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angma(H)
shuangma(H)
昨晚,白鹤喝醉酒,早晨刚醒,还没睁眼就觉得一阵腰酸,下身传来撕裂肿胀的痛感。 说真的,他还从来没做过下面那个。 虽然上下不代表地位,但他zuoai最大的乐趣,就是看那些桀骜不驯的少爷面色潮红地被压在身下,不受控制地呻吟。 他有点后悔喝这么多酒,这种悔意在发现身边躺着的人是祁尧的时候攀登到了顶峰。 祁尧神色如常,侧躺着,眼眸清澈地看向他。 见他醒了,笑起来。 “你醒了,早上好。” 眼里有种说不出的轻佻,嘴角勾起的弧度平添了几分邪气。 “早。”白鹤强装镇定,轻轻移开视线。 正想坐起来,手肘发力时,不知牵连到了腰部的哪根神经,身子一酸,整个人瘫软下来。 祁尧眼疾手快,倾身过来接住他。 两人都没穿衣服,白鹤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人坚硬guntang的身体,以及某个更坚硬的器官,正昂扬地抵着他的腿根。 “……” 做的时候应该是没戴套,事后也没清理,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白鹤忍不住“嗯”了一声,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祁尧收紧胳膊,表面上没有大动作,身下一挺腰,性器借着jingye的润滑,顺畅地挤进白鹤的身体里。 “唔嗯——”白鹤小声地喊道。 毫无防备被插了进来,这会又清醒着,他一时间难以接受,剧烈地挣扎起来。 祁尧没给他逃离的机会,趁着他没力气,猛的起身把他压在身下,单手捏着他的手腕钉在床头。 后入的姿势,性器进得格外深。 紧致的甬道不停地收缩放松,又软又热,粗大的性器将软rou碾开,蹭到了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只是这么简单的插入,就顶到了白鹤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 他脑袋晕晕的,身体疲软无力,唯独下半身硬得发烫,透明的体液渗出,印在床单上。 白鹤的脸埋在枕头上,呻吟声隐隐约约传出来,埋在身体里的性器仿佛兴奋地跳跃起来,胀大了一圈。 插进来以后,祁尧便没了动作,只是压在他身上,轻轻地嘬着白鹤脖颈处的软rou。 “让我动吗?”他问。 白鹤没说话。 祁尧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一只手绕到身前用力揉着白鹤的乳尖,豆大的乳尖很快充血挺立,身后的通道无意识地缩紧。 祁尧闷哼一声。 “最开始摸这的时候你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晚上就二次发育了。” 听着祁尧的调笑,白鹤耳尖红了,后面也裹得更紧了。 “嘶——”祁尧重重咬向他的脖子,手慢慢下滑,轻轻抚摸他的囊袋和性器。 “别……”白鹤脑子里放烟花一样炸开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说话,让不让我动。”祁尧催促道。 “主导权又不在我这。”白鹤咬牙道。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祁尧说:“我听你的,你让我动我就cao你。” “……”白鹤耳尖都红透了,他咬着牙说,“拔出来。” “哦。”祁尧意外地听话,毫不留恋地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只听见“啵”的一声。 白鹤又是没有防备,呻吟了一下,后xue突出其来一阵空虚。 祁尧没有放开钳制他的手,另一只手稍用力压了压他的腰。 白鹤的腰塌了下去,屁股翘了起来,xue口还大张大合地向外涌着jingye。 他觉得羞耻,祁尧却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手指插进去搅动,指节勾起,正中他的敏感点。 “啊啊——别——”白鹤小幅度地挣扎,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腰部扭动着,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祁尧的动作。 快到关键时刻,祁尧停住不动了,把手指抽出。 白鹤意犹未尽地扭了扭腰,意识到不对,很快停下动作,脸颊上是还未褪去的潮红。 欲求不满,性器和后xue一个胀得快要爆炸,一个痒得不停收缩。 祁尧笑了起来,白鹤瞬间清醒了大半。 “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捅后面,不管是粗的还是细的,都吃的可欢了。” 闻言,白鹤心里一阵羞耻,又是一阵恍惚,他委屈道:“是你故意折磨我的。” “我没有,”祁尧很快否认,“咱俩这么多年好兄弟,我哪舍得折磨你。” “那你放开我,出了这个房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啊?”祁尧故作无辜,又说,“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像条狗一样趴着,身上全是被人cao过的痕迹,屁股上还有巴掌印,一股一股地流着jingye,后面的洞都合不上了,红通通的,还有点肿……” “闭嘴。”白鹤无力地挣扎,开口时带了点哭腔。 祁尧停住话头,他似乎慌了一下,但转瞬即逝,从旁边拿了个小物件,塞进白鹤身体里。 按下开关,小球像是活了一样往深处钻,从祁尧的视角来看,仿佛是白鹤主动吃了进去。 档位一直开着最大。 小球越钻越深,白鹤的身体一阵颤栗,快感层层叠叠,呻吟深埋进枕头里。 “shuangma?”祁尧问。 白鹤爽得快要翻白眼,快高潮的前一刻,祁尧又把开关关掉,快感戛然而止。 白鹤眼角带泪,开口时已经带了鼻音。 “祁尧。”他只叫了声祁尧的名字。 “我在呢。”祁尧心情很好地应了声,手指伸进去将小球拿了出来。 