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王没有治愈权能(抹布提及/zigong脱垂/拳交/两根/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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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甩了甩手,收起攻击的架势,抬腿就踩在了倒地不起者的胸口上,转头和面色不变的那维莱特致歉:“真是不好意思,一来就让你碰见不老实的犯人,但请放心,这只是非常偶然的偶然事件,并不代表梅洛彼得堡的管理水平有所欠缺。” “……”名义上是来视察梅洛彼得堡工作情况的那维莱特敛下眼睑,代表这位绝对公正的大审判官对私情对象的一点微末的纵容。 “莱欧斯利你这个臭婊子!松货!甩着个——唔,咳咳!” 镶嵌铁板的靴尖塞进这位囚犯的嘴里,踢碎几颗不干不净的牙齿,把他的辱骂和痛呼一并踢回肚子里去。 那维莱特玻璃球一样的眼珠缓缓转动去看地上的囚犯,随后又转向波澜不惊的莱欧斯利,看着他好像被污蔑羞辱的不是他一样轻松地说:“大审判长,麻烦您先行去我办公室稍坐片刻,我处理好这边的小插曲就回去。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那维莱特维持礼貌点头答应。 小高跟磕在梅洛彼得堡的金属地板上发出咔哒的响声,渐行渐远,如果是一个月后的莱欧斯利,他一定能从中分辨出那维莱特的不虞,但现在,他们只是普通的同事,想从生活细节的微妙变化探知彼此的情绪还是有些困难了。 总之那维莱特心情不算明快,并且是从赴约私人会面的愉快转变到了此刻的不愉快。 他走进莱欧斯利的办公室,门口没有守卫,里面也没有人。坐在沙发上,那维莱特没去动莱欧斯利的任何东西,也好,他需要安静的时间平复这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避免牵连至无辜的莱欧斯利。 按常理,处事圆滑的公爵不会让贵客一个人干巴巴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哪怕时间不长,他也会让助手去代为相迎、斟茶倒水,更何况今日的贵客是那维莱特,还是莱欧斯利以私人名义请来、甚至要求其配合作伪说成是为公事而来的这位贵客。 好吧,这确实是件略显尴尬的事,偏偏莱欧斯利思来想去,既能快速解决问题又能守口如瓶的对象,也只有公直无私、视枫丹稳定为一切的那维莱特。 叫人招待大审判官,又在两人谈话时很快将他赶走,沫芒宫与梅洛彼得堡的公事里没有值得避着助手的,太刻意了,总归是个小麻烦。 于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我在信中并未明说我的目的,还向您提出了冒昧的要求,您能不计较并且愿意赴约我真的感激不尽。仅代表我,莱欧斯利,本人向您表示感谢。”莱欧斯利很快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了,客套话和感谢的话跟着一起进了他办公室的大门。 莱欧斯利看着那维莱特不染人间烟火的美艳面孔和整洁庄严的法官服饰,难得感到了一点羞耻。 不过不碍事儿,该说的该做的都是要完成的。 莱欧斯利走到茶几跟前,隔着它和沙发上的那维莱特对视,咬咬牙开始抽掉自己的皮带。 在那维莱特眉毛蹙起之前他就脱下了裤子,露出私处,在那维莱特出于礼貌扭头不去看之前他掰开了两瓣肥厚的yinchun,向非人物种的同事展示不很符合人类两性构造的器官。 “事先声明,这不是职场性sao扰。”莱欧斯利的手指分工合作,大部分去撑开rou感的yinchun,留下一根支起来去指着花心中央垂落下来的粉色rou套子给那维莱特看。 “显然,我的zigong掉出来了。而且,”莱欧斯利的左手捏住rou嘟嘟的zigong,仿佛那不是他的内脏一部分那样使了力气塞回去,松手,很快又掉出来了,“它好像塞不回去了。” 那维莱特的大脑陷入短暂的一片空白。 