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抹布的帝国玫瑰 轮jian/群P/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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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贱民,你快停下来背本殿下走,本殿下已经走累了” 米度看着前头大步走着的春潮,生气地叫喊到。 他们现在已经走出来十七街范围,暂时脱离了危险。在意识到自己离皇宫越来越近,没人敢弄他时,米度的气焰也越来越嚣张,开始对春潮指指点点。 “诶,我们才走了多远啊,你气焰就这么嚣张了。还有,你再骂一句,我就毁约,把你扔了在这不管了,你信不信。” 春潮有些烦躁地说到,这一路上她不仅要思考将米度送达后该如何全身而退,还有应对他叽叽喳喳的声音和十分冒犯的言语。 “别呀,别呀,大不了本殿下就不叫你贱民了,叫……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米度已经摸清楚春潮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拽着她的手臂撒娇,然后试探性地问面前这个贱民的姓名,却被春潮狠狠地敲了一下脑袋。 “礼尚往来懂不懂,你都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就想知道我名字。知道我名字做什么,好方便后来算账是不是?” 米度被春潮猜中了心思,心虚地笑了笑,然后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你叫我柔丝就可以,我的名字就叫柔丝。”他反复肯定地说道。 “帝国玫瑰是吧?叫我好心人就好。”春潮漫不经心地回答到,一下子就戳穿了米度的小心思。 米度·一凡斯特,号称是黄金帝国最美的omega,被人称为是“帝国花园里最娇贵的一枝金色玫瑰”。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什么帝国玫瑰。” 米度急忙否认,要真让人知道“帝国玫瑰”离家出走被一个贱民送回皇宫,那得是多大的丑闻耻辱啊,父皇肯定也会以此对自己和哥哥不满,不让安吉尔从教堂那个鬼地方回来的。 他挥舞着手臂想去挡春潮,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证明自己不是米度·一凡斯特,却被地上的石块绊住了脚,摔倒在地上。 “呜呜呜,都说了我不是他了,你还不信。呜呜呜,我真的走得脚好痛。” 他趴在地上,满脸黄土,像只灰扑扑的小麻雀。 春潮回头看着他,无奈停下,却也注意给他买的鞋子确实不太合适,大了一圈。 “好好好,你不是他。来,把自己收拾一下,上来吧。” 她蹲下来安慰米度,然后背对着他让他上来。 “哼,我就知道,每人能逃得过本殿下的魅力。” “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丢下去。” 春潮听头上米度耀武扬威的语气,忍不住威胁到,米度也立马噤住了声,但又小声的嘟囔着,吐槽春潮的服务态度太差。 春潮并不在意什么服务态度,她只要把这个坏脾气的小屁孩送到后就没事了,从此一别两宽,再也不见。 但她身上的米度可不允许她这么冷淡,没安静多长时间,有开始折腾。这次他扒着春潮的头发,在她脖颈上闻来闻去。 “你干嘛!” 春潮捂住脖子后方的腺体,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屁孩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贱……”米度刚想开口,就被春潮瞪回去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贱民”。 “你,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地好不好,本殿下可不会这么饥渴地想要标记你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小beta。” 米度说完又迟疑了一会儿,他还从没标记过beta,准确来说是他还没标记过任何人,也不会有人愿意被omega标记。 他心思一动,看着春潮脖颈上樱花色的凸起,吞了下口水。要是把这个该死的贱民标记了,她是不是就会老实听自己的话,叫她当狗爬就去当狗爬,叫她学猪叫就学猪叫啊?但,想了想自己如今的处境,还是作罢。 “我是想问,你身上的味道是哪来的啊?还,还蛮有意思的,你们beta不是没有信息素的嘛?”米度把“蛮好闻”替代成了“蛮有意思”,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个贱民身上的味道还怪好闻的事实。 “廉价肥皂,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春潮应付着答,又想到小宇身上那股栀子花香,闭上了嘴。 “不可能,明明很好闻,怎么可能是那些廉洁玩意儿。什么啊什么啊,快告诉本殿下!” 米度得不到答案就疯狂扒拉着春潮的肩膀,春潮用手去拦,还被他戳开昨晚插玻璃上的伤口。 “你再摇,我就真的把你扔下去了。” 春潮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从春潮背上慢慢滑落下去的米度连忙攀着她的肩膀,两腿夹着她的腰把自己固定。 “不说就不说嘛,搞得本殿下很稀罕一样。”他小声嘟囔着,然后两个人又走了一段路。 身材高挑带着面具的女人背着一团乌漆嘛黑的男孩在路上走,看起来很怪异但也有些岁月安好的味道。但很快,这样平静的场面就被米度给打破了。 路的尽头出现了几个穿着皇家侍卫服的人,米度还不等看清楚就兴奋地大叫了起来,他一只手死死箍着春潮的脖子不让她离开,一只手挥舞着让那些“侍卫”过来。 反应过来的春潮立刻将米度甩到地上,跳到房屋顶上离开,而捂着屁股哀嚎的米度则看着逐渐靠近的那群人大喊到。 “你们快去追啊,去给本殿下把她抓住!” 但那群人却不听他的指挥,仍在靠近。米度看着地上逐渐靠过来的人影觉得很生气,这些侍卫胆大包天了,居然还敢靠他怎么近,是少吃鞭子了?! 他抬起头,却看到了毕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那群人并不是真正的皇家侍卫,而是一群粘了血迹,披着侍卫服的流民…… * “我靠,他是狗吧!” 春潮忍不住吐槽到,她刚刚在墙头上一路奔驰,现在躲在一间未装修完成的水泥房休息。她打开手机视频和小宇报平安,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着下午五点。 为了避免被摄像头拍到,春潮一直带米度走的是偏僻的小路,而大多数时候为了避免留下电子痕迹都基本用的是人力,紧赶慢赶地才在天黑前将米度从金三区送到离金一区一墙之隔的大学城边缘地带,结果就被这小屁孩给阴了。 春潮想到这件事情就来气但又觉得好笑,毕竟不用亲自把这小鬼送进监控更加严密的金一区——帝都了。 “哈哈哈,我这儿没什么事了,很快就能赶过去……嗯,不用在热了,你自己先把晚饭吃了,我回去说不定有惊喜给你看,就这样了,小宇拜拜。” 电话那头的小宇看春潮满身狼狈的样子有些担心,想继续问些什么但视频通话已经结束。 楼下传来了动静,一群流民即将经过这里。春潮贴着墙角,打开手机搜寻最近路线,却看到自己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和几百条消息,这些都来自于季良。 “那omegacao得可真带劲~那xiaoxue,真他妈的紧。” “是哦,还sao得死,发情了追着jiba舔,一根不够要好几根一起捅才行,嘿嘿~” “不过,他说他是那个什么王子诶……” “切~谁管他是不是王子,反正他们能干得出来切电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也活该!更何况落到猪头三的人还能活着出来~嘿嘿,不会找到我们头上的,说不定等那些白斩鸡找到尸体后还会再jian一次。哈哈哈哈” “是哦,是哦~还是你马老六看得清楚,哈哈哈哈。” “诶,你是哪的,挡你爷爷的路干嘛。” 那几个流民看着从天而降的春潮,大叫到。 “那个omega现在在那里。” 春潮从墙上跳了下来,拔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她不敢想象他们口中被轮jian的对象很可能是她认识的那个。 “呦~你也是想来分一杯羹的啊,可惜喽,那sao逼已经被猪头三给占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被玩死了,你去也只能捡个尸体来jianjian。”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哄笑到,但很快就笑不出来。春潮把匕首架着说话最龌龊的喉咙上。 “人在哪?说!” 面具挡住了春潮大部分表情,但没挡住面具后那股想要杀人的视线。 “在,在,在城西那头……你拐几个弯就到了。” 被抵着的beta颤颤巍巍地说,裤裆浸湿了一片。而其他人原本也只是跟着流民大群到帝都来讨说法占便宜的贫民,见此阵仗也纷纷瘫倒在地上。 “求求你了,我只是个贱民,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要养,还有那八十……呃!” 他被割了喉,倒在地上,鲜血喷晒在空中,在夕阳的余晖中像是被定格的红色晶块。 其他几个人看最大胆的那个被杀了连忙朝四周跑去,然后被春潮一一用板砖砸晕,接着砸死。 春潮用他们粗糙的农具在他们身上做出了许多伤口,伪造成流民内乱致死的样子,然后离开了现场。 血液溅到她白色的面具上,染出一朵猩红的血花。 * 如果可以的话,米度真想把当时的自己给毒哑…… 他透过地上被打碎的玻璃,看到自己如今下贱yin荡的模样。 被扒光衣服的王储被人用一根脏污的泥绳勒住了脖颈,像牲畜一样跪爬在泥泞的土地上。他嘴里被塞进一根腥臭疲软的jiba,身下被两根黑jiba同时贯入,脆弱的眼具也在被人用一根钢钉给封住,绷地发直。 可发情热却让他渴望更多的jingye,渴望更多的性器来贯穿他,让他彻底成为一只晓得交媾的怪物。生殖腔对标记的渴望和精神对一切的嫌恶让他十分崩溃,想要去死。 米度已经记不清有多少贱民出入过自己的身体,也记不清自己被辱骂过多少次婊子、贱狗,舔过多少人的jiba,甚至扒开他的双腿就能看到什么用刀刻着的“正”字…… 他一边兴奋地舔弄嘴里疲软的roubang,一边拼命摇头。他想要挣扎,但脖子上的绳索再次勒紧,让他窒息,不得不张开嘴,然后被另一根腥臊的roubang捅进脆弱的喉腔里。 他感觉整个人都要坏掉了,黑黄肥硕的rou体带着他们那恶心的roubang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自己也恬不知耻地张开了腿,迎接他们下贱的jingye甚至是那些guntang发黄的尿液。 初次开苞的生殖腔还不等适应,就被暴力的撬开,然后反复贯穿。如今娇嫩xue口已经闭合不上,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猩红洞口。 “艹,不是处子嘛?怎么这么快就艹松了,没劲!” 一只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油腻rou块逐渐移开,米度空洞的眼神仿佛在此刻恢复了神采,他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朝“觊觎”已久的钢钉撞去,那钢钉很长,足够捅穿自己的脑袋……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可以结束这场炼狱去往另一个地狱。 “啧,还怎么烈啊~” 米度又被拽了回去,重重地落在那泥泞水面上,像是一块泡的发白的软rou在泥潭中激起一片泥水。 “艹,这里面我们撒过的尿啊!臭死了,臭死了。” 米度小半边身子淹在泥潭中,他已经闻不到什么气味了,但能报复到那些畜生,他发自内心地感觉很快乐。 他翻身仰躺在泥潭里,大笑起来。 猪头三等人被他笑得心里发慌,但在看到他松软的rouxue以及rouxue里流出的黄白液体时,害怕转为了情欲和鄙夷。 “这,猪哥,他太脏了,咱们这儿也下不去手啊。” 一个赤裸着身体,哭兮兮摸着自己挺立黑jiba的beta投诉到。 “下不去手?那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 一个身材矮小,脸上坑坑洼洼还泛红的中年beta阴测测地宣告了米度最后的命运。 他举起手上带钢钉的木棍朝睁着眼,死盯着他的米度砸去。 米度看着那木棍上生锈的钢钉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此刻脑海中有的是解脱和憎恨,但还有很多不甘心。 凭什么是他死!这些恶心的,低贱的猪猡都没有死,凭什么是他死!他还没有把这些该死的猪猡扒皮抽筋断骨凌迟,凭什么是他死!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他要下地狱,而这些人却还能在人间苟活!!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我要活着,我活着报复所有人,所有哪些没找到我的,抛弃我的,出卖我的,通通给我死,陪我下地狱,在无止境的业火里永久地燃烧沉沦吧!!! “嚓——” 人的头被打掉时最初的声音是骨裂断裂开的轻微咔嚓声,然后就是木棍与骨rou碰触是短促而激烈地“碰——”的一声,就像打裂了一个熟透的西瓜。 “西瓜汁”溅落在米度苍白的脸上,他伸出手去碰触,然后兴奋地将手上的汁液送进自己的嘴巴里品尝……恶心,好恶心,简直令人作呕,原来魔鬼的血rou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都透露出一股平庸低廉到极点的腥臭味。 他转动着眼珠,去看好似“英雄登场”的春潮。 真可惜,如果她是在自己被这群魔鬼带走的那一刻出现,他一定会给她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在自己快要被这群魔鬼侵犯前出现的话,他可能会爱上她不可自拔。 但,如果有人现在才出现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他和他所爱的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让我原谅他们迟来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