维莱特甚至疑惑人类也可以有这么多水吗。 那维莱特估算莱欧斯利的极限,加快动作,rou体碰撞声几乎连成一片,水液从交合处四溅,被打的黏腻拉出银丝。 莱欧斯利的喉咙发出模糊的呼噜呼噜声——他连叫的力气都不剩下了。 快感堆积的太多了,他承受不住,哆嗦着大腿就要高潮,被突然涌入的龙精吓得尿了出来。 那维莱特yinjing上的鳞片张开,勾住就近的嫩rou,不管zigong多么抗拒地挤压也不离开,大量的jingye对着zigong内壁射出,激流甚至让莱欧斯利略微松垮的zigong都被冲变了形。 “呃唔——嗬、唔……”莱欧斯利咕哝着什么,面上一片潮红,被cao傻了一样,呆呆地蜷缩在地面上发着抖,任由身上的野兽打种。 龙的繁殖是个大难题,久而久之进化出了相应的生理特点,比如说射精的时候yinjing的鳞片张开勾住雌性的zigong,射精时间多则持续十几分钟。 莱欧斯利像个破水袋子趴着,一点反应没有了,只有肚子rou眼可见的被精水射得鼓胀起来,沉甸甸水球一样咣当。眼睛鼻子嘴巴马眼后xuezigongyindao漏水了似的滴滴答答个不停,伤痕累累的rou体沾满了他自己的各种体液,脏兮兮地搁置在同样湿透的地毯上。 “呼……”那维莱特呼出一口气,一圈圈松开了对莱欧斯利的缠绕,心满意足地支撑起上半身,尝试撤出射完精软下来的yinjing。 莱欧斯利的rouxue彻底乖顺了,没有半点阻力,那维莱特很容易就撤了出来。至于下边那根就硬着吧,过一会儿就软了,不插进配偶的生殖道龙是无法射精的。 大股泛蓝的龙精从无法合拢的小眼里涌出,落在地上。 龙爪抓住肿了一圈的rou臀,那维莱特一边揉捏一边认真思考莱欧斯利能不能再扛下一轮。 想了想还是不行,那维莱特失落地维持着龙形,直起上半身,用水龙王的权能开始清理爱人和房间的狼藉。 好消息是这次过火的性爱没有把莱欧斯利刚刚温养好的zigong拖拽出来,那维莱特长舒一口气,cao控水流深入莱欧斯利花xue深处清理没排空的jingye。 那维莱特低下头颅,细细闻嗅莱欧斯利身上他留下的味道,突然张开嘴,尝试着把莱欧斯利整个脖子含进嘴里,轻合上齿关。 锋利的牙齿压在人类的颈动脉上,能清楚感受到热热的搏动。 那维莱特僵持一会儿,松开尖齿,悄悄挪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还好莱欧斯利昏睡过去了。 从变成龙形那一刻开始那维莱特就感觉脑海深处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蛊惑他撕碎莱欧斯利、再整个吞食下去。这是化形的副作用之一吗?对伴侣畸形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性欲。草之元素龙没有提前告诉他,可能是因为她没有伴侣吧。 那维莱特偷偷舔着莱欧斯利脸上半干的泪水,想道。 龙交的刺激暂时能让莱欧斯利老实一段时间了。“惩罚”?这次不算,这次算普通zuoai,惩罚在下次。公正的大审判官在心里下好定义。 地毯清理干净也烘干了,体型巨大的水龙没有选择带爱人去床上休息,而是身子就地一盘,卷着热乎乎的老婆美美入睡了。 ————————————————————————— 莱欧斯利是在一阵干渴中醒来的。头枕着什么东西冰冰凉凉还有些硬,不舒服,莱欧斯利扭头想找个舒坦点的地方枕着,比如那维莱特雪白的大腿或者床上填塞着天鹅绒的枕头。 一阵酸痛袭来,莱欧斯利眉头一跳:“真是稀奇,我以为我再也不会筋疲力竭到肌rou酸痛的。”典狱长大人不管是身份的高贵还是拳法的精进,都让他好久没精力衰竭累成这幅模样了。他的嗓音沙哑的厉害,干得冒烟。 听到他的声音,背后的“靠枕”活动起来,一颗修长美丽的龙头扭到莱欧斯利眼前,玻璃珠似的竖瞳满是关心地盯着他,蓝色的长条龙口吐人言,是那维莱特的音色:“我很抱歉.....莱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莱欧斯利伸出双手搂住那维莱特的长脖子,动作一下就能感觉到全身酸胀的痛。 那维莱特能听出来莱欧斯利是在说反话,多少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去贴贴莱欧斯利红润的脸颊。一股水流从他冰蓝的龙角尖尖上冒出,小心地流进莱欧斯利的口腔中,缓解莱欧斯利的干渴,路过嘴唇时也好好地滋润了一番。 莱欧斯利身上的痕迹太精彩了。像是被蟒蛇绞杀留下的淤青盘绕在健美的rou体上,从脖子到腿根,青青紫紫蔓延了一大片,连小腹上都是大力碾压留下的鳞片压迹。莱欧斯利咽下最后一口甘甜的水,低头看了一眼小腹上的痕迹,似笑非笑地又去看那维莱特:原来我们大审判官喜欢这个。 莱欧斯利的臀部悬空,重心全放在那维莱特身上的上半身。他想也不需要想就知道为什么那维莱特要把他摆成这种别扭的姿势。他的私处包括臀部绝对肿的不像话了,坐在龙的鳞片上更会伤上加伤。 非常合理的推测。熟红色的女阴红肿外翻,露出肥大的阴蒂和松垮的yindao,像一朵外突的rou花,yin靡地微垂着,水都流干了干巴巴地暴露在空气里。那维莱特刚看到这幅惨状的时候脸上没什么变化,外面的天气可是实打实阴了一个枫丹时;最终他试着用龙爪的背面轻轻把它推了回去,好吧,又掉下来了,外面的植物又少了一个枫丹时的光合作用。 幸好在熟练运用水龙王的权能(和莱欧斯利交往那一天新学的)给莱欧斯利做了个全身检查后发现他只是太累了,那维莱特才松了口气,惴惴不安地等着莱欧斯利醒来。毕竟是他做的太过火了。 “偶尔来这么一次也挺释放压力的。”和那维莱特交往这么久,莱欧斯利不需要去看窗外的天气就能知道恋人的心情是什么,开口劝慰。 而且这样那维莱特就不用惦记着“惩罚”了。莱欧斯利心情极好。 “但是你为什么还维持着龙的形态?”莱欧斯利打量着那维莱特盘曲的身体,好像个蓝色大汤勺。 那维莱特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开口:“还有一根......” 莱欧斯利脸色一变,多rou的屁股一阵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