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为男,夹心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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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铁衣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自己拉不下颜面来说要干jianyin少男的腌臜事儿,就想着法子让血河开口。这档子七绕八绕的险恶用心,任叶三再修炼三百辈子也体悟不来其中分毫的精妙。 而对此时的场景而言,沉默就是某种不讲而讲的讯号。总之血河也绝不指望他刚正沉稳的大哥能说出什么,“好的,我们一起cao死他”,诸如此类的sao话。 长枪“咣”的一声,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几息之间,叶三就被血河铁衣两人挤在了中间,充当夹心饼干中的夹心。这感觉奇怪又陌生,哪怕是从前与师兄们大被同眠,叶三也从来没和别人这样紧地靠在一起过,就像是脉搏与心跳,都与另外的人产生了共鸣。 被两个正值青年,火气旺盛的男人夹在中间,叶三只觉得温度莫名在升高,与二人相贴的每个部位都烧灼guntang。鼻尖埋在血河的胸口,只能闻到血河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淡淡的血腥气。 空气似乎都被前后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抢夺一空,连呼吸都逐渐困难起来,叶三想要大口呼吸,在两人之间动弹不得。 “啧……小少爷。怎么这么会脸红?”血河挑起叶三的下巴,又伸手去碰他脸上的红晕,脂白的皮rou霎时更艳了。 血河抽回了手,忍不住将指尖捻了捻,皮肤的触感似乎还有些许的残留——果然如他想象一般又细又软,滑嫩到让人心旌荡漾。 流连了一二,那双手转移到了叶三歪斜凌乱的衣领上,毫不客气地解开了扣子。 叶三发觉自己终究是看错了人,这看起来没什么文化的血河,竟也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强占民男这档子事,与铁衣那家伙一定做了很多次了,堪称是配合无间。三人的衣服正在飞快地坠到地上,却没留出半点的能让叶三有机会逃跑的缝隙,两具身躯围成了监牢。 不多时,叶三就被血河扒了个精光。脱光了衣服,竹林里凉飕飕的风便将人吹了个透,身上的燥热却一点都没消却。腹腔里跳动的火星子,反而更加激烈地,自内而外的灼烧着。两具健壮男体传递来盛满情欲的温度,尤其是两根发育惊人的guntangroubang正贴着的部位。 “你很兴奋啊,小少爷。” 事实上,叶三没什么脸说别人——一旁头都不见抬的碎梦暂且不论,在场硬着的,至少有三根。 要么说这兄弟二人配合无间,血河帮着解叶三的衣服,铁衣也有事要忙,在叶三的身上到处乱摸。 “身上真嫩啊……被别人这样摸过没有?”那个饱含色情意味的嗓音又凑到叶三耳朵旁呢喃。 不如说是铁衣的手实在粗糙,大抵是苦练武艺的后果,掌纹毛糙地像是木头的纹理,指间遍布的茧更是堪比砂纸。 被那样的手摸上去,感觉像是触了电,让叶三止不住的想躲,却被粗壮的胳膊钳制住,被迫地忍受着那股惊人的痒意,以及轻微的猫抓一般的疼痛。 他甚至忍不住开始颤抖,尤其是那双大手继续攻城略地,挑逗着他的奶头;甚至更加过分地,伸到他敏感的腰侧,猥亵一般地揉搓玩弄,直至用上更大的力气,再捏住他胸前薄薄的肌rou,用力揉捏。 叶三已经抖得不行了,胸前被人这样捏,感觉实在奇怪,敏感的乳粒不时地刮擦在铁衣的掌心里,那种灭顶的痒,让他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依靠着铁衣的怀抱才能站立,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瑟瑟发抖。 “被摸得爽不爽?……用屁股夹着爷的宝贝,再像这样使劲抖。” 