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雨 第二回 (全垒打,有点ntr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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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没有立刻咽下这汩春水,他直起身捏住叶孤城的下巴,俯下身去吻住了面藏绯色樱的叶孤城,在呼吸交换时将叶孤城的yin液反哺于他。 叶孤城不是第一次被迫尝到自己的味道,却是第一次以接吻的方式尝到。过去他都是被世子沾满yin水的手指或jiba顶开唇齿卡进喉咙,他本已厌恶这具会因越为粗暴的对待而越兴奋的身体,但在与西门吹雪的唇齿纠缠之间他似乎寻到了真正的欢爱之乐。 一个热烈的吻纵然可以驱散叶孤城心中的冰雾,却无法安抚他体内的yin虫。 西门吹雪不是呆子,他当然知道叶孤城现在最需要什么。 于是那个挂着yin液的蛋大guitou抵上了湿漉漉的狭xiaoxue口,马眼在屄眼上磨了几下就惹得叶孤城那根被堵死的玉柱像射精般地颤了几下,但那儿不再会有jingye吐出,只有从女xue喷出的yin水中夹杂着点滴的白浊为那两枚小巧卵蛋也参与了这场高潮作了证明。 西门吹雪死死盯着身下的叶孤城,他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了解叶孤城。 或者说,他了解的是作为剑的叶孤城,而不是作为白云城主的叶孤城。 他再次含住了叶孤城的唇,没有激烈的舌战,只有唇纹与唇纹的厮磨,呼吸与呼吸的让渡。 叶孤城睁开了眼睛,他本来已经闭上不愿去看西门吹雪眼中映出的自己,他厌恶着这具残破而yin荡的身体,也憎恨着这些强迫他如野兽一般发情的蛊厮磨虫。 但是现在他想看一看西门吹雪。 看一看这位比情人更可爱的仇人。 但当他睁开双眸的瞬间又被突如其来的胀痛感给激了回去,原来是西门吹雪的yinjing终于插入了他的体内。 西门吹雪的那根实在太过粗长,叶孤城的saoxue里的rou褶被无情地碾平,粉嫩的rou壁紧紧贴附着紫黑rou棍的青筋。大抵是怕伤了叶孤城,西门吹雪刻意放慢了速度,但这对于叶孤城而言无异于温柔的凌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下体被破开的胀痛,这份微妙的不适随着西门吹雪越来越深入的探索变成了一种奇妙的满足。 比起rou体的欢愉,叶孤城心中的快感更甚。 这份快感叶孤城曾经经历过,那是在十多年前他才继位白云城主的时候,他与他的初恋在摇曳的红烛下与酩酊的醉意里他第一次拥有了这种快乐。那份快乐却如昙花一瞬,在一个月冷如潮的夜里,那个人终还是松开了叶孤城的五指长眠于病榻之上。 叶孤城自此之后只痴于剑,诚于剑,恋于剑。 酒会让人乱性,爱会让人受伤,做一柄剑比做一个人痛快得多。 他可以是白云城的城主,可以是海南剑派之首,可以是天外之仙,可以是飞虹之剑。这些都是不需要人类的情与爱就可以做到的。 七年前,他在心脏停止跳动的前一瞬想起了那张病榻,那个人,那个月夜。那时,他也终于找回了那份被他蒙尘十余年的感情,久别的人之爱与西门吹雪的身影随着逐渐失焦的眼眸混合成一片朦朦胧胧的月色,那是他被死亡的黑吞噬前所见的最后的无瑕月光。 如今,死而复生的不仅是他的rou身,还有他作为人类时的感情。 他张开双臂抱住西门吹雪的后背,抬起臀胯配合着西门吹雪慢吞吞的插入。他能感受到西门吹雪的小心翼翼,所以他轻抚着紧实的背部肌rou与散在素白后背上的乌黑长发。 西门吹雪的阳具实在太大,只进去了一半便抵到了叶孤城的宫口,那方更为狭小的roudong已经张开,腔口软rou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蛋大的guitou,西门吹雪却停住了继续深入的动作,转而一只手揉捏着叶孤城的臀rou另一只手拨弄着叶孤城被镶了宝石的乳首,在叶孤城破碎的呻吟声中缓缓地抽动起来。 叶孤城的胸部确实有趣,不似女子那般柔软也不似男人那般结实,那对小小的rufang会随着西门吹雪的抽插而小幅度地弹动,如果此时把它攥在手中用剑茧揉搓红粉的乳晕收获的不仅有叶孤城压制不住的甜腻yin叫,还有拔下宝石就能流出的乳白奶水。 ——曾经这里也并不是适合男人玩弄的性器,但在南王世子重金求来的内服外用的多个药物的作用下,结实的白肌成了嫩弹的雪乳,褐色的乳首也褪成了少女般的粉红,当然也少不了非孕期也能分泌的乳汁。 尽管西门吹雪碾过yindao中的敏感点时叶孤城会呻吟着潮吹,但蛊虫需要食取到jingye才能平静。这一点西门吹雪不知道,但是叶孤城却很清楚。西门吹雪动作幅度逐渐加大,他甚至会整根拔出再整根捅入,每每装上宫壁都会引得叶孤城一声惊呼。但叶孤城能感受得到西门吹雪没有插入zigong的意思,和半百数量的男人上过床后,他的这类直觉已经变得十分准确了。 “西门……哈……进,进来……”叶孤城呻吟道,虽然叫得婉转yin荡,但语气中却无半丝请求意味,反倒有股居高临下的傲气。 但西门吹雪并不反感这样。 “你不怕痛?”西门吹雪问道,他与前妻交欢时曾这样弄痛过对方,今日他的温吞也是出于了这般考虑。 “啊……不痛……”叶孤城只能在被顶撞的间隙用yin叫与粗喘回答。 西门吹雪用余光扫了眼叶孤城的小腹,又看向叶孤城眼中的春潮,他忽然停住了抽动,摘下了叶孤城抱住他的手,他用拇指顺着叶孤城小臂的青脉磨搓至掌中纹路。 原来,叶孤城掌中有四道线。 占据生命线位置的是两条短短的线,它们之间隔了一个不宽不窄的缺口。 