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 船震三人行,昭帝教导儿子儿媳家和万事兴(儿媳H/训诫)
小舟狭窄,昭帝和舒蕴桐二人刚好能同坐,可再挤进来一个顾承渊就显得地方有些不够用了。 见状舒蕴桐更加看顾承渊不顺眼,趁着昭帝不注意狠狠白了他一眼。 接收到这个厌恶的眼神,在角落站着的顾承渊心火直冒,可碍于父皇在此,他不敢造次,只得咬着牙恨声道:“父皇恕罪,儿臣方才失言了。” 昭帝寻了个地方坐下,舒蕴桐存了故意气顾承渊的心,仍然抱着他不肯撒手,见昭帝落座,更是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其大腿上,哼哼唧唧的。 儿媳既然存心勾引,昭帝也自然不客气,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车熟路地触上少女蒙着天青色薄纱的肩头,将内里衬裙那细细的系带缓缓向下一拉,玲珑白润的玉兔随着布料一点点落下,半遮半掩地现了出来。 昭帝并不心急,手虚虚地罩在那粉红的乳尖上,掌心火热的温度隔着那层细布也烫得惊人,舒蕴桐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和下面都热起来了,急不可耐地将胸乳送到昭帝掌心:“父皇,很好捏的,你摸一摸嘛~” 见男人还是稳如泰山的样子,舒蕴桐索性将带子扯下肩膀,圆鼓鼓的乳球一跃而出,没有任何阻碍和昭帝紧贴在一处,用那柔嫩的小点一个劲地在男人掌心画圈。 “真是欠cao。”昭帝评价道,他双手发力,如舒蕴桐所愿,将两颗奶子握住狠狠揉捏,舒蕴桐则反应极大,被抓住的那一刻就又娇又媚地叫了出来,水蛇似的在昭帝怀里扭动。 “儿臣就是欠干,这些日子一直旷着,好想念父皇。”舒蕴桐看着顾承渊黑如锅底的脸色就忍不住想笑,双腿顺势缠上昭帝的腰胯,“父皇快来cao吧,xiaoxue馋得不行了。” “哦?”昭帝瞥了一眼儿子,“你近日和承渊都没有行房么?” 被点到名的顾承渊敢怒不敢言,他经昭帝的亲自指导后便对房事食髓知味,可舒蕴桐对上父皇时是百依百顺,单单面对自己时又换了副嘴脸,死活不让他近身,弄得顾承渊郁闷不已。 “是啊。” 舒蕴桐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从吃了父皇的roubang,其他的就再也看不上了。” 说完,她便向顾承渊胯下抛了个轻飘飘的白眼:让你在我被骂的时候装乌龟,现在看我怎么疯狂嘲讽你这个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眼见着儿子又要暴跳如雷,洞察全局的昭帝忙在那之前平息争端:“承渊,将船划到湖心去。” 顾承渊用深呼吸强行压下怒火,在原地闷闷地嗯了一声,钻出去划船了。 终于把那个碍眼的赶出去了,舒蕴桐还没来得及窃喜,自己的裙子便被掀开了,昭帝握住她的小腿,将其向上按到了头顶,手指将薄薄的亵裤一扯,那口水汪汪的嫩xue霎时便暴露在了男人的目光之下。 这动作十分考验身体的柔韧,且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被动接受jian干。 舒蕴桐这时才后知后觉隐约感到了危险,眼看着昭帝掏出骇人的长物,对着xue缝重重碾过的狠劲,她方才的伶牙俐齿不知道到哪去了,声音都有些抖:“唔……求您轻一点。” “方才不是说馋得不行么,怎么感觉还有些干?”昭帝在那xue口试探地顶了顶,刚才舒蕴桐是故意说的气话刺激顾承渊,这小花xue明显还没做好接受入侵的准备,两片花瓣还闭得很紧呢。 昭帝阳具甚伟,为让自己少吃些苦头,舒蕴桐只得一面出言解释一面试着自己放松接纳:“儿臣太久没试了,只需用手摸一摸便好。” 说罢,舒蕴桐伸出两根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户,因这仰面朝天的姿势,显得略微吃力,半天都不得要领,正当她着急时,昭帝已悄无声息地放开了禁锢着她的一只手,并拢两指,朝着花xue内里戳去! “唔啊……”女子细弱的玉指怎可和男人习武多年的粗粝手指相比,尤其是那带着薄茧的指尖揉开xue口,深深挤进内里时,刺激简直是翻了个番,舒蕴桐腰情不自禁地弯了,双腿抖得厉害。 