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篇上 千秋宴美人齐聚,皇帝纵欲(太妃H/女儿郡主双H)
“嗯……昭哥哥轻一点……啊……太深了……不要啊……” 宫殿深处的红罗帐内,一具白腻女体双腿大张,随着身上男人的迅猛冲刺不断摇晃,如同雨打落叶般无助颤抖,可发出的悦耳呻吟却浑然不似强迫,细看其透着粉的双颊,倒像是极其满足的模样。 捉住美人一条纤纤玉腿,将其扛至肩头,昭帝气息微乱,却兴致盎然地屡屡深顶:“哦,太妃现在说不要了?” “也不知是谁在自己的小衣上绣了情诗曰:‘乞郎垂怜’,眼巴巴地托了人送来宫里,朕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日常的祈福经文,当着人的面就打开了。” 身下的美人原本还频频迎合,一听到昭帝当着众人打开自己写的情书,怕是会落人话柄,顿时吓得呆住了:“昭哥哥,妾错了……” 昭帝哼笑一声,健腰深挺,一点也不客气地往太妃湿润rouxue深处插去:“现在才说这个,也太晚了。” 当时目击者不是别人,正是乖巧倚在他怀中的露浓,看到那几行字顿时眼眸含泪,又气又急地看着昭帝。 风流韵事就此暴露,昭帝哭笑不得,刚想把露浓抱到怀里好好哄一哄,哪知道露浓这段时日本就患得患失,居然就这么哭着跑了,事后连昭帝上门都避而不见。 拿自己这个女儿没办法,昭帝正有些头疼,罪魁祸首就借着回宫为圣上贺寿的名义翩然而至。 泠太妃在灵山待了许久,仿佛也沾上了丝灵气般清丽动人,昭帝早在她袅袅婷婷向太后和他行礼时就有些意动,太后一走便长臂一伸,将方才还端庄娴雅的小太妃拽进了床帐,三两下就把严严实实的宫装撕得粉碎,二人丝毫不顾先帝妃子和当朝皇帝的禁忌身份,滚作一团,相互亲吻不断。 “还敢不敢了,嗯?”昭帝下身的巨大冲力使得美人的身子也随着摇晃不断,他声音低沉,好似动了真火。 梅漪以为自己惹了祸,哪里还敢抵抗,祭出身子百般迎合男人的cao干:“嗯……昭哥哥……妾不是故意的……” 多汁的媚xue紧紧包裹着昭帝的巨物,每一下都吞得极深,昭帝揉着小太妃的香乳,在她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吻痕,吐出的气息炽热至极:“无妨,泠太妃只要让朕干到消气即可。” 梅漪此番回宫,携了一整卷手写的《太平辞》作为万寿节的贺礼,昭帝听闻兴致盎然,一面压着她cao干,一面逼她诵给自己听。 梅漪脸皮薄,本不肯行事,无奈昭帝一旦有了想法又岂是会轻易放弃的主,使出了蛮劲,啪啪干得火热,汹涌如潮的快感不得不逼得小太妃以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一点点背出歌颂他治国有方的雅致词句,每念一句,昭帝便九浅一深地进入一轮,直把小太妃干得娇喘不断,话也说得含混不清。 每当这时,昭帝便停滞不动,非要梅漪把话说完不可,待美人平复气息说出了话,他再开始新一轮的讨伐。终于听到了最后一句,昭帝志得意满,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泠太妃,此篇做得甚好。” 梅漪早已失了力气歪在被褥里,身体还不住痉挛着,闻言有气无力地轻喘了一声,也不知是赞同还是谦虚。 他们二人的关系毕竟不得张扬,昭帝遣了一架软轿将如海棠春睡的泠太妃送回寝宫,自己也漫步出了殿门。 此时暮色四合,夕阳笼罩下的宫城格外静谧安稳,红砖绿瓦均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昭帝见状,心中泛起淡淡涟漪。 他命紧随的宫人们都退下,自己闲庭信步地行走在偌大的后宫,方才的性事恰如一盘可口的开胃小菜,激起了他的食欲,然而却因梅漪身子娇弱的缘故,并未完全尽兴。 之前沉寂数十载的欲望在这段时间以来仿佛冲破了阻碍,滔滔不止,昭帝几乎记不得自己当初寡情冷漠的样子,内心的挣扎也逐渐被另一种想法取代:既然普天之下都是朕的疆土,那天下还有什么女子是朕沾染不得的? 这样想来,将诸位正值妙龄的倾城名姝一一采撷,倒也算得上不负春光。 不知不觉,便行到了露浓所居之处,昭帝想到数日前的闭门羹,脚步有些凝滞,迟疑了数息,还是大步踏入殿门。 宫中的侍女见是皇帝亲临,纷纷俯身行礼,其中一个机灵的正要去禀报公主,看见昭帝瞥来的眼色生生刹住脚步,定在原地不动。 