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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烬欢」

    ??澹台烬x天欢

    ??人设剧情ooc

    ??全文3.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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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崇敬圣女,天欢并不贪恋被人追捧的感觉。即便是他们为她修庙祭拜,她深知自己心不够善良,不能够去庇护所有的百姓。

    有时候,人类总是格外的依赖外界因素,靠着信念的庇护去行事。

    在她初临人间,与那位景国皇帝一面之缘便选择留下,只因为那张脸,是如此的相似。

    像极了冥夜。

    男人为她大肆置办宫宴,他见到她第一眼,便是势在必得。

    建宫修殿,金线绣衣,骄奢yin逸,天欢不喜宫装,她依旧着那件留仙裙。

    澹台烬每每从她身上那条圣洁的裙子扫过目光,眼神简直像是要扒光她一样。

    这条裙子,他看着,格外的不喜,即便每一寸都无比的贴合她的身子,可一想到这是另外一个男人送给她的,他便觉得无比的刺眼。

    恨不得上手,撕烂这件裙子。

    ‖

    澹台烬的衣服多爱玄色,从前流血,那些月白浅色的衣服容易脏且盖不住他的伤,玄衣绣红,格外衬人。

    想着那个眼里只有冥夜的圣女大人,澹台烬难得的,差人做了一件月白的袍子,这样的衣裳穿在身上,对着镜子,澹台烬一时有些恍惚。

    扶正了发冠,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有朝一日要以色侍人。这个念头起了,澹台烬嗤笑一声。不知道笑的是自己还是冥夜。

    天欢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也是一瞬间的恍惚,实在太像了。尤其是换了这身衣裳。她微微失神,盯着他的脸,待回过神,她也只是开口道:“这身衣裳你穿不合适。”

    澹台烬原本脸上挂着的浅笑骤然收回,又变回了那副冰冷的模样。

    “那这身衣裳谁穿上合适?冥夜吗?”

    天欢端茶的手腕一顿,猛的把茶杯重重的落在桌上,“我说过不要提他。”

    澹台烬步步紧逼,“为什么不能提,因为你还念着他吗?嗯?”

    天欢收敛的神色,眼神泛冷,“和你无关,只是你不必自甘下贱,上赶着做他人替身。”

    澹台烬坐在她身侧,身子探过去,“如何,你是觉得我不配做他的替身,还是心疼我一片情深。”

    天欢抬手揉了揉耳尖,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一时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男人温柔的把她碎发撩至耳后,那种神态,真真像极了冥夜。天欢有些恍惚。

    天欢抚摸着他的侧脸,指甲和皮肤接触发出的簌簌声很难令人不去注意。

    “你们的皮囊虽然有十分相似,可你并不是他。”

    “圣女大人,我从来不做什么人的替身,澹台烬可不是你那个情夫可以比肩的。”他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你们的确不一样,他从来不会愈距。你这样的动作在他眼里均被划为不耻,贪图爱欲享乐从来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澹台烬莫名的不爽,“我不喜欢你抬高他。”

    天欢看着他冷着的脸,像个争宠的闹脾气的小孩子,蓦的一笑,澹台烬也回神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像是那后宫争宠的妃子似的,莫名的幽怨。

    倒是好笑,颇有些爱而不得的意味,澹台烬怎么会让自己处于下风。

    勾着女人的下巴他吻了上去,辗转在她的唇瓣上,他们都没有闭上眼睛。天欢看着他眸中清醒的情绪,勾起唇角,澹台烬微眯着双眸,莫名的有些危险。

    他扣着她的后颈,舌沿着她的唇线舔吻,两双漂亮的眸子对视,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征服欲。

    澹台烬想看看,她这张一本正经的,清冷的脸上能不能因为他露出痴迷快慰的表情。

    ‖

    “让我看看你的尾巴。”澹台烬伸手勾起她手臂上的丝带,突然开口道。

    “你,不怕?”天欢抬头看向他,人类不应该很惧怕蛇吗?