先不论沉稳风趣的典狱长突然向他展示私处,光是不该出现在硬朗男人身下的熟红女阴就让他难以理解了,肥厚的yinchun沾了水亮晶晶的,小yinchun和阴蒂还有,zigong,都挤在一起探出头来,随着呼吸收缩。“zigong”还有“掉出来”这两个词连在一起大审判官素来冷静有条理的脑子根本无法分析处理。 见那维莱特半天没有反应,只是微微睁大眼睛盯着他的私处发呆,莱欧斯利略感尴尬和抱歉:“它已经影响到我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了,我自己塞不回去,也不能去找希格雯护士长治疗——那肯定会让她担心的。” 莱欧斯利索性继续:“我猜您应该不会想知道我怎么把它弄脱落了。我想了很多人选,最后既能守口如瓶,又可能治好这个地方的也只有您了。” 那维莱特强行把自己的眼珠转离莱欧斯利的阴xue,去看茶几的边缘,他的脸上因为羞涩染上一点血色,半天才开口:“我并没有很丰富的治疗经验,至于这里的伤病,更是毫无头绪。” 他撒了一个小谎,不,这不算撒谎,只能说是有些东西没必要说出来,与他们的交流并无用益。 其实那维莱特见过zigong脱垂的情况,只不过是在jian杀案的现场照片中,血腥而残忍。 那维莱特不可避免把莱欧斯利和那位死者联想在一起:人体深处的器官被强行拉扯出来,鲜血把不再新鲜的内脏染成棕褐色,凝固的血块的缝隙中间能看见一点灰白的rou色,松垮地垂落在腿间皱缩成一团。最后就是痛苦的面容和涣散的蓝色瞳仁。 这不礼貌也没有逻辑,但是那维莱特无法控制。他知道人类女性的zigong在正常的性爱中是不可能脱落下来的,莱欧斯利一定遭受了什么,那维莱特无法视而不见。 所以那维莱特假装自己还是一条听不懂言外之意的水龙,忽视莱欧斯利想蒙混过关的心思,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询问:“我有必要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好吧好吧,大审判官还是这么一丝不苟。”莱欧斯利头疼,他提上裤子,也没系皮带,一屁股坐在茶几上侧对着沙发上的那维莱特,磕到外露的嫩rou又难受地皱眉,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这说起来还真挺难堪,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十分钟让我编一个体面些的理由糊弄一下您。”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叫了声莱欧斯利的名字,语气出现了少有的波动。 但他还是给了莱欧斯利五分钟的思考时间,用以找一个温和些的切口来解释他丰富的过往“情史”。 “如您刚刚所见,我,呃,好吧,我直说了——希望您不要把鄙夷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外露出来——”非必要情况莱欧斯利从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粉饰,但是面对那维莱特他总有些在他这里早该绝种的羞耻心,“我用我的身体交易特许券,平衡梅洛彼得堡的势力还有、大概就这样。” 水龙王的竖瞳盯着他。 “您别这么看着我,那些穷凶极恶的暴徒,对我的怨气要是不想办法发泄出来,三天两头暴动一下对梅洛彼得堡没有任何好处。然后有一位对我意见格外大的囚犯和我上床的时候,拽出了我的zigong,好了,就说到这里吧,剩下的不是您听得懂的。”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张张嘴,欲言又止。 “我尽量。”水龙王最终还是拿私情对象没办法,他对莱欧斯利作践身体的做法颇有微词,但作为普通同事,他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这位全心全意维护梅洛彼得堡秩序的典狱长。 总不能看着他饱受身体异常的折磨,那维莱特还是要想办法治疗。 听了那维莱特不是十分笃定的回答,莱欧斯利也很高兴,他摊摊手,轻快起身,脱下裤子:“感激不尽,还有,麻烦您了。” 那维莱特不得不再次和莱欧斯利的私处对视。 