昭帝便朝内室悠然行去。 远远地便看见一抹澄粉背影,和一旁端坐的露浓靠得极近,两人头挨着头,显然十分亲密。 “不是这么玩的呀,我教你。” 接过露浓手中的彩绳,少女用灵巧的动作翻转数下,瞬间便化作一个新的花样,薛乐瑶有些得意,对着眼前面带惊喜的露浓道:“很简单吧,殿下。” 昭帝略有些意外,倒是不知这两人何时玩在了一起。 实则是近日太后听闻了薛乐瑶忠心护驾一事,对这个孩子更加疼爱,待她病好后就召进了宫里,恰好当日露浓在一旁陪伴太后,她少有玩伴,第一次见着这么个明艳的同龄少女,又得知薛乐瑶救了父皇,心生亲近之意,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 薛乐瑶性子活泼开朗,行为举止常常逗得露浓绽出笑颜,眼下两人正沉迷着民间流行的翻花绳游戏,浑然不知昭帝逐渐靠近。 “在玩什么呢?” 闻言两位少女齐转过头来,恰如两株并蒂芙蓉,一朵娇美明丽、一朵清新脱俗,都是令人心醉的好颜色。 “皇叔?!”薛乐瑶率先反应过来,腾地站了起来,小脸浮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她养病期间不是没有动过偷溜出府的念头,奈何父母归家后对她极尽关心、寸步不离,致使薛乐瑶有段时日都未能见到昭帝,这回总算是让她顺心如意了。 一旁的露浓也面露惊喜,其实那日赌气不见昭帝后没多久她就后悔了,思来想去,父皇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可能只会喜爱她一个的……虽然这有些难以接受,却是不变的事实。娘在自己临行前的叮嘱让她豁然开朗:虽不能成为昭帝唯一的女人,却可以试着成为最特殊的女人…… 碍于好友在场,薛乐瑶和露浓都尽量压抑着自己小鹿乱撞的心情,规规矩矩地向昭帝行了礼:“参见陛下……” 昭帝含笑看着她们动作,抬手道:“不必多礼。” 他上前系紧了露浓的披风,温声道:“近日有些凉,穿得也太单薄了些。”趁着小公主红着脸低下头去,又在她的身旁不动声色地捏住了薛乐瑶软软的小手:“永乐,许久未见,似乎气色好了不少。” 有宽大衣袖的遮掩,薛乐瑶紧握昭帝的大手,和他十指相扣,但冲动过后又生怕被好友看穿,掌心冒出了汗,声音也不太自然:“嗯,谢陛下关心……永乐已经好许多了,今日是来陪公主玩一玩。” 昭帝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是么,那和你家人说一声,今晚便留在宫中,陪伴公主吧。” 薛乐瑶察觉到了暗示,耳根都红透了,难得乖顺地点点头。 露浓见昭帝为她破例留人,心中一甜,上前撒娇似的抱住了昭帝另一只胳膊,轻轻摇晃着,十分高兴。 昭帝也对她笑得宠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声音小得只有彼此才能听见:“今夜,朕告诉你一个秘密。” 入夜,很快到了两人安寝的时辰,薛乐瑶却有些欲言又止。 露浓也有些心神不定,但看见好友踌躇,还是用手语问道【怎么了?】 哎呀,这可怎么说呢,到底要不要告诉露浓,本郡主和她的父皇行过鱼水之欢,都可以当她的母妃了,可是这么说的话,露浓定会难过的…… 薛乐瑶想了想,还是没有将真相说出口,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道:“无事,殿下。” 可惜,她很快就后悔了。 薛乐瑶是在一阵摇晃中醒来的,她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耳边响起的男女喘息声是幻觉,嘟囔了一句:“好吵……” 身旁的声响停了停,似乎是什么人挣扎着捂住了自己的嘴又被无情拉开,几个凶猛的冲刺下,很快一股浓郁的麝香味瞬间充盈了床榻的方寸空间。 闻到这股熟悉的气息,薛乐瑶终于有了点要清醒的样子,她刚把眼睛睁开,就听见昭帝低沉沙哑的嗓音:“终于知道醒了?” 精壮结实的肌rou盘亘在男人健硕的小麦色身体,热汗顺着他的额间逐渐滴落,像是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降在和他紧密相连,至今抽搐不止的少女肚脐处,积起一滩小小水洼。 那承欢的美人衣袍散乱,小乳半露不露地虚掩着,面若桃花,眉目间虽略带青涩,却含着一股被男子jingye喂饱的餍足春欲,宛如一朵还没到开放时辰的花苞,经过百般灌养,最终在皇帝身下灼灼绽放。 