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yellow f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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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一件露脐紧身短上衣,宽松的卫裤,梳了个高马尾,带上黑色镜框就出门去体育场找阿斐亚。 周末基本上没人在学校里乱逛悠,倒是体育场这边有不少蹭免费游泳池和健身房的学生。和各种校队训练的体育生。 一路上我一步一挪,艰难地爬上了篮球场的观众席,倚在第一排的栏杆上看篮球队训练。 在欧美,体育生的体育成绩是他们进入好大学的敲门砖,进入大学后他们不一定学习体育相关的专业,可以自由选择专业。但是一般学校在录取体育生的时候,会要求他们参加校队,也有不少想走职业的学生会积极参加。 就我所知,我们学校的篮球队内部就竞争十分激烈,篮球队员们几乎全年无休,每天都会训练,因为每年都有职业联赛的球队经纪人到校队来选秀。 篮球场上三个教练模样的人带着十几个队员在分组训练,队员中白人和黑人各占一半。阿斐亚的身高和体型在这群人中并不突出,我太懂篮球技巧,但目光却被一个梳着脏辫的队员所吸引。 他应该是黑白混血,皮肤像许多职业联赛里的黑人一样,颜色接近棕色,面部五官的钝感不明显,更接近白人的深邃。他身高比阿斐亚略高,肌rou的形状和密度堪称是艺术品。 他在球场上的气场完全不像是一个学生,就像爱豆有“星相”一说,他这种人站在球场上就有一种称霸球场的气质。 我正望着他发呆,没想到隔着大半个篮球场的距离,他却敏锐地像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们目光有片刻相对,我不慌不忙地勾起一个笑容,他很快又重新投入了训练中。 阿斐亚在训练间隙的时候也发现了我。他立马惊喜地叫出了我的名字,跑到观众席下,双手抓住观众席的底台,核心一收紧就反身翻了上来。 他张开双臂想拥抱我,我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了他的胸肌,拒绝了他的靠近。 “你太湿了。”我故意用了一个暧昧的说法,实际上我就是嫌弃他满身是汗,“抱歉,我太累一直睡到现在。” “应该我说抱歉才对。”他突然弯腰凑近,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我还以为你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 脸上满是委屈。 我像搓狗头一样揉了揉他的金发,也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很享受,下次我们可以在水里试试。” 然后我就眼见着阿斐亚从脸到脖子突然变得爆红。 “嘿!阿斐亚!” 陆陆续续有阿斐亚的队友走了过来。 “who is this lady?”队友们故意用了尊称以示调侃。 “Joy is my girl……” “We are dating.” 我抢在阿斐亚之前定义了我们的关系。 Date意思是我们还在接触暧昧中,我们不需要对彼此负责,而互称男女朋友的关系是relationship,也意味着我们需要彼此忠诚,互相扶持照顾。 我能感觉到阿斐亚听到我的话后,身形微僵,但他很快在我头顶落下一吻,道:“是的,我们在dating。” 其他人自然是纷纷怪叫起哄。 突然“砰”的一声,一个篮球飞快砸到我身边的座椅上。 我强忍下惊叫的冲动,只见不远处那个脏辫男已经收回了扔球的姿势。 “继续训练。”他走到观众席下,目光像野兽一般,极具压迫性地盯着我和阿斐亚,“观众席保持安静。” 我意识到这个我刚见过一次的人对我有些在意。 是讨厌吗?还是好奇? 我甚至脑补了一出脏辫男暗恋阿斐亚但苦苦压抑的更衣室大戏(一般有更衣室的地方,txl都达咩)。 但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引起了我的兴趣。 “sorry,sir。” 我捡起掉在一边的篮球丢给他,他单手就接住了。 我站到观众席栏杆旁,把挺立的胸部整个放在栏杆上,身体向下探去,“我会听话的。”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阿斐亚的感情逐渐加深,性生活更加和谐,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就是真的一对。 但实际上每次他犹犹豫豫想提出变成relationship的时候,我就会岔开话题。 好在很快他们要迎来校际篮球联赛,阿斐亚无暇再纠结我们之间的关系,全身投入了赛前训练。 于是我向佩洛伊请教了如何烘焙饼干和小蛋糕,时不时带着我做的小点心去篮球队和拉拉队慰问。 啦啦队的妹子个个都身材健美,拥有着我羡慕的大长腿。 和我这种纯靠瘦和先天的基因而维持的好身材不同,她们既有美丽的线条还有力量。我暗自下决心,等我有钱请私教的时候,也要撸铁增肌。 我原先以为,现实里的篮球队队员和啦啦队队员应该像电视剧里一样,都是成双成对的。但实际上,无论男女,所有人都在努力搞事业。很多球队都规定了,篮球队员不可以和拉拉队员谈恋爱。 至于实际如何,我也无从得知,但是至少这两者的关系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桃色。 为了迎战校际篮球联赛,阿斐亚他们增加了不少训练量。 下训的时候,阿斐亚经常会赖在我身上,叽叽咕咕地说他有多想打职业联赛。 这一次他在十几个人中被选为首发,他下定决心要抓住机会,在比赛中一展拳脚来获得篮球经纪人的青睐。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表现出一脸崇拜,对他说:“你肯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从阿斐亚的口中,我还知道了那个脏辫男叫迪扎德,mama是一位超模,爸爸是前职业联赛篮球运动员,名字早早就挂在了各个球队的预备名单上。 据我这些天的观察,我脑补出来的更衣室大戏只是我的脑补,迪扎德对阿斐亚没什么兴趣,他应该是对我有兴趣。 迪扎德默默关注了我的社交媒体,我“投桃报李”地视jian了他的社交媒体,我发现他应该是个yellow fever(看多了岛国片,性癖是亚裔女性,并幻想所有亚裔女性都是片里的一样),关注点赞的人都是一些亚洲的福利姬。 虽然迪扎德的外形是少有的长在我审美点上的黑人,但一想到他是一个yellow fever,我就觉得反胃。 我开始后悔我在第一次见面时隐晦的挑逗和挑衅,我希望他因为我过于隐晦而没有察觉。 也不知道在背地里他是如何意yin我的,但他在现实生活中,还不至于对队友的“女朋友”出手。 毕竟这种有背景的球星二代,要是闹出一些丑闻,对他日后的前途或多或少会有影响。 而且迪扎德本人极为幼稚,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只会用一些小学鸡的招式。 所有人称呼我都是叫我名字,而他在阿斐亚面前不理我,背着阿斐亚就他叫我Chinese doll(略歧视,轻佻的称呼)。 我做的小甜点一次也不少吃,吃完总是嫌弃我做得不够甜。 自然,我对所有人笑脸相迎,只对他没有好脸色。 阿斐亚还问我是不是不喜欢迪扎德。 我怕被冠上种族歧视的帽子,只解释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被迪扎德扔球吓到了。 “他人很好的,很照顾队友。” 天真的阿斐亚还在为迪扎德说好话。 我在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去。 是啊,他人很好。 不仅想照顾队友,还想照顾队友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