这一次他甚至必须强迫自己仔细观察它,天啊,那维莱特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打量雌性的生殖器官,从饱满的yinchun、小巧圆润的阴蒂,到中央占据大部分区域的zigong,粉色的脏器落在体外,在空气里吐露清液,滴在男人结实分明的指节上,又润又亮。 不,不,这都是无异于治疗的漫想,那维莱特少有的神游天外,很快被他自己纠正到正轨,奈何四百年的生活经验里并没有治疗zigong脱垂的方法。 倒不如说有才奇怪吧,那维莱特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飘过一句莱欧斯利音色和语气的调侃。 过了一会儿,那维莱特给出了解决方案:“首先你把它安回到体内正确的位置,接下来,我尝试在你腹部的相应位置留下一个封印,把它固定住。一段时间之后应该就会长好。” 莱欧斯利略一思索,觉得可行,紧接着他提出下一个问题:“我的手指推着它是推不到合适的位置的,有点深。”他伸手在小腹偏上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所以......不得不再麻烦您一下了。”莱欧斯利说完转身走到角落里,给那维莱特思考的时间。他靠墙一点点解开长靴,把它们脱掉,方便他把长裤整个褪下。 那维莱特并没有纠结自己的手指要触摸同事的密地这种问题,他的大脑正在放空,因为他的眼睛被粘在了莱欧斯利赤裸的大腿上。 “好rou。”那维莱特真空的大脑里飘过自己偶然听到过的、对莱欧斯利的评价。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 并不像被裤子包裹时呈现出的肌rou发达的模样,实际上莱欧斯利的体脂率比那些船工、机械工要高,他的大腿线条明显但不坚硬,特别是放松时,几乎称得上是柔软的。纵横的伤疤镶嵌在蜜色的肌肤上,只会显得腿rou更加柔韧有光泽。 臀部也是,丰满圆润的臀瓣中间是幽深的缝隙...... 啊,看不到了——那维莱特猛然意识到长时间注视同事的裸体并不合乎礼仪,他低头,耳尖爬上热意,又被走来的莱欧斯利带来的凉风吹散。 “恐怕要麻烦您脱下手套,有些生理反应不是我能控制的。让我的、体液,沾到您的衣服上就不好了。”莱欧斯利为了保持力所能及的体面,除去了裤子之后仍然绑上他的长靴,让他不至于光着脚行走。 好吧,这样反倒更加色情了。 那维莱特被工作和人性占据了几百年的脑子终于有空隙装点别的了,虽然是男同事的裸体及其衍生的情色幻想。 他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正事,因为莱欧斯利已经坐在茶几上张开腿等他动手治疗了。 水龙王脱下双手的手套,露出人类的手指,苍白纤细的指节动作几下,缓缓靠近莱欧斯利垂落在外的zigong。 “我要推了。”那维莱特迟疑着给出预警。 “还要跟它打个招呼吗?大审判长真是有礼貌。”莱欧斯利打趣最高审判官,想让他放轻松。 尖耳朵跳动了两下,那维莱特细长的食指和中指并起按上了莱欧斯利的zigong,慢慢地尝试将它推到身体深处。 不是guntang的。和莱欧斯利散发着热意的腿根rou相比,他的zigong摸上去是略带凉意的,也许是长时间留在体外的缘故。手感很柔软细嫩,还在轻轻颤抖,随着手指推动着向内,甬道的嫩rou火热热地挨着他的皮肤,潮湿的蜜液润润地沾了他满手。 不过那维莱特的手指也只能送到这里了,他余下的手指和手掌都在yindao口的外面卡着,没有莱欧斯利的应允,他不会强行把整只手塞进去。 “还有一段距离。”那维莱特的手僵在原地不敢进也不敢退,他抬头,询问莱欧斯利接下来该做什么。 “嗯?把手塞进去也没关系,我的yindao很松的。”莱欧斯利面色不变,好像被指jian的不是他一样。 “别这样......”那维莱特的眉毛降低了半公分,正如他听到莱欧斯利这般轻贱自己的话语之后的心情一样低落。 但是那维莱特知道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姿势维持得越久莱欧斯利就会越难受,他并没有意向用身体上的病痛去“惩罚”莱欧斯利。