感受到薛乐瑶的眼神,她像是羞怯极了,拼命往昭帝怀里躲。 太荒唐了呀,怎可在熟睡的好友面前上演父女luanlun的颠倒yin景呢…… 露浓本是要拒绝的,可昭帝执意如此,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怎可能敌得过父亲的威势,不得不含羞被剥去了衣裳,在男人火热的冲击下还得掩着小口担心吵到身侧的乐瑶,可惜事与愿违,还是被看到了。 这是在梦里吧…… 薛乐瑶怔怔地看着眼前突破禁忌的男女,脑海一片混乱。 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离开这里,逃得越远越好,可此时薛乐瑶就好像中了蛊一般,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真是奇了,平日里最刁蛮霸道的小郡主,目睹了活春宫居然没有气得蹦起来大吵大闹? 昭帝对薛乐瑶的反应有些意外,却并不打算多做干涉,既然她们二人迟早都会知道彼此的存在,不如趁现在就捅破了窗户纸,免得夜长梦多。 缩在怀里的露浓由于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内壁无疑给男人提供了绝佳的驰骋场地,昭帝下身紧绷,每一次冲撞都顶到了极深之处,次次都刺激着花心敏感的小rou壶,碰撞处溢出汩汩yin液。 露浓明显有些承受不住了,高潮迭起使得她的小腹抽搐不止,花xue如疯了一般拼命吮吸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她神色迷蒙,晕晕乎乎地抱着昭帝的手臂,想抓牢却又无力地垂下手指。 简直是人间极品,昭帝深吸一口气,用蛮力撞开xue心的那口小眼,将阳根深深地戳了进去,里头的春水瞬间便漫上敏感的guitou,像在泡温泉般舒适,昭帝闭上眼睛,尽情感受其中的温暖紧致。 一道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在身旁突兀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只颤抖的小手缓缓摸上了昭帝的胸肌:“呜……我也要……” …… “跪好。” 高高翘起的玉臀不安地摇晃着,刹那间便挨了男人一巴掌,薛乐瑶发出哭音:“呜呜好疼——” “不许撒娇,小心压着露浓。”顺着昭帝的话,薛乐瑶泪眼朦胧地看向身下接近半昏的露浓——此时她正以一个岔开双腿跪趴的姿势,伏在露浓的身上,两具柔美娇嫩的女体隔得如此之近,热意不断翻涌,让薛乐瑶又是羞耻又是难耐:“嗯……不会压到公主的……” “不是说想要么,现在还在这躲什么呢?”冒着热气的龙首刚和不断翕张的xue口碰触了一下,薛乐瑶便小小地尖叫出声,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倒,昭帝扶住她的腰,向着湿润的入口往里挤,“放松点,有这么刺激吗?” 薛乐瑶使劲咬了咬嘴唇,她也不想表现得这么明显,可现下这副情状让她根本躲无可躲,只要稍微低下身子,她的胸就会和露浓公主赤裸的两团软乳碰撞在一块,担心压着公主,她不得不收着力气。 然而昭帝并不顾忌这些,两只大手托住薛乐瑶的臀rou,迫使张开口的花xue不得不将guitou吞得更深,在被柔柔地包裹住头部后,狠狠往里一撞,瞬间就进入了半截。 “呃啊……好深……皇叔轻一点……” 少女的身体跟着声音一起瑟瑟发抖,下身嫩xue的反应是如此饥渴,好似疯狂般地缠绕上男人青筋凸起的柱身,昭帝不得不用上些力气,才得一点点凿开这处密xue:“好些日子没见,永乐这倒像是第一次承受般,夹得朕进退两难。” 薛乐瑶欲哭无泪,她又何尝不是骑虎难下,手臂和双腿都被男人撞得直打晃,若不是她一直在咬牙坚持,恐怕都要趴在露浓公主的身上了,可怜兮兮地求饶:“呜呜……皇叔……瑶瑶受不住了……” 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可惜朕不吃这套。 yuhuo上头的昭帝被甬道里极其舒爽的滋味刺激得失了温柔,他也懒得再摆什么长辈架子,毫不犹豫地发起猛烈的抽插,次次都顶到了最敏感的xue心:“这才到哪呢?