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性奴的作用/阿春阿白 舔脚/破处/中出/伪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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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 法尔带着金赛波给的房卡把春潮和柳克白所在的房间打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春潮。 她就躺在哪儿,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裙,粉红色的皮rou从白纱下透出来,呼吸着情欲。 纤细的手臂横在她的脸上,遮挡着来自头顶的刺眼白光,两条匀称的小腿挂在床沿上,轻轻摇摆。脚腕处的青筋像几条蜿蜒的河,而泛红的脚掌则是划船的浆。 这是一副潮湿又梦幻画面,轻易就勾动起人们心底隐秘的欲望。 法尔痴痴地看着这一幕,他莫名想起金主子把门卡递给他时说的话,他说是因为柳学长曾经打搅过他的好事,所以他现在要报复他……那金主子又为什么要警告他不许偷吃呢? 什么叫偷吃,奴这么做,叫偷吃嘛? 法尔趴在春潮的脚边,抬头看着那红润精巧的脚趾,开始用嘴巴舔。他已经从门口哪儿爬了过来,像条卑贱的狗一样在偷吃着从主人庭院里伸出的红石榴。 “唔~嗯啊~” 他先是试探性地把女孩的一个脚指头吞进了口里,然后是两个,三个,脚趾把他的嘴巴撑大,口水落到了地上。 “小宇?” 春潮注意到了脚上的动静,然后看到了用脚趾把自己脸塞到有些变形的法尔。 她连忙把法尔从地上牵起来,把水递给他让他漱口,可两只手却忍着roubang上传来的刺痛感,在他背后手yin。 “嗯~小宇,啊哈~小宇~” 她轻声哼着,声音传到了法尔的耳朵里。他下意识夹紧了腿,不让自己的yin液流出,但屁股却悄悄抬起,正对着春潮。 “jiejie~jiejie——!” 春潮终于忍不住了,把她幻想中的小宇压到床边,扒下他的裤子。她的动作急切,但也想着先扩充一下,避免让小宇受伤,却看到了他xue口上流出来的yin水和那淡粉色的批。 这不是小宇。春潮想。 但他可以是小宇。脑海里的声音这么说。 “啊~——” 硕大的roubang捅进了法尔的rouxue里,立刻就把他修复好的处子膜捅破,被撑大的xue口处渗出了血。 “处子?” 春潮捂着法尔的嘴巴,不让他说太多话,但明显感觉到了cao进他逼里的那种阻隔感。 “唔唔唔~” 法尔含着春潮的手指,一边点头一边摇头。他要疯了,他觉着自己要被捅穿了,但那种被填满的实在感又让他忍不住痴笑起来,更何况填满他的人还是春潮。 “那要是不舒服的话,哈~记得拍下我的手。” 春潮说完就开始疯狂cao干起来,roubang挤压这小小的逼口,把它撑成了透明的O型。逼xue旁的小yinchun像是海兔的rou翼,随着春潮的每次撞击而摇摆不停。 “啊啊啊,主人~不是,jiejie~jiejie~啊——多caocao奴,多唔唔——” 他的嘴巴又被春潮捂住了,在这种极爽利的过程中,他的嗓子根本维持不住小宇的音色,喊着喊着就变成了法尔的那种怯弱菟丝花声。 “小宇,啊哈~小宇~” 春潮扭过法尔的脸,和他接吻。舔着他嘴角的黑痣和脸上的雀斑,但雀斑是他点上去的,很快就糊成了一团。 看着那糊在一起的黄晕,春潮就没了吻下去的意思。她把法尔的头压在床上,耸动着她劲瘦的腰,把roubang送得更进去一些。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性奴就是这样子的。 法尔的脸被埋进松软的被子里,他安慰着自己,但眼泪却莫名流了出来。 这满眼的白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故乡,北地边境的一个小镇——喀萨尔都。 他没有什么alpha母亲,只有一个软弱的beta父亲。童年回忆起来也只有一片望不尽的雪和雪融化后的黑泥。 由于无权无势,加上身形瘦小长得细弱,法尔从小就是同龄人里那个被欺凌的对象。