所以未经人事的水龙在人类躯体构造极限范围内收拢了手掌,拢紧五指推着zigong向身体最深处。 湿热的rou道缓缓吞入整个手掌,像是一场重回母体的逆向分娩,那维莱特根本不知道伸到哪儿了,他脑子里像是被娜娜抛来扔去的毛线球——娜娜是经常出现在德波大酒店后门的一只猫——一样纷乱,像是有涂着闪粉的彩色小纸片满天飞中间拥簇着一行枫丹大字:他把手伸进莱欧斯利的yindao深处去了! 莱欧斯利吸了一口冷气,征求那维莱特意见:“我感觉顶到头了。” 而且他感觉他的yinchun压到那维莱特的袖口了,再深入下去恐怕大审判官的一只袖子就要遭殃了。 莱欧斯利一说话,声带带动肺带动胸廓再传到小腹下面的批一阵震动,结结实实夹了那维莱特的右手一下。 水龙被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人类的yindao是活着的。 他的思绪从批里拔出,略加回忆刚刚莱欧斯利跟他说了什么,再返回批里感受一下位置,才严谨地点头说:“是的。” 闲置有一会儿的左手抬起虚虚盖在莱欧斯利小腹上的突起,那维莱特保持严谨作风花了些时间判断哪一块的突起下面是莱欧斯利的zigong,哪一块儿是他的右手。 紧接着他的左手手心里溢出蓝色的光,配合埋在体内的右手,在莱欧斯利的zigong和腹腔之间打上一个固定法阵。 莱欧斯利本人只感觉肚子里一阵水流过的凉意,再低头,就看到水龙移开手掌遮挡的小腹上出现一枚水蓝色的图纹,莹莹的光芒甚至透出了典狱长考究的衣物。 “有不舒服的感觉吗?”那维莱特的右手在离开之前用指头轻轻拨弄了几下莱欧斯利的zigong,无关情欲,只是单纯地帮它调正方位。 “没——呃啊......”莱欧斯利的回答被呻吟打断,那维莱特不打招呼就把手拔出去还是有些刺激的,他仰起头,倒没出软了腰的洋相,只是阴xue娇气,小小的高潮一次,清澈的水液喷溅在大审判长的袖子上,洇湿了一块深色出来。 甚至有几点水珠落在那维莱特没什么血色的脸颊和嘴唇上,亮晶晶地泛着光。 水龙对水的感知很敏锐。那维莱特的雪色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遮住眼底异样的光华,他能从那几滴分泌物中品到极淡的甜味和莱欧斯利自己都没能发觉的心意。 也是甜的。那维莱特只用五秒钟就想清楚了自己并不反感莱欧斯利的求爱(当然这是他自己幻想的场面),又抽出五秒想象了他们在一起的模样,就作出决定。 人类的生命很短暂也很脆弱,等不起过分的暧昧拉扯和试探,如果人类受人性与环境的制约而犹豫,那么身为非人的另一当事人有义务也最好主动起来,避免他们的感情没有盛放就已经枯萎。 这是那维莱特看过的一场以纳塔火龙王和人类部落之女的爱情故事为原型的音乐剧中学到的。这也是他除审判以外为数不多的“爱情”知识的来源。 所以水龙王笨拙地模仿剧中演员的神态,纤长浓密的睫毛拢下又抬起,隐藏许久的琉璃色眼珠循着莱欧斯利小腹的水龙王权能之印一路向上看去,把眼底的水色全倾倒给略带歉意和羞耻的两颗蓝色宝石。 他说:“我喜欢你,莱欧斯利。” “我很抱歉......什么?”莱欧斯利拿着手帕想要给那维莱特擦拭脸颊的动作停住,他脸上少见地出现了空白、不可思议混杂着隐秘的其他情绪的表情,这让他看起来没那么老练和坚不可摧了。 “这个场合不够正式,我会补给你一个更盛大的——”那维莱特后知后觉地耳朵红了,他转移话题,又觉得这不好,所以选择了一个更郑重的回答,“我是说,我爱你。你也对我抱有好感,不是吗?” 还是有些羞涩,那维莱特自动给自己找了些摆在眼前的工作,他接过莱欧斯利手里的手帕,细心地擦去莱欧斯利私处和腿根的水液,然后将吸饱了水的手帕叠好扔在身后的茶几上。整个过程他甚至绅士地错开视线不去看莱欧斯利赤裸的下体,至多把目光放在莱欧斯利的长靴上,那鞋尖还沾着上一个出言不逊者半干的血液。 莱欧斯利总是能让交谈者的话不落在空处,不管上一句是友好的关心的还是刻薄的挑衅的恶毒的等等的语句他都能找到合适的回答,这几乎是本能,帮助他更好的活着或者完成工作。 但现在,本能消失了,莱欧斯利不知道如何作答。他第一次听过像这种直白而赤诚的示爱,没有过往经验可供参考,只能当场思考一则不失礼貌的回复。 他从这一切的开始找原因,啊,是他自己邀请那维莱特来帮他治疗这种私密的病症,他写求助信的时候,在想什么呢?