你乖一点,好好含着。” 胸口的小奶子被撞得摇晃不止,薛乐瑶呜咽着摇头,渐渐感到手臂酸软至极,在又一次深顶下,顿时失去了前身的平衡,和公主露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啊……”像闯了祸的孩子般发出惊呼,薛乐瑶惊慌地想支起身体,可惜她现在浑身发软,根本无法起来,面团似的嫩乳随着昭帝的cao干,和露浓的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无形的yuhuo从四肢百骸涌来,羞得她闭了眼不敢看,“皇叔,公主会醒的……” “无妨。”昭帝的阳具磨过薛乐瑶体内最经不住刺激的那点,逼得她娇喘连连,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朕喜欢看你们一起。” 薛乐瑶的xiaoxue甚浅,定力也弱,根本禁不住撩拨,每次干了没一会儿就极容易将她深处的小花宫顶开;而露浓的秘处则是曲曲折折的花径,嫩rou层层裹吸,每次都极其考验昭帝的耐性,需用点技巧才能cao进最里面的rou壶。 美人们各有特点,昭帝都十分喜欢。 只见他摆动着健硕的腰身,不费吹灰之力便撞击到了薛乐瑶的宫口,接着便不断朝那一处发起冲击,很快便顶开一条缝隙,长驱直入地cao进了敏感的小zigong。 “嗯……”薛乐瑶已完全脱力,跪也跪不住了,软绵绵地趴在露浓身上喘着气,因着这贯彻全身的欢愉,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 这时,薛乐瑶感到脸上一暖,张开眼睛,恰好看见露浓柔软的手指拂过她的面颊,两人对视下,露浓显得极为淡然,朝她微微一笑。 “公主……呃……”还没来得及说道歉的话,身后的昭帝气息便愈加粗重,薛乐瑶知道这是要爆发的征兆,为了迎接这即将到来的快感浪潮,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着,泪水一滴滴落在露浓牛乳般细腻的肌肤上,又顺着弧度滑入被褥。 露浓对于好友蒙受圣眷一事虽有些心底发酸,却也接受得坦然。眼下见一向活力十足的好友被神勇的父皇cao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也有些心疼,她舒展了手臂,缓缓抱住了薛乐瑶颤抖的身体。 昭帝望进露浓的眼底,沉沉的欲色毫无消散之意,他下身砰砰地cao着薛乐瑶痉挛不止的花xue,手掌移至露浓的腰间,将她的纤腰抬起,胯下的硕大囊袋借着这个角度,竟也刮蹭到了露浓娇小的蒂珠,引得露浓身体一震,三根手指的顺势插入,更让少女的呼吸骤然急促。 床榻上的三人犹如被胶水黏合一般密不可分,昭帝浑身齐整,只露出一根紫红粗壮的硕物奋力cao干着薛乐瑶嫩红的花xue; 而处在中心的薛乐瑶背部一双透着粉的藕臂紧紧缠绕着,少女们的柔软馨香身子贴得极近,奶波荡漾,薛乐瑶脸红透了,闭着眼睛不敢看,嘴里时不时发出娇吟; 露浓虽处于最下方,却受了上面二人的照顾,一位磨着乳儿,一位用手插着xue儿,脸上逐渐漫起红霞,张开小嘴喘息不停。 在昭帝猛地抵着薛乐瑶的宫壁喷涌出大量白精的同时,薛乐瑶眼神涣散,被刺激得不停打着哆嗦,而露浓也被插着的手指送上了高潮,xuerou紧紧缠着昭帝的手指不肯放松,整个人都陷入了激烈的高潮。 昭帝自然不会厚此薄彼,夜晚还长,他彻底放开了枷锁,无所顾忌地和两位少女共度了一场极乐盛宴。 而露浓和薛乐瑶经此一事,关系非但不曾疏远,反而像加了一层羁绊似的,更加亲密了。 为了给昭帝准备生辰贺礼,两位少女思前想后,最终决定给昭帝做一件亵衣。可惜经验不足,露浓裁的布匹过于宽大,三个人穿都绰绰有余,而薛乐瑶绣的交颈鸳鸯更是丑得昭帝眼睛疼,收到这份礼物的昭帝一不做二不休,手腕一翻,衣服便将被哄骗着脱了衣裳的二人牢牢罩住,昭帝施施然加入,把少女们亵玩得惊喘娇呼不断,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暧昧痕迹。 事后,露浓和薛乐瑶相互抹药,薛乐瑶气嘟嘟:“哼,以后再也不给皇叔绣东西了,公主,你也不要再给他绣了!” 露浓点点头,二人同仇敌忾,让吃了一顿闭门羹的昭帝哭笑不得。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