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欲海(互磨/公开mob/道具/羞辱性话语)
谢采等人走后,迟驻站在月泉淮身边等了好一晌,也未等来月泉淮的责问,反而对方手一挥随性地叫他不必跟随,他思虑更甚,但也不敢再问。 待再有消息已是三日后的深夜。 他正沐浴结束,光裸着身在柜边取了药脂,又坐到在床边铺好的软垫和布料上。手摸到zigong之上的小腹,又腾了些内力稍作用力按了按,将那处弄得发红,确认似无异动才趴下身,拉过枕头垫在自己的腰腹之下,乞怜似的翘起臀, 手指摸索着,把沾着黏糊的药脂送进两口xue中,腰自觉地随着进出动作摆动,环扣扯着花蒂磨在软垫上,很快便打湿了腹下一片,他克制地发出轻柔的哼声。身上被药晕出层绯红,双腿正夹着软布磨难忍磨蹭,门外便响起了阵阵叩门声,燃得他正烦躁。 “迟兄。”有人又拍了拍门。 他忍了又忍,才草草穿好贴身衣物后才去开门看向那个有些许眼熟的新月卫,大概是在月泉淮的房门前匆匆扫过一面。对方身上的衣冠有些歪斜,似有淡淡的酒气,眼里带着不轨和戏谑的笑意。 “义父叫你去一趟。” 他正欲转身回房穿戴整齐,便听见门口那人笑道:“迟兄何必多此一举?反正等会也是要脱干净的。” 迟驻充耳不闻,从柜匣中拿出外衫一层层地包裹紧实,腰带勒出他格外纤瘦的腰身和挺翘的臀线。那人便站在那里看着,拿着视线上下打量,目光中满是轻贱和嗤笑。 “哈……真冷漠啊。” 药脂在rou道里被滚热泛起阵阵麻痒,分明是寒冬,身上却像是引了火灼着骨髓,他走得有些慢,等到了内堂,只见得里头却也是好一派活色生香的景象。 岑伤衣衫褪了大半,银发披散肩头,周围的新月卫倒是没人敢上前去碰这位长侍,臀间的xuerou吞着双头的器物。毫不顾忌地自慰高潮,岑伤等缓过劲来,便将那玩意抽出来放在一边的桌面,倒了酒恭敬地递到月泉淮的手中,才回过头来看他。 “义父,迟兄可终于来了。” 迟驻没有出声,只有腿间的布料微微濡湿,但脸上神色不变,跪下恭敬地叫了声“义父”。 “迟兄来得晚,倒是错过了些,怕是扰了义父兴致。”岑伤凑到他面前转了一圈,蹲下身来暧昧地摸他的背,眼中满是恶劣的笑意,“迟兄确得自罚,但只有迟兄一人倒是没了趣,不如准许伤儿一起,义父也尽兴。义父,您觉得如何?” 岑伤毕竟自年少时就跟在月泉淮身边,这话惯来是对月泉淮很是受用,处于高位的人笑道:“那便做吧。” 对方凑了上来作势要亲,他后仰了一些侧过脸偏了过去,想退不成反被拉住了腰上的束带勾了回来。 黏腻的水音和湿热涌到耳边,岑伤压住他的大腿,顺势勾开他的腰带,摸进他已然松垮的衣物,指尖在他的阴阜上来回轻柔抚摸,激起了一身寒粟,又摊开手四指陷入嫩软的皮rou中,慢慢掐揉。 “诶,迟兄,只是亲昵一下,何必这副看秽物的表情。” 他余光瞥了一眼中位有些兴致的月泉淮,忽而敏感的环扣被轻轻拨动拉扯,从他的喉中溢出了黏糊的低吟,他正想动就被拉着环扣拧了一下,剧痛猛地窜上背脊,他咬住下唇却还是慢了一步,短促的痛叫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腰眼和腿间发着阵阵热意,又痛得夹住腿软了腰,喉间肺里一阵阵地抽着气。 岑伤见他没了想要挠人的劲才一把扣上他的腰把他按在地上,膝头顶开他的身体,抵住受了伤的可怜珠蚌,把剑的手抽出时已经淋得满是白色黏稠水渍,耳边还有新月卫传来几声调笑。对方挑开他的衣物,强硬地拨开外层脆弱的保护,将带着薄肌的皮rou完全展露,他为练习短歌,身姿向来是修长轻盈的,加以在月泉宗中几乎未曾好好休养,整个身看起来格外纤瘦,腹下倒是托了宫腔的福,有些许的rou。 对方拨了拨如今他身下显得有些多余的yinchun,双指撑开那处花xue,里头的膏脂便湿黏地顺着臀瓣滑下没入缝隙,看起来就像是被射满宫腔,含不住地往外溢。岑伤捡起那根假阳物抵在那处,毫无怜惜地把其中一头用力顶入花xue,他的腿根瞬时抽紧,又下意识地调动全身松了下来,若不是他的xue都被药物浸润得敏感湿滑,按对方这一下力道,定是要把里头撑得淌血。 岑伤捏着另一端,倒是顶开自己后xue慢慢吃下,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逼得他双膝大开只能夹在对方腰侧。那根假的玩意也不知道是哪找来的恶趣味玩意,弯曲的弧度显然不是给两个男子交合使用的,长度不够两人一起玩乐,即使被进入的是他的花xue还是有些狭促。 