私密之处的治疗为什么要找那维莱特,只有他是信守承诺口风严的医生吗,可水龙王不司治愈权能。这简直没有逻辑。 他分析半天,兜兜转还是总结出那维莱特反问他的那句话,确实,莱欧斯利对那维莱特抱有好感。 那维莱特还仰着脸看他,等待回应。在答案已经确定的情况下,等待并不是煎熬的。水龙脸上没有不安和焦急,只有一些初尝情爱滋味的粉色,这只能更加装点他非人的美丽,成为他求偶的一件砝码。 “呼......”梅洛彼得堡湿冷的空气本来和典狱长的服饰厚度是相得益彰的,至少从没有过让莱欧斯利感到燥热的先例,他呼出一口气,略感不知所措地反手抓散了狼耳似的发,散散热气,确保他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是冷静状态下说出的。 “是的,我想。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前的经历,我们可以确定关系了。如果你不介意。”莱欧斯利活动了几下僵硬的膝盖,沉下身坐在了枫丹最高审判官的大腿上。这比嘴上说的同意更能表示他的心意。 “但是,那维莱特......”莱欧斯利低头。 “莱欧斯利,我们的恋情不会影响沫芒宫与梅洛彼得堡的合作关系。”那维莱特很少打断别人说话,他和莱欧斯利同样有为之付出一切的事业,身上也都有沉重的责任,但是谈恋爱又不影响这些公事。 “枫丹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了两位领导人不可相爱,我们的关系就算谕示裁定枢机也不会反对。”沫芒宫的主人已经进入了恋爱状态,公事公办的语气被偶尔出现的冷笑话搅散。 梅洛彼得堡的话事人被恋人生涩的幽默逗笑了,他觉得那维莱特这幅模样可爱极了,好吧,这也是恋爱的副作用之一,好在这种过分宽容的态度只对那维莱特一人(一龙,那维莱特会一本正经地纠正,这点简直太可爱了)。 “我没有反悔的意思。”莱欧斯利两手捧住那维莱特染着粉红色的尖耳朵,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水龙王身上一有一股很淡的香气,也许说是气味更恰当,像岸边的海露花,清清淡淡同水一般。莱欧斯利喜欢这种味道,干净又清冽。 所以他低头又亲了亲那维莱特柔软的发丝。 刚确定心意就这么亲密,莱欧斯利后知后觉低头去看那维莱特的表情,但后者除了眼睛发亮直直地注视他以外并没有别的表现。 看来那维莱特并不介意恋人间的亲密接触。 莱欧斯利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摸了摸那维莱特头上发光的蓝色“装饰物”。 “嗯、”那维莱特轻哼一声,眨了眨眼睛,“请不要、我是说,不要在你的办公室里这样触摸我的龙角,这样不合适。” 被赤裸的下身压住的双腿轻轻动了两下。 “真有礼貌。”莱欧斯利轻笑,“后面那扇门推开就是我的临时休息室。” 那维莱特微愣。 “刚好,我为最高审判官的会面预留出了两个小时。”莱欧斯利轻吻最高审判官的龙角。 眼前完全被莱欧斯利宽阔又饱满的胸膛遮挡,那维莱特看不见他口中的门,但是这样明显的暗示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根据那部刚刚指导他顺利完成互通心意的音乐剧,确认关系的情侣确实会因为炽热的情感交换和宣泄而感到浑身燥热,发生实质关系也很正常。 虽然男女演员直接在舞台上忘我地亲吻、撕扯衣物在当时给那维莱特造成了一些有关枫丹审核尺度的哲思,在目前看,这些情节客观上为他提供了参考和帮助,让他不至于在第一次关系上露怯。 戴着手套的左手托住莱欧斯利饱满的臀部,赤裸的右手环抱他的腰肢,那维莱特轻松将一个成年男人抱起,随后他自己站了起来,带着他的小狼走到狼窝里去。 “没想到最高审判官的腰这么细。”莱欧斯利从善如流,穿着长靴的大腿顺从地圈上那维莱特的腰,方便他的动作。 “在日常工作中,我需要用繁复的衣饰来体现枫丹领导人的威严和庄重。”那维莱特给出一句意义不明的解释。 可能恋爱中的人、或者说生物会失去一些无关紧要的逻辑能力是普遍现象吧。 按照进化理论,这种由激素一手造成的不理智能提高交配率和繁衍率,对于社会结构的迭代与稳定等等,是好事啊。 那维莱特推开门,走进去,将莱欧斯利轻轻放倒在床上。