性器毫无防备地撞了进去,正撞在白鹤深处的敏感点上,guitou来来回回辗轧那处软rou。 白鹤已经无力控制自己呻吟的声音,在枕头的掩盖下依旧缠绵。 其实祁尧的床技算不得好,尤其是对白鹤来说,奈何硬件条件好,学的又快,摸索了一晚上越来越熟练。 他来回冲撞碾磨白鹤身体里每一个敏感处,甬道回报他用力的吮吸,xue口嫩rou外翻,又随着他的进入重新带回去,像只灵巧的小嘴正卖力地吞吞吐吐。 白鹤被撞出生理眼泪,除了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插的粗大性器,脑子里只剩下灭顶的快感。 快要高潮,祁尧抓住他的性器,手指抵在前端不让他射出来。 耳边是恶魔的低语。 “白鹤,记住,现在是你哭着求我cao你。” 手指松开,白鹤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痉挛着,亮光闪过,他射了出来。 还没等他缓缓,身后动作不停,白鹤哭着说不要,却无法阻止,反而像是欲拒还迎,身上的人动得更起劲了。 快感此起彼伏,越堆越高,他又要射了。 祁尧再次伸手堵住出口,白鹤一边哭一边挣扎,下意识重复喊着祁尧的名字。 “我还没射呢,你陪陪我。” “好难受,你别——”白鹤好不容易挣脱开一只手,急着探下去拨开祁尧的手。 还没碰到,祁尧用力抽插几下,啪啪的声音连绵起伏,白鹤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祁尧将手指移开,性器立刻喷出已经稀薄的液体,几乎是同一瞬间,他射在了白鹤身体里。 不知射到了多深的地方,白鹤觉得自己的胃都被烧得guntang。 性器缓缓抽出,xue口处嫩rou外翻,好长时间回不去。 一下一下地朝外冒着白浊浓稠的液体。 白鹤大脑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地呼吸。 做下面那个确实累人,做完白鹤就睡着了。 祁尧虽然也是一身汗,但神清气爽,尤其是看到白鹤现在这一副被糟蹋过的香艳模样。 他弯腰把溢出来的jingye重新塞回白鹤的身体,白鹤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他笑笑,蹲下亲了亲白鹤的脖子,上面满是他吮吸出来的红痕和带血的牙印。 – 白鹤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身体酸胀难忍,对他来说冲击更大的还是清醒着和祁尧上床了这个事实。 尤其是,被干成那副模样。 床单重新换过,身体也不黏腻,他硬撑着坐起来,不知是不是被插得麻木了,总觉得下体还塞着什么东西。 他试探着用手摸索,身后被什么堵着,随着拔出大量的液体涌出来,释放的快感让他的性器又要敏感地挺立。 堵住xue口的东西,是红酒塞。 白鹤将红酒塞扔在地上,翻身趴在床上,用手堵住正源源不断向外冒液体的后xue。 “疯了,到底射了多少。”他皱着眉,喃喃道。 他扶着墙,慢慢移动到浴室,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射得太深太多,怎么抠挖都还有残留。 身体像被打了一样,快要散架,微微凸起的肚子随着液体的流出重新变得平滑。 清理完身体,白鹤无力地瘫在床上,这才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张纸。 ——醒了给我打电话。 白鹤有些生气,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生气。 床上是床上,床下是床下,他一直是这样,这次也不该例外。 “醒了?”祁尧的嗓音有些沙哑,电话那头略显嘈杂。 “嗯。”他淡淡应了声。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祁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我再待下去还想往你身上压,只能先出来了,身上还疼吗?” “……”白鹤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沉默几秒,问,“你让我给你打电话,想说什么?” “嗯?没什么事不能打个电话?以前不也经常打。” 又是一阵沉默,白鹤问:“你打算怎么办?” 祁尧笑了起来,说:“我说了算数?” “算。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当做没发生,缓过这两天,我们还是朋友。另一个就是关系到此为止。”白鹤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说别人的事,相当淡定。 祁尧明显对他的话感到不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以前跟你上过床的那些你不是照样和他们一起玩,怎么轮到我就不乐意了?” “你——”白鹤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你是不是接受不了当下面那个?猜到是这个,昨晚让你自己来,你又不愿意,哼哼唧唧半天……” “别再说了。”白鹤脸颊发烫,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祁尧说的那些他也不是完全不记得,断断续续地知道个大概。 到底是因为喝了太多酒没了兴致,还是祁尧表现得太坦然让人没有征服欲,他也说不清,但的确,他不想和祁尧睡,更不想把祁尧压在身下。 “行,我不说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别人行我不行?” “你不一样,我不在乎怎么跟他们相处。” 祁尧愣了愣,问:“什么?” 白鹤不说话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模棱两可模糊不清,却是好像大大取悦了祁尧。 “行,当没发生。” 白鹤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