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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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cao了韦田,白桃顺利地射了出来,白桃心满意足地踹了踹趴在床上装死的韦田让他起来给自己放洗澡水。 韦田心里苦,但不说。他脸上的表情跟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一样,拖着颤抖的双腿去给白桃放洗澡水。白桃站在他的身后看他双腿中间流下来的浊液,洗澡水放到一半就抱着韦田滚进了浴缸中,两人一起洗了一个葡萄味的澡。 心中的烦闷跟着刚才射出去的jingye一起发xiele出去,知道自己的身体十分健康后白桃心情愉悦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里面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白桃睡得很熟,直到听到什么细小的动静。她在十四区培养出了惊人的警觉性,就算是在睡梦中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很快清醒过来。 她睁开了迷蒙的眼睛下意识地去摸枕头下的武器。她离开十四区已经很久了,早已没有了贴身携带危险武器的习惯。声音是从落地窗那边传过来的,有人在她房间外面的阳台上。即使没有回头仔细去看,白桃也能靠她猛兽一般的直觉做出判断。 她想要躲进床底下看看来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失败了,大脑半清不醒,手脚更是瘫在床单上使不上什么力气。她翻身到一半又重新落进了温暖的被窝中。 白桃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料想中那么清醒。如果她还在十四区,这种迟钝的反应她早就完蛋了。她的身体不太对劲,即使如今的状态也有她在安逸的环境中待太久了的缘故,但身体里的异样也无法忽视。 她好热,出了一身汗,连之前刚换上去的柔软睡衣都被汗水打湿了。脑子里没有了睡意却还是有些迷糊,身体里有好几股杂乱无章的气四处乱窜,似乎想要从她的体内冲出来。 阳台上的人听到了白桃发出的动静,他屈起手指敲了敲玻璃窗,轻声呼唤她的名字。白桃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瞬间打消了脑袋里最后一丝警戒,她从床上坐起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连拖鞋都忘了穿径直走向阳台。 巴泽尔穿着白日里一身笔挺的西装,身上带着潮湿的海洋气味和夜里清冷的寒气。玻璃窗一打开,他就被日思夜想的小蝴蝶扑了个满怀。巴泽尔受宠若惊,笑着说道:“那么想我,一见面就投怀送抱……” 说到一半意识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白桃凭着本能埋进他的怀里,试图汲取他身上的寒气驱散身体里的热量。可惜她被冻得抖了一下,身体里的热量却没有任何消散。巴泽尔轻轻松松地托起了白桃的大腿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飞快走进房间里,用脚关上了身后的玻璃窗。 白桃赤裸的双脚冰得吓人,他握在自己的大手中间揉了揉,又用脸颊去贴白桃通红的脸蛋。白桃的手脚很冰,身体却热得惊人。他半跪在床上轻柔地将人重新放回被窝里,然后掖好被子俯下身温柔地问道:“小蝴蝶,你发烧了?” 温暖的大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比她身体的温暖要低,白桃舒服地拿头去蹭。她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向一旁的巴泽尔,用嘶哑的声音问他:“巴泽尔?你怎么过来了?” “你最近都不出来玩,也不回我的消息,我只好主动一点儿过来找你了。”巴泽尔向她抱怨,因为要照顾生病的病人所以那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之间的撒娇,“吃药了吗?想要喝水吗?” 白桃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哪儿的,又是怎么爬到她二楼阳台上的。但是那些问题在此刻并不是那么要紧。她皱起眉头。发烧?她这两年很少生病,连小小的感冒都没有过。怎么今晚就突然发起了重烧?感冒药,虽然她之前没有问过,但韦田应该有准备。 白桃不喜欢吃药,她抓住巴泽尔的大手贴在自己guntang的脸颊上向他撒娇:“我想抱着你。”巴泽尔的体温比她低,抱起来很舒服。 巴泽尔深邃的蓝眼眸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他应了声好,脱下鞋子和外套钻进了被窝里。一钻进去白桃就窝进了他的怀里。 巴泽尔稍微有些不自在,以往他们做过更进一步的事情,但是像此刻这样单纯而亲密地贴在一起是没有过的。单纯地抱在一起睡觉让他觉得他们两个就像是一对真正的爱侣。白桃像个小火炉靠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抱住他的后背,大腿霸道地挤进他的双腿中,她身上的热量传到他的身上像是一把火烧进他的心里。 巴泽尔头一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甜蜜的负担。他来找白桃是因为他们两个好久没见了,他想她了。是因为他看到了她无意间拍到的那只手,终于明白过来白桃这几天一直和另一个陌生人待在一起。 嫉妒的滋味他也是头一回品尝,不好受,坐立难安,于是他过来了。为了看看究竟,可能也是为了放下。他在这里的工作快要完成了,他来的路上想过这可能是他们两个的最后一面。但见到白桃后什么试探、质问、告白统统都忘光了,他再一次陷了进去,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就像他在那座金碧辉煌的赌场里见到白桃的第一面他就陷了进去。 白桃还难受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得巴泽尔也难受起来了。