长此以往,也就养成了他内向、善于讨好别人的性格。 没用的,没用的,一切都没用的,这个世界烂透了,他也烂透了。 小法尔无数次想过自杀,但他那个软弱无能的beta父亲总是会拉着他的手说,小法尔是他唯一的希望,是能给他们爷俩带来好日子的小天使……小法尔信了,也努力往“天使”这个虚无缥缈的形容词上靠。 他努力地学习,努力地巴结别人,终于靠抄作业和帮人作弊赚到了一点钱,也有了些靠山,然后……战争爆发了。 直至今日,法尔都不太清楚为什么那些人一定要入侵他的家园,毕竟哪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望不尽的雪原。 父亲带他流亡到了西区,成为一家有钱人家的帮佣。恰好法尔长大了,姿色不错又是个omega,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底层人,于是法尔就顺理成章地成为给那家alpha孩子处理分化期反应的舒缓人员,也就是性奴。 等那个alpha小孩把他玩腻了之后,就把他像踢皮球一样踢给了另一个alpha。法尔就这么被周转着,找不到一个归宿。 但好在童年的经历告诉法尔,他要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于是他自学了那些alpha的课程知识,展现出跟其他omega不一样的聪明特质。他们已经被驯化了,但他还没有,法尔想,他还是要努力成为天使的。 他开始给那些主人抄作业、作弊,也以此换来了在紫晶上学的机会,还获得了“最聪明性奴”的称号,最后被转赠给处于西区顶层位置的豪清做奴隶。 作为一个性奴,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他把父亲从之前的主人家里接出来,放在海心养老院里疗养。他现在也有了很多钱,能够让他和父亲的下半生有很好的生活。可是……可是……他总觉得自己缺了什么,性奴不就是这样的嘛? “啊~啊哈,呜,呜啊——” 法尔嘴巴上的手被撤开,让他的哭声xiele出来。 “是我cao得太重了吗?” 春潮已经射过一回了,这也让她的理智稍微找回来了些。 “没有,主人,奴没哭主人,主人还可以尽情使用奴。” 法尔微笑着,把腿扒得更开,但春潮却把他扒腿的手收了回去,还把腿合起来了一点。 “撒谎。” “啊——啊哈,主人,奴没有,奴没有撒谎。” 那根巨大的roubang又顶了进来,混着里面的白精和yin水精,一路cao到了他zigong内腔里去。 “不想说就不说,但不要别骗我。” 春潮抚摸着他的脖子,顺着他背上的脊柱沟,一路摸到他腿缝的rouxue口。她的拇指摁压着他翘起的阴蒂,其他手指则抚弄着周边的yinchun,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啊,主人!啊~主人——” 法尔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然后是一股精水和一摊透明的液体分别从他的roubang和rouxue里喷出。 “主人~哈~主人——” 在这一刻,法尔内心的渴望竟迫使他违背了性奴的规矩想扭过头去吻自己的主人,然后被重新摁倒在被子里。 “主人,啊哈~天使——caocao奴,带奴一起上天堂~” 他的身子被埋在被子里,但屁股却被春潮抓着暴cao,像在使用什么极廉价的飞机杯。因为只是个替代品,所以可以被随意使用,用坏了也没关系。 “啊啊~啊~” 其实也不用春潮用手抓着,那个饱满圆滑的屁股也会主动追着jiba咬。股间的粉批被破开一道红色的裂缝,像是被刀片划开的rou球,一根比他手腕还粗的roubangcao进来,把yin道填满。刚高潮过的rou壁敏感的厉害,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着,立刻就“哭”了出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从xue口那儿传出来,法尔努力调整着身位,把屁股抬得更高些,让主人享用得更顺利些。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用被子挡住他脸上的痴笑。 