他则转身去关门。 从背后看,那维莱特完全是由一头又密又长的银发和制式复杂考究的蓝色法官服构成的,外加莱欧斯利最喜欢的两个尖耳朵的尖尖支出来了,沾着可爱的粉红。 躺在说不上柔软的床铺上,莱欧斯利毫无在意地敞开赤裸的私处,翘着腿欣赏转过来面对着他脱衣服的那维莱特。 “我在这里有备用的衣服,不过可惜,目前只有典狱长的。”莱欧斯利暗示。 “下次造访梅洛彼得堡除了确认关系纪念日的礼物,我也会携带两套我的常服。” 枫丹最高审判官的着装确实够复杂,那维莱特为了在恋人面前不显现自己的轻浮,以一个不算快的速度一点点脱下每一件配饰,然后再一一叠好堆放在休息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莱欧斯利喜欢这种一点点拆开礼物的延迟满足感。 而且这是整个提瓦特唯一的一份惊喜水龙大礼包,他是第一个有幸拆开的人。 终于,那维莱特上了床,跪在莱欧斯利身前,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脚踝分开他的大腿。 好rou。 真的好rou,被长靴勒得紧紧的大腿根软rou都溢出来了,挤在边缘;yinchun也好rou,鼓鼓的包着细嫩的花蕊,现在因为动作的改变被迫拉开,露出深粉色的内里。 那维莱特不受控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莱欧斯利这时才把目光从水龙王白皙细腻的皮rou上艰难拔走,被他格外狰狞的两根yinjing震惊了一下。 两根其实不算什么问题,他毕竟也有两个洞;大也不是问题,他交流过的玩具里总归有这个尺寸的;但是,为什么那维莱特这么温柔公正的人,yinjing长满了可怖的倒刺?? 小狼震惊.jpg. “别担心,我会充分考虑你的感受和人类的身体素质。”那维莱特略显生疏地用手指触碰莱欧斯利的后xue,那里也被开发过,已经是一个小小的roudong了,很轻易就能把手指没入,剩下地就是尽量扩张。 ...... 莱欧斯利的一条腿被架在那维莱特的肩头,很快靴子上的铁饰就把那处白皙的皮肤压出了红痕。 这影响不到全神贯注探索莱欧斯利密地的那维莱特。 而另一位主人公,虽然知道龙的皮肤不至于这么娇弱,但出于时间的考量,还是小小催促:“可以了,太松了就没有舒服了。” “哈啊......”莱欧斯利有些难耐地抓住那维莱特的长发。 进入的过程总是令人感到备受折磨。 不只是对于莱欧斯利。白色长发的清冷美人脸色泛着薄粉,淡色的嘴唇也水润艳红,狭长眼尾的蓝色眼影外围晕染出了新的绯色,两只漂亮的瞳仁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莱欧斯利总感觉自己是被勾引的那个,这感觉真是新奇。 不过莱欧斯利自己看不到,他的领带早就转到一边去了,像系在玩具熊脖子上的装饰,很可爱(那维莱特给出的公正评价);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因为燥热被他自己解开了,丰满的胸rou全露出来卡在了大开的衬衫上,深红色的rutou硬挺挺地支着。 他们的吸引是相互的。 那维莱特的手已经滑到莱欧斯利的大腿上,抓了满满的软rou,借力把自己的两根yinjing都塞到了最深处。 yindao里那一根甚至再次叩访了刚刚道别的zigong口。跟用手指触碰的感觉不同,敏感的头部能更清楚地感受到rou环的湿热和滑嫩。那维莱特头一次尝到rou欲的欢愉,还是两根一起被火热的rou道完全包裹住,极致的刺激让他无师自通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啊......”莱欧斯利的两条结实的长腿交叉着挂住那维莱特的腰,浅麦色的rou腿、冰冷的黑色长靴和那维莱特白到不似活人的皮肤形成对比,张力十足,可惜两个人现在都沉溺在爱欲当中,没人注意。 有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哪怕只是个打桩机器也够爽的了。莱欧斯利在心底委婉地评价,面上已经被cao得涎水四溢,yin水飞溅了。 