对方抓着他的腰侧带了带,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岑伤动去吸那双头玩物,便扯着迟驻的花xue缝隙里的那端往外抽,两人的囊袋和rou茎不得不这么错落挤弄着,环扣也被带得东倒西歪,胯下的有些硬毛蹭着他的花蒂,但又缺了些揉弄的快意,只有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痒漫进腰身。 相比迟驻咬着唇在喉咙里发出呜声,岑伤要玩得更加高兴一些,声音毫不克制地吐露出来。迟驻本想安静不吱声,只要等到这家伙被那玩意被弄得爽利便顾不上他,哪知对方倒是把作弄他当了主轴,伸手去将他们两人的rou茎故意握在手中,指腹在顶端来回摩挲,又用指尖去轻轻钻弄着他那处稍显扩张的道口,他呼吸一滞,夹在对方腰间的双腿便抽得更紧,那里曾经被药浸润过本就敏感,又被月泉淮把玩得长久,前端快感如浪潮涌入,下体兴奋得不断收缩,被抚摸着溢出一点点可怜腺液,逼得他低声喘叫。 花xue被假的小玩意撑得饱胀,岑伤每一次用力的挤兑都将东西轧入他的xue,那物还没被肠壁体温磨热又在下一刻被岑伤带了去。 岑伤没他这般多顾忌,rou柱在两人体躯的爱抚下射了精,只是都挂在了迟驻的腰腹上。 而他难受得腿根颤抖,闭上眼极力忍耐着想要高潮的欲望,但对方可并不打算让他好受,等到再有感觉后,就把那根玩意从身体里拽出,捏着中段用力一推,便叫大半根的假阳具没进他的腔内去,也不管这玩意顶在何处。 宫腔里的异物顶得他有些想要干呕,又两手捞起他的双膝,再次挺硬的roubang不由分说地干进他的后xue,腹腔和rou壁因即将高潮和紧张不断收紧,他能感觉到岑伤的指尖在他的臀rou上慢慢划动,暧昧不清对着他,又或是对着月泉淮说道:“不愧是义父一手调教出来的,迟兄这臀xue好会伺候人。” “不过义父,依伤儿所见,若是叫人轮着赏玩便有些无趣了。不如便换个玩法,作赌看看迟兄这臀xue能含得住多少义兄弟的精水。” 月泉淮看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满是玩味。 “那便做吧。” 迟驻腿间大敞,物什仍将花缝填得满当,在身上肆意cao弄的新月卫也都懂事地没有去触碰,后方的rou窍已经被男人的性器插得松软,肠壁失序地绞着男根在他的rou道里泄出,拔出时xue周的rou都带出,肿出了个红润rou圈,又在他的臀rou上留了一道墨色的笔迹——全是这群疯子拿来计数用的。 臀xue还在因凉风灌入而不断张合,候了许久的新月卫急不可耐地将rou茎整根没入,没有任何的阻碍,男人最敏感的rou体如浸入温水,满含的jingye挟着膏脂黏糊湿热地裹紧,rou壁痉挛想要收紧却已经累得没力再绞。 那新月卫冷嗤一声,凑过去叼住他的耳垂,粗糙的舌苔在耳廓上摩擦呼气,他被热气激得浑身一颤后xue猛然绞住男人的rou根。 男人被绞得舒服,发出嘲弄的低笑和喟叹,那人在他的臀缝中抹了抹,带着从肠xue中溢出的jingye又塞入他的口中,捏住他的舌根把弄,直到口涎吞落不下顺着面颊滑落,笑道:“迟兄人是冷漠了些,这臀cao起来倒是热情。” 话毕便抓着他的腰侧猛地插动,另一手摸到他的胸口,毫不客气地抓揉,又似觉得少了丰盈手感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掐着胸口的乳粒,手上的劲大得很,抓着便是捻揉拉扯。 月泉淮对他这处兴致缺缺便不曾动过,可胸乳曾被奚人抚弄调教,虽已不像之前那般被一触摸便敏感挺起,但酥痒的感觉却还是给胸口脖颈侵染上一层绯红。 “义父把迟兄教养得真好,如今便是把迟兄扔进红楼阁台也当是上品。” 他被抓着舌也咬不得唇,便只能咬上那家伙的指节,余光中瞥见月泉淮面色有些沉了下来,旁侧的岑伤似也面色不善。 不多细想,体内那男茎便顶在他敏感的腺上,他发出含糊的呜声,后xue夹得不能再紧,连花xue里都溢了些水出来,对方的男根被湿热肠壁夹得舒适,像没了理智的野兽似的动弹,里头的精水随着抽插挤出,rou体拍打的声音混杂着回荡,冰凉的jingye灌入他湿热的肠道,他发出了抑制的呜咽,只是肩膀颤了下依旧没有高潮出精的意思。 “呃……唔嗯…” 迟驻已经跪不住地瘫在地上,情欲蒸出的热汗沾湿了额前的卷发,盖过他的视线,眼前已然模糊不清,只有腿还在难忍地蹭着冰凉的地面。 似换了人走上前来,那人一寸寸从他的膝骨抚到腿根,摸到接近腿心时便停了手,拉开他的双膝,就着他的姿势俯下身,肿胀的花蒂带着玉扣被人含入口中舔舐,从未有过的热麻窜入腰眼,他弓身颤抖不止,视线扫过看见了对方额上的“X”形刻痕——是乐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