西门吹雪知道那个缺口的距离。 长为七年。 叶孤城的手不出所料的光滑纤嫩,爱剑的人往往也会珍惜自己的双手,况且白云城主这样的贵族,本身也不会亏了保养。西门吹雪的食指在叶孤城的虎口处停驻,接着卡进了那道双指间沟壑。中指、无名指、小指亦然。 现在,叶孤城的十指被西门吹雪的十指彻底锁住。 虽然他们都与另外的人做过相似的动作,但曾经感情又怎么与现在的相同? 西门吹雪再次吻上了叶孤城,与此同时guitou缓缓地破开zigong的腔口。西门吹雪的进入很慢,过慢的速度延长了叶孤城被顶入瞬间的高潮,他开始索求着西门吹雪口中的氧气,西门吹雪自然乐于被他需求。在冠状沟被zigong吞入时叶孤城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忽然西门吹雪感受到了有几滴更热的液体淋到他暴露在外的柱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臊气。叶孤城就这么轻易地被cao尿了。 而这次失禁也是由叶孤城的女阴来完成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yindao的痉挛,忽然收紧的rou壁与宫口确实让西门吹雪皱起了眉头,他差点就被直接吸出了精。不过这时的rouxue比之前更为紧致,他虽然不想伤着叶孤城,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时的律动会给他自己带来更激烈的快乐。于是西门吹雪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在挺送之间他也逐渐将阳具整根塞入,直至他的rou毛磨上叶孤城的阴阜,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打上了叶孤城的腿rou。 叶孤城的内阴生来小巧,却在西门吹雪忽疾忽徐的cao弄下似乎阔了一圈,腔宫和rou壁都完全成了西门吹雪rou鞭的形状。二人交合处的爱液已被磨得发白,但就算如此也挡不住被磨蹭的rou毛和拍击的卵蛋染就的一片鲜色。叶孤城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但那些yin叫被西门吹雪拆吃入腹,唯留几声低浅的呜咽。 西门吹雪本意也非折磨叶孤城,他在叶孤城叫得喉咙沙哑之前停止了抽动,他享受着rou腔的迎合与吸舐,在宫口的痉挛中将大股浓精灌满了叶孤城的zigong。 他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将yinjing还卡在那里,他在等待。 不出多时他就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爬向叶孤城的zigong,但碍于西门吹雪的存在不敢动手。他离开了叶孤城的唇,松开了叶孤城的手,观察着叶孤城的神情。叶孤城面如春桃秋霞,身上也是一层绯红,嘴角更是挂着粘稠的银丝。他似乎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西门吹雪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回神的清明,却落了空。 西门吹雪沉思片刻,他缓缓地抽出yinjing,没了rou棍的堵塞,浓稠的白精便混着yin水从叶孤城大张的双腿间流出,在冰床上汇成一摊yin秽的爱液。叶孤城身体忽然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尿液又从他的女性尿口中流出,为乳白的液水中掺了些淡黄。 接着叶孤城眼中的春潮褪去,寒星重新找到了光辉。西门吹雪看见叶孤城别过去了脸,他知道叶孤城已经回了神智,也差不多猜到了蛊虫的位置。 他的额角凸出了几根青筋,拳头也不自主地攥紧。 控制叶孤城的人远比他想的还有卑鄙下作,竟用如此阴毒的方式来欺辱天下无双的白云城主。 “谢谢。”叶孤城的道谢打破了西门吹雪心中的愤怒,尽管叶孤城身子还是一片绯色,但他的这句谢谢却如这地窖里的千年寒冰般冰冷。 “无事。”西门吹雪的回应如出一辙的冰冷。 刚刚还激烈得如热恋中的情人的二人,转瞬之间又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过他们也都知道,两人并不是有仇,而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着实过于尴尬。 叶孤城轻咳一声,他坐起身抖抖西门吹雪给他垫在身下的衣服,结果只有西门吹雪的外袍勉强能穿,其他都被他的yin水弄得又湿又臭。叶孤城把那件衣服递给西门吹雪,他别过脸不忍去看衣角上的yin液,他沉吟许久,忽然问道,“我们在哪?” “万梅山庄。”西门吹雪接过衣服穿了回去。 “劳烦庄主差人拿件衣服给我。”叶孤城倒是松了一口气,在西门吹雪家里总好过在奇怪的地方。 “不用。”西门吹雪冷笑。 “不用?”叶孤城奇怪道。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但是叶孤城已经知道为什么不用了。 他竟将他横抱在怀中! 叶孤城又羞又恼,他想跳下去但是由于躺尸太久,他能感受到双腿气力不足,怕是一时半会还无法走路。被西门吹雪抱回去至少比爬回去体面得多,况且…… 他怎么感觉自己似乎被西门吹雪这样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