    澹台烬贴近她的脸,诱哄似的,“只要是你,如何都美。”

    “油嘴滑舌。”

    天欢倒是起了兴致,若是让他见了原形,他是不是也会怕。

    带着细碎鳞光的尾巴显露在男人面前,澹台烬满眼的惊艳。

    天欢只是半身的尾巴,在他眼里并不恐怖,反而带着诡异的美,人首蛇身,那条尾巴看上去,让他想要摸一摸。

    他的确也上手摸了,泛着冷意,却有些血液的温,澹台烬痴迷的摩挲着,天欢微张着嘴看他这副模样,男人抬头,对上她讶异的模样,勾了一下唇,天欢觉得,男人或许也能倾国倾城。

    只是她有些羞涩,想要把在他手里的尾巴抽回。

    却被他伸手抓着她的尾巴,抚摸过去。天欢原本以为他会害怕她的尾巴,毕竟凡人都是这样,把他们崇敬的神想象成那样圣洁的人,只需要她化成原型,他们便会吓的四处逃窜。

    人呢总是先入为主的认为蛇是冷血动物,可澹台烬摸着她纤细的后颈只觉得她血液guntang。

    他这幅痴迷模样,的确,让她无比的意外。

    男人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细致的鳞片,蛇鳞分布的均匀漂亮,带着微微的凉意,他一一拂过,像是给兔子顺毛似的,天欢身子起了酥麻之感,像极了腾蛇一族发情时候的模样。

    小腹发烫,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一般。

    “哼……”她闷哼一声,咬着唇,呻吟声依旧溢了出来。

    澹台烬揉捏着她柔软的尾巴,手缓慢的像尾巴尖儿摸去,天欢慌乱的甩了一下尾巴,却还是被他掐了一下。

    身子一抖,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掐着,他的唇亲吻了她的尾巴,女人手指无措的抓挠,呜咽的伸手盖住脸颊,她翻身,一条漂亮的尾巴化成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腿心处濡湿,双腿大张着被把控在男人的手里,小腿还在微微发颤。

    她刚刚,高潮了。

    “高潮了对吗?这里怎么这么湿?”男人的手指探入,蓬门大开的,xue自主的吞咽着他的指。

    湿腻的水液流出,溻湿了男人的手腕。

    天欢不愿意认输,翻身压住他,男人被她骑在身下,她看着男人眼中的错愕,勾唇一笑。

    “倒是从来没人能把我压在身下。”澹台烬饶有兴致的扶稳她的腰肢。

    “那今日便有了。”

    纤瘦的手臂解了自己的衣裳,澹台烬目光灼热,他知道这条裙子是冥夜送给她的,她向来珍视。男人缓缓抬起手,覆在她的后脊。

    嘶啦——

    留仙裙被他生生的撕裂开了,成了几条碎片布条,再也不复从前的柔顺华美,破布条一样的衣裳盖住了一大一小的两双鞋子。

    她跨坐在他的腰腹,抬起腰身,握着他早已挺立的性器慢慢的往自己的xue里送。

    硕大的前端缓慢的进入紧致湿濡的xue,澹台烬闷哼一声,她里面真的太舒服了。

    可惜她动的慢,似乎也是痛,她坐的很缓,澹台烬有耐心,只要得到她,慢慢来。

    一时的欢爱和长久的结合他自然会权衡利弊。

    天欢头发散乱,她伸手撩开胸前的发,一张清冷带着绯红的脸显露,她真的是漂亮极了,像是个玉娃娃,澹台烬生怕自己把她撞碎了。

    天欢上下起伏着身子,扭动着腰身,似乎完全占据了主导,男人在她的身下感受着喜怒哀乐。

    xue收紧,吸绞着男人的性器,她动的缓,尝到了情爱的滋味。

    澹台烬仰起头看着面前的春光。

    “你倒不像个圣女。”澹台烬眼神迷离,她骑在他的腰胯上上下起伏,胸乳上下晃动乳波荡漾,澹台烬不自禁的去扶住她的腰身,手向上滑,握住她的胸乳,指尖轻轻刮蹭着她的乳尖儿。

    天欢娇喘着,眼波流转的极为勾人,“那像什么?”

