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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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劳累加上着凉让你的身体变得不堪一击。原本打算在家里处理一会儿工作上的邮件,但吃完感冒药后实在抵挡不住困意,只能早早地就躺进了被窝里。 这个晚上你睡得一点都不安稳,你也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个梦,再睁眼时,身上一片粘腻,睡衣也早已湿透。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你挣扎着起来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便匆匆赶去了公司。 今天的大秀非常重要,A组的同事们已经早早地到达了秀场后台。看着他们认真工作的模样,你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然后加入其中。 对现在的你来说,忙碌也是一种治愈伤口的办法,游走在秀场后台,你根本没有精力分神去思考那些让你难受的事。 这场秀下午两点才开幕,午休前的排练顺利结束,你把自己摔进休息室的沙发里,始终提着的那颗心稍微放松了一点,但只有一点。 “刚刚排练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满满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你的手边,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 你接过水喝了一小口,笑着道:“只是昨晚没睡好,我太紧张了。”身为Pristine的主理人,这种时候你怎么能倒下? 即使你现在真的难受到爆炸,但你依旧要撑下去。 一块工作了这么久,李满满当然看得出你在强撑,她没有直言戳破,只是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你先在这儿眯一会儿吧,那边发工作餐了,我去帮你拿。” 满满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她把几个保温盒放到你面前的茶几上,又给你盖上毛毯,这才离开了休息室。 外面又刮起了一阵风,街边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就在这时,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名身着西装的男子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确认你睡着之后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你睡得不是很沉,眉头紧皱在一块,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认真端详着女孩的脸,几次想伸手去摸一摸,但到了半路又退缩了。 再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眼角眉梢的病态,他的大掌最终还是覆在了女孩的额头上。他被她身上的温度吓到,只愣了一瞬,当即决定要把女孩带去医院。 感受到有人在触碰自己,你忽然惊醒,睁着一双染上了血丝的眸子望着那个人,是陆沉,他的神色似乎还有些担忧。 你飞快地从他怀里挣脱,因为头晕,你的双腿有些发软,扶着沙发靠背才勉强站直。“陆董,请问您找我有事吗?”你喉咙很痛,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陆沉还保持着刚刚扶你起来的姿势,看见你警惕的目光,他弯了弯嘴角,重新站好。“你生病了,我陪你去医院吧。” “谢谢陆董,不用麻烦了。”你摇摇头,故作轻松地扯出一个笑容。就算你真的病到无法行走,送你去医院的也不该是眼前这个人。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你垂着眸子,他看着你,两人都没再说话。 陆沉自然能感受到你的故意疏远,今天这个局面,是他亲手造成的。但是,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幸好这种尴尬的局面没有维持太久,片刻过后,休息室的大门被猫哥推开。 “你醒了呀?满满让我过来喊你去秀场呢。” 猫哥的出现让你松了一口气,你越过陆沉高大的身躯,迈着虚浮的脚步往门口走去。 “欸?陆董也在啊,莫妮卡小姐正在向周助理打听您在哪儿呢,她说要邀请您去吃下午茶。” 听到后面这句话,你忽然踉跄了一下,身体往前摔去,幸亏你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门框,这才不至于摔得太难看。 “呃……没站稳,哈哈。”你尴尬地朝猫哥摆了摆手,然后便拖着他离开了这里。 有人给秀场的工作人员订了咖啡,你平日里最常喝的是拿铁,但今天却拿了杯冰美式。苦涩的口感在嘴里蔓延,你只皱了一瞬的眉头,就再次对上了那双红色的眸子。 陆沉居然也来这儿了。 或许,他只是来找那位莫妮卡小姐吃下午茶的。你侧过脸去不与他对视,又喝了大半杯咖啡后,终于提起精神开始工作。 黄昏时分,大秀完美结束。 这是A组同事共同努力的结果,你和他们抱在一块欢呼了好一阵。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忽然松开,然后,你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时,你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车里,开车的是周严,而坐在你身旁的则是……陆沉。 “马上就到医院了,要不要先喝杯温水?”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绅士模样,眼里都是对你的关心,不含其它任何复杂情绪。 “……谢谢。”你犹豫着接过了他递来的保温杯,喉咙难受得厉害,这种时候了你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思考其它事情。几口温水下肚,你感觉自己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喝完水后没多久就到了医院,你委婉地表示自己想一个人去看医生,但陆沉不依,从挂号到看诊拿药,他全程都陪伴在你身侧。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起了些风,你觉得头重脚轻,眼神也有些迷离。 “谢谢陆董送我来医院,医药费是多少,我转给您。”你从陆沉手里接过一袋药品,在里面找了找,可是并没有看见结算单子,不由得抬眸瞧了他一眼。 他还是用那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望着你,你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我们一块吃晚饭吧。”陆沉没有回答关于医药费的问题。周严已经离开,陆沉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你上车。 如果放在以前,你想你一定很乐意与他共进晚餐。 只是现在,很多事都不同了,这些过多的纠缠全都成了没必要。 你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转了一笔钱给他。“陆沉,我们就这样吧,已经两清了。” 说这句话时,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害怕被他看穿自己内心的脆弱,害怕在他面前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