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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身,将目光落在女孩漂亮的脸蛋上,长长的黑发乖巧的披散在脑后,衬得她的皮肤更为白皙,这无疑是一个睡美人,纯洁美好。他看着看着就出了神,忍不住伸手摸上去,感受着她温暖的皮肤给自己带来的触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他的目光微微闪烁着,伸长了手臂把她拉入自己怀中。沧蓝正是好梦正酣,皱了皱眉却没有醒,只是靠着他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展暮出神的抚摸上她的小脸,嘴角不禁浮出一抹笑意,这是他的妻子,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隔天中午,展暮驱车来到区医院。他跟着沧蓝在一旁的百货公司买了点营养品,又在路边挑了些新鲜的水果后,双双来到病房。姆妈这日精神状态异常的好,居然把沧蓝给认出来了。可认出归认出,她似乎把她失踪四年的事给忘了,只是一个劲的握着她的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姆妈,最近好点了吗?”展暮搁下手中的礼物,挨着她在床边坐下。“来就来了还破费什么。”姆妈的目光在小两口身上不停打转,末了叹了口气:“展特助啊,我们小蓝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对她好,要不然,要不然我老太婆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啊。”那语气,跟告别差不多。沧蓝一听,眼眶顿时湿润了:“姆妈,您别这么说,您一定长命百岁。”……沧蓝又在病房里呆了许久,等到两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沧蓝与展暮并肩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她低着头跟着他的步伐慢慢的踱着步子,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展暮突然握住她的手说道:“过几天有个美国脑科专家会过来一趟,我让他卖我个面子,把姆妈转过去,你看怎么样?”沧蓝点了点头,没有搭腔。他安慰道:“放心吧,姆妈不会有事的。”“嗯。”沧蓝低低的应了声。其实他们两人都清楚,这些不过是徒劳,只为求一个安心罢了。有些事一旦注定了,便无法更改。展暮靠在女厕门前,取出了口袋里的香烟刚想要抽,可一念及这里是医院,又收了回去。他烦躁的在门口等了许久,也没看到沧蓝出来。环视四周,正当他要找个人进去看看的时候,终于见到她从里面走出来的身影。沧蓝驼着背,抱着包包走到他面前。他不愉的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怎么这么久?”“我……”她脸一红,没往下说。“算了,回去吧。”沧蓝低着头乖巧的跟在他后头,只是当他们离开后,从女厕里又走出了一个小护士,她攥着手中的纸条看着这对逐渐走远的情侣,面上浮出一抹困惑。纸条上写着详细的地址与几个大字。--请帮我报警。距离病房到医院的停车库有点远,沧蓝静静的跟在展暮身后,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她走不快,尖细的鞋跟踩在医院的走廊里,发出“哒哒”的回荡声。突然,她脚下一个趔趄,直直的往展暮后背撞去:“啊--”慌乱间,她揪着他的西装外套,勉强稳妥了自己的身子。展暮回过头,看着自己被揪得皱巴巴的外套,目光微敛,两手扣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他的语气带了点无奈:“怎么连路也不会走了。”“……”沧蓝咬咬牙,扶着他的手臂,这才发现经过刚才的一扭,现在脚踝处隐隐作痛起来。“扭到了?”展暮抱着她来到一旁的座椅上:“这里疼不疼?”他在她肿起的地方轻轻按了按。“疼,你别碰那里。”她低低的喊了声,踢蹬着小腿不让他碰。“还好没伤到筋骨,回去涂点跌打药就没事了。”他站起身,责怪的说:“你那走路不看路的毛病得改改。”说完,没给她闪躲的机会,他捏了捏她的面颊,弯下腰就想把她抱起。“我不要你抱……”沧蓝一路后退一路用袖子擦脸,这人怎么能刚碰过她的腿就来摸她的脸呢。“不好看。”他双手抱胸,好笑的俯视着她:“你能自己走回去?”一句话就把她堵死。她动了动自己还在痛的脚踝,牙一咬刚想落地,又被一双大手按了回去。“……”展暮叹了口气,压着她的肩膀:“上来吧。”他背过身蹲下,估摸着也快没了耐心:“上来,你是想让我把你扛回去是吗?”语气中透着淡淡的警告。这样,沧蓝再不情愿也不敢造次了,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沧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嫌弃的说:“展暮,你多久没洗头了?”“……”展暮还在走着的步子一僵,也只有这个女人能在这么浪漫的氛围里,煞风景的说出这种话来。沧蓝见他没有回话,忍不住又唠叨起来。“你怎么老这样,我跟说了很多次了……”听着身后絮絮叨叨的声音,一股暖意流入心扉,展暮嘴角忍不住裂出一抹笑,直到两人回到车上,沧蓝也早已住了嘴,他还在笑。--展暮,袜子不能乱扔。--展暮,内衣裤要分开洗,我跟你说几次了。--展暮……他的小蓝会回来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第七十二章自从在医院里扭伤了腿,依着展暮的态度,沧蓝一度以为自己伤的不是腿,而是全身。就像现在。“我可以自己洗。”她在他怀里挣扎。“我扭到的不是手!”“我知道。”展暮抱着她走进浴室里。沧蓝挣不开,看着自己脚踝处亮着的一圈油光,那是展暮刚进门那会儿给自己擦的药酒,相识十几年,她当然知道他的脾气,这人表面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内里拗得很,硬脾气一上来,她就是磨破十张嘴皮子也磨不动他。耳边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沧蓝被安置在一旁的小椅子上,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末了又在上头落下一吻,这才走过去为浴缸注满水。“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展暮试着水温,回身询问道。“我可以自己来。”沧蓝揪着领口不放,警惕的瞪着几步外的男人。“地滑,不让我帮你,一会摔倒了怎么办?”他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乖,你这样子,我就是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吗?”沧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