白桃再蹭下去他都要勃起了,巴泽尔苦笑着用暗哑的嗓音让她别乱动。 白桃跟没听见似的,还愈发过火。她的脑袋蹭进了巴泽尔的颈弯里,鼻子和嘴巴在温热的皮肤上磨蹭,像是小狗用鼻子在地上嗅闻希望能够找到宝物。然后她在腺体的位置附近停了下来,小尖牙有些痒,她就不客气地咬了下去。 巴泽尔痛得嘶了一声。白桃这一口可能都把他的血咬出来了!beta没有腺体,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白桃这个举动所代表的含义。他归结于小蝴蝶的任性娇蛮是故意捉弄他玩,他吃痛地抓住了白桃的后颈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水。 汗?巴泽尔低头看自己怀里的白桃。白桃身上是出了不少汗,她脸蛋通红,双眼弥漫着水汽,鼻尖上还挂着汗珠,整个人都跟水里捞出来似的。但他摸到的大概不仅仅是汗。巴泽尔皱着眉毛摸了摸白桃的腺体。又烫又湿,似乎还肿起来了? 巴泽尔虽然是beta但也上过生理课,也听其他人说过alpha的易感期。易感期的alpha像是发情的野兽只想逮着omega交配。不过具体的症状表现他就不清楚了。巴泽尔没有过alpha恋人,也不会过界地问自己alpha朋友这种事情。 现在巴泽尔后悔了,当初上生理课的时候他应该更认真一点,那样他现在就能知道他的小蝴蝶到底是怎么了。 “小蝴蝶,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巴泽尔用暗哑的嗓音向她问道。 白桃迷茫地抬起头看他,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一样,她迷茫地说道:“易感期?我没有过易感期。” 巴泽尔觉得他的小蝴蝶是脑袋烧糊涂了,alpha怎么可能没有易感期,她都分化那么多年了。他干脆将白桃从床上提了起来,准备从一旁的衣柜里找衣服给她换上带她去医院。不管是发烧还是易感期,这种时候去医院准没错。不然这一晚,他们两个都别想休息了。 可惜白桃的衣柜里没什么厚衣服,尽是一些单薄的短袖短裤要不就是裙子。巴泽尔干脆用自己的外套将白桃整个裹起来,然后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返回,只不过出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宝贝。 他从二楼阳台跳回到一楼,白桃哇了一声,让他再来一遍。巴泽尔将她探出来的脑袋按回到他的肩膀处让她没事先咬他的脖子玩。如果白桃现在真的处于易感期,那她肯定会有标记omega的冲动。反正他是beta不会被标记,随便她怎么咬都没事。他抱着白桃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子,在接近凌晨的深夜时分冲进了医院里。 这晚在急诊室里值夜班的医生是一位omega,巴泽尔抱着白桃快步走进来时她就变了脸色,用颤抖的手指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然后开始骂人了。幸好这大半夜的医院里没有人,不然早在他将白桃从车里抱出来后就会引发sao乱。alpha刺鼻的信息素疯狂地在周围涌动,像是飓风试图毁坏周遭的一切。 医生不用给白桃做更为详细的检查就知晓了她现在的状态。她是一个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尤其敏感,所以她本能地知道白桃现在正在面临什么。 不是普通的易感期,易感期的alpha不论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们的信息素都是充满攻击性、侵略性的,他们要的只是omega的信息素而已。然而白桃此刻的信息素暴躁而混乱,一般的omega信息素非但无法安抚她反而会因为她同样陷入紊乱的地步。 医生飞快地在脑海中回忆自己见过的案例。她神情复杂地看着被巴泽尔抱在怀里的白桃。小alpha很平静,脸蛋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双眼迷蒙,看起来格外乖巧,和周围空气中她无意识漏出来的信息素截然相反。 “你虐待她了?”医生没忍住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了口,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就算打了抑制剂还是受到了那些混乱信息素的影响。 巴泽尔平白无故背了一口大锅都愣了一下。看医生脸色实在差得要命便没有解释,好声好气地问她白桃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beta吧,你都闻不到她的信息素怎么还给她打抑制剂,真是多此一举。你不热衷性事也得让她自己发泄出来啊,不知道抑制剂打多了会对alpha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影响吗?” 白桃的症状有点像医生曾经见过的滥用抑制剂而造成信息素紊乱的病人。但是她无法进行进一步的检查,那些混乱的信息素太过强势,在白桃身边待久了她也要接受治疗了。抑制剂是不敢打的,不过这种情况下只要能够顺利地发泄出来,这个小alpha体内的信息素就会稍微平息一点吧。 医生从柜子里找出了一瓶omega信息素喷剂递给巴泽尔。omega会在发情期渴求alpha,alpha会在易感期渴求omega无非就是因为信息素罢了。omega的信息素会天然地诱导alpha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去占有它。 巴泽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使用omega信息素喷剂的一天,医生将喷剂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了。他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回过头看到坐在凳子上的白桃用懵懂的目光看着自己时不禁红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