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看看我春潮!窒息/肛交/后入/脱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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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 金赛波被压在地上,黑色的西装裤被撕开一个口子,一根巨大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进入。 他紧抓着春潮的肩膀,两条腿分开,跨坐在她的大腿上。背后是坚硬的地板,抬头是刺眼的白光和她的脸。 她是那么的美丽,灯光罩在她脑后形成一个白色的光环,让她看上去像是活起来的玉观音。 女孩的头发湿漉漉的,散发着红酒的香气。酒水顺着她的发尾滴落下来,伴随着caoxue的剧烈运动四溅开来,落进金赛波的嘴里,让他觉得有些飘忽,好似微醺。 那鸦羽般纤长的眼睫下,原本璀璨无比的银眸有些黯然、迷茫,但更显得易碎。淡色的嘴唇被人吸红,泛着宝石的光泽,而脖子上的数个唇印则加了些yin乱的味道,活像是个妖物,还是个可以随便使用的艳妖。 她身体的每一处,嘴唇、脖子、晃荡的双乳、紧抱着他的双臂……都那么的精致,像是个艺术品。明明做的是这么粗鄙的事情,可看起来却像是在拍人体写真。 金赛波本该觉得耻辱的,毕竟是下位,但…… “啊~啊哈——慢点慢点,要cao烂了。” 他仰着头,脸色泛红,上半身的衣服到没什么问题,但下半身的肛xue已经被cao出了白沫。 原本妖艳的五官在他泪眼的衬托下显得不那么放荡,甚至有些纯情。薄唇缝里吐出一截红舌,开了个呼吸的口子,让他不至于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窒息。 “啊——看着我,春潮,哈~看着我。”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盯着春潮,手指抓着她手臂不放,要她低头看看自己。 两条纤细的腿被扒得很开,接近一字。腿间的开缝也因为这个动作被扯得很大,像是小孩子的开档裤。耻骨早就被撞红了,后xue里cao出的白沫混着血丝滴落在地上,看上去十分脏yin,而在被cao的菊xue上有一道蜈蚣状的创疤——这原本该是他生殖腔的入口,但现在已经做手术缝上。 后xue里传来的撕裂感让金赛波痛得发抖,但那个粗重的玩意儿又一个劲地碾压过里面凸起的rou点,给他带了极酥爽的感觉。无边的快感卷挟被扯裂的痛苦冲刷着他的脑子,让他发狂、逐渐上头。 “看看我春潮!看看我!!” 见拉手臂没用,金赛波开始用手臂锁着春潮的脖子,终于让她低头看向自己。她眼睛里一片漠然,既没有沉迷在欲望中的疯狂,也没有被他陷害后的怨恨,什么都没有。 “啪——” 一个巴掌扇过去,金赛波看着她眼底逐渐升起的愤怒笑了起来。 “TMD,我叫你看我!!嗯——!” 他的脖子被春潮掐着,与此同时,cao他屁眼的那根rou的力度逐渐加大,像要把他cao死在这里。 金赛波脸上涨红,脑子里逐渐缺氧,但与此同时,他又能感觉到,自己的后xue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脱落,裹着那根jiba在不断地向外拖。 “嗯!呜——嗯。” 他开始拼命挣扎,夹在春潮腰上的两条腿放了下去,在地上不停扑棱。一道白光闪过,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放了下去,金赛波也彻底软了下去。 他呼吸急促,身体不停地发抖,双眼上翻,嘴巴也长得很大,像是触电般的立马就要死去。身体里的肠rou缩紧,拼命吮吸着外来的性器,挺着的jiba射出一道白精,然后是淅淅沥沥的尿水,他失禁了。 “啊!——” 还没等金赛波从这猛烈的快感中反应过来,他被春潮翻了个身,裹着jiba的肠rou也跟着旋了几下,里面的敏感点被全方位的碾压着,让他已经射软了的jiba又抖动着,吐出几滴清液。 “啊~不要,啊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啊~” 金赛波拍打着春潮的手,让她把自己的大腿放下。