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浪荡逃犯3(微H战损,浴室)
克里斯蒂安·费舍尔扫了一眼被激光射线破坏严重的飞行器内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 “首先,欢迎你的到来。其次,我得先打理一下我自己。宝贝儿,我觉得你现在更需要的也许是一间舒适的客房。” 运明明认为他看起来不像很有兴致的样子。事实上她完全能够理解,绝大多数正常人遇到这种受伤加追击战的情况,都会更想要睡一觉,而不是跟女人打炮。毕竟她自己也很疲倦,尽管受惊吓分泌出的肾上腺素使她毫无困意。 她在脑海里跟那声音做交涉:「如果zuoai的时间不是今晚,行吗?」 声音冷冷的,很有些嘲讽:「要不要再给你点时间,干脆让你们谈个恋爱?」不知道是不是运明明的错觉,自从雪窟之行以后,这神秘声音听起来似乎比先前更清晰凝实,也更具有人情味儿了——虽然是在讨人厌的方向上。 她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对那声音说:「行,我努努力。」 这声叹息却被克里斯蒂安·费舍尔理解成了对他的叹息。 “好吧,”他微妙地、无奈地说,“甜心,请至少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不要太不人道了。” 运明明露出无辜的微笑:“好呀。” 她很抱歉给他留下这样一个yuhuo焚身的印象。 当他把她带向休息室的时候,他很随意地问道:“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唔,你想听什么方面的?外貌,能力?”运明明思考着,“以及,刚才还蛮像早古漫画里的超级英雄?” 克里斯蒂安没回答,领她无声地走过半条走廊。隔了一会儿,他才以一种轻微的厌恶口吻说:“都是生意罢了。” 运明明不知道说什么,从她自己的角度看,他的处境可比旧城区贫民窟里那些朝生夕死的倒霉蛋要强太多了,简直有点无病呻吟。但是从克里斯蒂安的角度来说呢,也许他是想听一些“我认为你很脆弱很孤独”之类的鬼话,听完之后大为触动、两人互相依偎感动流泪。但是既然连运明明都觉得这些是鬼话,那么或许他也早已经听得厌倦了。 她干脆换了个话题,直接问:“你经常带人回来吗?能给我一件衣服换吗?” 克里斯蒂安·费舍尔愣了一下,笑起来:“这个地方吗?还是第一次带人过来。”他给运明明开通了一部分权限,表示她可以随意使用娱乐设备和享用食物,又告知她客房的位置,“抱歉,你提醒我了。等会儿会有服务机器人送来的。” 运明明在沙发上坐好,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休息室旁的走廊拐角。她打量四周,欣赏这间休息室。这里从墙纸到家具、从天花板的蜡烛灯到柚木地板,无一不繁复而精美,属于极其少见又极其昂贵的复古主义,跟时兴的未来主义大不相同。 墙边酒柜里摆满各类酒水,从最新年份的时髦果酒到陈年名酒,应有尽有。运明明毫不怀疑克里斯蒂安还有满满一酒窖的珍藏。她取出一瓶白葡萄酒打开,向高脚杯里倒了半杯慢慢喝。 这半杯葡萄酒很快就被她喝完了。 玫瑰和荔枝的香气充盈在她的口腔,使她略微迷醉。 服务机器人的效率很高,不仅很快就带来几条连衣裙,还送来了睡衣和成套的内衣。运明明从中选出一条喜欢的睡裙,拥在臂弯里,沿休息室旁最近的那条走廊走。 这栋房子显然不可能只有一间浴室,至少克里斯蒂安·费舍尔告诉她的那套客房就一定有。但是她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另找一间。 顺着这条走廊右拐就是主卧,房门关着。运明明尝试用权限开门,立刻把门打开了。 卧室面积很大,跟复杂的休息厅不同,整体装潢和色调都属于简约风格,但也没有那么未来主义,至少没太多科技化产品。临近浴室门口的地板上丢着他脱掉的衬衫,从里向外晕开的血迹很惹眼。 她把带来的睡裙丢在床上,紧接着打开浴室的门,看到克里斯蒂安赤裸上身,绷着脸在敷药。 他肩膀宽阔、腰很窄,背肌轮廓漂亮,恰到好处地显示出力量感。皮肤是均匀的小麦色,只有后腰有一道偏白的腰窝,显示着原本的肤色。胸肌和腹肌紧致优美,左肋下方、腰腹之间的位置上是一片暗红色的烧伤式的创面,在俱乐部时用快速止血喷雾处理过,暂时不再流血,有些部分甚至已经结成薄痂。但创面最中间的位置因为走动和刚才飞行器上的反击崩裂了,重新流淌出鲜血,有一线鲜血现在沿腰侧流到了裤腰、一直流进皮肤和皮带之间的阴影里。 与原生人类相比尤为不同的是他的脊椎,有二十四节脊椎骨都暴露在皮肤外、呈现出亮眼的银色,明显是替换人体骨骼的合金材质,在背肌漂亮的后背上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锐利感。每节脊椎骨上都钉合有小指大小的合金薄片,在这种无痕衔接技术成熟的当下显得有些多余,让人怀疑是不是可以拆一两块下来。 运明明有一点同情心,但不多,最想吹口哨。 她接过他手里的止血药,让他略弯下腰,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往他那块创口上敷药。止血药是喷雾式,冰冷地雾化在创口表面,效果比原来那瓶好了不少,很快在创面上覆盖出一层消毒防水的薄膜,止住了滴落的鲜血。 克里斯蒂安从运明明进浴室到现在一直没说话,只在止血药触及伤口的时候克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运明明喷完药,借助姿势便利压着他的腰窝,从他尾椎骨一路向上抚摸这根合金脊椎。每节脊骨都光滑如镜、扣合得极为精妙,既是科技结晶更是艺术品。合金薄片在脊椎骨上钉合得非常牢固,没办法扭或者拧下来,直衔接到颈椎的位置才没入皮肤。 她贴在克里斯蒂安背后摸索了一阵子,感到他背部皮肤逐渐变得紧绷渗出薄汗。直到把下巴抵在他肩头的时候,才看到他胯间隔着裤子已经鼓出一个大包,把手轻轻覆上去就感受到yinjing的跳动。 克里斯蒂安·费舍尔握住她的手腕,但没阻止她行动。运明明没急于脱他或者自己的衣服,只是用手指和掌心揉蹭着布料下勃起的yinjing,一边软绵绵地摸,一边软绵绵地问:“我有点好奇,你做了哪些改造?” 他的声音随运明明的抚摸变得越来越沙哑,马眼渗出的前精也越来越多,濡湿了胯部的布料:“骨骼替换?药物注射?器官人造化?……太多,我记不起全部了。” “商业需求吗?”她影射他之前口吻厌恶地提到的“生意”。 “不全是,”他沉默了几秒,扭过头啄吻运明明的脸颊和侧脖颈,“你呢?” 她随他的动作开始轻轻喘气,回答得还是很诚实:“没有。以前是因为没有钱,虽然也可以动一点小手术,但一是没有必要,二是害怕不成功留下后遗症。现在还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克里斯蒂安·费舍尔把她拉到身前,喘着气,肿胀的yinjing顶在她腹部。“确实。”他发出语意不清晰的赞同。 运明明没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而是继续揉搓按压yinjing,逐渐移到被布料绷出形状的guitou位置,掌心都被前精打湿了:“我还很好奇,这个……也改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