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把布料打湿,汗水浸湿了他的眼睛,让法尔感觉整个人都很躁动。一股阴湿的甜腻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像刚从腐烂了几百年的植物尸体里挖出来一样。 “啊哈~这是什么味道。” 法尔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满脑子想的都是天使在cao他的逼,但春潮的这句话却把他从成为天使的幻梦中打醒,有些慌张地去捂自己的脖子。 他的信息素是一种藤蔓植物的花朵气味,这种植物会攀附在高大的植物枝干上,在清晨和黄昏时刻展放出幽蓝色的喇叭状花朵,却取名叫牵牛。 法尔其实是不讨厌自己的信息素的,因为北地太冷了,能开的花也太少,自己的信息素已经是他能定期闻到的一种花香。可自从随着父亲逃亡到西区后,他的信息素就成为了被攻击的理由,因为在西区,喇叭花到处都是,还总长在一些阴暗的角落里靠吸收腐烂植物的残骸生长,被称为是腐尸鬼。他的腺体被很多任主人改造过,但还是没能遮住原本的那股阴湿气味。 “啊,主人……” 法尔想爬下去请罪,但腰却被春潮紧紧箍着cao干,屁股上还被扇了一巴掌,让他的腰彻底塌了下来。 “啊~主人~~” 他嘴角翘了起来,心中充满了甜蜜的滋味。法尔能感觉到自己被撞麻了的逼口应该是有些肿了,也许还流了血。 但是…… 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从床上被顶下去。 法尔真的好幸福啊。 心里缺着的地方被填补上了一块,法尔想,他要带着天使去雪地里交合,赤身裸体的,享受着无边的自由和欢愉。 “你们在干什么!”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柳克白打破了他的幻想,法尔下意识往柳克白的方向看去,却被春潮用被子盖住了头。 “在cao逼啊。”春潮漫不经心地回答到。她想了想,还是不要把柳克白牵扯进来了,她和小宇在这儿呆不久,多一个人知道他们的情况,就多一份风险。 而柳克白在听到春潮的回答后僵住了,其实他在卫生间里灌肠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但他不敢出来。这个小小的卫生间又成了新的衣柜,困住了他的身体。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还穿着那条白裙子,可裙摆却被她的性器裹进了那个omega的生殖腔里,上面的白精yin水还不断下落。 心脏痛、头痛,肛口痛……柳克白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股猛烈的冲动促使他拿起了脚下的酒瓶,要朝她砸去,停止对优吉丝的玷污。可他的jiba却涨得老高,把他脆弱的自尊全部打碎。 舞台上的优吉丝和正在交媾的春潮逐渐重叠,柳克白心中的神像倒塌,酒瓶碎在地上,红色的葡萄酒流的到处都是。 “jiejie?!” 法尔听到了酒瓶落在地上的一声巨响,连忙起身要查看春潮的情况,然后被她抽了屁股。 “啊~” 白嫩的屁股rou轻轻晃动着,像一块可口的布丁。 “别犯贱。” 春潮挺身,把法尔压在被子里。身下的速度加快,显然是要射出来了。 “啊~啊~对不起主人,啊哈~主人,主人~” 春潮用枕头把他过于丰盈的身子遮住,而法尔的后脑勺和下体还露在外面。 “嗯哼~小宇,小宇……” 她双手掐着法尔的臀部,轻轻喘着,脸上布满了动情的红晕,看起来格外诱人。 可能是春潮压制力变弱了的原因,法尔摆脱了她的束缚,偷偷扭过头看她,快被cao烂了的rouxue又喷出了许多yin水。而柳克白也不是一直坐在地板上,他跑回了卫生间,但还留了条缝隙,几乎自虐地偷窥着春潮的性事,现在还看着她的脸射了出来。 一样的,一样的。 柳克白瘫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双手摊开,痴痴地看着顶上的吊灯。 优吉丝不在了,那阿春就该留下来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