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形薙刀的初体验
“主人,我也想申请寝当番。”巴形薙刀一脸严肃地跪在时美身前,仿佛提出的是什么再正当不过的修行申请。 “压切长谷部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 时美震撼了。倒也不必在这种地方竞争。 她确实没必要拒绝。 “但是,为什么呢?” 巴形薙刀是时美锻出的第二把薙刀。 他身材高大,配色素雅,还穿着时髦的细高跟。 本丸的战力永远不嫌多,而合战场的推进进度又已经被推进交战前线,无论是出阵还是远征都对薙刀这一刀钟有着很高的需求,是以他在本丸现身后便没日没夜地投入到了练级和战斗中。 在时美看来,她和这把刀并不是很熟。只是前些日子,他在远征归来后申请担任近侍的职责,于是时美顺势安排他暂且离开了每日出阵的工作。 今日是他担任近侍职位的第五天。 一连几天巴形都跟在审神者身边,迎接出阵归来的队伍,听队长们的述职,写各种文书。也会在审神者配发给刀剑们的慰问品时把从万屋买来的食物拆封后递给她。 近侍是比战场更悠闲的工作。他和主人之间逐渐培养出了令他安心的默契,主人一伸手他就知道该递出哪一份文件,在主人的身边只剩下他时,他可以独占主人的笑容。 至少在近侍的工作上,我一定不会输给其它刀吧。 这样的自信在压切长谷部远征归来后化为了泡影。 他看见长谷部下跪行礼后膝行至主人身前。靠得太近了,亲密地用脸颊蹭着主人穿着丝袜的膝盖。 然后主人伸出手摸了摸压切长谷部的脑袋,他的呼吸越发短促,脸颊上带有可疑的红晕,肩膀微微颤抖。 一副正在发情的模样。 主人的手指向下移动,划过压切长谷部的脸颊,停在唇边,被他珍重地含在嘴里。灵巧的舌头旁若无人地舔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明明是他在担任近侍,主人和同僚之间却有一种不容插足的亲密气氛。压切长谷部应该是来述职的吧?却一句话也不说,跪在主人的脚边仰视着审神者,仿佛只凭眼神就能传达话语。 “主,请使用我…哈啊…” 审神者突然抽出手指,把目光转向巴形。 “唔,巴形薙刀,可以拜托你暂时出去自己玩一会儿…大概两小时左右吗?” 巴形薙刀感到心脏部位沉甸甸的,无言的压力令他呼吸困难。 “嗯,你看,我大概要和长谷部独处一阵呢。” 压切长谷部的瞳孔莫名扩大,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抱持理智。他一边喘息着,一边低声说:“我和他那种只有格调很高的刀不一样。” 就连这种时候也不忘出言讽刺一下他吗? 巴形薙刀推了推单片眼镜,愤怒的同时又有些委屈,抿着嘴唇。 时美的微笑未曾改变。 “是。”巴形于是行礼,然后退出房间。 当他拉上拉门后,房间内的声音被完全隔断,他跪坐在门口沉默了许久才离开。 压切长谷部离开后,时美用灵力开启天守阁内部的自动清洁装置,把残留的血迹和其它痕迹清理干净,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就等到巴形薙刀回来,并带来一个令人震撼的决定。 他下跪行礼后并未起身,而是模仿压切长谷部的样子膝行着蹭过来,在主人的膝边抬起头。 并且表达了想用身体侍奉主人的决心。 时美感到迷惑。 在她看来这振薙刀和她并不熟悉,虽然在刀剑男士的介绍手册里看到名为“巴形薙刀”的刀剑男士普遍存在着喜欢照顾主人的特性,但时美只是用千篇一律的温和假笑应付着他。 在她看来,这把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算要吃掉也会等到他极化归来之后,在他更加依赖主人时,引导他献出自己的身心。 而未曾料到现在的场景。 “但是,为什么呢?” 老实说,刚应付完长谷部,就算是我手指也有点累了。 时美抚摸薙刀的脸,轻轻拨弄他漂亮的刘海,微笑。 “我…想更轻靠近主人一些。” 巴形薙刀之前还在嘲笑压切长谷部在主人面前表现得太不庄重,如今换他跪在这个位置,感受主人专注的凝视,心脏跳得越发雀跃起来。 他呼吸粗重,脸颊飞起一抹嫣红的颜色。 “在担任近侍时被主人推开,我的心脏好难受……” “歌仙前辈教了我很多,我请洗过了…里外都是。” 他的脸蹭了蹭审神者的手指。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时美的手掌中。他的个子很高,跪下来也比压切长谷部高出一截,离主人更近,轻易就能揽进怀里。 “主,我也可以做,无论是什么,请使用我。” “请下令吧。” 时美心情复杂。 要吃吗。 送上门的刀为什么不吃? “先把衣服脱掉吧。” 听到主人的命令,巴形薙刀快速剥下自己的衣物。 内番服里面什么也没穿,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视线,yinjing已经羞涩地抬起头来,颤抖着吐出一点亮晶晶的yin水。 或许是薙刀体型更大的缘故,下面的那根体型也颇为壮观。 时美摸摸他的头发,再揉揉捏捏他的耳朵,右手划过脖颈,抚摸他的脊背,示意他跪直身体。 巴形薙刀抬起臀部,颤抖着跪起身,yinjing弹跳几下,蹭到主人穿着丝袜的腿。 时美在触碰到薙刀的身体后就一直持续用灵力引导着他,还未触碰到他的私处,巴形薙刀已经情欲翻涌,按捺不住呻吟出声。 他紫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雾,眼睛眯起来,似痛苦似享受。 “主…呜呜…” 时美顺势握住他蓄势待发的roubang,轻轻撸动两下,他几乎跪不稳了。 她用左手抚摸他的喉结,掐住他的下巴,身体前倾,给了他一个吻。 “咕…唔…” 唇舌交缠之间,时美感到自己的过膝袜被弄湿了。巴形薙刀已经xiele出来。 泄出来的一瞬间,她手掌下的这具身体僵住了,鼻尖炙热的呼吸也猛然停住,紧接着开始发抖。 时美停下这个吻,放开钳制薙刀头颅的手。巴形薙刀瞬间低头请罪:“对不起,主人,没经过您的允许擅自射了出来,弄脏了您的衣物,请惩罚我。” 微笑。 “没关系,不用紧张。” 一边说着,她却右手抚上他的囊袋,手指微微发力。 巴形薙刀在疼痛中颤抖着弓起腰,他眼神涣散,括约肌收紧,雪白的臀部一颤一颤的。他低着头,头顶几乎蹭到主人的胸前。 “你是第一次,我会温柔一点。”时美假笑着。 “感谢您的…仁慈………哈啊…啊啊啊!” 本就低沉的声音带上一点哭腔,低声痛呼的音调突然扬起来。他跪不稳了,扑倒在主人怀里,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沾湿了主人的胸前的衬衫。 巴形薙刀嗅着主人身上的茉莉花香。太近了。 好痛,他被主人捏得好痛,但是yinjing却反常地挺起来,似乎在诉说就算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在灵力的引导下,他得到主人赐予的每一分疼痛都牵扯出快感。经常浸泡在这样恶意的灵力中,他也只会感受到温暖,然后身体一点点被改造成仅靠主人赐予的痛苦也能咂巴出甜味来。 时美分开腿,让薙刀贴得更近一些。她的双臂环住薙刀赤裸的脊背,轻柔地抚摸着安慰他。 巴形的颤抖平息了下来,眼泪也止住了。 “好孩子,嗯,好孩子…” 被主人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安抚,巴形薙刀感到有些羞耻。他在做近侍时日常愿意抱着主人为她代步,如今照顾者的角色颠倒了过来,他急于证明自己能承受更多,却又想在她的怀里多待一会儿。 “就这样靠在我的怀里吧。” 于是受害者信任地倚靠着给予他痛苦折磨的少女。 巴形薙刀的双臂撑在时美坐着的椅子两边,紧挨着裙摆,卡在扶手内侧。他叉开腿俯身跪在主人胸前,随着主人的手在他的腰间游走,逐渐往下伸,他塌下腰来,撅起屁股,不安分地轻轻扭动,roubang在椅子表面的布料上蹭来蹭去。 时美左手扶着薙刀的腰,右手划过股间,蹭到一手润滑剂和肠道分泌出的yin水。 她把食指和中指探进去,肠壁立刻夹紧,她艰难地向内扣了一下,扣中了前列腺。 “啊啊啊…呜……”怀中的薙刀皱着眉摇头“那里、太刺激了,求您…” “这才刚开始呢。”时美叹气,拍了拍巴形薙刀的头,“没关系的,今天不用忍耐,想射就可以射出来吧,多少都没关系。” “想叫出来也不用忍耐,巴形的呻吟很好听。” 巴形薙刀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升高,羞得耳朵发烫,他咬住下唇,泪水糊住单片眼镜。 “你太紧张了,放松,放松。” 时美把手指抽出来,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惊得巴形愈发收紧了大腿和臀部的肌rou。 时美两只手分别抓住两片臀瓣,挤压搓揉,绕着圈子抚摸,待紧绷的肌rou逐渐松懈下来,然后往外扒开,露出湿漉漉的花xue。 “放松,好孩子。” 手指戳了进去。巴形严格执行主人的命令,尽力放松,弱点处却受到主人的手指玩弄般的猛烈进攻,在疼痛和欢愉中惨叫出声。 双腿想要夹紧,却丝毫不敢违逆主命,依然惨兮兮地塌着腰,把翕动的后xue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主人施予。 “主人…啊……太刺激了哈呜呜呜!求您、求您怜悯…” 他一边惨叫着一边讨饶。 “巴形,”即使薙刀看不见她的神色,审神者也依然挂着假笑,“我今天对你已经非常、非常温柔了。” “是。对不起…是…呃啊,是我的错。” 肠道内壁做了充分的润滑,又湿又软,随着主人抽插的动作发出微妙的水声。时美捅了几下,又加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把入口处撑得扁扁的。 巴形薙刀感觉后xue好痛,刀剑付丧神的那里本不该是用作性交、被手指亵玩的地方。但在那里进出抽插的是主人的手指,想到这一点他就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仿佛被浸泡在幸福的满足感中。 主人每一次扣到花心,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同时被冲撞。 他口中胡乱呻吟着,脑子空白一片,下面又xiele几次,但主人并不顾及他的不应期,一下又一下撞得他又疼又爽,囊袋很快被催促着重新填装弹药。 他微薄的意志力令他压抑着自己想逃的冲动,乖乖摆好姿势。 “巴形有感觉更靠近我一些了吗?” “唔…嗯…啊啊…!” 巴形薙刀说不出话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再没什么可以射出来的东西了。 “我好喜欢巴形,巴形也喜欢我吗?” 时美扶着巴形薙刀的肩膀,引导他跪起身。他的脸被溢出的泪水和唾液弄得乱糟糟黏糊糊的,大脑还沉浸在一波又一波被主人用后面强制高潮带来的余韵中。 心跳声如擂鼓,在耳边炸响。 主人摸了摸他的头,带一些蓝的浅色头发被汗水浸湿,被手指梳一下就一绺绺粘在一起。 时美把手指伸到他唇边,他就自然地张嘴含住,卷起舌头仔细地舔起来。 “是的,主人,我爱着您。” * 后来时美把剩余需要动笔的文书工作都丢给了巴形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