昭帝的手指在那嫩软的内壁戳弄旋转着,无需多少技巧,有力而粗长的指头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很快便勾出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液。 舒蕴桐的xue经不得玩,只是在里面来回抽插了片刻,不到一会儿就喷了昭帝一手,声音如黄鹂出谷,婉转缠绵,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见入口已彻底软化,昭帝扶着自己的大物什就冲撞了进去,热情的花xue立刻殷勤至极地上前讨好,xue壁宛若吸盘,捕捉到男人青筋交错的阳根就不放,一缩一缩的含着。 “啧——”昭帝纵身挺进,顺便捂住舒蕴桐的嘴,“小声点。” 舒蕴桐生得一副好嗓子,平日里说话压低了还不觉得,一到床上就像释放了天性,声音又甜又媚,顾承渊年纪轻,定力不够,常常听她叫唤两声就忍不住射了。而昭帝每每听见她娇滴滴地呻吟,都忍不住要多干她一会儿,直把舒蕴桐cao得声音嘶哑,叫都叫不出来,方才偃旗息鼓。 被昭帝的大手捂着嘴,舒蕴桐只得发出闷闷的声响,猛烈cao干的rou体相撞声和她压抑的低呼夹杂在一处,都被在外面划着船的顾承渊尽数听进耳里。 船已划至湖心,他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被那荒yin无道的交媾场景瞬间夺走视线。 只见那昏暗的舟内,男女颜色分明的rou体正交缠得不分你我,昭帝小麦色肤色衬得下方承欢的舒蕴桐更是白如春雪,两瓣软桃似的娇臀被男人的体重压制得不得不向两边绽开,露出红润的xue心,那里正被一根粗大可怖的roubang狠狠插着,交合处激起阵阵白沫,看上去甚是可怜。 但听着那愈发高昂的尖叫,顾承渊知道,妻子这是爽得忘形了。 唉,也难怪,上次他按住妻子的腰强迫她接受昭帝侵犯时,那阳具的粗和长让他都吃了一惊,可舒蕴桐的xiaoxue岂非凡品,竟就那么生生吃了进去,顾承渊甚至看到她的肚皮都被顶得鼓出来了一块…… 顾承渊在船头听着父亲和妻子激烈的性事,垂头丧气了好一会儿,船桨也划得有气无力,小舟在原地打着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舱里舒蕴桐的声音猛地一高,又像是从空中坠落般戛然而止。他听见父皇唤他的声音:“承渊,进来。” 顾承渊进了舟内便看见倒在地上的女子身体不住抽搐着,双眼迷离涣散,花xue中涌出了大团精絮,显然是刚被父皇射了一肚子精抵达了极乐,悄悄吞了口口水。 “现在到你了。”昭帝的声音平稳无波,若不是他下身的性器还湿淋淋地垂在胯间,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才是旁观者。 顾承渊过了好一阵才听懂了父皇的意思,一时间不可置信和狂喜之感让他憨直的脸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痴笑:“谢……谢父皇。”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独立占有舒蕴桐。 刚插进去,那里面有父皇射的大股体液,湿滑泥泞反而让他进出更为顺畅,顾承渊的表情逐渐狂乱:“啊……好多水……太舒服了……” 方才还不省人事的舒蕴桐被一阵乱顶弄醒了,这糟糕的技术毫无疑问就是她名义上的夫君顾承渊了,她刚想张口讥讽,看见昭帝在旁边站着,又不好说,只得气呼呼地咽下去。 “你们既结为夫妻,就要懂得和睦。”昭帝发话,正在耸动着下身的顾承渊动作渐缓,和一脸迷茫的舒蕴桐同时抬起头望着昭帝。 摆出大家长的派头,昭帝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年轻的儿子儿媳:“以后若是再让朕听见这些胡说八道,朕就不会轻饶你们了。” “不管蕴桐怀的是朕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你都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要有男子汉的宽容大度,懂么?” 顾承渊像犯了错的孩子,乖乖低头称是,舒蕴桐有些不情不愿,却也为昭帝的帝王气势所慑,不敢说些什么,嘟着嘴点点头。 在昭帝的监督下,顾承渊的表现似乎比起之前好了些,他刚要觉得自豪,下面的rou根便被猛地绞紧,原是舒蕴桐被他那隔靴搔痒的抽插弄得心烦不已,xue心深处那敏感极了的地方顾承渊硬是寻不到,于是她便小小地使了个坏,见顾承渊咬牙抵挡射意,兴致更浓,控制着下身软rou吸得愈发来劲。 “呃啊——” 哪里受得住这种撩拨,顾承渊剧烈地喘息着,将储蓄许久的浓精都射进了舒蕴桐的xue腔里。 射过后顾承渊喘着气,一副魂飞天外的销魂模样,几乎要喘不过气的舒蕴桐伸长手臂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翻身坐起,白花花的身子尽数暴露在外,好似一条湖中的鱼儿修炼成了精。 刚才听了昭帝的教导,舒蕴桐被他难得的严肃正经勾得心荡神摇,目光所及之处,那根roubang依旧直挺挺地立在昭帝腿间,想必为了宽慰儿子,昭帝并未全然满足就匆匆离席。 “父皇,儿臣来服侍您……”见昭帝没有拒绝的意思,舒蕴桐眸光一闪,爬伏到了那阳根所立之处,香舌轻吐,犹如蛇信般攀上男人青筋凸起的硕大rou柱,极尽魅惑之能事,将这根大棍子舔得啧啧有声,遍布水色,她又笑吟吟地和昭帝对视一眼,张开红润的小嘴,试探地含住了顶端。 充斥着浓郁麝香味道的体液却让舒蕴桐甘之如饴,她的嘴到底还是小了些,每次吞下都极为勉强,好在昭帝并未有动作,才让她得以缓缓含得更深。 嗯……再吞深一点……马上就要戳到喉咙了……好痒好麻…… 舒蕴桐有些缺氧,刚想吐出来一截喘口气,昭帝不动声色地一顶又让她不得不继续,眼见着离紧窄的喉口越来越近,舒蕴桐忍住那窒息的感觉,使劲浑身解数讨好面前的皇帝。 只是她专注着口舌之功,却没料想身后的顾承渊诈尸似的又爬了起来,直愣愣地把自己翘着的老二借着舒蕴桐跪趴的姿势又顶了进去! “嗯唔——”花xue猝然失守,舒蕴桐发出一声惊呼,咽喉深处的震动反而让口中的阳根受到刺激愈发胀大,卡在那细嫩的喉口,昭帝觉出了兴味,口中低喘出声,劲腰快速摆动,深深插进美人喉咙深处。 舒蕴桐此时真是有苦难言,自己上下两张嘴儿都被roubang插得满满,纵使想要逃离也无济于事,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了男人的性器上似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得异常敏感,这么抽插着,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涌来,尽数将她溺于欲海之中,教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软了身子由着两个男人施暴。 “啊……里面咬着我不放呢……唔……蕴桐……王妃……”顾承渊两眼发着光,手掌紧箍着王妃肥满的臀rou,尽数将自己的roubang捅到了最深,口中念念有词,“快……快再吃得深些……让我顶那个小眼……嗯……” 只听一阵“嗯嗯唔唔”的哭喘响个不停,被公爹和丈夫同时cao干的舒蕴桐连哭都哭不出来,喉咙又热又辣,花xue也被摩擦得高热。只见她连连抽搐,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两只奶子被撞得来回摇晃拍打出声,又被昭帝擒在手中又揉又捏,真真是全身的命门都被抓在了两个男人的手里。 就这么被折腾了许久,身后的顾承渊一声急喘,终于在最后关头寻到了王妃最敏感的那处,狠狠一顶便让舒蕴桐尖叫一声,xiaoxue收得极紧,就此将jingye榨了出来。而昭帝也被撩拨得凶性大发,挺着粗壮的硕物连连撞击那不断张合的小嘴,最后用力插进喉咙,射出大股又稠又热的jingye,顺着美人柔嫩的喉管全部流入了她的小肚子。 随着两根棍子从她体内拔出,美人已经无法做出反应了,两眼翻白,嘴唇微张的无神面孔,明显是被干到了失魂落魄的境地。 然而她身处湖心,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后又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换着体位cao了数轮,到最后柔软的女体几乎沦为了jingye容器,身上的小洞自不必说,连睫毛都沾染上了白浊,滴落不停,被玩得软熟的身体宛如从jingye里捞出来似的,到处都是指印和白液,好不色情。 所有能入的洞都被射饱了jingye,自己被干得昏迷过去后也没有及时清理,这下想怀不上都难…… 翌日醒来的舒蕴桐气恼得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