插入到好说,粗大的龙茎能很好地找过每一处敏感点,水龙略低的体温反倒让因为发情而陷入高热的莱欧斯利更为舒爽,龙头不时顶得zigong凹陷用得力道都恰到好处,那维莱特自有分寸,他珍视着莱欧斯利,希望带来一场双方都很愉悦的性爱。 拔出来就不太美妙了。 两根yinjing的倒刺全都张开,不甚温柔地挂住rou道的嫩rou,抗拒着抽离温暖之处。 那维莱特居高临下可以看清,粉色的嫩rou被强行拖拽出水光淋漓的洞口,又被他狠狠撞回去,多rou的臀部被他撞出rou波,很快变成了高热的红粉色;每一次抽出的动作带着透明的yin液四溅,还能逼出莱欧斯利低沉的喘息和呻吟,还有他那一身漂亮的肌rou都xiele力软软地在发颤,看起来他舒服得快不行了。 微微拉扯的感觉太刺激了,莱欧斯利双眼翻白,手指挣扎间扯掉了那维莱特的发带,如瀑的发丝全都随着动作笼网一样垂落在莱欧斯利的脸上、身上。 “嗯、嗯,嗯啊......”快感堆积到极限无处纾解让莱欧斯利下意识去撕扯那维莱特的长发发泄,长靴也因为难耐地夹紧而摩擦,这些零星的声响被他的呻吟还有rou体碰撞的闷声盖住,一并还有水龙因为过度的性刺激而冒出的鳞片和靴子上的饰品磕碰的声音。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不知道喷了几次失神的莱欧斯利。他的手套中心镂空,露出了温暖的掌心皮肤,隔着几缕汗湿的长发也能接触到那维莱特的背部肌肤,微凉细腻的触感突然被非人的鳞片凹凸不平滑腻冰冷所替代,正在被非人的yinjingjianyin的混沌头脑突然一个打颤。 “那维,发生,啊!、”莱欧斯利的问询被那维莱特强行深入zigong的动作打断,虽然他体验过几次宫交,但是那维莱特的yinjing上不比其他,光是狰狞的rou刺就够他彻底交代了。 这下莱欧斯利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维莱特身上的变化了。 “根据传承记忆,人形龙会因为极端的生理刺激或者情绪上的巨大起伏而表露出龙的形态特征,出鳞是最先的征兆。”那维莱特也没办法保持平稳的语调和严谨的表述了,他也在轻轻喘息,莱欧斯利的zigong和结肠口都是要命得紧和热,这对他这只小龙来讲还是太超过了。 莱欧斯利突然勾着那维莱特的脖子直起上半身咬了他的下巴一口,姿势的改变让在他体内作恶的龙茎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碾压过zigong深处,这一下直接让他痉挛着高潮了,衣服全被汗湿热乎乎地贴在身上,又被他自己的yin水jingye溅上,勾勒出分明的腹肌形状和龙茎的凸起。 那维莱特下巴上出现了一枚牙印,但很快消失了。 “啊、哈啊......”莱欧斯利松开那维莱特,软软地砸在床铺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脑袋热得糊涂,嘴上还不吃亏,“确实是龙王大人,恢复能力,呼,真不错。” “还有,你怎么还不射精?”莱欧斯利伸手摩挲那维莱特撑在他身侧的那只手臂上的鳞片,淡蓝色的,摸起来有一种爬行动物的滑腻感。他现在正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对快感的抵抗力比较高,甚至能把有限的感知分出一部分给下面那两张嘴以外的地方。 那维莱特俯下身子,舔舐起莱欧斯利锁骨上的伤疤,他的舌头已经变成蓝紫色,舌尖分叉,冷冰冰地贴在莱欧斯利蜜色的皮rou上游移。 “嗯,我们能换一个姿势吗。”那维莱特抬头,转而提出自己的请求。 “当然可以。”莱欧斯利再次搂住那维莱特的脖颈,用虎牙咬了一下水龙的舌尖,可爱。 得到爱人许可的那维莱特尽量温柔地抽离自己的两根yinjing,硬挺的柱身上牵着yin靡的银丝,倒刺还是怒张着,所以尽管他已足够轻柔,莱欧斯利还是无法控制他的rouxue乖乖地喷水了。 莱欧斯利已经瘫软得不成样子,是那维莱特握着他的腰把他翻过来的。 那维莱特尝试让莱欧斯利用自己的四肢支撑起来,但是莱欧斯利真的快到极限了,浑身无力地塌着腰,最终只有一个圆润的肥臀被那维莱特捏在手里。 “虽然是我们的第一次性爱,但是,”莱欧斯利的脸埋在被单里,闷闷地挤出来,“马上就要超过我为您预留的会客时间了哦。” 