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怒火

    

【剧情章】怒火



    凌渊眼中怒意滔天,周身涌起迫人的杀伐戾气,他直勾勾盯着凌河,一字一顿道:“放开她!”

    少年对他几乎喷薄而出的怒火视若无睹,贴着思玟的耳根笑意盈盈道:“你看他多凶,好嫂嫂,跟我一起走吧。”

    思玟奋力挣扎着从他怀里脱身而出,身体惊恐得阵阵痉挛,高声嘶喊道:“不!夫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哪里也不去你放开我!”

    她抗拒的愿望太过强烈以至于从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竟真让她从凌河怀中脱身,裹着长袍惊惶地望步步紧逼而来的凌渊身旁避去。

    凌河没有料到她竟能挣扎脱身,怔愣了一瞬,可是眼看着凌渊已经逼至身前,这个时候再去捉她已经来不及了。少年急道:“疯了吧,你会被他打死的,快过来——”

    思玟坚决地一摇头,瑟缩着退到夫主身后,呢喃道:“我哪里也不去……”

    “你!”凌河又急又气,可怒极恨极的凌渊俨然已经迫至面前,无奈之下只好旋身跃至窗边,在窗台上略一停留,难舍的目光最后在思玟脸上流连一瞬,扬声道:“我会再来!”说完,头也不回地跳窗离去。

    少年人的身形疾如风快如电,须臾便彻底消失在月色下,只留下倒提长剑立在窗口的凌渊,背对着思玟,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思玟自知自己犯下必死的重罪,不敢上前,更不敢求饶,颤栗着伏下身体跪在凌渊脚下,恐惧得冷汗直流。

    仿佛过了千万年那么漫长的时光,凌渊才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视线敏锐地捕捉到被掌风碎裂的贞cao带上。离家之时还规规整整束在小奴妻腰间的金链,此刻已被暴力强行拆下,碎成许多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碎屑散落在高床软枕间。

    凌渊的大掌按在床头,冷然收回目光,垂眸望着脚下瑟缩不止的奴妻身上,沉声道:“衣服脱了。”

    思玟一愣,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还裹着凌河的外袍,立刻像被火烫了一样脱下外袍弃置在一旁,低眉顺眼地伏倒在夫主脚下,无声地请罪。

    凌渊的足尖自她肩颈下探去,随即略一用力,一脚把她仰面掀翻,光裸的胸腹横陈于眼前。

    “saoroudong被插得shuangma?”他寒声问。

    “不!奴没有!”她哭着摇头:“奴没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夫主的事!”

    “是吗?”凌渊冷笑一声蹲下身来,微凉的手掌沿着她细瘦的锁骨一路向下,轻拂过颤栗的奶尖、滚圆的小腹,最终落在光洁的玉户上,指尖绕着缩不回去的肥大花蒂头来回打转:“那他碰你的身体了?”

    “……”思玟羞愧难当地别过头去,含泪点了点头。

    四周安静得可怕,过了片刻,凌渊忽然冷冷一笑,紧接着按在床头的大掌骤然发力,“轰”地一下把大床砸了个粉碎。

    轻纱缦舞的高床软枕霎那间化为一地齑粉,凌渊从中拾起一小片锋利的贞cao锁碎屑,缓步回到思玟身边蹲下,手中锋利的铁片顺着她摇晃生波的乳球一路向下,最终抵在胯间被yin液打湿的蕊豆上。

    “yin妇,你可知罪?”

    女子浑身上下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被冰冷的锐刃威胁,思玟还来不及感到害怕,便先泪雾涟涟痛苦出声:“贱奴被其他男子看光了、摸遍了,贱奴罪该万死,求夫主赐罚!什么样的惩罚奴都认,只求夫主莫要厌弃了奴……”

    “什么罚都认?”凌渊的声音冰冷至极,锋利的铁片沿着肥厚的花唇向上游移,翻过圆鼓鼓的小腹和挺立的奶尖,最后停留在她毫无血色的薄唇上,寒声道:“凌府的规矩你恐怕还是知之甚少。你可知道脏污的奴畜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思玟目露惊恐全身发抖,颤抖着摇头。

    “被夫主以外的男子用roubangcao过的roudong再也不配被夫主的阳根宠爱。”凌渊空着的那只手双指并拢探入春水不断的xue洞立捣弄爱抚,惹得身下yin奴娇喘迭起,浪叫连连。他的动作可以说十分轻柔缠绵,口中的话却残忍凶暴至极:“……这样的saoxueroudong要被死死缝起来,既然你管不住自己,便由针线替你管吧。”

    思玟惊得头皮发麻,抽咽着哭求道:“不要……呜呜,奴的roudong虽sao贱,却并未被夫主之外的男人cao过!求求夫主饶了奴的saoxue吧……若缝上了xue,奴要怎样伺候夫主呢……”

    “没有吗?呵……”双指毫不犹豫地从roudong中抽离出来,沾着yin水的指尖微移,在花瓣间挺立的蕊豆上捻弄,“那这里呢?”

    “……呜……”思玟羞惭地撇过头去,泣不成声。

    轻捻花蒂的双指没有离去,另一对执着锋利铁片的手指又来到乳尖打转,夫主冷得吓人的声音再又响起:“还有这里呢?”

    “……”思玟绝望地闭眼,无颜面对夫主的质问。

    “按凌府的家规,被其他男子碰过的部位已是不洁,要被彻底从身上切除。”

    思玟吓得花颜失色惊恐万状,双手下意识捂着乳首求饶道:“不、不要!求求夫主绕了奴的贱躯吧!不……不要割掉它们!奴再也不敢随便被人碰到身体了……呜呜……”

    “哼!”凌渊指间锋利的铁片在小奴妻挺立颤抖的奶尖上冷冷游走一圈,终于被弃置于地。

    “念在你怀有身孕,日后还要哺育小主子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不动你的身体。”凌渊森然道。

    思玟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因为不用被割掉贱乳和rou蒂而庆幸,就又听夫主冷冷道:“但必要的惩罚不可免,否则你长不了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