他现在脸和身子是对着墙面的,冰冷的墙体触碰到他前伸的下巴和roubang,让他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自己一条腿被她扒开折起,一条腿不稳地站立,身体大部分的重心都依托在那根cao进来的roubang上,也导致它cao得分外深,仿佛已经顶到了他的胃。 金赛波讨厌这种看不到人的姿势,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头牲畜,更不清楚到底是那个家伙上了他。 他挣扎着,然后被春潮直接从jiba上拔下来,扔到地上。 “cao!你什么意思啊?!” 他看着春潮握在门把上的手,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抖着两条绵软的腿去拦她。 金赛波握住春潮的手腕,盯着她那个仍然挺立着的大勾把,心里也有些不确定,吞了下唾沫。 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会被cao死吧。 金赛波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菊xue哪儿,把脱出来的一截肠rou又塞了回去,一只手跑去抚摸春潮的腹线,然后揉捏起她的rou具。 cao死就cao死吧,反正也不差这次了。 * “啊~啊啊啊啊——快点,快点~好大,好棒。” 用黑布遮了一下躺椅上的脏污后,金赛波就牵着春潮的手,躺了上去。 他把被撕成开裆裤的西装裤脱下,把屁股抬起来,用手指伸进后xue里抽插,勾引着春潮。而她也确实如他所愿的用大roubang代替了手指,疯狂cao他。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 金赛波被cao得发抖,在一阵又一阵绚烂的白光中,看见了春潮的眼睛。 那双眼睛依然是那么得美丽,但却空洞无神,已经失了魂。 金赛波当然知道春潮现在的情况不对,跟个木偶人似的,你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是为此开心的,可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厌弃和伤感。 “你知道,啊哈~我什么时候最喜欢你吗~嗯啊——” 他颤着肩膀,努力用手勾她的脸。他的后xue被眼前人暴cao,一截肠rou被带出,又一截肠rou被蛮横地塞进去,仿佛是在拔河。菊xue就在这种情况下逐渐松软起来,吐出几块殷红的肠rou。 “啊~在你看着我的时候,呀——别cao哪里,别cao!” 金赛波挣扎着,又是一阵快感席卷了他的脑袋,仿佛是世界末日,但这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世界末日。 他的手臂抓在春潮的背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直直地插进了rou里,甚至一截小拇指的指甲还断在了里面,像她背上刚长出来的羽翼。下体已经麻木,再拖出来的肠rou也无力去管,只能任由它挂在外面。混合着肠液、鲜血和jingye的稠液滴落在躺椅的黑布上,凝成一个小水坑,看起来很显眼。 金赛波不是没有被做昏过,只是每次做昏过去后,又马上被下一次的cao入给捅醒。 那无边的快感和被cao裂的痛苦让他的大脑疲惫,仿佛有无数只小怪物在啃食着他的精力,而最让金赛波愤怒的是,眼前人可能都不知道她cao得是谁! “还满意吗?”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让被cao得奄奄一息金赛波立马提起了神,他看见春潮眼底的讥讽,却立马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终于不是个只知道caoxue的畜生了啊,哈哈——” “比起你还差了点。” 春潮把性器从他的后xue里拔了出来,看着他血rou模糊的下体有些恶心。 “把他们给你的钱分一半给我。” 她低头用纸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可那些人留在她背后的正字有些难擦。 “给我吧,我帮你擦。” 金赛波用双臂撑着上半身,斜坐在那张躺椅上。春潮把纸递给他,他也就自然而然地接上,给她擦后背上的字。 “你要钱干嘛?” “钱总是多点好。” “是,哈哈。” 金赛波笑了,然后伸着双臂,从背后拥着春潮,在她忍不住把他挣开时说话。 “可他们并没有给我钱啊——他们给的是选票,是经营权,是地。” 