水龙的嘴角抿住,阴沉地水珠凭空出现挂在龙角上了,滴滴答答落下,莱欧斯利的屁股被冰得一哆嗦,软踏踏的rou都晃得让人心热,那维莱特揉了揉,再次进入。 好温暖,那维莱特呼出一口气,手上还在对莱欧斯利的臀rou揉揉搓搓,把那里过多的软rou捏成各种形状,甚至留下龙爪的掐痕。 那维莱特凭本能地加快cao干的速度,莱欧斯利被顶得在被子里挪动,黑发被挤乱,但是臀上的手不知何时挪到了他的腰上,掐住最大的那一道伤疤控制住他让他不得离开。 快感一点点叠加,那维莱特仰起头,清丽的眉眼微蹙,连白色的睫毛都带着湿意,十足的脆弱无害。然而陷在莱欧斯利zigong和肠道内的yinjing用力一顶,突然膨大成结几乎顶得他内脏移位,倒刺怒张死死固定住莱欧斯利的zigong,紧接着就是大量的龙精射入。 莱欧斯利的头偏压在床上,红艳的舌尖吐出把床单搞得湿哒哒一块,眼睛里几乎全是眼白,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干穿了,刚刚那一下似乎搅烂了他的脑仁,黏糊糊火辣辣地在他脑子里烧,一瞬间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白茫茫一片,只能无助地受精、高潮。 “啊——啊、”莱欧斯利张着嘴,发出了几下无意义的叫声。 “一小时四十分钟。”那维莱特轻声念道。 软下来的yinjing抽出,那维莱特也松开了对莱欧斯利身体的钳制,莱欧斯利称得上健硕的身躯立刻瘫软下来砸在一塌糊涂的床上。那一身充满压迫感的肌rou也成了玩物,yin乱至极地发颤,一点力气也压榨不出来。 两个roudong无法闭合,粘稠的龙精微微泛着蓝,像是潮吹一样喷射出来,洒落在莱欧斯利的一片狼藉的腿间。 莱欧斯利还在失神,但是那维莱特已经呼唤水流细心地清理起莱欧斯利布满各种液体的rou体,连溅上jingye的长靴也一并洗干净。 至于上衣,唔,已经太皱了,只凭水流无法复原,那维莱特坐在床沿,抱起莱欧斯利为他悉心脱去脏污的衣物。 莱欧斯利的身体上,有很多伤疤,也有明显是最近才留下来的烟疤、烫伤、电流斑。那维莱特什么都不问。 他因餍足而更加姝丽的容颜突然暗淡下去,那维莱特其实并没有把握让莱欧斯利放弃他那一套稳定梅洛彼得堡的做法。 并非不相信莱欧斯利的忠贞观爱情观,只是那维莱特没有信心自己比梅洛彼得堡的稳定更有分量。 但是,人类对于快感的刺激阈值是不断提高的,总有一个封顶的极限,当这个极限高到无法被二次触碰时,他就会对极限以下的一切刺激丧失兴趣。 他想,如果两根yinjing的人形态无法满足莱欧斯利,那么他就去找前辈学习变成龙形的方法。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找到更好的方法稳定梅洛彼得堡的秩序。那维莱特在规定和私情之间寻找了平衡,决定给下一次梅洛彼得堡关于增加合法拥有的警卫机关数量上的申请文件放宽条件。 梅洛彼得堡的恶徒还是太多了。 ...... 过了一些时间,莱欧斯利清醒了过来,他的床头整整齐齐叠着一套新的典狱长制服,只剩靴子还穿在他身上,剩下的衣物已经被水流清洗、脱水,那维莱特正对着皱巴巴的它们拿着熨斗思考。 身下的床单也是洁净又干燥,地上站着的那维莱特已经穿戴整齐,想必这才是水龙王权能真正的权能的妙用。 而不是治疗zigong脱垂,莱欧斯利因当时自己的称得上是愚笨的做法而失笑。 得赶紧穿好衣服,莱欧斯利一边扣扣子,一边抬头去看时钟,还剩五分钟他就得去处理下一份工作了。 那维莱特已经注意到他的苏醒,披散着长发向他走来,素来平静而疏离的眼睛里多了爱意和歉意:“抱歉,我有些失控了。下一次,我会注意你的状况和感受。” “谁能苛责你这样美丽又贴心的龙呢?”莱欧斯利起身,腿有些软,但也能走几步路。 在那维莱特道别之前,莱欧斯利抱住他的腰,和他接吻了一次。 “瞧我这记性,都忘了恋人之间zuoai要接吻的。”莱欧斯利轻笑,“现在补上,希望最高审判官大人不要判我的罪。” “一个吻,交易不对等,驳回。”那维莱特回吻莱欧斯利,很轻,很快又分开,“判处莱欧斯利于明日前往伊黎耶岛西岸23号水边别墅服刑半日。” 今天是2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