    “像是勾的我夜夜笙歌的妖女。”

    澹台烬挺腰,不再附和她轻柔的动作,他的力道极重,撞进女人深处,她仰着头被他挺入的仰头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像是濒死的天鹅,脆弱的脖颈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中。

    男人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撞碎。

    zigong被顶弄的快感节节攀升,

    “等!等一下!”她满脸的恳求,绯红着小脸,眼尾濡湿。

    “不等哦。”男人声音温柔,身下力道却势不可挡。

    里面的嫩rou在绞着他的yinjing,抵着宫口撞击的,一下一下的像是深吻似的,纠缠不休,带着缠绵的水液拉丝一样的无法割舍。

    她满眼的迷离,似乎被cao弄的失去了神识,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澹台烬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她似乎有些分不清了。

    男人哪里像一开始那样老实的在她身下让她用自己的节奏挺动,像是开了闸的野兽不受控制一般的陷入欢爱之中。

    澹台烬咬着牙,声音有些阴冷,却依旧温柔道:“天欢。我是谁?”

    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天欢甚至有些分不清,她努力眨了眨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藏进鬓发。

    “啊!——别!不要!——”

    女人突然挣扎起来,澹台烬扣着她的腰身,“看清楚了,也给我用你的身体记住了,这么cao你的是澹台烬,不是冥夜。”

    她懵懂的重复他话语的最后一句话,“冥夜…”

    “唔!”蓦的瞪大了眼睛,她的zigong被他cao开了。

    “不不!呜呜呜,澹台烬!澹台烬!”她哭叫起来,zigong被cao弄的快感让她害怕极了。

    双目失神,天欢扭着腰想逃,疼痛和酥麻感遍布全身,男人的力道要把她cao死一样,平坦的小腹上被cao的微微凸起。

    温热的大掌覆盖上她的小腹,笑的令她害怕,“这里,变成我的形状了呢。”

    “澹台烬……”

    “澹台烬……澹台烬”

    “叫的真是好听。”他毫无章法的亲吻着她的侧脸耳尖儿和脖颈,吮吻着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是圣女,随时都会离他而去,或许这场性事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一切都是大梦一场,过眼云烟,可他想要留住她。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便一发不可拾。

    硕大的前端一次又一次的碾过她的宫口,用力的像是要把他自己嵌进去,她的身体尽力的放松用最柔软的状态去包裹住他,他却得寸进尺的试图用自己去把她标记占领。

    只要把阳精射进去,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guntang的灼热射入,一股一股的喷射,天欢颤着腰承受着他的进入,花宫听话的吸收容纳了他的阳精,澹台烬仰着头,喉结滚了滚,她的xue,绞的太紧。

    软下的性器拔出,浊白一股一股的从殷红的xue口挤出,她的xue慢慢合拢,可是在男人高强度的cao弄下,无法完全闭合,留着一个小指宽数的小口,像是一张小嘴嗷嗷待哺一般。

    澹台烬眼尾发红,已经软下的性器再次挺立,那上头,几乎能看见清晰的脉络。

    天欢趴在床上喘着气,以为归于平静,他作为一个凡胎rou体能有如此精力她已然承受不住。

    只是腰身突然被人抬起,身后人用他的坚挺,猛的尽根挺入。

    天欢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她慌乱的回头,伸出软绵的手臂去推阻他,只是柔软的掌心推着他结实的腰腹,像是螳臂当车一般,毫无力气。

    “不,别…已经够了…”天欢无力承受,伸出去推阻的手也被他纳入掌心,拉扯着她的两条手臂,猛烈的撞击。

    早就酥软的宫口再次被男人侵占。他的阳具鞭挞着她的xue,在他的动作下,女人像是面团一样的好揉捏。

    zigong口被抵开,guntang的浊液一次又一次的射入,天欢的手指青筋暴起,她满脸是泪。

    圣女何曾这么狼狈过。

    几乎分不清过了几个时辰,原本的白日早已是深夜。

    为圣女建造的宫殿无人敢随意进出。

    女人娇软的呻吟求饶声除了月亮,只有男人能听见。

    她昏睡过去,玉白的身子上满是红痕的斑斑点点,像是一只温软无害的兔子,澹台烬抚过她红肿的唇,喃喃自语一般。

    “留在我身边,一直,留在我身边。”