他们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叶三能感觉到guntang坚硬的大东西正对准他的xue口,虚虚浅浅地作势向内顶弄。叶三心想,今日在劫难逃,但江湖儿女,须得争一口气,至少别让人当成那种一cao就发浪的小sao货才是。 然而他的身体已经不由他的意志做主,叶三非但没能止住战栗的冲动,甚至在不断的极富技巧的玩弄下,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舒服得可以。 说到底叶三私底下张牙舞爪,但究竟不过是个小处男而已,甚至因为山上鸟兽众多,皆有灵性,走到哪都有家伙眼巴巴地望,没个清净的地方,连自渎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欠缺性经验的小处男,在面对挑逗时,就是这样的不争气,软成了一团春水。而更加不争气的,是他被摸着摸着,逐渐抬头,硬到不能更硬的阳物…… 叶三从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样敏感,不知道铁衣又触动了他身上的哪一处机关,电流从他的小腹窜了出去,他的roubang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尿道里沁出了黏腻的水珠。而这一切都被两人收入眼中,简直丢死人了。 血河忍不住调笑:“小少爷骨架子生得不大,下面那话儿发育得倒是可以。” 说来连血河都觉得奇怪,他胯下的那柄长枪,从各方面来讲都是极顶尖的了,尤其长度这方面,更称得上绝无仅有。这小少爷个子不高,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下面的玩意儿生得却一点不比他逊色。 嘴上调笑着,血河分开了双腿,将身高与叶三保持一齐,忽地握住了叶三正被兴奋跳动着的那根,将两人的roubang并拢,靠在了一起。 果然不出血河的所料,两个roubang看起来难分伯仲,只是一根久征沙场,极度成熟了,颜色深邃的柱身上遍布着蜷曲虬结的筋络,暗红色的guitou充满了性张力,在盔甲里硬了许久,yin水将guitou弄得又油又亮。而另一根暂且嫩生生的,白皙中还透了点粉,倒像是玉质的一般。 血河用双手圈住了两人紧靠的yinjing,系带与其下的rou筋紧密贴合着,两根roubang都有兴奋的脉搏在跳动,炙热的温度快要将彼此烫化了。 血河手握着两根粗大的roubang,慢慢开始taonong了起来。 ——小处男叶三哪里见识过这么刺激的玩法,他那玩意儿从未被人碰过,何况是这样让人血脉偾张的对对碰。血河只不过撸了几下,叶三便感到头皮发麻,小腹一阵痉挛。该往后倒,或是往前趴,前后都是炙热坚硬的胸膛,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唔……啊!”血河的手指刺激到了叶三roubang上敏感的位置,叶三忍不住一挺胯,roubang顿时脱离了血河手掌的摆弄。两人的胯骨并靠着,就连胯下的子孙袋都产生了接触。 叶三的guitou从血河的roubang上掠过,凸起的青筋与他的器官不断摩擦,最后饱满的柱头重又靠在了一起,两人都进入了极兴奋的状态,马眼里汩汩渗出热液,很快就流上对方的roubang,难分彼此。 血河喷出了一股前液出来,浇在了叶三的guitou上。热液烫得叶三一哆嗦,自己也忍不住喷了一股,眼前一片花白,那快乐竟比高潮都不晃多让。 “这么主动啊……趴好了,大爷我还能让你更爽。”血河侧着头,对叶三说。 叶三浑身酸软透顶,腰一弓,便失力地趴在了血河的肩头,完全陷入了任人宰割的状态,任由血河再次双手握住两人的性器,加快了速度摩擦。 叶三爽得迷迷糊糊,只隐约觉得自己是在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那声音在手yin时“咕啾咕啾”水声的映衬下,更是让他难堪,可惜他有心无力去阻止。 他与血河的胯下都被彼此流出的yin水浸透了,从roubang到囊袋都变得湿淋淋的,就连毛发都粘在了一起。背后的那个也不消停,挺着jiba不停在他的股缝里磨蹭,体液已经让他的xue口变得湿润柔软,在硕大guitou的攻势之下,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翕张着不再抗拒外物的侵入。 