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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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欣柑的眼眸立时睁得滚圆,抿住唇瞪了他一眼,急步往前赶。 徐昆笑出声来,摁灭吸了一半的烟,手往旁边方亦野肩膀拍了下,这是徐少爷要撤的意思。 “cao啊!合着兄弟们搁这儿大太阳底下呆半天,就是陪您大少爷泡妞儿耍帅的工具人?”周围的人吐着槽,有点半真半假抬杠那味儿。 泡?妞儿? 徐昆回头睨了眼,“给你们脸了?”冷着张脸不再理会,视线逐向欣柑,大长腿一蹬,直接跨过数级方形大台阶,跳到地上。 方亦野也懒洋洋地站起来,疏长眼睫垂下,冲起哄的人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管好嘴,满不吝的话收着。”人小学妹不是个取乐的小情儿,是徐昆他祖宗,得供着。 转过脸,嘴角扯了抹讥嘲的笑。只有他是徐昆拉过来陪着候欣柑的,其他人可都是自个儿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四中,整个宣荥市,上赶着想给他昆哥当工具人的,海了去了。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真不是人人都配的。 他抓了抓额发,目光越过徐昆落在欣柑身上。欣柑小meimei招人得很哪,生气也好可爱。他也想给她当孙子呢,钻她裙底下当孙子玩儿。 “心肝儿,嘿!”底下徐昆几步追上闹脾气的小姑娘,手臂一捞,轻易将她扯入怀内,腻热的呼吸喷向她耳后、颈脖,“跑什么?真生气了?” 看出来欣柑知道了自己插手她跳舞的事。他瞒着欣柑确实是怕她不高兴,不然也不会耐着性子等了整整一周。既然被发现,他也不慌。屁大点事儿,小孩子闹脾气,哄哄就过去了。 鼻尖儿缠了缕熟悉的烟味儿,耳骨麻麻的,欣柑的耳朵尖儿立时红了个透。 徐昆眸色一黯,低头含住,感觉要化在嘴里似的。她浑身上下都这样,香,软,嫩,勾死人,勾得他心火烧,一天到晚就想弄她,恨不得把她揉散了,cao烂了去。清了声喉,音质哑沉黏腻,“心肝儿,好多天没碰你了。” 也才六天,而且他不是自作主张,阻止她继续参加表演训练么? 不过欣柑暂时顾不上生气,想到后面台阶上杵着一大群看热闹的男生,她就如芒刺背,侧头躲着他的sao扰,很小声,“你别这样,大家在看。” “你去我那。”徐昆掬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拇指搓捏几枚指骨尽处的小圆窝。 欣柑的怒火‘轰’一声被点燃,握起拳头,“不去,再也不去了,你讨厌。”还有点儿被欺骗的不爽,“况且你根本就不午睡嘛。”大中午跑cao场抽烟聊天来了,整一个不良青年,瞧他驾轻就熟的做派,肯定不是头一回。 徐昆只觉得她可爱。蹙起的细淡眉尖儿可爱,两只枣子大小的白嫩拳头可爱,连根头发丝儿,都娇滴滴可人疼。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他额头抵过去,白皙英俊的脸笑得恶劣,罕见地显出几分少年痞气。 欣柑使劲儿抽回手,“流氓。我不跟你去。”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始终无法从他怀内挣脱。 “那我就在这儿亲你。”徐昆狭眸眯起,猩红的舌肆无忌惮地伸出,滑过上唇沿,慢吞吞、湿渍渍地舔舐大半周。 本来是很下流的动作,但脸长得好,五官线条清晰凌厉,是充满棱角与攻击性的俊美,所以只显邪气,还,很欲,性张力浓烈。欣柑第一次见到他这一面,心跳停了半拍,随后恍惚记起,其实两人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那么,他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短的时日里,深切地入侵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舌吻,怎么样?”徐昆饶有兴味地歪头看她,继续调戏脸皮儿薄的心上人,“把舌头放你嘴里,喂你喝我的口水。”脑海回放那日在车里,居高临下地逼她张开嘴,吞接他唾液的情景。欣柑杏目含泪,神情屈辱无措,有种被凌虐的惊人美态。 欣柑显然也想起了那一幕,身体微微颤着,脸上完美复刻当时楚楚动人的神情。 徐昆心头、胯下齐齐一紧,俯身凑到她耳畔,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儿往她耳孔里钻,“心肝儿,知道吗?把口水吐你嘴里,老子跟射精进你小逼一样爽。” 欣柑整张脸都烧起来,忙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不许你说。” 徐昆一笑,拉下她的手,搁唇下吻了吻,诱哄她,“乖,去我那。咱们好好聊一下?”探指抚向她绯红的小脸,“真的想你,等你好久了。”眼里缠绵的情意隐忍诚恳,“我跟你赔罪,怎么样?”大灰狼亮出深情又无害的诱饵,引着单纯可爱的小白兔上钩。 去学生公寓也就十来分钟路程,徐昆却像走了十万八千里,进了屋,一脚把门踢上,大手往欣柑腰肢一扣,箍得死死的。 合着刚才都是装的?欣柑的火气又被勾起,“干什么呀你?”使劲掰他的手指,是真的生气,指甲泄愤似的掐入他的rou,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浅淡小印。 个小野猫! “干什么?你不知道?老子对着你,干嘛?还能干嘛?”徐昆也是满肚子火,yuhuo,大手松开她的腰,顺势往上一推,虎口卡住乳根,乳rou温软绵弹地压下,不由用力颠了颠。 奶子夯沉,比同龄女孩大出很多,欣柑被晃得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后退避,直至膝盖窝抵上床沿。她被他逼得都发懵了,“你、你下流,不要脸!” “有了你,我还要脸做什么?” 徐昆把个挣扎不休的小人撂倒在床,膝盖一屈,压到她身上,“心肝儿,小心肝儿,别闹。我想死你了,乖,让我亲近一下。” 欣柑眼睁睁看着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探来,不是一颗颗地解扣,直接生扯,撕拉一下就拽开大片,有些扣子都跳线了。 她被他急色的举动骇住,另一方面是不太敢正面拦阻。总觉得他有时候像头不受控的猛兽,又高又莽,力气大得随手就能把她撕碎。等反应过来,身上一凉,外套连着衬衣已被三两下扯掉,扔到一旁。 “不要,不要……”没了衣服的遮掩,像褪了壳的虾子,她立刻就怂了,揪紧散开的内衣,弯着腿窝,屁股往床的内侧挪缩。 奶儿发育得太好,肥硕滚圆的两团,隆起,荡开,扯得皱巴巴的胸罩和两只蜷握成拳的小手根本遮不住,颤巍巍的乳rou软得像水球,白得刺眼,淡红色的两点娇嫩似初春的花瓣,欲迎还羞,忽隐忽现。 徐昆眼都烧红了,单手攫住两支细弱的腕子压到她头顶,大手抓向一捧腻乳,猛地一攥,滑嫩无比的乳rou在他指缝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