他把脸贴在春潮的脖颈处,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对这一刻的温柔有些眷恋。 “那就折现,你知道的,这叫出场费。” 春潮并没有理会金赛波的动作,而是看着不远处的红围巾出神。 “哈哈~你可真有趣,那是一次结清呢?还是分次结清呢?毕竟你以后应该会成为这儿的常客。” 金赛波扭过头,看着春潮身后被啃出血的腺体,又用手指去触摸上面的伤疤。 “先给三百万,之后的再说……你们会检查他们的健康情况吗?” “啊?哈哈哈~钱会给你的,至于健康情况嘛~他们可是顶上的人,最惜命了,不会带病的。” 金赛波把头枕在春潮的脖颈处,说完话后,就轻轻拥着她发呆。 *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明明来的时候天都没亮。 刚刚下过一场小雨,路面上覆着一层水汽,倒映着路边的霓虹。 春潮倚在车窗边,看着路边的景色,眼神放空。而金赛波就坐在她旁边,手上掐着一只烟在抽,瞥眼看她。 刚刚还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却像是陌生人,明明同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喂!cao我的感觉怎么样?” 金赛波把烟头撇到一边,转头看春潮。他不甘心让一切都归于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偏偏要犯贱!把所有虚伪的和平都打破。 “问你话呢。” 春潮没有回答,他就靠得再近一点,身上的烟味都快跑到她身上去。 “滚开。” 他被春潮挥到在一边,撞到了身下的伤口。他肛脱了,但也还好,不至于死,就是最近上床有点麻烦。 金赛波抬头看向春潮,她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些水汽。之前从她身上闻到过的那种味道又浮现出来,让他闻着有些痒,想打喷嚏。 “抽烟嘛?抽烟会好过些。” 他看出了她正在忍受着的痛苦,于是递了支烟过去,然后她也开始打喷嚏,但忽视了他。 “嗤~最开始都这样,你会喜欢上的。” 金赛波把那只烟收回,把原本还没抽完的烟熄灭,扔到一边。 当时给春潮注射的是一种成瘾剂。这原本只是一种催化剂,帮助未分化的小孩提高分化成各种性向的概率,但后来人们发现它有一定可能会让人患上性瘾后就禁用了。可这种试剂仍在黑市里生产,甚至改造迭代成一种成瘾剂,专门用来调教性奴。 在把最新的一支烟点上后,金赛波就没再说话了,看着小拇指上的残甲发呆。 这段路还是太短了。车门被打开,一股冷空气袭来,让金赛波有些感慨。 走过别墅外的小花园和一段长廊就到了正大门。春潮站在门外,握着门把手却不敢打开。 “看看呗~”金赛波一瘸一拐地走来,戏谑地看着她。 “夸————” 别墅的门被打开,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出现在春潮的面前。 “这原本是给你准备的,当时看你在台上唱歌的时候就觉得很合适。” 金赛波在春潮身边补充到,而她握着鸟笼的栅栏,静静看着里面熟睡着的小宇。 他的身体被白棉被盖着,只露出一截圆润的肩膀和毛茸茸的脑袋。 可能是刚刚出过汗的原因,小宇的脸红彤彤的,像未洗过的水蜜桃。已经长到眼睛的头发黏在一起,遮挡着他的眉眼。黄褐色的雀斑在塌矮的鼻梁上不规则的分布,肥钝的嘴唇则轻轻撅起或是抿着,感觉睡得不是很踏实。 “那只狗呢?” “以后用得到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 金赛波漫不经心地威胁到,但春潮却恍若未闻,这让他觉得有些恼怒。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我给你准备房间了。” “我要进去。” 金赛波和春潮对视,她终于看他了,但又不是看他。沉默了一会儿后,金赛波举起手,做投降状。 鸟笼的门被打开,又被锁上。 春潮看着小宇,而金赛波看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个男omega的身边,伸出手想摸他,又撤回。最后隔着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像是归林的鸟或是回巢的兽,逐渐闭上眼睛,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