再加上rou体摩擦之时浑身冒出的汗水,似乎三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粘稠拉着丝。叶三只觉得浑身都黏糊糊的,难受得紧,忍不住用鼻腔发出了些动静:“哼……” “哼什么,就这么shuangma?”这时再听铁衣那副低沉勾人的嗓音,甚至让叶三多少感到有些害怕了。 闷在鼻腔里的哼鸣忽然转了个调:“哼……嗯——嗯!”身后的防线终于失手,虽然只是guitou的最顶端进去了一点,但那种撕裂一般的恐惧却让叶三怕得紧紧抓住了铁衣的手臂,像是在求饶一般。 “cao……叫得真sao啊,连头都没进去,就吓成这样……cao……”铁衣兴奋极了,甚至很难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好在血河忙着给自己和叶三手yin,完全没心思注意他的好大哥在干些什么。 铁衣的声线已经有了些微的波动,嗓子里好像是堵了什么,更让原就性感的声音增添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意味:“可他娘的紧……真他妈想cao死你。” 他忽然抓住了叶三的双手,用大手紧紧包住,在纤细的指节上用力揉捏,恨不得要揉碎一般:“来——看看!看看爷的jiba是怎么cao你的。” 叶三此时三魂六魄已是散去了一半,木木地听从铁衣的命令,扭头去看自己的身后。就这样一瞧,跑丢的三魂六魄又被吓了回来——怎么会有这么骇人的驴玩意儿,粗长且不说,中间一段格外膨起,看起来变格外的雄壮惊人,堪称是气势磅礴,所谓的“cao死”,好像也变得真实可信。 “喜欢吗?”铁衣牵着叶三的手,让他去两人将要结合的部位,顺着茎身前后挪移,尤其是中段最粗大的部分。充血到无比坚硬的guitou又开始了动作,深深浅浅地试探,碾压着xue口的褶皱。 叶三真是快要疯掉了,两个健壮的男人把他挤在中间。前面被撸得爽到他直打寒颤,roubang跳个不停;后面让他提心吊胆,担忧之余又有种酥麻的感觉——还得随时提防有人又说出什么让他心惊rou跳的sao话来。 “以前做过没有?”血河突然问他。 叶三迷迷糊糊地摇头。 “那你真的很厉害了,雏儿小少爷,今天给你开开苞。”叶三明显感觉到血河更加激动了些许,手上的动作快了许多。 刚才还能凭借着些小聪明,调整呼吸使自己不那么难堪,速度这么一加快,叶三顿时成了强弩之末。铁衣配合地用手玩弄着他的rutou,叶三忍不住又叫唤起来。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一股极稠的jingye从叶三那根未经人事的roubang里喷射出来,而后便是一股接着一股,一发不可收拾。 在喷射的过程中,血河也没有停止给叶三手yin,因此这高潮变得激烈又绵长,大量的jingye喷在了叶三与血河的胸腹之间,射得好高,把两张俊脸都弄得一片狼狈,而后又落下来,让两根roubang都沾满了白浊。 叶三连叫得力气都没了,眼睛都眯了起来,抿着嘴唇,全心全意地感受着高潮的快感。血河起了坏心,在叶三高潮偃息时,忽然一手握住叶三roubang的根部,另一手飞速taonong起来,白浊在飞速的taonong下被打成了浓浆。 叶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别!别弄了……” “不弄就不弄,哭什么?” 叶三抽抽鼻子——他原也没想掉眼泪的,只是爽昏了头,生理的反应克制不住。 “爽够了,那就轮到我们爽了,小少爷。”叶三一愣,揉揉眼角,再去看血河。 平心而论,除却文化水平不谈,血河五官英挺锐利,脸型瘦削硬朗。高挑的眉毛配上深邃眼窝里的一抹血红,要勾不勾的嘴角,让人很难判断他是怒是笑。帅是帅的,且帅得特别,很有邪性。属于是走在大街上家长会让孩子离他远些的长相,显然的不好招惹,烈马一样难驯。 然而叶三没有心思去与血河深情对看——血河的五官被汗液打湿,呼吸又重又急,看起来无比yin秽。脸颊的白浊正往下滴落,却不如眼底爬满的血丝显眼,眼白的红快与瞳孔里连成了一片,饿狼一样盯着他,一看便知是忍无可忍的状态。 看起来就那方面很强,叶三的屁股传来一阵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